第四十章 給她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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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夏安筱拒絕交談的倔強模樣,連慕言心中一軟,低沉的聲線溫和下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做到,錦瑞的三分之二股份,我雙手奉上。”
聞言,夏安筱抬眸看著他,透著些許的不相信,“你怎麽會突然改變主意了?”
“你不願意的話,我也能馬上改回主意。”
想一出是一出,的確是他的風格。
“好,你讓我做什麽?”女人揚起眉梢裏點點的倔強倨傲,如畫的眉目間卻是漫著若有似無的猶豫。
其實她特別害怕,萬一他說出的條件是自己辦不到,或者拒絕去做的。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細腰上,慢條斯理地撫過曲線,夏安筱呼吸急促,卻是不敢大出氣。
連慕言啞著蠱惑的聲線,徐徐然啟唇,“你不是一直想幫錦瑞找項目做嗎?我你拒絕了,傅以筠你也拒絕了,如果你找到除了我和他之外的第三人願意給你項目,那麽我就把錦瑞送給你。”
如果她不甘心,那麽他會有辦法讓她徹底丟掉想擺脫他的念頭。
“好。”
夏安筱沒有想到是這件事情,這其實比她心裏想象中的要容易很多。
見她這麽輕易地答應下來,男人挑了挑俊挺的劍眉,“給你三天的時間。”
女人瞪大了眼睛瞪著他,不敢置信,“這麽快,怎麽可能?”
連慕言眸底波動著意味不明的情緒,唇畔勾出笑,弧度邪肆,“你不是一直在和有合作意向的人聯係嗎?”
夏安筱盯著他看的一雙眼睛裏閃過驚訝,“你早就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那晚閃過屏幕的短信其實他看見了,卻偏偏不說,如果不是他提起,她早就忘記了這茬事。
男人閑適地挑挑眉,直起身,骨節分明的手卻依舊在嫵媚的曲線上遊走,姿態慵懶矜貴。
這個男人的皮相,儼然是專橫霸道的王者,卻偏偏骨子裏是蠱惑眾生調調。、
剛柔結合,再也沒有比他更極品的了。
夏安筱撇撇嘴,無奈地應了下來,“好吧,隻要我做到,你就把錦瑞送給我。”
寬厚修長的手在她的腰間握了一下,男人起身從她身上離開。
“晚安。”
她怎麽可能睡得著?
連慕言關了燈後,隨手將門帶上,偌大的臥房裏又剩下她一個人。
突如其來的寂靜,讓她有些不適然,身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氣息淡淡的。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一個人獨處就有些莫名的失落。
他才剛剛離開,夏安筱就開始想,如果他留下來,也算是有個伴,不至於她一個人這麽寂寞。
她向來是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所以在普城也沒有什麽朋友,一個人自在慣了反倒瀟灑,可是自從他出現後,寂寞就時不時地來困擾著她。
原來,她也會有害怕孤單的時候,也會有想要人陪伴的念頭。
連慕言這個男人,就想毒藥,明明一直拒絕著他,卻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對他上了癮。
夏安筱一直都睡眠不好,一旦心中有事就難以入眠。
想著可能會瞪著天花板一夜到天亮,她所幸半靠在床頭,拿出手機,翻到徐肥胖子的通訊頁麵,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給他發條微信過去,“徐總,前段時間在忙,不知道近日你是否有時間一起吃飯?”
對方很快地回了過來,不同於她發的文字,對方直接發過來一條語音,肥膩膩的聲音就像他的人一般,讓夏安筱止不住的嫌棄,“夏大小姐,我一直在等你回應呢,如果不介意的話,周五晚上熾魅會所如何?”
夏安筱看了眼日期,今天是周一,顯然超過了三日之約。
女人微微蹙眉,纖細的手指飛快地按下鍵盤,“周五不行,我隻有明日,後天和大後天有時間。”
“大後天是我家老太太過大壽,請帖已經送去夏家了。”
徐肥胖子回了這麽一句後,想想不妥,於是又發了一條語音過去,“知道夏大小姐向來不喜歡參加聚會,不過如果能賞臉的話,那項目,好談,嗬嗬,好談。”
夏安筱從不出現在任何宴會派對上,誰能請到她,也算是在普城有很大的麵子了。
這個徐肥胖子懂得什麽心思,她怎麽會不知道。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過去,“好的,你把地址和時間發給我。”
徐肥胖子本來是想說請帖上都寫得清楚著呢,但是一想到她和夏家之間的特殊情況,於是還是老老實實地發了過去,“晚上7點整,在熾魅。”
又是熾魅?
夏安筱微微蹙眉,回他道,“好的,我會準時到。”
熾魅是什麽地方,普城最神秘的會所,沒有人知道它背後的老板是誰,入會條件非常高,想在這地方辦一次宴會,包場費就要幾百萬,是普城最燒錢的地方之一。
聽說徐家一直想擠身進入上流社會,想必這次徐老太太肯定會宴請各方,一方麵是為了麵子,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給這個不成器的孫子籠絡點人脈。
連慕言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夏安筱已經坐在客廳裏吃早飯了。
長腿邁下樓梯,身形清貴欣長的男人緩步而至。
夏安筱頂著一雙黑眼圈,打著哈欠拿著勺子在粥裏翻動了幾下。
“你愁得一夜沒睡?”
連慕言坐在了她的對麵,眉鋒微微皺起。
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會這樣,他是絕對不會給她翻盤的機會的。
女人抬手捂嘴,又是打了一個哈欠,纖細的手指抹去哈欠淚,沒精打采著,“失眠,習慣了。”
王嫂從廚房出來,端著咖啡放在了連慕言的桌前。
他習慣每天早上喝一杯黑咖啡,濃鬱的苦澀在唇齒間彌漫開,會讓他更清醒。
夏安筱不怎麽喜歡喝咖啡,苦澀帶酸,是她最討厭的味道,如她所說,好喝的東西這麽多,為什麽非要跟自己的味蕾過不去。
連慕言抬手,還沒有觸碰到咖啡杯邊緣,麵前突然伸過去一隻纖細的手,先他一步,搶走了咖啡。
不知道夏安筱什麽坐到了他的身旁,端著咖啡杯,挽唇對他笑著,“這杯讓給我,你讓王嫂再給你煮一杯嘛。”
不是她要和自己的味蕾過不去,隻是因為她隻有三天的時間,要盡快把錦瑞重新整頓好才行。
想起還有很多文件沒有看,她就覺得額頭上的傷口又嚴重了幾分。
突然想起了什麽,她抓住了男人名貴西裝的袖子,神色有些緊張,“我這個傷,什麽時候才能好?”
她還不想第一次參加宴會,就以傷者形象出現。
連慕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傷口深,三天是別想好得了。”
聞言,夏安筱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哦了一聲,鬆開握住他臂膀的手,端起咖啡。
連慕言斂著深沉的眸光,看著她把黑咖啡喝了下去,如預期一般,她的小臉皺起,止不住的咳嗽著。
“連慕言你什麽人啊?好這口?”苦澀也就算了,還偏酸,連公子的口味真是非常人能比得了。
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杯甜牛奶端到她的麵前,她抬手接過,喝了下去,甜甜的奶香遮去了苦澀,讓她緩了下來。
“喝不了,逞什麽能。”寬厚修長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男人的語調依舊淡淡。
夏安筱瞪了他一眼,男人絲毫不受她如刀鋒的眸光,抬手端起她剛剛放下的咖啡,慢條斯理地品嚐著。
“我走了。”夏安筱起身就要拿包,手腕卻被男人抓住。
連慕言輕輕用力,她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夏安筱忍不住蹙眉,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連慕言,我很忙的。”
“我知道。”男人的手挑起她的發梢往後理了理,“換了藥,我送你去錦瑞。”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夏安筱愣愣地不說話。
她自己都忘記了的事情,他卻比誰都放在心上。
他這麽看重她,卻讓夏安筱微微蹙眉,她在想,是不是他對每個有好感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百般嗬護。
王媽送來了藥物,就又退回到了廚房。
夏安筱安靜的坐在他大腿上,他的身後就是窗戶,夏日清晨的陽光有著清新的味道,灑在他的身上,暖暖的,柔和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
他包紮的手法很利落,昨晚她就見識到了,卻還是有些詫異,他明明是個公子哥,卻似乎什麽都會做。
“連慕言,你又是跟寧奇學的包紮?”
聞言,男人挑起好看的眉梢,勾起的唇畔裏染著點點的笑意,“不是。”
原來,她也有對他好奇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
“那你怎麽會的?”
男人的語調淡淡的,“我十六歲的時候,就進了特遣部隊訓練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經常受傷,沒人會幫你包紮,久而久之,我就學會了。”
“你沒事進特遣部隊幹嘛?”夏安筱眨了眨眼睛,盯著他。
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呼風喚雨的男人為什麽還進那種地方,嫌舒服日子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