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被威脅的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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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縮緊了身子,後背緊貼著座椅,唇不停地顫抖著,她瞪著眼前麵目有些猙獰的男人,“向曾,我沒欠你什麽!別想我威脅我。”
“我用得著威脅你嗎?”向曾瞥視地看著她,冷哼了一聲。
“我告訴你,你休想拿到夏家的一分錢!”
向曾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水果刀,“你有兩個選擇,要麽你給我錢,要麽我找夏老給我錢。”
向曾是偶然間看新聞的時候,發現了全城熱議的夏夫人竟然就是當年嫁給自己的女人,沒有想到,她還真有變成鳳凰的時候。
“呸!”夏夫人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把閃著光芒的鋒利小刀,“我告訴你,他們一旦發現我沒有回去,第一時間肯定是報警,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夫妻多年,你這種威脅人的小伎倆還是省省吧,我還不了解你嗎?”向曾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裏,“你以前對我摳也就算了,我沒有想到你對自己也這麽摳。我說你,守著那些錢能當女王還是怎麽的?”
夏夫人氣得全身發抖,看著他手裏把玩著的小刀,又有些害怕,怕萬一真的刺激到了他,她緩下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調保持著平穩,“向曾,你要錢而已,可是夏家沒有錢了,整個普城的人都知道,夏家都快倒閉了,自己生計都是問題,你讓我拿什麽給你?”
向曾冷哼了一聲,輕飄飄地說道:“瘦死的駱駝那也比馬大,五萬十萬的,你總拿得出來吧。”
夏夫人哆嗦著手,摘下自己的耳環項鏈,以及名貴手表遞到了他的手裏,“實話告訴你吧,我能給你的就這麽多。”
“你打發誰呢你!”向曾抬起手一把抓過那些首飾,在手裏掂了掂分量後,鋒利的小刀指著夏夫人,他惡狠狠地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給我錢,那麽我馬上就去傳媒公司告訴他們,我是你什麽人!”
“你想幹什麽!”
看著夏夫人因為害怕而臉色有些慘白的臉,他哼哼道:“沒想幹什麽,夏夫人可能貴人多忘事,忘記了,你和我可還沒離婚呢。”
夏夫人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向曾的話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落在她的耳朵裏,“夏夫人,你犯罪了!重婚罪!”
向曾一副痞子無賴樣懶散地坐會了駕駛位上,“你說我要是把這麽個驚天秘密爆料出來,恐怕即便有傅以筠撐腰,你和你女兒就都會被毀了的吧。”
夏夫人呼吸一滯,驚恐從她心底蔓延開來,渾身僵冷得就像是血液全部在倒流一樣,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當年,她趁著這個好賭的男人喝醉了酒,在床上爛醉如泥的時候,抱著尚且年幼的夏意兒跑了出來。
她不敢回沈家,於是想起了那個已經成為富太太的軟弱妹妹,於是去投奔了夏家。
夏安筱的母親收留了她們,還答應她,不會告訴娘家人這件事情,可是她哪裏知道,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開始就是抱著目的進來的,她要取而代之下夏夫人的位置。
事態的發展一切都如她所計劃的那樣進行著,可是當初的一時疏忽,沒有想到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隱形炸彈。
“你不就是要錢嗎?”夏夫人繃著臉,聲線僵硬著,“好,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也要給我幾天時間準備一下,夏家真的一下子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向曾嘲笑般的對她咧開了嘴,看著夏夫人沒有說話。
夏夫人被他看得心裏發毛,“你要是真逼急我了,對你也不會有什麽好處。”
良久,向曾才鬆了口,“好啊,我可以等,不過你隻有三天的時間,畢竟我也不是那麽有耐心的人。三天過後……”
向曾哼笑了幾聲,抬手打開車鎖,“滾出去吧。”
夏夫人看著外麵黑燈瞎火的,愣了愣,“你不送我回去?”
“夏夫人,你沒毛病吧。老子是來討債的,你還真當我是你司機?還真是這幾年富太太當慣了……”
夏夫人在他冷冷地嘲諷聲中哆嗦地下了車。
她才關上車門,向曾就快速地把車開走了。
沒有了手機,她根本沒有辦法找人來接她,隻要一路走了回去。
當她回到夏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夏安筱打著哈欠下樓煮了一杯咖啡後,上了樓,夏夫人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窗看著她上去,沒敢叫她。
她的包落在了向曾的車上。
她又在外麵站了一會,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意兒匆匆從臥房裏跑出來,下了樓,她這才敲了敲玻璃。
夏意兒聽到聲音,轉頭去看,看見狼狽不堪的夏夫人,有些震驚,連忙去給她開門,“媽,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夏夫人噓了一聲,“你要把全家人都吵醒嗎?”
夏意兒抿著嘴沒有再敢說話。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
“傅以筠喝醉了,我沒敢帶他回傅家,怕老太太瞧著我煩,我就把他帶回家了。”
夏夫人有些滿意地點點頭。
夏意兒從上到下看了眼夏夫人,她的高跟鞋下還有一些沒有幹掉的泥巴,自從進了夏家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狼狽過了。
她小聲地拉住往樓梯上走得夏夫人,“媽,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夫人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才想說話,就聽見有人下樓的腳步聲。
端著咖啡杯的夏安筱眼睛已經耷拉下來了,她半瞌著眼,從樓梯上走下來,觸不及防看到站在客廳裏有些鬼鬼祟祟模樣的兩個人,冷不丁嚇了一跳。
“你們在這麽幹嘛?”夏安筱被這兩個人嚇得瞌睡蟲跑去了一半,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打量了神色各異的兩個人,看著頗為狼狽的夏夫人,明亮的眼眸裏驚訝一閃而過,但是她卻什麽都沒有說,或許是真的太累了,沒有那個心思。
她們兩母女沒有說話,夏安筱也就沒有再搭理她們,進廚房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後,上了樓。
夏夫人看見她離開,鬆了一口氣,將夏意兒拉進了廚房,“今晚的時候,你明天不準跟任何人說,包括傅以筠。”
她見夏意兒神色有些猶豫,語氣又重了一些,“聽見了沒有?”
夏意兒這才點了點頭,轉身去拿薑,用刀切成片,“傅以筠他頭疼地厲害,我給他煮醒酒茶。”
“行了,那你弄吧。”說罷,夏夫人轉身離開。
二樓。
夏安筱的手才搭上臥房的門,就聽見從夏意兒沒有關上的房門裏傳來了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覺得有些奇怪,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她站在夏意兒的門前,透過半掩著的門,看到了躺在床上掙紮著起來的傅以筠,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真的喝醉了。
見他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單手搭在床沿,想使勁站起來,卻總是不得力。
她微微蹙眉,轉身想離開,卻聽見咚的一聲,他又再次倒在了地上。
她垂下的眼眸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女人在門外猶豫了半會,還是進了夏意兒的臥房。
“傅以筠,你可真重!”
夏安筱吃力地把他從地板上翻了個身,讓他正躺著,她還想把他弄到床上去,但實在架不住這個高大男人的身軀,糾結之下,她決定就讓他這樣算了,反正一會夏意兒會回來的。
才起身想走,她的手腕就被男人突然拉住了。
“夏安筱,你為什麽不再給我一次機會?”傅以筠皺著眉頭,神色有些難過,不知道他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裏的難過。“你要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在他和夏意兒正是訂婚前。
夏安筱回頭看著他,挑了挑眉,抬手甩開了他,“傅以筠,你的演技太差了。”
聞言,傅以筠抬眸,黑眸裏淡漠地清明一片。
他是醉過,但是在看到連慕言後,又清醒了幾分。
他原本就是個不容易喝醉的人。
“夏安筱,你知道?”
女人冷漠地掃了他一眼,唇畔微微勾起笑意,“傅以筠,當初你送給我的話,我照樣送還給你。”
她蹲下身,湊到他的耳畔,緋然的唇輕啟,“傅以筠,你是我見過最會死纏爛打的男人。”
“夏安筱,你是我見過最會死纏爛打的女人。”
傅以筠微睜了一下眼睛,他突然想起了這句話,突然想起那個雨夜她是怎麽丟下自尊來求自己的。
原來,那是還是她的心是這樣的痛,他嚐到的,得不償失。
夏安筱離開後,傅以筠依舊躺在地上,半分沒有要動的意思。
人生頭一次,他什麽都不想去思考,不想去做,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著一直以來跟隨在自己身後或委屈,或嬌蠻,或高傲的夏安筱。
從什麽時候起,身後的她,就不見了……
夏安筱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她還有些不放心,順手鎖上了門。
聽到保險鎖落下的聲音,掩在門後暗處的夏夫人才走了出來。
她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任憑長長的指甲沒入手心。
原來,傅以筠真的喜歡上了夏安筱,之前夏老信誓旦旦說的這話,成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