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想要多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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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姑姑的態度讓連慕言有些懷疑地看向了她。
    他的眸光冷清地太過犀利,讓林姑姑心虛地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聲音低了幾個分貝,但還是緊繃著透露著她的緊張,“我的意思是,你別嚇唬思彤。”
    林思彤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已經將那一碗粥全部喝掉了,她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後,打著哈欠,像是突然來了困意,“別吵了,我要睡了。”
    “好,好,不打擾你了。”
    林姑姑輕聲安撫著她,手邊動作很快地收起了碗,隨後將臥房裏的燈開暗了很多,可林思彤還是覺得有些刺眼,她不習慣睡覺有半點的光線。
    “把燈都關掉。”
    “連公子,不好意思。”林姑姑無奈地看向已經將雜誌合上的連慕言,而男人則對她紳士地點了點頭。
    林姑姑拎著垃圾走到了門口,輕聲旋開了門把,對著連慕言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思彤就交給您了,請您今晚不要離開。”
    連慕言無聲地點了點頭,林姑姑這才放心地關上了門離開。
    夏安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她隻知道自己一覺醒來,身邊到處都是資料和設計稿。
    她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順手將那些攤在床上的紙頭全數收拾整理了起來。
    女人走進臥室,隨意地梳洗了一番後,簡單地紮了一個馬尾。
    走出浴室的時候,電話座機恰時響了起來,是電話錄音,她走過去按下按鈕,無線電話隨即傳來兩位老太太的聲音,“安筱,我和你外婆定了今早六點的機票,去夏威夷看海了,不用太想念我們。”
    “安筱啊,連家那小子要是欺負你,你一定要跟外婆告狀知道沒?”
    “我家慕言怎麽會欺負她……”
    兩位老太太在鬥嘴聲中結束了這段錄音。
    夏安筱覺得好笑,拿出手機給沈老太發了一條微信過去,讓她們注意安全,隨後便下了樓。
    徐伯和王媽一早就準備好了早餐,等候在了餐桌旁。
    “夫人,少爺因為怕吵醒你,所以他給我打了電話,說中午的時候會回來。”
    夏安筱點了點頭,看著桌前豐盛的早餐,對著兩位說了感謝後,便坐下來吃了起來。
    許久沒有吃到王媽的手藝了。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將王媽特製的養生粥喂進了嘴裏,徐伯將今早的報紙備在了一旁,夏安筱吃了沒幾口,就無意間看到報紙上的頭條。
    夏安筱嫁入豪門背後的陰謀。
    看到這樣的大標題的時候,夏安筱眉心忍不住抽抽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報社的人送錯了,這家報社也不是我們連家的。”
    徐伯有些納悶地看著普城周報這四個字。
    普城隻有日報,現在已經很少新聞公司願意做周報了,所以當夏安筱看到周報這兩個字的時候,當下就覺得是那個神秘幕後人做的。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要知道一個的目的,就看他行為的背後究竟牽涉著什麽樣的利益。
    夏安筱饒有興致地將報紙拿起來,細細地看了起來,看得入迷的時候,她甚至放掉了手中的湯勺。
    非常大的版麵,整整用了三頁報紙。
    從她小時候一直到昨天結婚場地外夏夫人的那一處醜戲,都一一詳細地寫了下來。
    總而言之,這個主筆的中心思想就是,“夏安筱嫁給連慕言,是為了借助連慕言的權勢毀掉夏家。”
    這麽看起來,這個主編似乎是在幫夏家,可是在她版麵之後,就是詳細寫了夏家這些年發家到落寞,甚至將夏夫人如何地吞並錦瑞這種事情都寫了出來。
    外麵的人對這個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
    沈老太不可能這麽做,因為她一向認為對外界將夏家這些年做的醜事公之於眾相當於在撕夏安筱的傷疤。
    那麽唯一能了解地這麽清楚的,就隻有傅以筠了。
    這隻是她的猜測而已。
    因為這些其實都不算是秘密,隻要有心,隨便出錢買通了夏家的下人,他們要什麽樣的料都能得到。
    “夫人,您的電話。”
    徐伯恭敬地將電話遞到了夏安筱的麵前。
    夏安筱在謝過他之後,便拿起了電話放到耳畔,“你好,哪一位?”
    “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場疲憊的聲音讓夏安筱愣了好一會,“…傅以筠?”
    “嗯。”男人在電話那頭輕聲應了下來,頓了頓,才又緩緩地問道:“喜歡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嗎?”
    夏安筱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與其說是驚喜,倒不如說是驚嚇更為妥當,“你是不是變態?之前那些網上的炒作也是你做的?你就是那個幕後推手?”
    她其實猜到了,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卻還是不怎麽肯相信,以她認識的傅以筠,是那樣的冷峻淡漠,怎麽會用這樣的手段!
    回想第一次交鋒,他運用輿論陷害錦瑞,她搞不懂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毀掉錦瑞,還是為了傷害她。
    “我無意去毀錦瑞。”傅以筠的聲音淡漠地沒有任何的感情,即便此刻的話語聽起來是在解釋,“夏安筱,你很清楚,像錦瑞這樣的小公司,一年之內要破產好幾千個。”
    “哪有怎麽樣?”
    “我當時的目的是連慕言。”
    他很少這樣的坦誠,商人要是將自己的底牌都揭露了出來,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夏安筱聽著他冷峻的嗓音隔著電話傳了過來,“這個算是我賠償給你的,”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但是我不會收手。”
    “……傅以筠,沒人要跟你決鬥。”
    “有他在普城一日,我在普城的地位,傅家在普城的威望,就永遠要受製於他。”
    傅以筠掛了電話很久,夏安筱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拿連慕言當假想敵,其實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為就算是她,她也還沒有搞清楚連慕言的本事究竟有多大,他的權勢究竟可以深入到哪裏。
    早餐過後,夏安筱便拿著平板悠閑地躺在陽台上的躺椅上,看著設計圈內的最新新聞。
    她才沒看多久,困意便襲來。
    連慕言回來的時候,徐伯上前拿著他脫下來的西裝,向他報備著,“夫人在露天陽台上。”
    “辛苦徐伯了。”
    連慕言拉開玻璃門的時候,女人正沐浴在陽光下,睡得很安穩。
    他輕聲走過去,背對著陽光,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很好地將刺眼的陽光遮去了大半。
    夏安筱纖細而長的睫毛下隱隱約約有著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連慕言忍不住蹙起劍眉,昨晚雷雨聲那麽大,恐怕她失眠了。
    連慕言就這樣站了好久,為夏安筱遮擋著陽光,等女人悠悠轉醒的時候,抬眸第一眼就看見了她,驚訝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地落在了男人的黑眸底下。
    “對不起,回來地晚了。”
    連慕言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袖扣,蹲下來,與躺在躺椅上的女人平視著。
    夏安筱愣了好一會,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怎麽樣?”
    “傷得不算嚴重,不過精神方麵看起來有些問題。”連慕言微笑著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繼續說道:“我一大早和寧奇見了他們那裏最好的心理醫生。”
    夏安筱微微蹙眉,打著哈欠打斷了他的話,“我隻是禮貌性地問一下,並沒有這麽有良心地真的關心他。”
    “還是生氣了。”連慕言笑了一下,湊過去,薄唇輕輕落在了她的額前,一夜未睡的他嗓音聽起來低啞到了極致,“對不起的話昨晚我已經說了很多了,再多說也沒有什麽意思。”
    說罷,夏安筱看著他抬手從筆挺名貴的襯衫裏拿出了一張空白支票,“聽海外那位投資方說,你的設計圖都需要很大的投資錢。”
    “他們不給你前,老公給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夏安筱抬眸定定地看著他,“我隻想要在你應該在的時候,陪著我。”
    她說完就笑了,抬手從連慕言手中抽走了支票,直起身,拿起手邊的鋼筆就在支票上流暢地寫下了一串令她自己非常滿意的數字,隨後她歪著腦袋揚著臉看向微微蹙眉的男人。
    “不過顯然這不可能,還是錢實際一點好了。”說罷,她將支票還到了連慕言的麵前,“簽字吧,連公子。”
    連慕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抬腳壓在了躺椅上,坐了下來,伸手將夏安筱環在了自己的懷裏,右手將夏安筱的右手握在了手裏,屬於男人熟悉穩重的氣息全數噴在了她本就敏感的脖頸好處,“我教你。”
    在夏安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慕言就已經在教她如何簽他的名字了。
    “學會了沒?”
    夏安筱搖了搖頭,“我要自己先試一下才行。”
    “好。”笑意從男人性感的喉間溢出,他隨手從口袋裏又拿出了一張支票,“你自己來寫一下。”
    夏大小姐心靈手巧,隻手把手地教了一邊,她就已經懂怎麽簽連慕言的名字了。
    在她還在欣賞的時候,連慕言已經抬手抽走了她手中的鋼筆和支票本,低頭寫下了一筆筆剛才更可觀的數字,“你給的資金是估算過後最低的價格,根本不夠用。”
    夏安筱看著他重新遞過來的支票,呆了好久,連公子沒好氣地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抵了一下她的額頭,“花自己老公的錢,你心疼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