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筱媽媽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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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婚禮,傅以筠隻請了自家的親戚和夏家人,還有一些合作良好的企業。
    夏夫人對此很不滿意,她正站在小圓桌前連連歎著氣,正和富商太太抱怨著,“你說這算是什麽事情?他傅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吧,你們看看,這婚禮除了場地不錯,其他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富商太太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大概是上流社會裏祝賀人最少的婚禮了吧,不免同情地點了點頭。
    “我家意兒好不容易盼出頭了,偏偏是這待遇,傅家太欺負人了……”夏夫人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盡,抬手掩麵搖著頭,無奈而淒涼。
    “媽。”夏意兒端著紅酒杯,一手挽著傅以筠的手臂走了過來,
    其他幾位富商太太打著場麵笑嗬嗬地道,“可總算是敬到咱們這了。”
    夏意兒笑著對著她們舉了一下酒杯,隨後溫涼的眼神怪罪似得睨了一眼夏太太,描繪地秀氣婉約的細眉微微蹙起,表示著不悅。
    連慕言站在玻璃窗前,看著他們敬完了一輪的酒後,傅以筠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消失在了宴會大廳裏。
    站在連慕言身旁的寧奇噓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坐回了位置上,拿著牙簽插了一個水果喂進了嘴裏,含糊不清地道:“這傅以筠可真不給女方麵子。”
    誰都知道,夏意兒最在乎的就是名分,可偏偏傅以筠壓根就不願意把結婚的消息透露出去。
    這場婚禮與其說是婚宴,倒不如說更像是商業晚會。
    “這傅家老太太可夠拚的,都坐上輪椅了,還到處在那些商人圈裏給傅以筠打點著。”
    說著話的時候,寧奇又給自己喂了一口的水果,瞥了一眼站在窗前一眼不發的男人,絲毫不在意,反正自從夏安筱離開以後,他發了幾天的飆,整個人就突然安靜了下來,甚至連話都少了。
    寧奇習慣了自言自語,“對了,上次給你的抗過敏的藥好用嗎?”
    “不知道。”
    男人難得地回了他一句,之後休息室裏又重新恢複了安靜。
    約莫幾分鍾後,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傅以筠淡然地走了進來。
    寧奇抬頭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吃著水果,嘟囔了一句,“得,又來一個冰山。”
    “我收到消息,顧逸清在明天上午會和三家海外龍頭企業簽署股權讓渡書,這樣一來,顧家所涉及的行業又多了幾個,他到底想做什麽?”
    傅以筠沒有理會寧奇,走到了連慕言的身旁,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男人,他在聽到顧逸清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緊緊蹙起,黑眸斂著冰寒徹骨的涼意,整個人的氣息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下一步,就是建築業了。”連慕言的嗓音低沉了幾分。
    他很清楚顧逸清在做什麽,這些年,顧逸清不斷為顧家擴展著業務,可如果仔細去看,他每擴展一個行業,都是連家所涉及過的。
    顧逸清想要取代連家,讓顧家代之。
    男人突然轉過身,眸色很淡地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寧奇,“那個藥要吃幾天才能完全好?”
    “一周。”寧奇看到連慕言不悅地蹙起的眉頭,無奈的攤開雙手,聳了一下肩肩膀,“療效快的藥副作用大。”
    一周的時間……後天就能看到她了。
    連慕言眼波微微流轉著,抬手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後天去賽爾工作室談事情,除了這件事情,其他事情一律給我安排到其他時間去。”
    寧奇看著男人邊打著電話邊往門口走去,直到聽不見他的聲音,他才一臉八卦地看向了冷峻淡漠的傅以筠,“傅先生,最近連總變化很大,你說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連慕言除了以前為夏安筱向他討藥之外,還沒有為誰再問他要過藥呢。
    傅以筠則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抬手抿了一口紅酒,一貫地保持著他的沉默。
    悶騷包。
    寧奇自討沒趣,撇撇嘴也不再跟他說話。
    夜晚,城西的某個小區。
    夏安筱拎著小包,才走到家門口,打算拿鑰匙的時候,門突然就從裏麵打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裏麵衝了出來,夏安筱還沒有看清楚,雙腳就被軟軟地抱個滿懷。
    “筱媽媽你回來啦~”軟綿綿的聲音一下子就讓夏安筱的整個緊繃著的神經線都鬆懈了下來,她溫靜地笑著,蹲了下來,抱起小女孩。
    “思思吃過晚飯了沒有呀?”
    思思親昵地先是親了一下夏安筱的臉頰,這才回答道:“吃過啦,張奶奶做的飯很好吃。”
    夏安筱抱著她走進了屋裏,順手將門關上,隨即脫掉了高跟鞋,被放在地上的思思很快的就捧著一雙粉紅色女士拖鞋走到了她的麵前,“筱媽媽,這是爸爸和我一起給你買的拖鞋。”
    她把拖鞋放在了地上,隨即紅撲撲地像隻蘋果的小臉鼓起了腮幫子,奶聲奶氣地學著大人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你都不陪我去超市,和爸爸逛一點都沒勁。”
    夏安筱笑了一下,穿好拖鞋後,彎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那要問爸爸為什麽讓我加班呀?”
    “能者多勞嘛。”
    霍修明拿著毛絨玩具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巧聽到夏安筱的話,笑著走了過來。
    夏安筱不悅地瞥了他一眼,學著思思雙手抱在胸前的動作,哼哼了幾聲,“都不給能者吃飯的哦?”
    聞言,霍修明愣了一下,隨即把手中的毛絨玩具遞到了思思的手裏,擰著粗眉看著夏安筱,又抬手指了指手表,手指敲得手表鏡麵嘟嘟地響,“夏安筱,你病倒了,是還想進重護病房怎麽的?”
    “怪我嗎?”夏安筱瞪了他一眼,“你什麽事情都壓在我這裏。”
    霍修明嘴上是說著夏安筱,卻還是走進了廚房,打了個雞蛋,給她做雞蛋麵。
    “我就給你安排了兩個事情,一個是原來英國接的那個項目,另外一個就是讓你做組長,實際上事情不都是讓溫華和於師姐做的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夏安筱心裏就來氣,“師姐的設計是嚴謹,可是現在的投資方都喜歡那種出其不意的,人家讓她一連修了十次稿,最後還不是我來畫?”
    夏安筱一想起離開工作室前,就因為於師姐對投資方提出的意見有不同的看法在鑽牛角尖而爭論了整整兩個小時。
    最後夏安筱以“師姐,你讓我幫你修,可是我修出來的東西又不合你的意見,我真的不知道怎麽修了,要不還是你自己搞定?”為結局。
    對於於師姐的作風,霍修明也是有所了解的,他無奈地打著雞蛋,從廚房間裏探出一個腦袋來,看著正在和思思玩耍著的夏安筱,“師姐那人你也知道,工作室缺人手,有她還是能幫很多忙的,你就多擔待一點。”
    “我是沒有什麽問題啊,隻要她別來煩我就好。”
    如果不是因為她,夏安筱又怎麽會到晚上八點都還沒有吃晚飯。
    “對了,我來的時候,張奶奶說她後天要去一趟鄉下,帶不了思思,這樣吧,反正你明天休息,後天也休息半天,中午的時候帶著思思到工作室,剛好我那天下午沒有什麽事情。”
    霍修明端著麵走了出來,放在了茶幾上,拿著筷子拍了拍夏安筱的手臂,“快去吃。”
    隨後,他抱起了思思坐在了沙發上,“思思,後天下午爸爸帶你去遊樂園怎麽樣?”
    “好啊好啊。”思思晃著小腦袋瓜上的兩個麻花辮,高興地拍手,突然想起了什麽,看向了正盤腿坐在墊子上吃麵的夏安筱,“筱媽媽呢?她也去嗎?”
    “不去,不去,她還要工作呢。”
    夏安筱聞言,喝了一口湯,才慢條斯理地瞪了一眼霍修明,隨後一手搭在沙發上,精致的下巴磕在了上麵,對著思思眨了眨眼睛,“思思看到了吧,你爸爸這麽剝削我的勞動力。”
    “去,去,別帶壞我女兒,我可是讓你多放半天假了。”霍修明笑著對她揮揮手。
    夏安筱哼哼了兩聲,轉過身重新吃著麵,“我才不要放假,你把今天加班的那幾個小時錢算給我就行了。”
    “你一個女人這麽拚幹什麽?”霍修明微微蹙眉,夏安筱自從病好了以後,幾乎是一心鑽在了錢眼裏,加班最多的是她,仿佛就是一個工作機器。
    這其實是不正常的,他曾經和她的心理治療師談論過這個問題,不過對方說這是一種情緒轉移,如果能讓她從極致抑鬱悲傷的情緒裏走了出來,那麽讓她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也不算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霍修明無奈,隻得在工作室裏發布了一個聲明:由於近日某些員工加班成性,帶起了不良的作風,並且給我霍修明本人塑造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壓榨員工的形象,所以故規定,每個員工每月隻能加班五個小時,超過的時間算作休息,不另算加班費。
    這才讓夏安筱收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