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要試試嗎?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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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是他找了你多久,就等了你多久,即便是他從前做錯過,那也是從前,為什麽你不肯給他一個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連慕言對她用情至深,就連霍修明也看出來了,夏安筱怎麽可能真的會沒有感覺。
    可是,她已經和連慕言試過一次了,從前錯了,難道以後就不會再錯嗎?
    她不知道,也不願意為那未知的將來做出賭注。
    她輕笑了一聲,緋然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淺淺的,明顯是在敷衍著他。
    抬步離開的時候,她什麽都沒有說。
    明麵上,旁人看在眼裏,覺得夏安筱躲避著連慕言,可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唯一躲避著的,是她自己,還有那些她不願意回想的過去。
    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一輛救護車停在了連家大門外,寧奇親自在一旁看著,讓護工們抬著霍修明上了車。
    連慕言看了一眼身旁的夏安筱,淡淡地問道:“我去醫院給他辦手續,你要去嗎?”
    “要去。”夏安筱點了點頭,絲毫的沒有猶豫。
    男人的眼眸半斂著,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以前即便是他受傷了,夏安筱對醫院仍舊是非常抗拒的。
    從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乘電梯上去的時候,夏安筱就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她擰著眉頭,垂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的捏成了拳,渾身都緊繃著。
    涼意從指間蔓延到了全身,一隻寬厚修長的手突然伸過去,將她冷得發僵的拳頭包進了自己的手心裏,手指摩擦著她的手背。
    連慕言低頭看了她一眼,“不行的話就回車裏去,這裏我會安排好的。”
    從車開進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開始,她的情緒就變得非常的緊張,甚至連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從下車到進電梯,女人的頭一直都是垂著的。
    “我看著他住進病房就走。”
    霍修明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她不過來看一眼,病房是否真的和寧奇所說的那樣安全,她的心是不會安定下來的。
    醫院最頂層的病房,從出了電梯,就被一道玻璃給阻隔了走廊,要刷卡才能進去,而那張卡,隻有寧奇才有,誰要是想進去,必須要問寧奇拿卡才行。
    而那道玻璃外站著一排身穿黑色製服的保全,一看就知道是連慕言派過來的。
    霍修明躺在推架上,看著停步在玻璃門外的夏安筱,忍不住蹙眉,他吃力的抬起頭看著她,“安筱,我剛剛說的事情,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了。”
    女人淡淡地點了點頭,神色很是平淡。
    玻璃門緩緩合上後,連慕言對著保全交代了幾句後,抬手將夏安筱圈進了懷裏,“我去給他辦手續。”
    “我回車上等你。”夏安筱抬頭看了一眼男人,腦海裏一直回響著霍修明說的話,她呐呐地將手掌攤開在他的麵前,“車鑰匙呢?”
    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話已經脫口而出了,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連慕言笑了一下,伸手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了車鑰匙,放在了她手上的時候,還捏了一下她的手,“回車上休息吧。”
    下午四點左右的醫院停車場人來人往地其實很多。
    她從電梯裏走出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等在了電梯口,見電梯門打開,一湧而入。
    女人費了些力氣,才擠了出去,有些不悅地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緩緩關上的電梯門,等到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卻僵在了原地。
    拿著車鑰匙的手緊緊的攥著,就連鑰匙已經在她的手心裏刻出了印子,她都絲毫沒有覺得半點疼痛之感,因為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我是該叫你連夫人呢?還是夏大小姐?”顧逸清站在她麵前的不遠處,單手插在了口袋裏,對著她冷笑著,唇角勾起的弧度冷得和三年那個下午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的地下停車場似乎突然安靜了下來,夏安筱下意識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停車場除了她和顧逸清外,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女人眯眯著眼睛,顫抖蜷縮的手指動了動,她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十分警覺地盯著他看,“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是出了名的藥罐子,出現在這裏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倒是你,在這裏遇到你才算是個奇觀。”
    聞言,女人緋然的唇角勾起著似深似淺的弧度,明亮的眼眸裏在防備之下,層層疊疊的嘲諷毫不掩飾,“顧少這麽多年了,都還沒有擺脫醫生,是不是應該改個方向看病?”
    “什麽方向?”顧逸清一時驚奇,挑眉問著她。
    “比起身上的病,顧少應該早點看心理醫生來修正和健全一下你非常畸形的心理。”夏安筱輕嗬了一聲,看著顧逸清逐漸變得陰沉的臉色,心裏倒是有了一絲的痛快,“我認識一個不錯的心理治療師,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她的聯絡方式。”
    顧逸清冷嗬了一聲,看著夏安筱的眼眸半眯著,抬步緩緩地靠近了她,聲線極輕而緩,“夏安筱,你是不是蠢?我可不是連慕言,你一味地惹怒我,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死過一次的人,我還會怕你嗎?”彎月般的柳葉眉揚著淩厲的弧度,“反正我什麽都沒有了,大不了和你同歸於盡。”
    夏安筱看著步步緊逼向自己的顧逸清,反倒上前一步,主動靠近了他一些,“要試試嗎?顧少?”
    她的神色之間雖然看得出有些許的緊張,但絲毫沒有膽怯。
    “威脅我?”顧逸清停下了腳步,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她逞能地太過可笑了,一個女人能翻得起什麽大浪來?“夏大小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斤兩。”
    “我不需要知道,但是我知道連家的地位和權勢高過顧家多少,這就夠了。”夏安筱看著他,背在身後拿著車鑰匙的手,已經撥弄出了小刀的刀鋒。
    連慕言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出於當年在部隊裏的習慣,他身邊的東西都或多或少帶有著攻擊性,而車鑰匙就算一個,在殼子裏暗藏著一把極其鋒利的瑞士軍刀。
    “顧逸清,下次你想要對他動手之前,最好考慮清楚了後果是什麽,聽說……”女人故意頓了下來,直到顧逸清掀起眼皮瞪著她,她才輕笑了一聲,緩緩地道:“顧家老太爺一直都想知道霍修明的下落。”
    “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夏安筱看著快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顧逸清,驚了一下,她沒有想到他會對這件事情的反應這麽強烈,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背在身後的手蠢蠢欲動著,想要舉起刀,可是還不是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是太遠了一些。
    叮的一聲,電梯門突然打開,夏安筱就站在電梯門口,她觸不及防的往後倒了一下,一隻寬厚的手護住了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手裏的刀已經被男人奪了過去。
    “想動她?”連慕言的聲線向來低醇溫潤,一如他公子的矜貴做派,可當下卻陰鷙地半點溫度都沒有。
    他抬著手,瑞士軍刀準確無誤地架在了顧逸清的脖頸處,冰涼的刀身緊貼著顧逸清的脖頸,隻需要他輕輕用力,在顧少的脖頸處就會即刻出現一道鋒利的口子。
    “放鬆一點。”顧逸清不屑地笑著,懶懶地抬起了雙手,“我和她鬧鬧而已。”
    “滾。”
    顧逸清離開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夏安筱,冷笑著勾起邪肆的弧度,“算你狠。”
    這是夏安筱計算好了的。
    她算準了連慕言辦理手續的時間,剛才她是故意拖到了電梯口的。
    隻差那麽一秒……
    “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連慕言垂眸將瑞士軍刀收回了車鑰匙的殼子裏,他的臉色卻要比剛才還陰鷙,他的胸前起伏很大,似乎在極力地壓製著怒氣,“看來我們的合作要重新談一下,昨晚說的太倉促了。”
    聞言,女人忍不住蹙眉,“你什麽意思?”
    “重新談交易條件,你!”連慕言抬手指著夏安筱,“從現在開始,給我離顧逸清遠點,你要做的事情用不著你費盡心思來算計我。”
    說到這裏,男人上前了一步,抬手抵在牆上,將女人困在了他和牆壁之間,“你想要什麽,不都是你開口一句話的事情,用得著你親自去做?剛才有多危險,你自己不知道?”
    就差那麽一秒!
    如果電梯晚開一秒,夏安筱早就被顧逸清牽製住了。
    “我知道。”女人並不覺得這是多大點的事情,她知道病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身體羸弱的顧逸清,她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可原本,她最壞的打算就是個顧逸清同歸於盡。
    她還想開口說些什麽,才張了張嘴,下顎就被男人抬手用力的禁錮住,他俯下身狠狠的吻著她,甚至咬著她的唇,力道很重。
    他的呼吸也很重,在她的唇上輾轉發側著,第一次的沒有顧忌到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