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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
    心，又在疼了！
    臉色蒼白的戰沫雪扯出一個破碎的冷笑。事到如今，就算她想要獨善其善，一一那個可惡的女人也不會允許她抽身了吧！
    她笑得有些蒼涼，抬眸遙遙地看向第一邪凰，眼神渙散，透著些許傷感，“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不是很早，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你的卡那獸被你殺死的那個夜晚吧！”其實在那之前，她便知道了戰沫雪早就對絕有意，隻是，她沒想到，連一向討厭她和邪的戰沫瑤竟然也好會愛上他。
    她一向觀人甚微，倒是不知道，討厭竟然也是愛上一個人的前奏。
    “小維是你殺死的？”戰沫瑤的聲音有些顫抖，似是第一次看清楚她這個所謂的姐姐。
    她向來都喜歡小維，竟然會親手殺死它？！
    不光是戰沫瑤，戰天行和南宮烙也甚是驚訝，任他們誰也沒想到一向溫婉的女子竟然是個心腸歹毒的惡婦。
    倒是北冥烈沒什麽大的情緒波動。隻因他在第一眼看到戰沫雪，便知她根本不若她表麵的那般溫婉可人。
    聽到小維的死因，戰沫雪驚訝地看著第一邪凰，本來想反駁，可是，腦中靈光一閃，說出的話竟然是抖不成音，“我每日做惡夢，還有後來的心悸病，是不是都是你下的手？”
    她的驚訝，是因為她暗中做的事，竟然會被人全都一絲不落地看了去，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扒光了仍在大街上，隨意任人觀瞻……
    想到她發瘋的那晚，不僅小維死了，也是從那個時候，她便開始日日做噩夢。還有她的身體，一直都好好的，怎麽會一來血府就得了心悸病？
    她一直以為這是她自己的問題，現在想來，應該是那女人下的手！
    一一，她實在是太惡毒了！竟然用這麽方法報複她，折磨她！
    她不過就是愛上了君一，難道，也有錯嗎？
    “其實，戰大小姐你很聰明，隻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對於戰沫雪說出自己下的毒，第一邪凰絲毫沒有覺得驚訝。若是戰沫雪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又怎麽會在暗中操控那麽多而不被戰家發現。
    戰沫雪的聰明，根本不是一向自詡聰慧的戰沫瑤能夠比得過的！
    “聰明？”聽到第一邪凰用這個詞形容自己，戰沫雪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忍不住大笑兩聲，“哈哈，我若是聰明，怎麽會連你的局都看不透，又怎麽會讓自己落得如今這個地步？”
    “你似乎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第一邪凰笑的甚為諷刺，指著戰沫雪，臉色淡漠，“你，還不值得我費心對付。”充其量，她也隻不過是見招拆招，順便請君入甕而已！戰沫雪雖然聰明，但這種自以為是的聰明，還不足以讓她花費時間和心力去對付。
    挑眉看著遠處的一個身影，第一邪凰終於漾起一抹明豔照人的笑容。
    人，終於都到齊了！
    更加慵懶地放軟了自己的身子，當她更貼近抱著她的這個身體時，卻發現他居然……居然有了反應。
    回頭，抬眸，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第一邪凰被狠狠地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瞬間將視線從他邪笑的臉上抽離，看向戰沫瑤，維持著臉上的淡漠，搖搖頭，似乎在惋惜，“戰二小姐，你說，你明明是庶出，為何要事事搶你那姐姐的風頭。”
    “笑話，我娘是我爹的正妻，何來庶出一說！”聽到第一邪凰質疑自己的身份，戰沫瑤瞬間冷下了神色，暗哼一聲。
    她的身份一旦被定義為庶出，便意味著她娘是妾室，身份這種事，怎麽能被人隨意拿來置喙！
    “哦，原來是後來居上，鳩占鵲巢啊，怪不得你家姐姐會嫉恨你。”
    這次，不僅是帝席城嘴角抽搐了，連鳳妖嬈也忍不住眉頭跳動。邪凰挑撥離間的本事，真心是無比強大啊！
    帝塵絕笑的越發邪魅，把第一邪凰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裏，漫不經心地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