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神秘強大的黑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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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神秘強大的黑霧(3)
帝塵絕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摟著第一邪凰跟上了她的身影,而他們身後,一個白影急速掠過。
莞藝的身影在一間普通的院落停下,院子裏很是簡單,除了一架年久的石磨,就隻有些零零碎碎的雜草肆意地生長著。雜亂環境訴說著主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對之整理修葺了。
莞藝沒有絲毫遲疑,身子在一間瓦房外落下,直接穿過那扇木門而入。
見此情景,第一邪凰便更加肯定,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
帝塵絕推門而入,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古老的木床上正躺著一個氣息快無的男人,他的臉色枯黃幹燥,身形清瘦,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第一邪凰展開一絲神識探了探他的情況,便明白了此刻男人的情況。
他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生死也不過是在一瞬間罷了。
看到男人的情況,莞藝的碧綠色的眼中全是心疼,她先是俯下身子,輕輕地在那男人蒼白的唇上親了一口,而後便淩空站在半空,五指微微抖動,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地有兩團白影從她的體內飄出。
莞藝牽引著那兩團白影懸浮在床上男人的臉部上方,雙手一起施力,那兩團白影便漸漸地變得黯淡,最後逐漸變成了兩道細絲一般的白氣,被她引導著進入了床上男子的鼻端,被他緩緩地吸入。
隨著白色氣絲的進入,床上的男人那原本蠟黃色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粉色,他的呼吸也漸漸地變得平緩。
莞藝傾身,靜靜地趴在男人的胸口,滿意地聽到那原本無聲息的心跳漸漸微弱地跳了起來,她臉上的緊繃這才終於緩緩龜裂。
隻是,還不等她起身向第一邪凰解釋一番,就被一個清冷如涼水的聲音打斷了她和男人片刻的溫存。
“以魂補魂之術本就是逆天而行,你由人成鬼,再由鬼變聻(ni,三聲哦),這一切便是你的報應,你還不知悔改嗎?”說話的同時,洛天那清冷的身影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第一邪凰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叫莞藝的女怪,竟然是聻。
人死為鬼,鬼入地府後根據生前的功績,進入六道輪回,或入三善道轉世成神、人、阿修羅,又或者是進入三惡道,淪為畜生,若是大奸大惡之人便在地獄內受盡十八層煉獄,若是世間十惡不赦之人便永遠墜入無間地獄,受無盡煉獄襲身,永不超生。鬼死為聻,若為聻,便再也沒有輪回的機會,直到壽終,在這個世上徹底灰飛煙滅……
“什麽是以魂補魂之術?”第一邪凰見到來人,臉上並沒有絲毫訝然。
若是洛天不出現,她倒是有些奇怪呢。不過帝塵絕的臉色卻瞬間變得很難看。
“以魂補魂是千年前魔界擅用的邪術,常用在修煉渡劫靈魂受創之時,用和自己命脈相承之魔的魂魄來補自己受損的魂魄。也可以通俗的說,是以命換命。”
“以命換命……”第一邪凰輕聲呢喃著。轉而又想到了什麽,看向洛天的,“她取這麽多人的魂魄,都不是和那人血脈相承之人……”
如果按照洛天的說法,隻要是血脈相承之人,也就是至親之人,便能夠以命換命,可是如果不是至親呢?
洛天歎了一口氣,“不是血脈相承之人,一隻生魂,也不過是為他續片刻的性命罷了。”
洛天剛剛說罷,床上的男人便漸漸地轉醒,他的氣息依舊有些微弱。莞藝見狀,撲在他身上,哭得泣不成聲,“相公,還差一個,是藝兒沒用,就差一個……”
男人的情況很不好,之前十天需要一隻生魂續命便好,可如今,一起食用三隻生魂才能維持他十天的性命,如今才兩隻,效果大打折扣,不過也就隻能維持他一天的性命而已。
“藝兒……咳咳……不要……不要為了我再枉殺無辜了……”男人看著麵前的女子,好半天,才氣若遊絲地品拚湊出一句完整的話。
莞藝抬頭,看著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的男子,心裏一陣揪痛。
不管老天會有什麽懲罰,都讓她一個人承受就好了,為什麽要將這些懲罰都加注在他的身上?
他是好人,世間難得的君子,可是老天他從始到終,都沒有一點點錯啊!若非要追究他的過錯,他做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這輩子認識了她……
“高人,我相公是無辜的,求你們救救他……”莞藝一下子撲到了洛天的腳下,聲嘶力竭地將他們兩人的故事娓娓道來。
莞藝,很優美的名字,卻有著一段不甚美好的人生。
三年前,她是青樓的當紅花魁,貌若天仙,舞姿悠揚,恩客眾多,用日進千鬥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有多少達官貴人為了博她一笑,揮灑千金。
她就這樣流連在各色男人中,肆意地賣笑討好,用自己的笑容和身體換來無數的錢財和豔明傳千裏。
他,名喚張成生,是個來自山村的窮書生,為了替父親買藥治病,放下了身為書生的書香清高之氣,毅然決然地進入青樓,為歌姬作詞。
他是一個“之乎者也”常掛嘴邊的文弱書生,做什麽事情都非常認真,一天內,除了大部分時間作詞,他都喜歡喝上一杯清茶,研習醫術。
他說,如果他是一名醫者,那麽,他的父親就不會在病痛中受盡折磨。
莞藝想,他不僅是一個木訥的書生嗎,還是一個大孝子。
那個時候,她高傲自恃,享受著眾星捧月,可隻有這個窮書生對她客客氣氣,不遠不近。於是,她便在各種不甘心和好奇心地促使下,開始慢慢地接近他。
從一開始的肆意挑逗捉弄,再到後來的敬佩欣賞,之後就如染上了毒藥一般,她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在她名聲最響亮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地為自己贖身,帶著僅剩不多的錢財和他一起離開。三個月內,她散盡了所有的積蓄,卻依舊換不回他苦守著父親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