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在他心裏你永遠是傅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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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統套房的門雖然已經關緊了,但是單勵衍和蒂文都是練家子,兩個人都聽得見裏麵傳來的打砸聲。
    蒂文看著單勵衍,像是有什麽要說的但是又怕裏麵的人會突然出來,單勵衍似乎看出來蒂文的心思,單勵衍提醒了一句:“沒一個小時他們不會停手。”
    “你怎麽如此肯定?”
    “兄弟打起架來都很拚命。”更何況還是一對明明想和對方複合卻又找不到台階的兩個人。
    單勵衍的一句話讓蒂文猜想到什麽,那就是韓承睿從來都沒想過殺先生,在飛機上就是最好的證明,為了保護先生,韓承睿拿著槍對著自己的人。
    單勵衍抱著手臂看著蒂文,“你是少東家身邊的人有時候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不用我提醒你自己應該也知道。”
    單勵衍這是什麽意思?
    蒂文眯著眼睛看著單勵衍。
    單勵衍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眼緊閉的門,他是想過殺裴琅擎,可···念念小姐和他有過約定,誰讓他玩遊戲輸了,既然如此那就給個機會給他。
    而此時趕到法國的慕小遠打聽到韓承睿所在的酒店和房間號訂了韓承睿隔壁房,進了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陽台。
    慕小遠趴在陽台耳朵靠向對麵窗戶方向。
    打得累的癱在地上的兩個男人麵對麵看了對方一眼。
    “韓承睿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裴琅擎罵了一句後從地上爬起身,起身後明明是帶著脾氣走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麽回事整個人尷尬的很,又被韓承睿這樣看著很有點不知所措,裴琅擎拿起桌上韓承睿的酒一口喝盡然後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
    慕小遠聽了許久對麵都沒動靜,看來是她胡思亂想了,她老公乖的很怎麽會胡作非為。
    慕小遠洗完澡回到床上,剛關了床頭的燈不到一分鍾冰涼的唇瓣就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上,一隻冰涼的手從探入被窩伸入她的睡衣···
    “救命···”慕小遠第一反應就是完了···
    慕小遠揚起手要去掙紮卻被人拽住摁在枕頭邊,溫熱的唇瓣抿住她耳垂,“丫頭是來抓jian的嗎?”
    韓承睿?
    慕小遠第一反應就是腦海一陣空白而後發出一連串迷之般的笑聲,“怎麽是咧,我這不是怕你冷給你送衣服來了。”
    “送衣服呢?”難以置信的口吻。
    慕小遠無比認真的點著腦袋,“對···對啊···我老公可乖了,怎麽會做那種沾花惹草的事情呢。”
    “不···遠遠,為了我的清白請你務必要驗明下我的清白。”
    “啊···”怎麽驗?
    說著男人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往下拉。
    慕小遠頓時間頭皮發麻,雙腿發軟,隻想舉手投降認錯。
    男人俯身在她身上盯著她顫抖後悔到恨不得咬爛的唇,“丫頭,我可清白?”
    “白了,都白了,白過豆腐花。”
    她敢發誓她把韓承睿惹毛了,這是要活吞她的前奏,慕小遠速度飛快的雙手合掌,“老公,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看我長得那麽可愛你肯定舍不得下手吧。”
    男人修長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漫漫長夜不做的什麽,枉費跑一趟,油費很貴。”
    既然這樣她就豁出去了,慕小遠閉上眼睛,“要做就做,痛快點。”
    韓承睿皺起眉心,盯著慕小遠一副豁出去的恣肆,這是要殺豬還是趕鴨子上架?
    頓時間興趣全無,韓承睿倒在旁邊眯著眼睛幹脆睡覺。
    一分鍾後,空氣中一抹涼氣擦過,慕小遠睜開一隻眼沒看到人,伸手摸了一下,男人已經倒在旁邊睡了,慕小遠
    高興的用手指跳動在他背上,“哼哼···讓姑奶奶找到對付你的絕招了,下次要再敢欺負我,我就用這招治你。”
    本來興趣全無,結果那小手指一下一下跳動在他腰後,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撩起他壓下的那團火。
    在慕小遠得意的收回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美美睡覺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蠻狠的扯開。
    “啊···你幹什麽?”
    “把我撩醒就想這樣了事?我告訴你慕小遠這事鬧大了,爺明天不開會,非得弄的你哭得求饒為止!”
    男人蠻狠有力的舌尖強行敲開她的唇腔,在裏麵攻略城池,凶狠的氣息讓人背後發冷,那種害怕想要躲卻又喜歡那種凶狠勁的犯賤讓她不知道該拒絕還是迎合。
    一整夜的肆意,床單打濕了一層又一層···
    裴琅擎回到裴家後洗澡的時候看了眼身上的淤青,臉上沒有,但是脖子打下可是沒一地兒是完好的。
    韓承睿出手還是和以前一樣狠。
    蒂文從樓下上來就看到穿著真絲睡衣從房間出來的裴琅擎。
    “先生。”
    “小姐還沒回來?”都十二點了,怎麽還不回來?
    “嗯。”蒂文瞥了眼先生,該不會是小姐不在,先生睡不著吧?
    裴琅擎下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管家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桌上,蒂文站在旁邊。
    裴琅擎盯著蒂文,“有什麽想要說的你就說吧。”裴琅擎一隻手撐著額頭靠在沙發上。
    “在先生回法國那晚單勵衍的人在茶水裏動了手腳,我和先生一樣都暈過去了。”
    “繼續說!”
    “我吃的分量少,沒完全昏迷,我看到了單勵衍帶人進去要殺先生,但是···”
    “說!”裴琅擎清冷的聲音冷的嚇人。
    怎麽了?
    韓承睿是鐵了心要殺他?
    就在蒂文準備接著說下去的時候響起管家的腳步聲,“先生,夫人,裴老還有小姐回來了。”
    裴琅擎抽回靠在手掌心的腦袋站起身中斷了和蒂文的談話越過沙發。
    徐英抱著念念,恒遠推著裴潾進來。
    “diego怎麽那麽晚還沒睡?”
    蒂文對著徐英和裴潾點了點腦袋。
    裴琅擎先是接過念念然後說了句:“時候不早了,爸媽早點休息。”
    徐英看著裴琅擎抱走人後直接上樓忍不住笑了。
    這念念不在,都睡不著了?
    裴琅擎抱著人回到房間的時候揮著手讓蒂文退下,蒂文退下後裴琅擎接過管家遞來的奶瓶然後進了房間。
    裴琅擎別過腦袋揉了揉念念的長發,“丫頭,睡著了麽?”
    似睡非睡的樣子念念小嘴咬著奶瓶吸了一口就嘟著唇,“小擎子喂喂。”
    完了,喂了一次後,都慣出習慣來了。
    裴琅擎先給念念洗了澡然後給她換上睡衣後抱人回到床上,一隻手托著她後腦勺一隻手拿了奶瓶喝了一口然後喂進她的嘴。
    他真懷疑自己就像母鳥兒喂幼崽進食。
    真是爹媽什麽角色都做全了。
    一瓶奶喝完裴琅擎任務也完成了,想要拿紙巾擦去她唇角溢出來的牛奶時卻找不到紙巾,裴琅擎歎了一口氣允去她唇角的牛奶。
    念念像是做夢夢到自己被人當漢堡包吃了,她豎著小手指,“小擎子,不可以吃我肉,我不是大漢堡噢,吃人肉不健康。”
    裴琅擎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念念的鼻子,“丫頭,你真是太會奇思妙想了。”
    念念將小臉膩進他的臂彎,小臉輕輕蹭了蹭,可愛的眼睫毛輕輕眨動幾下然後呼吸逐漸均勻下來。
    等她睡著後裴琅擎修長的指腹勾著她臉頰的碎發,“念念,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不管他這趟目的是為什麽,我都不會退讓的。”
    他才不信韓承睿真的會那麽好心,把念念給他,肯定是有什麽預謀,隻是這個預謀他暫時還不得而知。
    早上七點半,生物鬧鈴自動響起。
    裴琅擎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然後走向床邊,念念半個腦袋在被窩裏,兩條腿擱在被窩外,裴琅擎伸手把人從被窩裏撈起,窗外的空氣吹起了冷的嚇人,念念把小身板往裴琅擎懷裏湊。
    睡得迷迷糊糊被抱起刷牙連嘴都張不開,裴琅擎一隻手掐著念念的下顎一隻手拿著牙刷在給她刷牙,刷牙洗臉完以後念念坐在洗手台,裴琅擎給自己刷牙洗臉。
    正在洗臉的時候突然冰冷的水濺了過來,裴琅擎抬起頭看到念念的腳丫正在撩水。
    “敢欺負我呃?”裴琅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有嗎?人家隻是給你醒醒水讓你知道一大早被人弄醒的痛苦。”念念抱著手臂冷冷一哼。
    裴琅擎伸手戳了過去念念抱著他身體就爬下來,裴琅擎在後麵追念念就在前麵跑,清晨清涼的空氣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裴琅擎逮住念念正捏著她臉蛋的時候外邊響起敲門聲:“先生,準備去公司了。”
    “嗷嗚,小擎子那麽快就要去上班了嗎?”
    “嗯嗯,不上班怎麽養你。”
    念念捧著裴琅擎的臉蛋嘟著唇,“人家舍不得你,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你身體不好不能到處跑,等你身體好了,你要去哪兒我都帶你去。”裴琅擎抱起人下樓,下到餐廳的時候,傭人正在忙碌的上著早餐。
    “少東家,夫人和裴老去醫院複診了。”
    “嗯。”
    裴琅擎兩隻手撐在桌邊把坐在凳子上的念念圈在懷裏,裴琅擎看了眼桌上的早餐然後又看了眼懷裏的人,“每樣都得吃一點知道不?”
    “嗷嗚。”念念發出撒嬌的聲音腦袋往後昂兩隻手拽著裴琅擎的襯衫,“可以隻吃一點點嘛?”
    “不準!”
    裴琅擎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遞到念念嘴邊,念念遞了一眼,那個眼神好像在說:這塊肉很大塊,可以吃別的嗎?
    “先生,該走了。”
    蒂文的一句提醒讓念念如逃過一劫,結果裴琅擎把肉丟進嘴裏咬碎後喂進她的嘴,念念伸著小手好像在招著蒂文快點把人帶走,她不要吃那麽多早餐。
    小姐還小難免會挑食,少東家這麽喂這是等於每個都要小姐吃,旁邊的管家和傭人看著都覺得少東家是強製要小姐飲食均衡。
    旁邊的蒂文等的焦頭爛額,裴琅擎淡定喂著念念吃早餐。
    裴琅擎一隻手放下筷子一隻手捏了捏念念的小下巴,“午飯也給我乖乖吃,晚上我會回來陪你。”裴琅擎說完看了周圍的管家和傭人一眼,“小姐的一日三餐都必須按照醫生囑咐的食量進食,如果讓我發現誰敢擅自讓小姐胡鬧全給我滾出裴家。”
    “是。”一群下人如臨大敵的低著頭。
    裴琅擎離開的時候念念抓著靠背小手指指著裴琅擎的背,“惡魔,霸道,哼!我還小不能反抗,等我長大你就完蛋!我非得讓你吃你最討厭的菜,臭死你,惡心死你,哼哼哼。”
    旁邊的下人忍不住在心裏說了句:小姐,等你長大你也鬥不過少東家啊。
    裴琅擎早上見完客戶後剛回到公司就在辦公室看到他最不想見的人。
    “你來幹什麽?”他能出現在這裏,他一點也不驚訝。
    “我說你這裏安保也該增強了,我隻不過花了三分鍾就進來了。”
    裴琅擎沒有理會坐在他麵前喝著他珍藏多年紅酒的男人。
    裴琅擎正在翻閱著文件一個稱呼讓他臉色猛地垮下。
    “傅元朗。”
    “我姓裴,我叫裴琅擎!”
    “對,你是叫裴琅擎,可在某個人心裏你永遠都是傅元朗。”
    “你到底想說什麽?”傅元朗三個字戳中裴琅擎的耐心,已經失去耐心的裴琅擎變得急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