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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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承睿從沙發後爬起身的時候,拿著魔法棒跑回書房的韓一安捂著嘴大叫,“啊···爹地被打廢了。”
    韓承睿皺起眉心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被紅酒染紅確實是像····
    當所有人趕到書房看到那慘遭洗劫的書房時紛紛以擔憂的目光看著韓承睿。
    “發生什麽事了?”慕小遠擔心的問了句。
    “沒什麽,剛剛找東西不小心翻倒。”說著韓承睿還拿起裴琅擎送來的那份文件揚了揚以表示自己真的是找文件。
    這簡直就是年度最牽強的答案····
    “爹地,你是不是有狂躁?發作起來把這裏弄的那麽亂?”韓一安抱著手臂問了句。
    “爹地,有病要趁早治。”韓睿安擔心的說了句。
    “先生,需要叫五爺過來嗎?”
    最後剩下的是一臉擔心的慕小遠。
    韓承睿瞥了眼韓一安,為什麽韓一安和韓承安的智商差那麽多?韓一安生來就是拆他台的。
    韓承睿很成功被韓一安的話引導被大家認定是個有狂躁症的人。
    慕小遠揮著手,“小睿睿帶妹妹回房休息,管家你也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
    “是。”
    等所有人離開後慕小遠擔心的走向韓承睿摟住他的胳膊,“老公啊,你···沒事吧?”
    “老婆,我沒病。”
    慕小遠看了眼四周,沒人,整個人書房就他一個人,沒事誰會把這裏折騰成這樣?
    慕小遠那個懷疑的眼神簡直是虐殺韓承睿的清白,可是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摟著慕小遠回房的時候慕小遠偷偷去看韓承睿的嘴角,發現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發生什麽好事了。
    韓承睿去浴室洗澡,慕小遠給他拿衣服,慕小遠敲了敲浴室的門沒反應,她便推門進去。
    浴室裏充斥著白茫茫一片的水霧,等慕小遠穿越過水霧後看到男人正在淋浴。
    男人修長的手指抹著臉上的水,緊致飽滿的肌肉可不亞於當年她初次見他洗澡時那副模樣。
    這男人三十正出頭,四十才是鼎盛期可一點也不假···
    在韓承睿回過頭擦去臉上的水珠時慕小遠還沒緩過神。
    韓承睿拿走慕小遠手上的衣服修長的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懷裏一點,“遠遠,我帥嗎?”
    慕小遠撫摸著韓承睿的肌肉,“這簡直就是虐殺無數少女心。”
    慕小遠摸著摸著忽然清醒過來看到韓承睿從胸口下全是淤青,她抓著韓承睿的胳膊問了句:“怎麽回事?你這又和誰打架了?”
    韓承睿步步緊逼慕小遠,慕小遠被逼的後背貼上牆壁,男人一個壁咚把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你忘記了,這是前幾天你剝削我時留下來的痕跡麽?”
    “你放屁,我才沒那麽···”生猛!
    “不如你細看一下如何?”
    “好,看清楚以免你···”慕小遠一垂下腦袋臉就紅了趕緊抬起腦袋,“算了,懶得理你。”
    慕小遠想跑韓承睿放低左邊的手臂,慕小遠往右他放低右邊的手臂。
    “你想幹嘛?”慕小遠著急的問了句。
    “你看了我不給我看下你,不公平。”
    “你強詞奪理。”
    “嗯哼。”韓承睿一副我就強詞奪理,你怎麽著我。
    慕小遠急到臉紅的時候韓承睿才笑著放開她,慕小遠如逃竄般跑走後,韓承睿一邊穿睡衣一邊笑。
    沈子良和年驍昂,江陽一起在路邊喝酒。
    年驍昂惱怒的灌了一口酒,“他媽的,老子不就是睡覺放個屁,結果姓陶那娘們就把我趕出房間!”
    江陽碰了一下年驍昂的酒瓶,年驍昂抓住江陽的手,“表弟,你可千萬別結婚,這女人就是老虎,婚姻就是墳墓,你二表哥我現在才領會到其中的含義,結了婚就是被套住的狼,明明想要奔跑卻被鎖住了腳···做男人難,難啊···”
    年驍昂剛感歎完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隔著屏幕大家都聽得見陶冉冉的聲音:“都幾點了你跑哪兒去了?再不回來今晚你就別回房!”
    “老婆,我這不在外邊給你買夜宵嘛,我馬上回去,等我一下。”
    上一秒還在訴苦水嚷嚷結婚痛苦的男人,下一秒就屁顛屁顛為了演戲逼真點,去買夜宵回去哄老婆了。
    江陽忍不住笑了看了眼沈子良,“對了,我聽說裴琅擎來海城了?媒體炒得沸沸揚揚說他來海城是和蔣騰峰談合作要聯手對付我哥?”
    沈子良饒有韻味一笑。
    看到沈子良笑而不做聲江陽踹了一腳沈子良,“我哥有危險你不去保護他你笑什麽?”
    沈子良拿起桌上的酒瓶碰了一下江陽的酒瓶,給了江陽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隻可惜江陽看不懂沈子良那個表情背後的含義:裴琅擎和蔣騰峰前腳見麵談完合作,後腳就拿著文件去找二哥,其中涵義不難參透啊···
    江陽覺得跟沈子良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因為沈子良一直都是淡定的表情,一副裴琅擎這趟來海城絕對威脅不了他哥似得表情,江陽惱火的起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ml的周年慶,以往慕小遠都會陪韓承睿參加,可今天她卻被韓承睿留下了。
    “遠遠,你身體不好還是別去了,留在家裏。”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嗯。”慕小遠應了一聲。
    韓承睿去參加ml周年慶,那邊很忙,他要忙著應付蔣騰峰肯定沒空顧著她,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裴琅擎看到懷裏的人不動了修長的手臂從胸口而上摟住了她的肩膀一個交叉把人緊緊摟在懷裏。
    “遠遠,你別多想,你永遠都是我韓承睿的女人,我明媒正娶的韓太太,隻是我舍不得你那麽累,心疼你陪著我折騰。”他吻著慕小遠的臉頰。
    她忽然不說話怪讓人害怕的。
    慕小遠別過腦袋唇瓣就貼上男人的唇瓣,“承睿。”
    “嗯?”男人眯著眼睛吻著慕小遠的唇角像是在品嚐著一道美味的佳肴。
    “····。”很多想說的話都說不出口,隻因為說多暴露多。
    “遠遠,我跟你要一樣東西好麽?”
    “呃?”慕小遠眨了眨眼睛。
    “變回我的安安好不好。”比起遠遠,他更喜歡安安,因為那才是屬於她的身份。
    慕小遠別過腦袋與其說逃避他的吻不如說逃避那個讓自己無法接受的安安兩個字。
    她不喜歡,因為那是韓承睿曾經給過喬碧雪的。
    即使在他心裏,安安兩個字早已是名副其實成為她的,可畢竟有過喬碧雪的影子,她真的無法接受。
    “喬安娜。”韓承睿一邊念一邊在她胸口上寫著喬安娜三字,“你是喬安娜,我的喬安娜,我的安安,安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想聽你親口應我一次。”
    慕小遠沉默不做聲,韓承睿便一直在她耳邊喊著:“安安···”
    一遍又一遍在強調,她叫喬安娜,回到屬於自己的身份。
    名字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名字曾經賦予他愛上這個女人的特殊意義。
    “嗯···”就當最後應他一次···
    “真好,我的安安回來了。”韓承睿吻住慕小遠顫抖的唇瓣。
    溫熱的舌尖有力的帶動著她有點冰涼的舌尖,勾轉,允纏···
    那種抱著最後一次身心結合的念頭,為他掏盡自己的身心,直到自己精疲力盡仍舊不肯離去緊緊吻著他的唇瓣。
    韓承睿看著懷裏沉沉入睡的女人,指背劃過她紅腫的唇瓣,“看在你愛我的份上,最後一次允許你任性。”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先生到點該去公司了。”
    韓承睿輕輕吻著慕小遠的額頭然後才起身離開。
    韓承睿從臥室出來的時候韓承安趴在牆壁上墊著腳尖對著他扭了扭屁股,一副搔首弄姿。
    韓承睿勾起韓承安的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回來了?”
    “當然咯,回來幫你嘛。”韓承安眨了眨眼睛然後指著他脖子,“嘖嘖嘖···知道我大安安身體不好你就少折騰她。”
    “你放心沒到那一步。”他就是怕弄傷她所以盡管什麽都做完了就是關鍵那步沒做。孰輕孰重,這事他還分得清楚。
    “爹地,我先說明哦,人家幫你是因為你做了正確的事情,所以我覺得你表現很好才幫你的。”
    “嗯。”韓承睿拍了拍韓承安的小屁屁,然後在韓承安捧著臉看著他的時候,韓承睿吻住韓承安的唇瓣,韓承安像是被吻的懵了,等到韓承睿的唇瓣離開後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笑得一臉傻氣,“爹地,我好喜歡你噢。”
    “寶貝兒子,謝謝你,爹地愛你。”韓承睿笑著又啄了一口他的唇瓣,這一次韓承安捧著韓承睿的臉狠狠回親了一口,然後笑眯眯的說了句:“爹地,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韓承睿把韓承安放下後,韓承安還沉醉在爹地給的香香中,捧著自己的臉舔著唇瓣笑得一臉沉醉。
    韓承睿一走,韓承安一回頭就看到盯著他看的韓睿安和韓一安。
    “大哥,你太過分了,一回來就讓爹地舉高高,親親抱抱。”韓一安冷冷一哼。
    “你是大哥,要做好帶頭榜樣。”
    切,言下之意還不是嫉妒他,韓承安抱著手臂不搭理他們回房,他還有大事要做懶得和這些小屁孩計較。
    韓一安捂著臉就哭了,“睿弟,大哥用眼神欺負我···”
    “那你就哭去吧!”韓睿安冷冷說了句然後就下樓吃早餐。
    “哇···就連睿弟都欺負我了··”
    慕小遠醒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已經吃完早餐準備去上學,兩個人一看到慕小遠高興的跑過去,“媽咪。”
    慕小遠抱住她們兩個人輪流親了一口,“睿安你以後要幫媽咪照顧好妹妹知道嗎?”
    “啊,媽咪你要去哪兒嗎?”
    慕小遠坐在玄關的台階上比了一個噓,然後壓低聲音:“媽咪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看一個朋友,不能讓爹地知道不然爹地會把媽咪抓回來。”
    “媽咪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說的。”韓一安舉著手也噓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捧著慕小遠的臉親了一口。
    韓睿安也點了點腦袋。
    慕小遠抱住了兩個孩子各親了一口。
    一安,睿安對不起,媽咪要走了,如果有機會能讓媽咪活下來媽咪一定不會走,可是媽咪現在是···
    韓一安和韓睿安也抱緊了慕小遠。
    l集團旁邊的大樓舉行。
    蔣騰峰身為東歐財團前任董事長一出場必然會立刻引起不少人注意,蔣騰峰被人一層一層圍著,巴結的人絡繹不絕。
    江陽抱著手臂撞了撞旁邊的年驍臣,“大表哥,看來今晚必定是腥風血雨,這蔣騰峰看來要活撕我哥捧裴琅擎。”
    “真是個攪屎棍。”
    蘇子康還是第一次從boss嘴裏聽到那麽粗俗的詞匯,蘇子康笑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眼神投遞過來,蘇子康立刻別過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