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久別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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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陸清歌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仿佛胸腔被誰緊緊的箍住一樣,無法呼吸瀕臨死亡的前奏。
    清歌睜開迷蒙的睡眼定睛仔細一看,頓時嚇得臉色發白,美目圓睜,身體反射性的往後彈,卻無奈床上男人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的細腰,清歌低頭一看兩具沒穿衣服身體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頓時她的小臉就抑製不住的慘白。
    抬頭,那張熟悉的清俊優雅永遠帶有強者氣場的俊臉就那麽硬生生的闖入她的視線。
    傅景琛,這個城市最頂端的權貴的代表,也是她忘也忘不掉的噩夢。
    被子裏的她沒有穿衣服,就那麽光溜溜的被傅景琛緊緊的鎖在懷裏,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下巴則擱在她的頭頂,她整個人仿佛是被他給嵌在懷裏的,仿佛他們是一對深愛彼此的夫妻一般。
    清歌突然笑了,深愛彼此?他們是相愛相殺吧,三年前,一提到傅景琛大家第一時間想到都是他那驕縱卻又滿負盛名的京城第一美人——陸清歌。
    記得那時候有人問過傅景琛,陸清歌那樣驕縱任性的大小姐做他的妻子是不是合適的時候,傅景琛隻是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她的驕縱任性都是我慣出來的,所以沒有所謂的合不合適。”人們聞言都是對清歌有個這麽疼自己的老公感到羨慕嫉妒恨。
    可是傅景琛對她的寵愛都終結在了她家破人亡的那天。
    回想起過去清歌看著禁錮著她的男人愈發的不滿了。
    抬手依舊有些顫巍巍的去掰開那雙緊緊扣住她的大而有力的手臂,因為驚慌和害怕還有憤怒,所以忘記控製力道,毫無疑問的弄醒了還在迷蒙熟睡的男人。
    傅景琛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那張自己心心念念三年零五十天的小臉慘白慘白的看著自己,臉上還浮現著害怕,驚慌的情緒,他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就算是在做夢陸清歌看他的眼神也不應該是這樣充滿恐慌和害怕的,應該和以前一樣對著他就隻有濃濃的愛和迷戀。
    傅景琛抬手想要觸摸清歌的臉,卻不料手剛剛碰到清歌的臉,就被她毫不留情的揮開,他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閃爍著難以置信。看著她滿臉流露的都是恐慌,害怕,還有幾分厭惡的神情。
    至此他才知道不是自己做夢,是陸清歌,是他的小六回來了,還出現在他的床上,隻有她才會厭惡的眼神看他,因為他夢裏的清歌從不會帶著這樣厭惡的眼神看他。
    隻是傅景琛還來不及顧及自己的情緒,就看見她臉上的防備和不安。心忽然像是被誰揪起來一樣,隱隱灼灼的發疼。
    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她的防備不安讓他剛才一下子放空的情緒回籠了。傅景琛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帶著一身防備的女人。轉身拿起右手邊的紙,用力的擦自己剛剛碰到清歌的手指。
    語氣裏滿是嘲諷與鄙夷“怎麽薑律滿足不了你,所以又想方設法的回到我床上了?”傅景琛眼裏的譏嘲,鄙夷直射在清歌的臉上,讓她無處可逃。
    傅景琛的話就像是雨打落在湖裏一樣在清歌的心裏留下深深的刻痕,清歌的喉嚨像是堵了一塊橄欖一樣,他明明知道當初她和薑律是被冤枉的,明明知道她是被人騙到酒店,卻怎麽也不願意去澄清。
    隻不過這些對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片刻清歌才揚起嘴角問道“傅少是做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嗎?”
    傅景琛本要起身的動作因為清歌這一句話停住了,坐起身來盯著自己眼前的小女人,眉宇微皺,不確定的語氣裏還帶幾分厭惡的道“什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一夜情的遊戲也不是玩不起,何況我們連離婚證都還沒扯,傅少也沒必要這麽侮辱我,顯得很...掉品。”
    “嗬,陸清歌,闊別三年難為你還記得我們還沒扯離婚證啊”傅景琛嗤笑道。
    “我記得的又何止是沒扯離婚證啊,傅少當年的那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的那麽好,我在國外的三年裏可是從不敢忘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寓言故事從她啟蒙開始她就知道,隻是從來沒想到這個故事會是出現在她和傅景琛身上。
    當年她的父親被人設計破產,幕後主使還未現身,他就趁著她還在父親喪事期間,一舉收購遠揚集團,若不是傅老跪在他父母墓前發誓,她都要以為他才是幕後主使了。
    “嗬,我早說了是你父親經營不善才會導致破產,你卻一直把罪魁禍首的名頭嫁禍給我,是不是對我不太公平?”傅景琛勾起淺笑的薄唇看著她,仿若有些委屈。
    委屈?傅景琛怕是一輩子也學不會這個詞吧,清歌有些不齒,“嗬,經營不善?我是學鋼琴的,但我也不是傻子,遠揚要是經營不善,你會在半年內把它做大好幾倍?至於公平。我死去的父母誰給他們公平?”
    傅景琛抬手扣住清歌的尖細下巴眯眸,似是對清歌剛剛的不齒感到十分的不滿,俊美卻不失剛毅的臉,散發著細細密密的邪氣:“陸清歌,是不是國外的飯菜都很膩,把你的膽子都喂肥了不少,誰允許你這麽對著我說話的。嗯?”
    傅景琛的語氣不火不燥,可空氣裏淩冽的寒意卻還是直直的往骨子裏滲。
    多年的習慣,清歌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熟知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動怒了。
    清歌看著他熟悉的眸子裏透著和三年前如出一撤的厭惡,
    就仿佛是三年前他親手將她推上法庭那般不屑,清歌突然覺得很可笑,明明當初家破人亡的是她,明明受冤枉被汙蔑了清白的也是她。可是卻偏偏罪有應得好像還是她。
    傅景琛看見清歌蒼白尖細的小臉上飄著一抹幽幽淡淡的笑,
    清歌花了幾秒鍾才竭力克製住自己不受控製的心跳,將自己一雙忍不住哆嗦得手藏到被子裏去,然後頓了幾秒鍾溫溫涼涼的說到:“或許傅少你記不大清楚但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昨晚……可是你強暴的我呢。”
    “強暴?”傅景琛玩味一般咀嚼這兩個字眼,他收起嘴角得弧度扯過扔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站起來。
    斜睨著還坐在床上的清歌,抬手扣住她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淡淡然的道:“即便昨晚是我強暴的你,可1304總統套房,皇朝隻對我開放的房間你又是怎麽進來的?再說你三年前就那麽放得開,昨晚我又喝醉了,是你勾引我也說不定啊。
    心髒驟然停跳,牽扯出無數細細麻麻的疼,傳遍全身,傅景琛清晰的看到陸清歌臉色發白,眼鏡微睜似乎是在回憶什麽痛苦的事。
    傅景琛的眼神落在清歌身上,她,仿佛瘦了不少,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傅景琛眉頭微皺。
    陸清歌看著傅景琛打量的眼神裏充滿了鄙夷,不堪。知道他是在嘲諷昨晚的事是她策劃的,畢竟皇朝的保衛係統也不是做擺設的,而她當年為了能爬上他的床連藥都下過,也不怪他不信她。
    皇朝是這個城市裏頂尖的會所,當然開放的也是這個城市裏排的上名號的人,所以能在皇朝預留房間,就足以能看出傅景琛在這個城市的地位了。當然給他預留的房間更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清歌掙開傅景琛扣住她下巴的手,笑容溫淡卻犀利,沒有接他的話頭,反而是挑釁道“我是無所謂的,畢竟我早不是陸家千金了,就當一夜情好了,隻是傅總…..”清歌停頓了一下才說到:“你的女朋友好像是徐家的大小姐吧,你應該不會讓她知道你昨晚的風流韻事哦?畢竟徐伯伯不像我爸那麽好騙,對吧。
    莫名,傅景琛看著她笑顏如花的臉蛋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毀掉它。
    傅景琛從新扣住她的臉不疾不徐的到“陸清歌不管你為什麽回來,也不管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床上,你記住但凡你有一點不乖,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絕望。”
    終於警告她了,隻是...絕望?她連死都體驗過,還怕絕望麽?清歌臉上依舊揚著依稀的笑顏。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清歌這副絕望的笑顏仿若刻在傅景琛的心上。壓得他直直的喘不過氣來,傅景琛幹脆的躲進了衛生間裏。
    清歌搖了搖頭,掃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全都被他扯成了兩半,果然這男人過了這麽久依舊是這樣獸性。
    清歌朝衛生間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肯定不會管她的,她隻好打電話給前台讓她們給她買一套衣服來1306。
    等到傅景琛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房間早已經沒有人,留下的是一片迷亂的房間,傅景琛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褲,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