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算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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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傅景琛冷哼,冷冷淡淡的看著她道:“陸清歌,我想不用我提醒你,我們之間已經是陌路夫妻了吧。”
    清歌看著他輕笑,“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出軌也更你關係不大?”
    清歌本想暗示傅景琛和徐若萱的關係,卻不想這一席話也踩到了自己的痛腳。
    傅景琛低頭伸手扣住清歌的臉頰,低低沉沉的道:“陸清歌,別時時刻刻都提醒我,三年前你的出軌,否則那天我不高興了,你也會很難過。”說著大拇指還在清歌的臉上摩挲著,似寵似愛,但他的眼裏卻是一片空盲,不帶任何情緒。
    清歌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三年前他都不信她,未必三年後就會信她了嗎?
    傅景琛見清歌這幅不溫不火的樣子,不自主的一股怒火在胸腔裏沸騰,怎麽,她還在想薑律嗎。傅景琛陰柔俊美的臉上似苦似笑
    突然,傅景琛掐著清歌的脖子逼問:“怎麽,現在還在想你的老情人?你這次孤身一人回來到底想幹什麽?”
    清歌看著逼近發狂的傅景琛突然感到害怕,就像三年前,他們在床上的最後一夜,一樣。他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恨,而她又何嚐不是。
    她使出吃奶的頸也沒能掰開他的他的大手,清歌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已經在神遊了,空氣愈來愈稀薄,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傅景琛突然鬆開了她。
    “瀕臨死亡的感覺怎麽樣。”傅景琛坐到凳子上看著她狼狽的咳嗽,喘氣。嘴角勾起了幾分冷嘲。
    清歌抬手一邊順著自己的氣息,一邊看著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也不需要她的答案隻是在發泄自己。
    她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而且沒說一個字嗓子都是幹巴巴的疼。
    傅景琛看著她本來就發白的臉色此時更白了,突然就遞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心。
    清歌看著那被水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了。
    “你先躺著,我去拿藥”傅景琛似乎不願在這個靜謐尷尬的空間待太久,找了一個借口就出去了。
    留下清歌一個人在病床上發怵。清歌慢慢的把水喂自己喝下,才感覺嗓子好了一點。回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清歌突然不懂傅景琛了。
    本來傅景琛拿了藥就準備回病房,突然,他又想起醫生的話清歌的胃不好,她這一大早就折騰進醫院了,這個點肯定還沒有吃早餐,傅景琛薄薄唇緊抿又朝著賣早餐的地方走過去。
    徐若萱剛剛才辦好所有的手續準備離開醫院去公司找傅景琛,不料她剛剛走到門口不遠就看見拿著一大袋早餐的傅景琛往醫院走。
    是有誰生病了嗎,他不是早就回公司了嗎,徐若萱眉頭微皺,跟在傅景琛的身後,心裏隱約有了一個猜測。
    有時候人明明是知道捅破那層窗戶紙後,得到的會是什麽,卻偏偏還是要去捅破它。
    徐若萱看見傅景琛饒了幾趟才繞進一間病房,徐若萱透過窗戶看到,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陸清歌沒錯。
    果然是她,徐若萱毫不知覺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剛剛做的指甲陷進肉裏,帶出一片片血珠,徐若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
    清歌看著出去拿藥的男人帶回了一大分的早餐,全都是從前她愛吃的。
    傅景琛一一拿出來,擺在桌子上:“醫生說你的胃要養,不能不吃早餐。”
    徐若萱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的親密,陸清歌離開三年,這三年裏無論她怎麽體貼,他終究也不願意給她一個好臉。可是他明明是恨著陸清歌的,卻還是願意把自己所有的溫存都留給她。
    她眼睛布滿了紅絲,盯著眼前刺人的一幕,卻是怎麽也挪不開眼,明明知道自己會疼,卻怎麽也不願意放手成全她們。或許三年前的事不該就這麽結束。
    病房裏的氣氛也很尷尬,清歌也不知道傅景琛是抽什麽風了,還給她買早餐。她可沒忘剛剛前一秒他還差點掐死她呢,清歌端起粥喂到自己嘴裏
    兩人有都沒什麽話聊,頓時就顯得氣氛尷尬了。好在這時候傅景琛的電話響了,清歌隱隱的鬆了一口氣。
    “不用了,你先把今天的行程全推掉,至於劉總那邊,你告訴他過兩天我一定會登門拜訪。”清歌聽著似乎這個電話是他的助理打來的,好像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放手手裏的碗,清歌有些顫然的說道“我沒事的,你要是工作上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特意陪我。”
    傅景琛聽著清歌意思明確的攆人,忽的抬頭冷冷的盯著她半響“你想多了,我待會還要去看若萱,並不是為你才推掉的。”
    果然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就沒想過陪她,一時間清歌無言,到顯得本來就有些緊張的氣氛,一時間倒是升華到了極點。
    而傅景琛仿佛也不想多呆,找了一個敷衍到不能再敷衍的借口出去了,清歌倒也是懶得去拆穿他。
    果然這才幾分鍾就不耐煩了,他以前對著她從來都是耐心極好的,清歌微歎或許這份耐心隻是對著她沒有吧。
    清歌剛躺下不久就迎來了另一位不速之客,徐若萱。
    徐若萱一進來就看著躺在床上的清歌淡淡的道:“我還以為你還跟以前一樣莽撞呢,看來是我想錯了。”徐若萱說著就走到剛剛傅景琛起身的那個板凳上落座,順手還拿起了傅景琛給清歌買的早餐打量,眼神確實別有深意。
    “人都是會變的,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吧,一成不變的人那隻能是被所有的人厭棄,被所有的事物拋棄。說起來還要感謝當年的變故呢,要不然我倒現在說不定還是一個惹人討厭的富家千金呢,你說呢?”清歌嘴角微揚看著徐若萱手上的掐痕,周邊還有一些幹涸太久沒擦掉的血跡,一時間就心領神會,過了這麽多年她一遇事愛掐手心的毛病依舊沒改啊。
    “我倒是沒想到你比三年前聰明了不少,不過你也要知道有些事情是沒辦法重來一次,也是不可原諒的。”徐若萱清清淡淡的盯著清歌的臉龐靠在她的耳邊“就比如說曾經害的你家破人亡的傅總。”。
    “你不用刻意來提醒我,你們也不用組團在我麵前刷存在感,有些東西早就放下了,我也沒必要再拿起。”
    徐若萱紅唇微揚,“你似乎誤會了,我想告訴你的是,三年前的有些事,你可能不是完全的清楚,畢竟當時有些東西還無從解釋,比如你父親為什麽破產就要去跳樓呢,明明你的外祖家也很顯赫,而你母親又是你外祖唯一的女兒。”
    清歌心髒驟然縮緊,這個確實是她一直沒明白的,自從父親出事以後外祖就和她斷絕了一切的聯係,但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麽。
    看著清歌漸變的臉色,徐若萱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還想在說些什麽傅景琛就已經推門而入,皺眉看著徐若萱,“你怎麽在這裏。”
    徐若萱起身走上去挽著傅景琛的手臂,“剛剛拿藥回來,在門口撞見了清歌,就想著今天早上她可能也被燙傷了,所以就進來看看,倒是你剛剛不是說回公司了嗎?”
    (不好意思看文的朋友們,由於大綱的走向改了,所以前麵和後麵的銜接可能不怎麽對得上,我正在努力的修改,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