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剩不多的日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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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屋外的天氣格外的好,陽光暖洋洋的打在清歌的身上。
清歌閉著眼,想起來她最近也是疲倦的很,前幾天去醫院開藥,醫生就已經告訴她,她的情況已經撐不了太久了,且這段時間需要靜養。
可是那個神秘人似乎對於收購遠揚興趣不大,所以他隻會給她提供資源,卻不會出麵,所以很多事情還的清歌自己親力親為。
隻是清歌不明白,他既然對遠揚的興趣不大,那為什麽要跟她合作呢,難道隻是看上她這副嫁過人的身體,又或者他隻是嫌麻煩不願意出手?
清歌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抿嘴角,睫毛微顫最近她的心絞疼發作的愈來愈頻繁了,她一定要趁著還能動的這段時間一定要拿回自己東西。
哪怕,哪怕最後她還是守不住,也決不能讓遠揚落在傅景琛和徐若萱的手裏,清歌嘴角澀澀的笑意彌漫整個空氣裏。
清歌去遠揚報道已經是五天後的事了。
因為當時她的病發作了疼暈在家裏,還是當時在她那裏做家政的阿姨買菜回來才看見她送去了醫院。
醫生當即對她進行急診,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醫生查房的時候勸誡她能住院治療,她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心髒衰竭的很快,如果發病的時候不能及時搶救,就算送到醫院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清歌帶著一張蒼白至極的臉龐,蠕動幾下唇,虛弱到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可她還是搖頭示意她拒絕住院。
主治醫生似乎對她的決定十分不讚同,看她病情十分嚴重,就連住院也沒有家人陪同,隨即皺著眉頭朝著她循循善誘的說道“你不要任性,有多少人想要活著還沒有機會,你這樣把你家屬叫過來,我直接和你家人聯係。”
清歌閉了閉眼,才憋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說了,我不住院,我也沒有家人。”清歌已是十分的不耐煩,卻還是皺著眉頭清淺的說道。
醫生一聽她的話,隨即抬頭看著她,眼裏卻多了幾絲別樣的東西“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你說出來看看我們大家能不能幫著你解決。”
清歌揚了揚手道“我就需要出院,如果不能滿足我就請離開。”
醫生還想說些什麽,就看著她已經拉起被子蒙著頭,醫生也不好在說什麽就離開了。
隻是此後的幾天時間裏,清歌想要出院卻辦不了出院手續,醫院裏也再找不到主治醫生的身影。
直到今天早上清歌死活和護士爭論了大半天最後騙護士說自己不想每天麵對這副白的更鬼一樣的臉。
才從護士那裏借到一套化妝品,將自己毫無血色蒼白的近乎病態的臉打上腮紅,才偷偷的溜出院。
清歌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醫生都應該是尊重病人自己的意願,可是這個主治醫生似乎對她的照顧多出太多了,而且似乎還對她的病情特別了解。
就連開藥也何威爾遜開的藥是一樣的,可是威爾遜開給她的都是在美國比較好的藥,在中國幾乎是很少能買到的。可是這個主治醫生卻是一開就是一大盒,這也不得不讓她懷疑了。
清歌今天一身典型的職業裝,上身是白襯衫和黑色小西服,下身是一條黑色筆直的小西褲搭一雙七公分的黑色高跟鞋。
又在自己本身就精致的五官上稍作修飾,真是一點也看不出清歌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等到清歌找到林助理的時候,傅景琛正在和公司管理的幾個高層開會,當然也包括徐若萱。
清歌被傅景琛的秘書安排在休息室裏等傅景琛,隻不過一直等到十二點也不見傅景琛的人影。
清歌皺了皺眉,額頭上有冷汗從細細的毛孔裏溢出來,清歌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在裏麵翻了許久也沒找到自己的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自己病情加重影響到腸胃還是怎麽,最近老是胃疼,尤其是到點還沒吃飯。更是疼得專心刻骨的。
不過今天為了預防突發情況,清歌出門時在包裏備了胃藥和心髒病的藥,隻不過現在怎麽也找不到。
清歌又疼又有些心急,不由把包裏的東西全都倒在沙發上,好不容易在一堆東西裏找到了胃藥,清歌也顧不得倒水,就那麽把藥片倒在手裏習慣性的幹咽下去。
藥效來的沒有那麽快,清歌就忍著把沙發上自己的東西慢慢的收回包裏,還沒收完休息室的門就被秘書打開,隨後緊跟著傅景琛就走進來了。
清歌看見傅景琛趕緊三下五除二的把東西塞進包裏。
傅景琛踏進休息室第一眼就看見清歌滿頭大汗模樣十分狼狽的將沙發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包裏。
似乎是習慣了帶有麵具的清歌,突然一下看見清歌眼裏看見他時的那一抹恐慌,那一抹最真實的情緒,竟是讓他連帶著陰鬱了多天的心情也第一次多雲轉晴了。
傅景琛走進去,清歌已經收好東西站起來了,看著傅景琛清歌強忍著藥效還沒來的疼痛冷笑到“傅總這是在給我遲到幾天的下馬威嗎?”
傅景琛看著清歌分分鍾就換上的“麵具”剛剛的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他朝著主位走去,邊走邊說到“你想爭取到副總的位置,卻又遲到。”
傅景琛說的極緩極緩最後才走到清歌的身後,靠在清歌的耳邊淺淺的吹著氣,聲音低啞“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取消你的競選資格。”說著傅景琛有起身圍著清歌打量。
最後才湊在清歌臉上邪魅的五官微微一笑“還有你到底在我的休息室做了什麽菜會滿頭大汗,一臉帶我狼狽樣你。”
“又或者你在回味什麽……”傅景琛刻意頓了頓才道。
清歌聽著他及其曖昧綣的嗓音和他一進門就打量她的眼神,清歌知道他誤會了。
可是明明剛剛緊張的箭拔弩弓的氣氛,瞬息間就被曖昧所替代,清歌感覺心髒微不可覺的跳動。
清歌對著這曖昧緊張的氣氛自然是把握不定的,腦子回想起剛剛傅景琛說她滿頭大汗,一臉狼狽的樣子。
她知道一定是剛剛胃疼的時候弄得,清歌就借故逃一般的離開這裏,去了衛生間。
傅景琛看著清歌剛剛臉上閃過了一抹微不可覺的潮紅,嘴角微翹,抬腳坐在了剛剛清歌落座的地方。
傅景琛剛剛坐下準備拿起桌上的茶杯,準備倒茶。
就聽見清歌剛才慌亂中收拾的手提包裏傳來手機鈴聲。傅景琛看了看包又看了看衛生間,見清歌還沒出來,就伸手將清歌包裏手機掏出來。
因為清歌剛才慌亂收拾的,所以包裏全是亂哄哄的,傅景琛在給清歌接電話的時候不小心帶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傅景琛沒注意,就直接拿出手機來。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號碼,以為這是垃圾電話,傅景琛本不想接,可看見這個號碼之前還來了好幾個未接來電,於是傅景琛就劃過接聽鍵。
還來不及打招呼,手機另一端就傳來著急的聲音“陸小姐,你在哪裏啊,以你現在的情況是不能離開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