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病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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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琛把林助理留在樓下,一個人避開周圍人的目光,趁著沒人注意,潛到二樓。
    今天的這場婚禮是陳昊然早就籌備好的,一點也不像是是外界所說的那樣突然,而也因為今天的婚禮,這樓上的傭人基本都已經本叫到一樓去幫忙了,所以二樓整個樓道都是空蕩蕩的。
    傅景琛沿著樓道往剛剛他在樓下瞥見的那道窗戶找去,二樓並不是很大,沒一會傅景琛就看見了一個有兩個保鏢守著的大門。
    今天的婚禮各界人士都有,所以陳昊然安排了保鏢也不奇怪,畢竟他的今天也未必來的有多幹淨,隻不過這二樓空蕩蕩的連個人都沒有。
    隻有這一處有保鏢守著,所以傅景琛不難猜到這裏就是二樓的化妝間。
    隻不過這兩個保鏢……傅景琛擰眉沉思。
    過了一會,傅景琛傳到另一邊過道去,這條過道離化妝間很遠,隻不過這裏的窗戶和化妝間的窗戶是毗鄰,傅景琛專進一間屋子打開窗戶看了看與地麵的高度,隨即一躍就站在窗台外麵,然後順著化妝間的窗戶鑽進去。
    傅景琛是從化妝間帶的陽台爬進去的,傅景琛輕踩著腳下silvanolattanzi的皮鞋,兩手插在褲兜,不急不緩的朝裏麵走去,這樣盛大的婚禮新娘居然還要保鏢看守,傅景琛不屑的笑了笑。
    等他踏進化妝間的時候就見清歌背對著他趴在了梳妝台上,眉頭微皺,這是睡著了?
    可是等他走到情歌旁邊看見她泛白的有些痛苦的臉,傅景琛忽的想起剛剛陳昊然的莫名挑釁還有門外守著的兩個保鏢。
    眉頭情不自禁的擰在一起,剛剛不急不緩的步子,兀自的透著一抹焦急,一把樓起剛剛還趴在梳妝台上的陸清歌。
    他把清歌摟在懷裏,清歌剛剛抹上腮紅也遮不住的蒼白漠然的臉落入他的眼裏,額頭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汗。
    傅景琛忽的想起自己辦公桌上林助理給他的那瓶藥,又看清歌緊皺的眉頭,細細密密的汗已經把剛剛的畫好的妝弄的有些花了。
    傅景琛忽的心髒像是被誰用手緊緊的捏住,喘不過氣來。
    “陸清歌,陸清歌。”傅景琛抱著長裙曳地的清歌,跪坐在地上,長長的裙擺鋪灑在地上,而懷中那個女子閉著眼靠在他的肩上,如果看不到傅景琛此時臉上焦急的神情的話,這一切就是一副唯美的畫麵。
    可偏偏,傅景琛抱著清歌,臉上薄唇緊抿,還神色慌張的叫著清歌。
    清歌本就是痛的抽不過氣來,整個人暈乎乎的,被傅景琛這麽晃著還把她給晃醒了,清歌微微睜開眼睛,看不清楚是誰在抱著她。
    但強烈的求生意識讓她緊緊的抓住傅景琛的衣袖,被染上阿瑪尼口紅的紅唇微微顫道“藥,藥”說著清歌抬手指像今早她自己拿過來的手提包。
    傅景琛看著她的手指的方向,似乎秒懂她的意思,什麽矜貴公子的做派,還有曾經對清歌的那些憎恨,全都被放到了一遍,三下兩下的衝過去,把她包裏的東西全都倒出來,好容易踩在一堆東西裏,看到一個熟悉的藥瓶子。
    傅景琛拿著它,忽然愣了愣,他不知道清歌是什麽病,更不知道清歌一次吃幾顆藥。
    便將藥瓶擰開,遞到清歌手上。另一隻手扶著她坐起來搖搖欲墜的身體。
    “清歌,清歌,來,別睡,看看這個藥,你一次要吃多少顆?”傅景琛說著就將藥遞到清歌手上,害怕清歌微顫的手握不住藥瓶,傅景琛的大掌還刻意的將她的小手包裹住。
    清歌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把藥瓶遞到她的手裏,也顧不得許多,擰著眉直接將藥到了一大把在手上,一把直接將藥塞進嘴裏,傅景琛在一旁看著都已經來不及阻止,隻得傻傻的看著她將一把藥塞進嘴裏。
    然後把一旁梳妝台上的一杯白開水喂到她的嘴邊,清歌亦是就著傅景琛得手將水一點點的喝完。
    傅景琛看著剛剛喝完水的清歌又不知道是陷入了沉睡還是昏迷,清俊的眉頭又不自覺的擰在了一起。
    隻不過剛剛還冒出細細密密汗的額頭,這下沒有在出汗了,見此傅景琛的心才微微收起,輕歎了一口氣。
    隻不過看著清歌恬靜的容顏,傅景琛又想起清歌到底是什麽病,才會疼成這樣,還有陳昊然隻記得讓人看住清歌卻一點不記得她也是一個病人嗎,如果這樣那他們的這場婚禮又算什麽?。
    一想起自己剛剛抱起清歌時她臉上連腮紅也遮不住的蒼白和痛苦的皺在一起的眉頭,傅景琛隻感覺自己心底一股子烈火“蹭”的就往上衝了。
    傅景琛想當初同意離婚將她徹底放手是不是做錯了,隻不過他完全沒想到當初是自己逼得清歌和他提離婚的,隻不過這時候他也不願意想起來這些罷了。
    傅景琛看著發型師刻意給清歌留下來的耳發,有幾根調皮的專進她的嘴角,傅景琛剛抬手想要把那幾根發絲給她拔出來。
    褲兜裏的私人手機就震動了,傅景琛掏出來一看臉上的神色愈發的清冷,徐若萱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幹什麽?
    最近徐若萱往傅家跑的比回自己家還勤,還時不時的陪思琪聊聊天,連帶著自己本來不是很待見她的母親,這幾天也沒有擺臉色。還給他講,既然決定是徐若萱了,就要和她好好處,別在三心二意的了。所以現在就連著他都得給徐若萱幾分麵子了
    想到此傅景琛嘴角微微抿著,不悅的接起電話“有什麽事嗎?”說著傅景琛也不忘了,把清歌嘴角邊上的幾根頭發撥開。
    徐若萱微微一怔,隨即道“今天早上的新聞,報紙你看了嗎?”傅景琛不悅臉色似乎更為清冷了,他沒接話。
    徐若萱似乎也知道傅景琛不會回答她一般,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陸清歌今天結婚。”
    出乎意料的傅景琛這次沒有在選擇沉默,隻淡淡道“那又如何?”
    話筒裏的徐若萱聞言似乎覺得很好笑,於是她也就笑了,傅景琛聽見她這帶著幾分淺嘲的笑,手指不自覺的握緊裏手裏的手機。
    徐若萱笑了好一會才道“傅景琛你究竟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演戲想要的到陸清歌手上的股份,你自己摸著你的心問問自己你愛的真的是陸清歌嗎?”
    傅景琛捏著手機的指關節依然發白,沉聲道“你什麽意思?”
    徐若萱卻突然的答非所問道“嗬,傅景琛你以為你的自欺欺人還能持續多久,如果陸清歌知道當年是你害死她的父母的,不說你能不能接受她,但她卻”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後麵這句話還來不及說,傅景琛剛剛放在清歌額頭上的手,突然觸到一片灼熱。
    傅景琛不管徐若萱在說什麽“啪”就把手機掛掉了,顧不得放進褲兜裏,就那麽扔在地上,更顧不上剛剛徐若瑄說的那番話。
    一把橫抱起清歌,將她長長的裙擺卷起來,然後往大門走去,也不顧屋外的保鏢和陳昊然怎麽看他。
    抱著清歌,敲著門沉聲喊道“給我開門,清歌暈倒了。”傅景琛怕保鏢不給他開門解釋到。
    屋外的保鏢不知道傅景琛一直化妝間裏,化妝間裏比較大,陳昊然喜靜,所以整個別墅都是隔音比較好的,所以屋外的保鏢也不知道有個男人在化妝間裏。
    突然從屋裏傳來一陣男聲,語氣焦急且還讓人不寒而栗的喊道讓他們開門。兩個保鏢略微愣神,最後一個給另一個使眼色讓他去找陳昊然。
    一個保鏢死死的看住門生怕傅景琛會破門而出,剛剛陳先生離開的時候可是交代了,今天一定要看好陸小姐的。保鏢也不理門裏大喊的傅景琛,雖然隔著門,但保鏢依舊能感受傅景琛那陰寒至極的氣場。
    另一個保鏢給陳昊然去了一個私人電話,陳昊然正在休息室裏休息,等著待會的婚禮,他坐在椅子上瞧著二郎腿,抖著煙灰,眼神隱晦不明,嘴角淺勾“嗬,我倒是沒想到她重病至此了。”
    “陳總,那現在在化妝間裏的男人怎麽辦?”
    又吸了一口煙,化妝間裏的男人?所以還真有人來帶她逃婚?隻不過到底是沈世堯還是傅景琛呢,陳昊然眼神迷離的微微眯起。
    傅景琛一向內斂,外界傳聞他的脾氣極好,看起來應該不大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倒是沈世堯看起來更無畏無懼一點,隻不過……也說不準。
    陳昊然在煙霧裏眯著眼“叫家庭醫生吧,讓他準備一些心髒病的藥,至於那男人嘛,等我上去。”陳昊然是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誰竟然不怕在今天這種京城各大媒體聚集的情況下還敢鬧出這樣的醜聞。
    保鏢在這邊的到陳昊然的指令,立馬就給陳昊然的家庭醫生去了一個電話,隨即又回到化妝間門口對著門裏早已不耐煩,難的脾氣暴躁的傅景琛道“先生,我們家陳先生說了,讓你等他上來。”
    傅景琛聞言臉色巨變道“陳昊然,給我等著。”看了看懷裏臉色漸漸潮紅的女子,不由怒氣上身,一腳踹在門上,兩個保鏢聞聲,合力把門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