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約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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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一個人靠坐在床上,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著屋外的白雲藍天還有醫院草坪上散步的病人,鬱結了許多天的心情因為這突然的好天氣竟有些散了。
她突然起身走到窗前看著樓下一群正穿著病服的孩子在草坪上打鬧,清歌蒼白的臉頰上漂出幾抹笑意。
算算時間,她的兩個小不點應該也快要有四歲了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若不是當初那場在美國突如其來的車禍,她和她兩個孩子的命運說不定會被改寫呢。
她看著樓下的幾個孩子,忽然好想下去抱一抱他們,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傅景琛就安排了幾個職業保鏢守在門外,除了傅景琛誰也進不來,就連給她換藥的護士都是傅景琛親手安排的。
而她沒有傅景琛的同意,更是連病房的半步都踏不出去。
她麵露苦笑,轉身從新躺回了床上,靜靜的開始發呆,她每天度過的最長的時間不是睡覺而是發呆,也不知道傅景琛是那跟神經不對,還是不想讓她知道外麵的消息,就連她病房裏唯一的電視機都給抱走了。
而前些天他還給她的手機除了有一張sim卡,其它什麽的上網功能統統都不能用了,隻不過手機上多了幾個遊戲。
清歌剛剛還在想著怎麽樣才能見到自己哥哥一麵,就聽見手機傳來一陣短信的提示音,她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清歌眉頭微擰。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是蘇霆給她發的短信,但是隨即一想,這也不可能啊,蘇霆根本就沒有她的號碼。
剛剛解鎖那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就跳了出來“李俊成,在我手裏。”短短的七個字,清歌臉色大變,死死的將手機攥在手心裏。
她清楚的明白給她發著條短信的人不會是陳昊然。那難道陳昊然已經決定要拋棄她這顆對付遠揚的棋子了?
清歌蒼白的兩傷浮現的淨是焦慮不安,粗喘的呼吸聲沉悶的響起,她至始至終都不明白陳昊然為什麽要對付遠揚,為什麽要幫她,甚至自己父親曾經的秘書李俊成為什麽會在他手裏,她就這樣死死的被陳昊然利用去對付遠揚。
那時候的她不在乎這些,她想的隻是要知道自己父母當年的死因。
可是直到剛剛那條短信的出現,她仿佛才明白自己不過隻是陳昊然用來對付遠揚的一把利刃,他們說是合作關係,但其實她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他的一切她卻一點也不了解。
她忽的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一條看不見前麵還是後麵的隧道,一切都是那麽的空洞,無力,仿佛自己在一個漩渦的中央,連唯一一根的救命草也拽不住。
清歌還沒來的及回短信,又一陣短信的提示音宛如魔音一般的傳入清歌的耳膜,清歌半響才捏著手機,解開鎖屏,短信一下就彈了出來“我知道你在查什麽,你若想知道你父母的死因,那就明天下午兩點高山寺見。”
這個人恐怕也是想從她身上的到一些東西,才會拿著李俊成來找她吧,清歌苦笑,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一個將死之人竟然身上還有那麽多,其它人想要的東西。
而且,她不約在京城裏見麵反倒要去香火旺盛的高山寺見,恐怕這個人也是京城的貴族吧。
清歌抬頭望著緊閉的門,隻不過她要怎麽才能從這裏出去呢。
下午,傅景琛早上緊趕慢趕的把自己手上的事處理完,就立馬趕來醫院了。
傅景琛推開門,就看見清歌站在不大的窗前,不知在看些什麽,身上穿的也是一襲病服,而是她前些天讓他給她帶來的一條米白色的長裙。
裙子上還用刺繡刺了幾多紅似血般的玫瑰,看著別有一番風華。
他輕輕的將門帶上,走到清歌身後,伸手將她的腰抱在懷裏,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上,隨著她的目光一起看著窗外“要不要出去走走,嗯?”
傅景琛的氣息噴薄在清歌白膩的脖子上,曖昧的道。
清歌沒有掙開他的環抱,呲笑道“嗬,我有說不的權利嗎?”
聞言,傅景琛的眉頭微皺“我不讓你出去是為你好,要是你出去暈倒在哪裏,沒人救你那怎麽辦,要是你喜歡,等你好了以後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他滿臉寵溺的看著清歌,話裏話外都透著一抹不可忽視的溫情。
清歌忽的掙開他的環抱,轉身看著他,美豔的眸子裏處處透著的都是提防,清歌不知她眼底的提防落到傅景琛眼底,經讓他感到如此痛心,心髒密密麻麻的泛著疼,那股熟悉的痛感再一次席卷了他的神經。
“傅景琛你的深情,真的不要在用在我身上了,如果你是為了遠揚的股份,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那些股份我是絕不可能給你的。”清歌透著生硬,決絕的眼神盯在他臉上。
傅景琛苦笑了一下,自他出生起他就從未這樣挫敗,無力過,還是在一個從小就愛粘著他的小丫頭身上。
原來他這些天對她好在她看來不過隻是為了拿回遠揚流落在外的股份。
說起這個傅景琛忽的想起早上林助理給他看的那個視頻,隻能說陳昊然初來乍到,地皮都還沒摸熟就敢在他的地盤上搞事情。
他捏住清歌的下巴,嘴角勾著一抹淺嘲“那你留著那些股份,不會是想給陳昊然吧”傅景琛眼底閃著精光,像是雄獅發現了獵物才會透出的光一樣。
凜冽而刺骨,生冷而危險。
“所以你果然在打這些股份的主意麽?”清歌冷冷的諷刺道“你的狼子野心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昭然若揭,隻不過你要是還把我當三年前的陸清歌來看,那就是你…輕敵了。”清歌踮起腳尖,將最後三個字不緊不慢的咬出來。
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咬牙切齒的恨意,一雙大大的眸子依舊死死的盯著傅景琛。
傅景琛突然會心一笑,口裏喃喃著“輕敵?”他抬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若是輕敵,你父親當年又怎會栽在我手裏呢?你們家傳了三代的基業又怎麽會落在我的手裏?”
他靠在清歌耳邊,不緊不慢的說道,絲毫不顧及清歌依然空洞的眸子,像是要把剛剛清歌給他的痛還給她一般,嗬,他痛了,總要拉個人來陪著他才好。
清歌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帶著幾分哽咽“傅景琛,我…隻問你一遍,我父母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她睜著空洞的有些失神的眸子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傅景琛。
她想或許傅景琛隻是在當初坐收漁利,並沒有參與到自己父母的死當中,也許,徐若萱當時隻不過是不想讓她和傅景琛在一起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故意騙她,故意讓她懷疑的。
自從清歌從美國回來後,傅景琛便在沒有看見過她這副潸然若泣的模樣了,三年前她得知自己家的公司被他收購,她也是這副模樣質問他“傅景琛,你說,你是不是和他們一起算計了我父母,是不是?”
她當時的歇斯底裏,是他那段模糊不清的記憶最尤為清晰的。
“不是。”傅景琛看著她空洞的眸子,薄唇輕啟,他雖對那段記憶感到迷糊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再怎樣,也不可能對看著自己長大,後來又做了自己丈人的陸父下手。
清歌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又似乎有些連她自己都不自知的溢止不住的欣喜,似乎他們這段不尷不尬的關係終於迎來了破冰。
可是看著傅景琛的臉時,忽的想起自己在三年前,撞的重傷的女子,不禁眉間又有幾分神傷。
想到傅思琪,清歌逃避的將自己的頭轉到一旁,直直得盯著傅景琛身後的那張病床。
傅景琛見她將目光瞥向一旁,目光深邃的捏住她的下巴,強硬的將她的頭掰過來,柔情的眸光,如初升的太陽打在她的臉上一般炙熱,一般溫和。
“你問完了,該我了?”雖是一句問句,但傅景琛話裏卻沒有絲毫詢問的語氣。
“為什麽要離婚?”頓了頓他才又擰著眉頭問到“為什麽要和陳昊然結婚?”
清歌眸子裏還蓄著剛剛沒有落盡的淚水還染在清歌的幾根睫毛上。
傅景琛抬手慢慢一點點的拭去她眼角的淚花,情歌死受寵若驚般的將他死死的盯著,有些失神。
他擦完才看見她還在發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抬手捏了捏她蒼白的臉頰“你還沒回答我呢。”
清歌被傅景琛捏的一個激靈,身上的每個毛孔都緊緊的收索著,她實在是不習慣,傅景琛對她的這般寵溺,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樣對她寵溺過。
哪怕她是人人稱讚的京城第一美人,哪怕她沒臉沒皮的跟在他身後十多年,他對她出了像對思琪那樣,在沒有多餘的別的情緒了。
清歌久久才憋出幾個字出來“我剛剛問了一個,你問了兩個。”
傅景琛看著她明顯躲閃的眼神,輕笑“不想說?”
還不等清歌反應過來,傅景琛的一張臉在她的視網膜內就愈發的變大,直到他覆在她的唇上,她睜著大大的眸子,似是難以置信,她不知道為什麽最近他如此的愛吻她。
今天晚上還有兩更哦,等不過的寶寶們,可以先去睡覺,明天再來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