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心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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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爵陪著傅景琛喝了大半夜,直到傅景琛第一次喝酒喝倒在吧台上,宋西爵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悶悶的灌下一杯酒。
自從三年前的事出了以後,他好像就沒看到過老三的臉上有別的情緒,久而久之他都要以為他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了。
他們幾個都不知道三年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麽,隻知道三年前陸清歌和薑律的豔*照在京城一夕之間鬧得風風火火,而後不久又傳出陸清歌撞傷傅思琪被傅家推上法庭。
本來他們一群人也不懂傅景琛當年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明明對陸家的那個小丫頭沒有感情卻還是娶了她,以他們陸家的身份完全沒有必要來這樣的聯姻的。
可是後來陸家的公司在一夜之間被傅景琛並購,加上那段時間陸家的那個小丫頭又傳出一係列的負麵新聞,他們都以為這是傅家要吞並陸家的手臂。
可是後來令人跌破眼鏡的是,就在陸家那小丫頭的官司開庭前一天,傅家突然撤訴了,隨後陸家的小丫頭就在京城失蹤。
那時候景琛也是如此痛苦的在酒吧裏買醉,可是從他酒醉第二天醒來開始,他就變成了現在他們所看到的那個帶著麵具無欲無求的貴公子。
宋西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喝多了,還是景琛今晚對他說了半天和清歌的糾葛,他竟然想起了三年前的事。
打了個酒嗝,宋西爵抬手推了推趴在吧台上的傅景琛“喂,老三醒醒,你要是不醒我就自己回去了。”
過了許久傅景琛臉姿勢都沒換一下,宋西爵無奈,隻得把傅景琛架在自己的肩上把他弄回去。
好不容易他才把傅景琛弄進車裏,看見他一把就躺在座椅上,宋西爵無奈望天“我tm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麽?”
邊說邊把傅景琛的長腿往裏塞,然後關上車門,才從新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裏,發動引擎驅車離開。
好在傅景琛喝醉了不會發酒瘋,安安靜靜的睡在車裏。
等到宋西爵把傅景琛弄下車,回到房間裏,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好不容易把傅景琛扔在床上,他才站在一邊喘氣,沒想到看起來身材剛剛好的老三居然這麽重,累死了。
宋西爵剛想轉身出去找口水喝,就看見宋母一聲不發帶我站在門框邊上,嚇得他一個激靈,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翻了個白眼“媽,大半夜的你不睡,站在我門口邊上幹嘛呀,嚇死我了。”
宋母撇了眼他又撇他身後的傅景琛一眼,臉色微微有些深意的道“西爵啊,你看你這都要奔三的人了,連個媳婦都還沒有,是不是也該著急了。”
宋西爵一邊朝門口的邊上的宋母走過去,一邊無奈的歎口氣“大半夜的,你找我就是為這事啊,我不是早說了麽,現在還不急,過兩年在說的嘛。”
說著他還貼心的把宋母摟到一旁,然後關上房門,宋母看著他這麽貼心的動作,心裏咯噔一跳,難道自己心裏想的是真的。
想到此,宋母剛剛有些深意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一把將兒子拉倒樓道邊上,言辭正色的問到“宋西爵,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想結婚是不是因為傅景琛。”
宋西爵聽到自家母上大人的這一番言辭,足足愣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媽,你想到哪去了,我和景琛就是好兄弟好哥們,你不也是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的嗎?”宋西爵無奈又好笑的解釋道。
宋母明顯一臉狐疑的看著他“那你要不是因為他,那為什麽家裏明明有客房,你要讓他睡你的床?還有每次我讓你相親,你都不去,還遲遲不肯找女朋友?”
宋西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錯過宋母的眼神,心裏暗歎,那是因為外麵的野花比家花香唄。
“你怎麽不說話,沒得說了吧。”宋母一臉我就知道的知道的表情看著宋西爵。
聞言宋西爵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麽叫欲哭無淚,宋西爵摟著宋母哄道“媽,我讓景琛睡我的床呢,是因為他認床,而我的床和他的床剛好是一個牌子的,關於找女朋友,我也不是拒絕啊,我隻是說晚兩年,是不是?”
宋母冷笑道“哼,你少哄我,你要是對他沒意思,你怎麽知道他人床,還偏偏你和他的床都是一個牌子的?”
宋西爵真的是覺得無言以對,推著他的老媽,把她推到她的臥室門前朝裏麵喊道“爸,媽說她要給你一個驚喜。”然後順手就打開一條門縫把自己老媽給塞進去。
宋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宋西爵給推進門了,轉身想要去打開門,還邊低喃道“臭小子。”
話還沒說完,宋父就從她的身後走過來,嗓音低沉道“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要給我什麽驚喜啊。”宋母幹幹的笑了兩聲。
第二天早上,傅景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隻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剛剛起身想抬手揉一揉自己發疼的腦袋,就看見一個人影正在打領結。
傅景琛皺了皺眉,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宋西爵,低沉的這臉從床上坐起來“你為什麽在我的房間裏?”
宋西爵聽見低沉的嗓音裏還帶有一點點的迷離,瞬間扭過頭來,笑嘻嘻的到“你醒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麽我去給你拿。”
傅景琛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他怎麽感覺她和宋西爵的氣氛有點怪怪的,隨即一邊起身一邊問到“我問你怎麽在我房間裏?”
宋西爵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是我的房間,好不好。”
傅景琛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我怎麽在你屋子裏?”
“你昨晚喝醉了,是我把你北京回來的,你不記得了?”
傅景琛聞言一個眼神,淩厲的射在宋西爵臉上“我當然知道是你把我弄回來的,我問我怎麽在你屋子裏,你們家沒有客房嗎?”
看了看這個屋子一眼,他會說他怎麽感覺和宋西爵的氣氛怪怪的,他竟然和他睡在一間屋子裏。
宋西爵一副不識好人心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認床嗎,我的床剛好和你是一個牌子,所以就讓你睡了。”
傅景琛聞言臉色愈發的難看,尤其看著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一副慷慨,仗義的樣子。
傅景琛冷著臉,一早上沒和宋西爵搭過話,收拾好了以後,就直接離開宋家,連宋母招呼他吃早餐他都拒絕了。
到了遠揚,坐在辦公室裏,才煩躁的揉著眉心,昨天的回憶像是電影會放一般的在腦海裏閃現。
他找到了心髒,然後去醫院見清歌,然後……所有的回放都卡在了清歌看著他的眼神的那一瞬。
林助理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一直注視著前麵的眼神,空洞而又悲傷。
他走到辦公做前畢恭畢敬的喊道“傅總?”
傅景琛聽到聲音才從回憶反應過來,仿若從前一樣漫不經心的收回自己出神的眸光“把我今天下午和明天的行程都推掉,我要去一趟瑞士。”
林助理聞言愣了愣沒有動,傅景琛拿起自己左手邊的資料,看見林助理還站在原地,挑眉問到“還有什麽事嗎?”
“傅總,真的決定好了,要去拿那顆心髒了嗎?”
傅景琛聞言,頓時就放下自己手裏拿得資料,他想看看從來都不會管他的決定的林助理今天要說些什麽。
他抬頭看著他“你想說什麽,繼續。”
林助理見狀一時也摸不準傅景琛究竟是怎麽想的,就硬著頭皮說下去“傅總,你知道的和瑞士哪位打交道,我們勢必是會吃虧的,何況,”說到這裏林助理抬頭偷偷了朝傅景琛方向看了一眼。
剛好撞上傅景琛好整以暇的正看著他的目光,林助理頓時覺得自己背後的毛孔都緊緊的收縮起來。
“何況什麽,接著說啊。”傅景琛不溫不淡的聲音在林助理帶我耳邊炸響。
林助理愣了愣才說到“何況這一次是我們有求與他,他更會變本加厲。”
傅景琛會意的點點頭,隨後問到“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林助理突然抬頭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
傅景琛冷笑道“那你就閉嘴,無論他如何變本加厲,他想要的無非不過就是我手裏san的股份而已。”
林助理聞言臉色大變,果然,傅總是打算拿san的股份來交換的,他有些不甘心的到“可是…當年你拿到san的股份,都是費盡心思才拿到的,現在就要這麽拱手相讓嗎?”
傅景琛起身朝著他走過來“我都還沒不甘心,你在不甘心些什麽?”
林助理聞言嘴裏微微發澀,喉結處像是堵了一塊橄欖一般,哽咽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站在窗前看著六十多層的大廈外麵的雲層和天空,喃喃到“san的股份於我而言,遠不及清歌。”
“如果可以,我寧願我們從新來過。”
傅景琛雖然對自己的記憶遲疑,可是對於記憶裏愛情歌的這件事卻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從來沒讓他懷疑過。
哪怕之前他不肯正視這段感情,哪怕他們所有人都說他不愛清歌,可是在他那段殘缺甚至是讓人遲疑的記憶裏,愛陸清歌這是他唯一肯定,且毋庸置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