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副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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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萱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從新換了一個位置坐到窗戶邊上去了。
    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流,似乎嘴角焦灼的心情也能平靜下來了。
    自從高山寺出事以來,宋煜就謹遵之前的約定,一個電話也沒給她打過,還有平時的那些社交軟件qq,微信什麽的,也在沒有上過線了。
    這一個星期一來徐若萱即可以說是在家裏躲傅景琛,又可以說是在等宋煜的電話。
    她不信,以宋西爵和傅景琛的關係,宋煜會不知道傅景琛在查她,所以她像以往很多次吵架那樣,在家裏主動的等宋煜聯係她。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她心底原先的那股肯定隨著一天天的過去慢慢的一點點的被恐慌所稀釋。
    端起還有些微燙的咖啡抿了一口,她沒有發現最近傅景琛出現在她腦海裏的次數漸漸的變少了。
    或許就像宋煜說的那樣,傅景琛已經久而久之的成為她最想的到卻怎能也得不到的執念了。
    可是這股執念還沒有把她逼到絕路,他就會是她永遠的執念,骨子裏她就是一個執著的人,哪怕已經意識到自己對傅景琛的感情好像有些改變了,但也不願意去深思。
    城市裏的車流慢慢的從擁擠變為稀疏,然後有變為擁擠。
    她從中午就一直坐到下午六點,等到旁邊的侍者走過來問她還要不要續杯的時候,她才下意識的摁開手機。
    已經六點了,顯然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坐了這麽久了。
    淺笑著對那個下午不知道給她蓄了多少杯的侍者說“不用了,謝謝。”侍者亦是禮貌的點點頭道“不用謝。”然後就離開了。
    等侍者離開後,她才不急不緩拿起希冀的包和手機,準備離開,融入到這個滿是車流的人群中。
    傍晚,傅思琪和以往一樣,在琴房彈了一首鋼琴曲後,就聽到管家過來說林慧楠回來了,準備開飯。
    這座房子裏的傭人大多都是來自傅家老宅,因為林慧楠不想住在老宅裏整天聽幾個嫂子對她和她的婚姻討論,還打著關心她的旗幟。
    尤其是她那兩個妯娌的家世比她差遠了,而她有事一個很驕傲的人,自然是受不得那個碎嘴,所以就搬出來了。
    老宅裏的老太太,也就是傅景琛的奶,怕她一個女人在外麵又帶著兩個孩子,家裏麵顧不過來,所以就把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都挑給了林慧楠。
    因為這些傭人都來自傅家老宅,所以家裏大多數規矩都是按照老宅裏來的,比如說家裏開飯那就一定要等所有的人到齊了才可以吃飯。
    傅思琪把自己的琴譜收拾好,就跟著準備出去吃飯。
    剛剛坐下,林慧楠就從樓下踏著步子走下來,然後落座。
    一頓飯下來母女兩個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等到傭人都開始撤盤子了。
    林慧楠才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開口“我今天和宋太太一起打牌時,她說她正在為她兩個兒子的婚事抄心,我看他們家小兒子還不錯,你們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就幫你答應了。”
    傅思琪通道這話的時候正在給家裏花瓶裏的花修剪,聽到這話,握在手裏帶我剪子不由的緊了緊,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說到。
    “媽,感情這種事不可以勉強的,何況我都和宋煜很多年沒見了,你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就是考慮你們有幾年沒見了,剛好宋家過幾天有一個宴會,宋太太的意思就是先讓你們見上一麵,聊聊感情在說,但是我想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有幾年沒見,小時候的情誼應該也還在吧。”一襲話被林慧楠說的好汙波瀾。
    但是傅思琪卻是知道,母親的這口氣她和宋煜的這場相親是少不了的。
    可是自己難道要一輩子都要讓母親給自己安排好,就像是一場電影一樣,提前拿到劇本,好不波瀾的順著情結走下去嗎。
    何況,何況自己的心底還住著一個連她都不敢輕易去觸碰的人。
    一想到這些,傅思琪心底憋的那口氣扔不住的噴薄出來。
    向來是對母親極為尊重的她,今天難的的和母親頂起嘴來了“我不要去,我是殘廢了,我的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可是就算這樣,我也不想像一個木偶一樣,過著事先被別人安排好劇情的生活。”
    她沒有歇斯底裏,卻偏偏這些話每一句都重重的擊在林慧楠的心上,一陣酸澀。
    她當年好像也是對著她的父母說過類似的話“我不要嫁,就因為你們年輕時候的一個可笑的承諾,難道就要毀掉我的一生,讓我嫁給一個我根本連麵都沒見過的人嗎。”
    她的父親聞言當即怒不可遏,反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打的她的耳朵咯嗡嗡的作響,現在想起來那時候還真是可笑,明明知道她的父親是說一不二,極看中他們家的麵子,她卻還是硬要去雞蛋碰石頭。
    回過了神,林慧楠起身朝傅思琪分方向走過去,一如既往的邁著她驕傲的步子,在離傅思琪一米遠的地方站定。
    眉頭輕挑,嘴角掛著譏笑“你心底應該還在記掛著蘇家的那個大少吧,哪怕他的妹妹把你撞成重傷,哪怕你哥哥因為她帶了綠帽子,你也一樣的不在乎。”
    她的一席話說的極為肯定,讓原本內心還在翻騰的傅思琪頓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是,她的心底一直住著的那個人,就是清歌的親堂哥,蘇霆。
    她動了動唇,想要辯解什麽,卻在對上自己母親那戲謔的眸光時,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我說過,除去和陸清歌有關的人,你喜歡誰,想嫁給誰,我都絕不阻攔,可是我給了你這麽久的時間,你也沒有找一個出來,那現在就輪到我給你挑了,我看宋家那個老二人也不錯,你嫁過去起碼不會吃虧。”
    林慧楠說完就不顧傅思琪的臉色,徑直朝樓上臥室裏走,邊走還邊說“既然知道你身體不好,那就早點休息吧。”
    傅思琪一個人愣愣的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回想起林慧楠剛剛的那一席話,不吃虧,怎麽才算不吃虧。
    不像她的父親一樣在外麵養女人,有家不回就是不吃虧?她嘴角掛起一抹無力又苦澀至極的笑。
    她們那個圈子裏的人好幾個都知道,宋煜心頭的白月光就是和她哥訂婚的徐若萱,雖然這件事宋煜表現的很是隱秘,但是既有那個心思,哪又怎麽會沒人知道呢。
    況且這件事連她哥都知道,她又怎麽不知道呢。
    隻不過她哥的態度是默許的,不然宋煜還真以為他有那麽多的機會可以在徐若萱的跟前獻殷勤嗎。
    想起徐若萱,傅思琪的心底就忍不住的一陣惡寒,當年要不是她,她哥和清歌也就不會徹底的鬧掰了,她至今都還記得她和清歌去捉奸的時候,她就躺在她哥的身下。
    放蕩的喊著她哥的名字,清歌當時隻看了一眼就跑出去了。
    她想或許要是沒有徐若萱,清歌也不會徹底的和她哥哥離婚,而她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去找清歌,然後被清歌撞成重傷。
    可是現在是要讓她以後都要活在徐若萱這個女人的陰影之下的了嗎,嗬,這樣看來她和清歌還真是一對好姐妹,連他們的男人都還和同一個女人有過關係。
    晚上的風有些大,傅思琪剛好坐在窗口上,站在另一邊的管家有些看不過去了,走過來把窗戶關上,才說“小姐,你要不要回房間裏,這下麵的風有些大。”
    傅思琪聞言抬起頭看了眼管家,然後答到“哦,好。”
    管家看著傅思琪上樓落寞的背影,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這夫人和小姐都倔隻不過到頭來吃苦頭的總是小姐。
    顯然剛剛在這裏發生的事,他是盡收眼底,雖然夫人和小姐在說些什麽,他不明白,但他知道小姐有自己喜歡的人,好像還跟大少爺的哪位前妻有什麽關係,但是夫人不同意。
    他其實覺得夫人這些年來也是難為她了,隻不過她走過這條路就應該知道這條路有多疼,她又怎麽舍得下心讓小姐也踩上這條路。
    剛剛看著傅思琪一個落寞又無奈的坐在那裏,連窗外的冷風都忽略了,這位在傅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管家都忍不住的心酸。
    瑞士,傅景琛難的的有這麽閑散的時光,坐在酒店的陽台上,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心底卻沒有因為這個閑散而有一點點的愉悅。
    本來那段時間清歌雖然被他禁錮在醫院,但他卻也明顯的感覺到,清歌對著自己的態度在慢慢的有所改觀,雖然不是那麽的明顯。
    就好像他給她喂東西她也不在像以前那樣的拒絕他,而是會配合的把嘴張開,他以為他們之間會一直這樣,關係慢慢的緩和。
    可是,他沒想到清歌的父母竟是被自己給逼死的,那個時候他在想些什麽。
    就算像所有人說的那樣,他不愛清歌,可是他又怎麽回對一個從小就對自己很好,長大以後還當了自己丈人的陸叔叔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