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時光下的秘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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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言上樓才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站在臥室的房門前,手卻怎麽也抬不起來。
    若不是因為他父親執拗的想法,有何至拆散他們兩對有情人,彼時的他還不知道,這場婚約從一開始奠定的便是一顆巨型炸彈。
    爆炸以後在沒有人能從這一場變故裏全身而退,也在沒有人不活在愧疚裏。
    頓了許久,傅博言暗忖自己合適變得如此膽小了,雖說坐實了夫妻之實是他對不起她,可他也已經在盡力的補償她了。
    按了按眉心,終究他還是抬手把門擰開了,踏進臥室他並沒有喊她的名字,隻是徑直的往床邊走。
    可是等他過去的時候才發新床上空無一人,被子還是整整齊齊的鋪在床上。
    傅博言挑了挑眉,難道是已經起來了,他沒有說話直接往裏間的衛生間走過去。
    抬手想要擰開衛生間的門,卻突然發現門早已被反鎖,回想起自己昨晚離開時,她空洞無神的眼眸,頓時隻覺心驚,這個大小姐不會是想不開了吧。
    想至此,傅博言眉頭微擰,一邊敲門一邊喊著“惠楠,林慧楠,你在裏邊嗎。”
    喊了半天裏麵依舊是毫無絲毫的動靜,傅博言心急也等不得去找家裏阿姨拿鑰匙,憑借體力,一腳將衛生間的門踹開。
    然後就一臉焦急的衝進去,衛生間不小,但也不大,至少進門便可將裏麵的事物盡收眼底。
    所以在傅博言踹開門後,還不用刻意去找就看到林慧楠暈倒在浴缸旁邊,旁邊的花灑還一直打開著,潺潺的冷水絲毫沒有停歇的從林惠楠身上流過,在慢慢匯聚到牆角的那個出水口。
    顧不得太多,傅博言大步走過來,將林慧楠抱起來,抬手一探果然,她不知什麽時候就開始發燒了,此時額頭上的溫度竟數攀升。
    傅博言顧不得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就先叫阿姨去樓下那點冰塊上來,準備給她物理降溫。
    樓下正在吃飯的傅家人,見家裏阿姨慌忙的從樓上跑下來。
    傅母放下碗筷叫住阿姨“這是怎麽了,你怎麽慌慌張張的。”說著傅母還皺起了眉頭。
    這兒子剛剛上去,接著阿姨就慌慌張張的跑下來,莫不是樓上出了什麽事?
    那阿姨剛剛在樓上正準備收拾樓上的衛生,突然就聽見傅博言在喊,她放下手裏的活跑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少爺抱著滿臉蒼白毫無血色的太太從衛生間出來。
    她當時也是看愣了,直到傅博言轉身提醒她下樓去拿冰塊,她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急衝衝的往樓下跑。
    卻忘幾樓下還有一眾正在吃飯的主人家。
    於是在傅母叫住阿姨的時候,阿姨便全盤托出了,尤其沒有忽略的便是林慧楠雖然已經昏迷,可是她身上那股生無可戀的氣息卻久久的飄散在空中,揮之不去。
    傅老聞言怒的將碗筷“啪”的扔在飯桌上,“哼,自己老婆出事了,居然是在大火吃飯的時候他才知道的,昨晚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傅老怒氣衝衝的就要往樓上走。
    昨晚給人家林家已經打了電話,讓她們今天來勸解一下自己的女兒,可能過不久他們就要來了,可是這時候偏偏發生這種事,這讓他怎麽跟自己的老友交代。
    傅老黑著臉離開,桌上其它人自然也就沒有了吃飯的心思,雖說有些人還是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可是見到家主都已經發怒了,他們自然也就不敢將自己的態度一如往常的提現出來。
    最後隻能是一種的人都跟在他的說身後往樓上去。
    上去以後傅母得知還沒叫醫生,於是又讓阿姨給家庭醫生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好在在等家庭醫生來的時間裏,傅博言的無物理降溫起到了作用,林慧楠的燒退了下去,不過體溫還是偏高。
    家庭醫生來了之後隻是開了一點調理的藥給林慧楠,然後叮囑病人好好休息就離開。
    傅家是一個古老的大家族,人口眾多,吃飯的時候自然是近親的直係親屬都在傅家老宅裏了,剛剛聽說林慧楠的事,眾人礙於麵子,也是跟著上來了,所以此時傅博言的臥室裏滿滿當當的都擠滿了人。
    傅老本就心煩,看著這麽多人擠在這裏心裏的煩悶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許多,於是揮一揮手讓她們該忙什麽就忙什麽去。
    眾人早就在等這句話了,聽到家主的話後,眾人全都散去。
    最後偌大的臥室裏就隻剩下了傅母,傅老和傅博言。
    看著還昏迷不醒的兒媳,傅老心中氣結,是以隻能那兒子開刀。
    “說吧,你昨晚去哪了?”其實不用問,剛剛傅博言在飯桌上態度,眾人就已經猜了一個七七八八了。
    傅老心中自然也是有底的,這麽一問,不過是好讓自己平熄怒氣而已。
    “昨晚,我是在倪琳家。”傅博言低頭似無奈。
    他承認沒有找借口,是因為他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軍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就告訴他,自己做的事就要為自己負責。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傅老看著他,冷冷的撇了一眼“能承認就好,等你媳婦醒來之後,自己去祠堂領罰吧。”說完傅老就冷哼一聲離開了。
    傅母坐在床畔看著自己的兒子,滿臉的無可奈何“博言,你怎麽如此的傻,你跟那個孩子注定是沒有緣分的,就算…沒有惠楠,你和她也是不可能的,你為什麽就是不可能放下呢?”
    傅博言看著母親,自然知道母親的勸慰都是為了他好,可是感情的事,誰又能像是按了開關一樣,想愛誰就愛誰,不想愛誰就不愛誰呢。
    他抿唇沉默了好一會“等惠楠醒來我會去祠堂領家法的。”
    傅母聞言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真是執迷不悟。”
    傅家祠堂是什麽地方,外人不知,可是身為當家主母的她怎麽能不知道。
    傅家一門從祖山開始就一直都是從軍的,雖說也有從商的,但畢竟在傅家從軍才是主業,是以傅家一門皆是正氣。
    所以但凡隻有傅家的子孫犯了大錯就會被領到祠堂裏,麵對列祖列宗,拿出家法,當著祖宗的麵懲罰。
    想至此傅母即是心疼兒子,又是惱怒兒子的執迷不悟。
    中午剛剛吃過午飯不久,林家夫婦就上門來了,因著出過早上的事,傅家人也深感對不起林家,是以對林家夫婦也是十分的熱情。
    傅老在屋子正在下棋,聽到老友來了的消息,心裏鬱結了多時的氣,也消了大半,趕緊踏著步子超客廳裏走。
    林父坐在客廳裏看見傅老大步走過來了,兩人皆是麵露喜色的按照兩人多年的習慣打了招呼,然後便是一陣的寒暄。
    自從兩個孩子結婚那天一見之後,兩人便在也沒有見過了。
    是以等到這次機會,兩人都是十分盡興的聊著自己現在的生活了。
    旁邊的林母和傅母見他們兩個一見麵就聊的十分火熱,她們想插話都插不進去,索性也隻得笑笑作罷。
    兩個婦道人家自然也聊起了各自生活的趣事,反正女人之間永遠都是不缺話題的,兩人聊著聊著,就讓原本還不是很了解甚至還有些生疏的關係,一下拉進了不少。
    寒暄了好一會,一直擔心著女兒的林母,來傅家這麽久還沒見到女兒,不由的就有些心急的問到“親家,這惠楠怎麽不見她人呢。”
    聞言傅母臉色微微一僵,隨即淺聲道“惠楠那孩子,昨天晚上在浴室凍了一宿,感冒了,現在還在樓上的臥室睡著呢。”
    林母聞言不禁有些心驚,昨晚上聽到自己丈夫的言辭後她就一直擔心著女兒。
    林母不想去深思自己女兒感冒的各中細節,反正想來也是和她父親的一席話有關,隻是聽傅母這話‘凍了一宿’,他們是今天早上才發現惠楠凍了一宿,那昨晚上惠楠的老公呢,他難道就沒發現惠楠有什麽不正常嗎。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好去打擾她。”林母麵上微微帶著笑意,雖是心裏在有怨氣,她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這裏是惠楠的婆家,是她將來要呆一輩子的地方。
    傅母多聰明的人啊,見林母剛剛還在和她十分熟絡,此刻眉眼間雖是在笑,卻是不走心,當即便是明白了個中緣由。
    她拉著林母的手“孩子們的事,就由著她們去折騰吧,畢竟他們也是不願意我們給他們操這份心的。”
    林母聞言眉骨輕輕一跳,心裏暗歎難道他們是知道惠楠和林毅的事了?
    就這樣兩家人在一起寒暄了大半個下午的時光,直到快要開飯了,樓上才傳來消息,說是林惠楠醒了。
    傅母邀著林家夫婦一起上樓的,結果林母被林父攔在樓下,他一人隨著傅母上去,他怕林母對女兒的不忍壞掉他先前所有的計劃。
    是以今天來“勸說”女兒,隻能是他來。
    剛剛上樓行至林慧楠和傅博言的臥室房門前時,林父叫住傅母告訴她,他想和女兒單獨聊一下。
    傅母聞言想了想怕是父女兩個要說些提己話,那確實不便有外人在,遂應到好,然後把在臥室裏守著林慧楠的阿姨,一起叫走,整個臥室裏就留下他們父女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