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陳昊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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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冷的不搭腔,任陳昊然一個人陪著笑臉的看著她,瞪著她開口和他說話。
    她掀起被子,把自己的頭給罩進去,哼,他以為他這樣厚臉皮的賴在這裏,她就沒辦法了麽,眼不見心不煩,聽沒聽過。
    陳昊然看著清歌的小動作,當下了然的一笑,嗬,要比耐力麽,那他就陪她好好的玩玩。
    想著,他幹脆靠在木椅的椅背上,又把右腿提起來放在左腿上,還順手拿起沈世堯給她準備解悶的雜誌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那模樣十足的悠閑自得,就好像他現在呆的地方不是在醫院,而是在和下午茶一般。
    清歌躲在被子裏,用眼睛的餘光去瞄他,這是…和她耗上了?她睜大眼睛仔細的瞧了瞧坐在他床邊的這個男人。
    嗬,商人唯利是圖的那點小心眼當她不懂麽,若是她身上沒有他能利用的東西,她敢打包票,就算自己死在他的腳底下,他也未必回停下腳步看她一眼。
    就好像他們之前的婚禮被取消了之後,他便再沒在她的生活裏出現過,甚至還讓徐若萱知道了她和他之間的協議,這不是擺明的想要棄子了。
    隻是這會倒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有重新找上門來,她想會不會是徐若萱對傅景琛不像她那樣有深仇,所以臨陣倒戈,所以才讓他從新來找她這個前任合作夥伴。
    不過不管他來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她必然是不會再和她合作的。
    他既然能隨時的棄掉她這顆棋子,那難保他以後不會再背後算計她,是以她有必要和他斷絕聯係。
    畢竟現在的他可是沒什麽能拿捏到她的把柄,她亦是不會想當初一樣,落在他的手裏,任她宰割了。
    不過是一間病房而已,他要是願意呆,就呆著唄,她自然也做不出那種讓人家看笑話的事。
    想著,她把頭別過去,背對著陳昊然,然後在臉蛋處把被子留了一小個縫隙。
    沒辦法,被子裏著實是空氣不通暢,且又悶的人不舒服,她也不想對著他那張臉就睡過去,是以隻能別過頭,背對著他。
    陳昊然知道陸清歌是個聰明人,他來的緣由,不用他說,她自是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而她的態度也已經說明了一切,如今大家耗著的不過是耐性而已,他知道陸清歌如今心底已經對他不信任了,況且他現在手裏也沒有能逼迫他乖乖就犯的王牌,她自然是可以將他晾在一邊。
    隻不過,他似是在慢不經心看著雜誌的臉,突然很是詭異的笑了起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向來不擇手段,如今她所作所為,也不過是讓他不得不去逼迫她。
    詭異且安靜的病房裏,戀人各懷鬼胎的各自暗算著,清歌倒是沒想到,自己本是想防著陳昊然,一直假裝睡著的。
    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不敵溫暖的被窩,竟然真的睡過去了。
    旁邊坐著的陳昊然倒是沒去關注她究竟是真睡,還是假睡,或許他今天出現在這裏,包括陪她耗著的這些時間,都隻是為了告訴她,想拿回遠揚,終究她還是會和他合作的。
    他不急,慢悠悠的把她床邊的好幾本雜誌都看完了,然後就又拿起來重新再看一遍。
    等到房門外響起敲門聲的時候,他才回神,眉心微微皺在一起,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
    不曾想已經是傍晚,看了看窗外開始微微泛起黑幕的夜色,他臉上緊繃的神色,愈發的皺的緊了。
    還沒從時間的差距裏反應回來的他,就被突然走進來的人,警惕的打量著。
    許是那個人的目光太過炙熱,讓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他便轉過頭盯著眼前這個明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顯然對麵對他看過來的視線並不顯得友好,反而,臉上的神色愈發的凝重了。
    陳昊然好笑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他好像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的罪過這樣一個年輕的小醫生吧。
    站在門口的江川看著他滿是笑意的眸子,臉上的神色愈發凝重,他雖然來京城來的晚,不知道清歌和這一席的貴族子弟到底有什麽恩怨。
    但他也從後來的八卦雜誌裏看到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差點成為她丈夫的男人。
    但是後來在她屢次遇險,甚至生命垂危之際都不曾見這個男人現過身,如今卻突然的出現在這裏,說他心裏沒有什麽打著什麽小九九,他都不相信。
    僵持了半天,江川看見對方眼裏明顯的慢慢的笑意,倒是顯得自己成了人家眼中的笑話。
    他提起聲音問到“先生來這裏有什麽事麽,若是你有事找清歌的話,還是等她醒來在說吧,她現在的身體不好。”
    她一麵說一麵撇著陳昊然身後的熟睡的清歌。
    陳昊然看著他臉上的戲謔和笑意不減半分,這個小醫生未免管的也太寬了,人家病房裏探病的人,他也要管。
    隻是不知道他的這份心究竟是對病患的關心呢,還是對床上那個女人的關心。
    想著,他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放下手裏的雜誌,甚至還給清歌整理的整整齊齊的,然後才朝門口走去。
    江川見這個男子雖然從見麵就不說一句話,甚至看他的眼神讓他對他升不起好感來,可是他身上就好像是自帶了光環一樣,讓人覺得他是個溫潤如玉的人,直直的讓他討厭不起來。
    和傅景琛的的那種溫潤矜貴不一樣,傅景琛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矜貴,好似他和誰說了一句話,你都會感歎他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
    而陳昊然身上的溫潤則是讓人覺得他本該如此一般。
    陳昊然經過江川的旁邊,才瞥過臉看著他淺笑到“想不到,現在的醫生都是如此的敬業嗬。”
    江川聽著他的話就不想是一番好話,但大致也明白陳昊然是在暗指他和清歌的關係不一般。
    這話可就是大大的冤枉了江川了,自從傅景琛在小樹林裏救下他和清歌的時候,他就一直戰戰兢兢的怕那天傅景琛突然心情不好了,想來找他算把清歌一個人扔在小樹林的賬。
    可是沒想到傅景琛後來,隻是冷冷的掃了他有些蒼白的臉,最後淡漠的讓他在他不在的時候看好清歌,別讓有心人進到這件病房。
    而他因著心裏歉疚,且又迫於傅景琛的無奈,隻得答應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他剛剛進來第一眼就目光不善的打量著陳昊然,他現在也算是傅景琛派過來的臥底了。
    倒是清歌醒來以後倒仿佛徹底忘記了這個人一般,態度讓人諱莫的不太明了啊。
    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主角,他沉思了一會,本想來告訴她手術的時間就在半個月後的,結果沒想到人家睡著了,算了,等她醒了,在說也不遲。
    他退出病房,順帶悄聲的把病房的門帶上,整個動作都聽不見一絲的聲音。
    幾天後,宋西爵今天可算是逮住那個費了他老大功夫的助理,正興高采烈的開著車往助理發給他的地址趕過去。
    沒想到時間恰逢中午,剛好又趕上堵車,他看了看前麵一望無際長長的私家車隊,腦瓜就隱隱泛疼。
    這次要是在抓不到人,恐怕老三那裏,他必是不會好過的了。
    煩躁的他隻能隨著車隊緩慢的一點點的向前挪。
    不知道是不是常年謹慎的原因,他如今覺得,在沒有親自見到那個助理,他覺得一切都是有可能產生變故,尤其剛好他還遇上了堵車。
    明知道這是不可預測的條件,可是謹慎的他也不免,有些焦灼,他覺得自己到像是刻意被人絆住了腳似的,一動都不能動。
    心裏勸慰是自己太過謹慎的了,竟然連這種不可避免的事都要懷疑到別人身上,也真是夠了。
    靜下心來,他看著根本動彈不得的車隊,無奈的掏出手機,刷刷朋友圈打發時間。
    玩了一會手機,聽到麵摁喇叭的聲音,他才抬頭一看,原本堵的根本動彈不得的車流現在已經陸續的往前行駛了。
    他連忙收起手機,往目的地趕過去,盡管一路上他是緊趕慢趕,可是到的時候時間依然不早了。
    他剛把車停在一邊的停車位上,拉開車門剛準備下車,就看到自己斜對麵的那輛車挺眼熟的。
    再一看車牌號,竟是宋煜的車,宋煜今天也過來這邊?最近也沒聽說公司有什麽項目在這邊啊。
    他心裏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測,直直的往那個助理上班的咖啡廳趕過去,隻希望別是他想的那樣,否則他就真的是兄弟難兩全了。
    宋西爵不知道的是,宋煜就是算準了他今天過來的時間,所以才提早趕過來的,結果沒想到路上那麽堵。
    雖說他是快宋西爵一步出發,可是時間都是差不多的,遇上中午那些下班的,去吃飯的,直愣愣的將路堵的死死的。
    愣是他一路加速飆過來,時間也是不早了。
    不過他運氣好的是,他前腳剛從那個咖啡廳離開,後腳他的哥哥就踏進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