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 幕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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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昊然晃蕩著車子,最後決定回他在京都海岸的那套房子。
離得距離不是很遠,他開車十多分鍾就到了。
門口的保安依舊熟悉的和他打過招呼。
陳昊然禮貌的回應他,雖然他自己不是在這裏常住,但是這裏的門衛卻是個個都認識他。
原因無它,隻是因為在哪一年裝修這邊的房子的時候,他被門外當成變態報警了。
其實當時他隻是把安瑤大學時候的每一張照片都搬過來了,加上那段時間他的心情不好,整日整日的在屋子裏酗酒,抱著安瑤的照片不肯撒手。
門衛就是在哪時候敲開他的門,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過來找他的。
不過門衛見到他的那副模樣,背著他轉身就給警察局打了報警的電話,算起來還是不打不相識吧。
後來那幾位門衛知道是誤會他了,對他便一直是這樣了。
停好車子以後,他摁了電梯直接上樓。
這棟房子裏全都是關於安瑤的點點滴滴,也有她和他的合照。
打開門,如同以往一樣,他從門口的照片開始一張一張的瀏覽而過,心頭的煩悶不禁覺間逐漸消散。
也是隻有這裏,才能讓他在最煩悶,最麻木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安瑤,那個存在在他最年少輕狂記憶裏的女孩,依舊還是那麽美麗,青春,不被世俗所玷汙。
他的手指像是觸碰在琴鍵上一樣,一張張的劃過屋子裏的每一章照片。
最後沉悶的坐在臥室裏,看著安瑤的照片傻笑。
………………
清歌最近恢複的還不錯,所以醫生看她看的也不是特別的緊。
說起看自己的醫生,清歌又想起那個陪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的江川。
不過自從上次蘇霆告訴她江川離開的消息開始,江川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真的再沒有在醫院裏出現過。
她一邊畫著眉一邊想著,不走心手裏的眉筆突然就拐了個彎。
看著鏡子裏的眉毛,她拿起旁邊的化妝棉,擦掉剛剛畫歪的部分。
江川,她也不好去問威爾遜什麽,誰知道他和蘇霆究竟發生了什麽矛盾了。
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把唇蜜補上,她才換上自己的高跟鞋離開。
今天是她和江言簽合同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江言太過於著急,時間都沒怎麽錯開。
清歌不想去深思她背後所算計的,無非不過就是和傅景琛有關罷了。
很莫名,她現在但凡聽到一點關於傅景琛的消息都會避開,好像是要把他從靈魂裏割舍出去一樣。
所以她也不想多去深思,江言背後究竟在打什麽算盤。
或許對她而言,這些東西都已經不重要了。
人活著總是要有生活重心的,就像父母會為了兒女奮鬥一輩子,孩子會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奮鬥一輩子。
而經曆過兩次鬼門關的她,對這些東西早就看淡了,她所不甘心和放不下的,除了她的兩個孩子,便是自己父母的產業。
這應該就是她的人生重心了吧。
她坐在出租車上靠著車窗邊沉靜的想。
沒一會,就到了上次見麵的月半咖啡廳。
她邁著步子朝上一次和江言見麵的位置走過去。
今天咖啡廳裏人不算多,就那麽三三兩兩的幾個,位置空出來的很多。
她沒有猶豫的就朝這個位置走過來,莫名的就讓一些人誤以為她是這裏的熟客一般。
但其實她心裏隻是因為上次做過這個位置,所以心裏有一種熟悉感,才選擇這個位置的。
她點了一壺果茶慢慢的喝著,掃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離她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了。
她該不會被什麽事絆住了吧,清歌心裏暗想。
其實這樁合同不僅是江言著急,她也很著急,隻要雙方合同還沒簽下來,一切的事就都還有變故。
何況江言之前就已經“背叛”過林慧楠了,她自然不想步林慧楠的後塵。
隻是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是咖啡廳的門口依舊沒有出現她等的那個人,心裏的焦急越發的深了。
她隻能按著桌上的果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在離她們約定時間遲了二十分鍾之後,江言才帶著合同姍姍來遲。
她禮貌又疏離的對清歌道:“不好意思,有點事情,我耽擱了一會。”
清歌自然不會跟她多計較什麽,隻要這樁合同能簽下,說什麽不成,她淺笑著回到:“沒事,誰還沒有個急事的時候。”
江言臉上依舊掛著禮貌的笑意,沒有接清歌的話。
隨後她就從自己的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遞到清歌的麵前:“既然早就說好了,那也不用在多說些什麽,直接簽合同就好了。”
清歌微微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江言會如此直接,照著江言這樣的性格,她以為她多少都會跟她寒暄幾句的吧。
她不想去探知別人的私事,也沒有多去在意江言,兩份合同,一式兩份兩份,總共四分,她簽完以後就把合同推到江言麵前。
江言抿著唇麻利的簽完字後,就帶著幾分抱歉的的語氣跟清歌講:“不好意思,我還有一點私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清歌雖然有些詫異,想到這個“私事”不會那麽簡單。
可她也沒有刻意的去打聽,無所謂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其它的事情也輪不到她去操心。
可是彼時的她以為江言這個隻有寥寥數麵的女人,跟她一輩子都不會扯上關係女人,最後竟會將她逼至絕路。
江言今天確實是有些私事,應該說是十分隱蔽的私事。
今天她準備來和清歌匯合的時候,晃眼一看自己車後麵居然跟著陳昊然的秘書。
她心裏忍不住的冒寒氣,以陳昊然的脾性知道這次她小動作,隻怕是……
她閉了閉眼,想起那副自己連想起來都發怵的場景,冷不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好不容易才甩掉了他的秘書,她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和清歌簽合同。
她知道以他秘書的能力,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找到她,所以她不敢在咖啡廳裏逗留,簽好合同以後便離開了。
她一出咖啡廳就駕駛自己的車直奔半山過去。
清歌在咖啡廳裏又坐了一會,感覺很是沒意思,也就離開了。
陳昊然的秘書雖然中途被江言給甩了,可是她們已經簽合同的事,他不僅知道,且還有視頻。
虧的他留了一手,花錢從咖啡廳老板手裏,講這段監控錄像給買了下來。
陳昊然看著電腦裏放出來的圖像,嘴角裂著笑:“幹得好啊。”
秘書站在一旁被陳昊然這副詭異的模樣弄得有些雞皮疙瘩,每次老板這副欲笑不笑的模樣,便是讓他最是最是難受。
陳昊然抽了插在電腦上的u盤,對秘書道:“不用再看著江言了,派幾個人去盯著她那個小女孩罷,記得別讓她有什麽危險。”
秘書晃了晃神,隨即反應過來出聲應道,然後就出去了。
看著手裏的u盤,陳昊然有不禁的一笑,那些他刻意放出去的消息林慧楠應該是收到了吧。
這個女人啊,再狠毒也到底是女人,如今是一點小伎倆就足以讓她上當了。
這些年的她也早沒有當初那樣的果斷決絕的做事風格了。
不過這一點也注定了林慧楠到底回功虧一簣啊。
他嘴角淺淺的笑,竟在不知不覺見放到到了真個臉頰。
近日林慧楠都在準備自己兒子的婚禮,雖然當事人不怎麽在乎。
不過到底是她的兒子,她心底雖是不喜歡他,但到底還是心疼了,尤其在她心底這場婚禮才算得上是兒子的第一場婚禮,她又怎麽放心完全交給其它人呢。
比起上一次和陸清歌結婚的場景,這一次顯然她的心情好多了,不過也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做自己的兒媳婦到底心裏隔應的厲害,那還有心思準備兒子的婚禮。
不過她這樣的好心情也終止於今天早上。
她是無意間的知道的,陸清歌的手術好了,且江言還把東郊那塊地給了陸清歌。
她當時聽到的時候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她記得當初她明明告訴自己那個在瑞士的侄子,在心髒上做一點手腳,讓陸清歌死在手術台上。
可是如今她卻得知陸清歌不僅沒事,且身體恢複的還好。
尤其她還拿到了東郊的地,她雍容華貴的臉上終於有一絲繃不住了,刹那間他就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他們都背叛她了,前者是她一直心疼的侄兒,後者是曾經的盟友,這些人看似關係匪淺的人,卻都在同一時間拋棄了她。
她心裏可謂是有怒又恨,還透著一絲的無奈。
偏生這個時候徐若萱走了進來,她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掩了掩自己的麵容,隨後起身又恢複了那個豪門富太太的儀容。
其實今天徐若萱過來是因為徐家怕在婚禮上出現什麽紕漏,惹得傅家不高興,所以特地讓徐若萱過來問林慧楠又沒有沒什特別忌諱的地方。
哪知道這個時候的林慧楠看到徐若萱正是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