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強迫受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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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等傅景琛出口回答,台上的anna似乎是情緒很激動,突然的她就衝著清歌道:“是不是真的,跟你有關係嗎?”
    說著anna扯了扯嘴角輕笑:“你是冒充我,冒充的上癮了吧,是不是以為隻要我不回來,這裏的一切就都是你掌控的?”
    清歌斂了斂自己情緒,眉頭挑了挑對著anna有些不屑的道:“嗬,到底是誰冒充誰,你以為你今天出現在這裏,頂著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就能冒充我了?”清歌眼眶還泛著微紅。
    傅景琛看的出她的情緒波動想要握住她的手,清歌一把掙開了,可能是怕傅景琛再一次的握住她的手,她直接將自己的手塞在兜裏。
    這一幕剛好落在anna的眼裏,看來她下的藥還不夠猛,憑借這些三年前的記憶還不能打消傅景琛的疑心。
    她微微的抿唇,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看來她的奮力拚搏最後一把了。
    anna很是高傲的一笑,隨即從自己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的手裏拿過自己的外套,掏出幾張照片。
    清歌看著她的動作,莫名的第六感這是一個不詳的征兆,她的心也受跳的噗通,噗通的。
    anna將衣服外套裏的照片拿在手裏,對著清歌道:“證據?這就是證據,這就是傅景琛讓我強迫受孕受孕生下的孩子,不信咱們可以去驗dna啊。”
    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就是母親,饒是清歌如此冷靜自持的人,這會都忍不住了,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台去,抓過anna手裏的照片。
    照片上赫然的就是她的兩個寶貝,還在吮吸著自己的大拇指,她一張一張的看著照片,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難以自持。
    手裏拿著照片的手指不禁發白且還在顫抖,她扔掉手裏的照片,一把掐住anna的脖子,眼眶裏滿是紅色的血絲,神色猙獰的質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們把我的孩子弄到哪裏去了。”
    她越說越是沒有辦法自持,死死的掐住anna的脖子,anna也沒有示弱,尤其她這幾個月訓練的就是張揚跋扈,哪怕是曾經性子裏沒有這種因子。
    經過訓練她的個性裏現在多少都是沾染了一點的。
    她亦是反手掐住清歌脖子,聲嘶力竭:“什麽你的孩子,你冒充我就算了,現在連我的孩子都還要搶走嗎?”
    清歌聽到她的這番死不認賬的話,骨子那股爆逆的因子全都被激發了,用勁越發的狠了:“活了二十多年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這個時候清歌的自持冷靜理智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這個時候她想到的隻有自己的孩子,還有剛剛那段父親的死。
    她把自己全部的情緒就加注在掐著anna的力道上。
    旁邊跟著下樓的薄熙見狀都愣住了,他還沒明白過來,老三竟然有孩子的事,傅景琛就朝他走過來:“你跟這裏的老板熟,去讓她的人清場。”
    薄熙愣愣的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傅景琛的臉色微,突然到了嘴邊的那些揶揄,調笑的話逗紛紛的又咽回了肚子裏。
    帶著幾分茫然的回到:“好”。他剛剛說完就看到傅景琛從他的身邊急衝衝的離開,臉色可是堪比剛剛磨出來的黑墨。
    傅景琛幾乎是跑著衝到台上的,他上去之後不管兩個女人之間的對罵,直接將anna的手扯下來,看著清歌泛紅的脖子,他低低的問到:“怎麽樣,還疼嗎?”
    清歌因為被掐脖子嗓音沙啞,發出的聲音十分難聽,她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麽,傅景琛沒有聽清,隨後清歌就一把將傅景琛的手甩開。
    對麵的anna見狀,把自己又表現的憤怒又委屈:“傅景琛,嗬,我真是白白的瞎了眼了,竟然還被騙著給你生了孩子,現在你竟然幫著這個冒衝我的女人。”
    傅景琛被清歌甩開,站在一旁愣愣的,聞言他直接將自己的眼神挪到了anna身上,沒說話就那麽帶著高強的威壓盯著她。
    許久之後他才慢慢的抬著腿一步一步的朝著anna靠近。
    anna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的腳步和眼神,心裏不自覺的有些發顫,但很快有鼓足了勇氣的盯著傅景琛。
    她不知道她一抹極為微小的表情都被傅景琛收在眼底,更別說她此時微微的歎息了。
    傅景琛走近唇貼在anna的耳邊,輕聲卻是威脅意味十足的話,伴隨著低沉迷人的嗓音響在她的耳邊:“你知道一個遊戲叫做狼人殺嗎,無論狼人再怎麽掩飾自己的身份,他終究是有漏洞和心虛的,你,也一樣,乖乖的說出你的幕後主使,我放你一條生路。”
    傅景琛背對著清歌,所以他沒有看到清歌眸子,因為看到他和anna親密時而大顆落下的眼淚。
    本來清歌又是在氣頭上,情緒失控的難以控製,這會看到這個藏在心頭的男人突然相信了對麵的那個冒牌貨,心裏泛起的酸意不隻一丁點。
    那種感覺該怎麽去形容呢,自己的背後突然的一陣無力,還有那種被人搶走了最為依賴的人的無力和全身發慌。
    anna正對著清歌,她不管傅景琛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緊接著她便是對著對麵的清歌低低的笑了一聲。
    台下在薄熙的一個電話之下就被清場了,底下幹幹淨淨的一個人都沒有,所以當薑律站在那些原本有人的位置裏時卻是顯得十分突兀。
    因為防線黯淡加上隔著的距離有些遠,薑律看不清台上的清歌究竟是什麽表情,他隻看到傅景琛和那個女人貼在一起很是親密。
    他相信傅景琛不是一個愚蠢的人連誰是真,誰是假都不知道。
    傅景琛說完了之後往後退了幾步,隔開了自己和anna的距離,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她。
    anna一改之前臉上的笑意,咬了咬唇,這個時候,無論如何她都是不能承認的,她吸了一口氣,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傅景琛的臉上。
    冷笑著道“嗬,你要我承認什麽,我彼時真正的陸清歌嗎?這種話也虧的你好意思說出口,你忘記了你當年是怎麽對我,忘記你十六歲那年偷偷的親了我嗎?”
    傅景琛被她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毫無預兆,俊美的臉色頓時變得黑沁如墨,他冷笑著勾起唇:“你想用這種回憶的橋段,那你怎麽也不打聽一個隻有我和清歌才知道的秘密呢,你說的這些,除去了我和清歌意外都有第三個人知道。”
    傅景琛邊說邊緊緊的盯著anna的臉,像是漫步經心的說:“還是你覺得我這個人很是善良,不會對你動手呢?”說著傅景琛還抬手將她的頭發往她的耳朵後麵別。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站在一旁的清歌也隻能是聽到一個大概,並不能聽清內容,隻不過傅景琛這樣溫柔的手筆落盡她的眼底確實那樣的刺眼。
    她上前一把推開站在anna身前的傅景琛,滿臉憎恨的盯了傅景琛一眼,隨即大力的一把拽住anna的頭發:“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裏,我告訴你,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體驗一把什麽才叫生不如死,絕對比你現在玩的要刺激的多。”
    anna被清歌抓住頭發,臉上一片的厭惡,她也盲目的開始亂抓亂打的清歌,女人之間的爭鬥仿佛就是這樣了。
    台下的薄熙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百無聊賴,也不知道是誰放出這麽一個極品,而且居然還不算時間,他們家老三和小六就是這麽好欺負的嗎?
    就在他懶懶的打哈欠的時候,突然台上傳出一陣的尖叫聲,清歌一個拳頭直愣愣的砸在anna的小腹。
    旁邊的傅景琛站著也沒去插手,他想著孩子之於一個母親的意義肯定是非同凡響的,別說是清歌了,這會就是他,他自己也是很難受的。
    尤其清歌這會正在氣性上,要是不讓她發泄,這樣激烈的情緒會在她的體內爆發什麽,誰有不知道,尤其她的心髒現在還在觀察期,這樣的情緒他怕回影響到她的心髒。
    清歌揮拳準備在砸在anna身上的時候,anna像是突然之間的反抗一樣撲在了清歌的身上,她在傅景琛動身過來之前,貼在清歌的耳邊輕聲道了一句:“江姐說,這是給你不守信用的懲罰。”
    一句話突然間的就讓清歌愣在了原地,江言,是江言,她怎麽就把這號人給忘了,手裏的動作愣愣的,攥緊的拳頭還一時沒辦法鬆開。
    清歌冷冷的吸了一口氣,鬆開了那支一直抓著anna的手,隨即對著她冷笑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樓上某一個方向站著一男一女,那個女人看待台下的這一幕,嘴角淺淺的勾著笑,看不出來你找的這個女人還有幾分難纏的。
    男人確實突然看了看旁邊臉色諱莫如深的傅景琛,淡淡的到:“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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