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違約的代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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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琛看的出清歌這一次是真的放棄了,眼神裏都在沒有帶著的眷戀,他握著她的腰肢的手突然就放開了。
    原以為從來都不會離開自己的人,終究也在某一天被他傷透了心,最後竟然以這樣決絕的方式逼迫他離開她
    傅景琛如鯁在喉,呼吸裏都夾雜著一絲微末的顫抖,他今晚來這裏原本的目地不是這樣的,可為什麽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局。
    眼神低垂著黯淡了許多,好一會他才抬起眼眸,低沉的宛如大提琴的嗓音才擦過她的耳膜:“以後你記得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如果,遇到了什麽困難,隨時來找我都可以……”
    後麵還有什麽叮嚀的話,可他真的是說不下去了,他是了解清歌,若是真的沒有關係了,就算是遇到過不去的坎,她也是不會回來找他的。
    這是獨屬於她自己的那份驕傲,哪怕,她已經在殘酷的社會底層生活了三年,可那分驕傲仍舊被烙在她的骨子裏,伴隨著她的生死。
    “你要是沒什麽什麽事,就先離開吧,我今天很累了,我想休息。”清歌說著就起身走過去把門拉開。
    傅景琛看著她的動作一個細節也沒有錯過,清歌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突然的就低垂著頭。
    傅景琛見狀收回了自己戀戀不舍的目光,抿著薄唇拿著自己的外套,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過去。
    他真的是恨不得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永久的,出了這扇門,他就連和清歌說一句的資格都沒有了。
    再見既是陌路…………
    走到門口的時候,傅景琛還是頓住了自己的腳步,扭頭盯著一直低垂著腦袋的清歌,他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可到了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出口。
    然後抬起了最後一步,踏出了清歌的家門,他剛想回頭的時候,身後突然發出“嘭”的一聲,傅景琛頓住了腳步。
    眼眶微紅,鼻頭皺了皺,到底他還是沒有回頭,頓了一會,他就從新抬起步子直愣愣的離開了。
    清歌透過防盜門上的貓眼,看到傅景琛離開以後,她才慢慢的蹲在地上,哭的歇斯底裏,卻仍舊控製這自己不發出一絲的聲音。
    她怕他還沒有走遠,聽到了聲音又會到回過頭來,從今天起他們就在沒有瓜葛了。
    她的孩子也隻是她的孩子了,他的人生她不在駐足。
    這一晚清歌靠在門壁上,哭泣了很久了,終究舍棄掉了自己的最後一個依賴。
    夜深了,最後她直直的半夢半醒的睡在了地板上,而傅景琛這一晚去了那個很久以前專門給清歌修葺的莊園。
    院子裏空的寂靜,偌大的一棟莊園裏,隻有王媽一個人常年的住在這裏打掃衛生,而傅景琛因為今天沒有提前跟王媽打招呼,而且又是夜半深更的過來,王媽早早的就已經休息了。
    傅景琛一個人走在院子裏,夜色染著沉重的濃墨,染黑了一片的景色,就好像是他現在的心情。
    傅景琛慢慢的踱步走到了那個葡萄架下,葡萄藤上還掛著一串一串的葡萄,估計是王媽還沒來的及找人來收。
    傅景琛看著月光下的葡萄,一串一串的,經過打理的都是長的很好。
    他忽然記起當初栽這顆葡萄樹的時候,是因為清歌那時候常常都在說她很喜歡自己釀造葡萄酒。
    這個習慣好像還是清歌的媽媽,蘇家的哪位大小姐留下來的,他一直記在心裏,等莊園建成了之後,他又去國外特地尋來的這株幼苗。
    當時剛剛移植回來,這株幼苗嫣嫣的,一度的差點死掉,他那時候還特地的找人來悉心打理,甚至還專門又出國去找了這株幼苗被挖地方的土回來。
    就這麽過了一年多,它才開始開花結果,他那時候看到這株葡萄樹的時候,經常在腦海裏晃蕩過清歌的身影,雖然那時候的他失去了愛她的記憶。
    傅景琛走到葡萄架子底下的秋千上坐下,靜靜的思量,如果當初自己不是一念之差,這些磨難就都沒有了。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如果能夠預知道自己的後來,他一定會在小的時候就緊緊的拽住清歌的手,再也不放開她。
    月光漸漸的開始發白了,灑在莊園的角落裏,傅景琛看著地上月光下的影子,這個城市裏很難看到這樣的月亮一次。
    他抬頭看著天空的那倫圓月,時間一分一秒的飛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傅景琛才從院子裏走回自己的臥室裏。
    這一個夜晚與尋常的夜沒有什麽差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這個夜,有兩人一夜沒有休息好。
    時間從來不會為這個世界上傷心的男女們停駐,一眨眼,整個彌漫這傷痛的夜就轉換成了帶著太陽的明媚。
    清歌醒來的時候她還趴在地板上,臉上睡出了紅痕。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她坐直了身子,慢慢的似乎才想起了昨晚的記憶,隔了一個夜晚當時的那種心疼,好像也沒有那麽濃烈了。
    而且比起這個,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孩子,還在江言的手裏。
    她慢悠悠的站起來,隨後去了衛生間洗涑。
    來不及吃早飯,清歌就已經給江言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了,然後徑直去車庫開自己的車往半山別墅區趕過去。
    一路上清歌都沒有收到江言的短信,她的一顆心更是揣揣不安。
    傅景琛一早醒來的時候,那股濃烈的哀默感還在他的胸腔裏作祟,腦子突然的想起清歌昨晚的話,然後抬手摸到自己的手機,給薄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薄熙一大早的接到傅景琛的電話,也是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他第一個直覺就是老三處理完昨晚的事了,這會來找他的麻煩了。
    果不其然電話剛剛接通,傅景琛沉悶的聲線就響起:“之前讓你盯著的那幾個人,你給我查一下,誰最近去過美國。”
    薄熙愣了愣,他以為老三的電話是要說關於他兩個孩子的事呢:“好”
    他頓了頓沒有多問些什麽,這個時候恐怕最煩心的還是老三吧,也不知道他和小六怎麽樣了。
    想著,薄熙就在情不自禁當中問了出來:“你和小六……怎麽樣了?”
    手機傳來好一陣的沉默,如果不是話筒裏好帶著幾分顫抖的呼吸聲,他差點都要以為老三把電話掛斷了呢。
    氣氛有些凝結,薄熙這才猜到隻怕是誤會深了吧,想著他有安慰道:“沒關係,都是誤會嘛,解釋清楚就好了。”
    這次話筒裏仍舊是停頓,隻是頓了沒多久,低低聲線就響起來了:“我解釋了,可是,她要和我相見陌路……”
    薄熙清晰的聽出了最後兩個字,傅景琛還咬出了顫音,他也是感覺很意外,按理說小六最在乎的就是她父母的死,可這要是跟老三沒關係她有鬧得哪門子的氣呢。
    薄熙一下也不知道要怎麽去安慰傅景琛了。
    沉默了一會,傅景琛冷冷的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叮囑了薄熙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的傅景琛還坐在床上,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愈發的顯得很煩躁,然後他就摸出了旁邊的煙盒將煙點燃。
    靜靜的沉默的吸了一口煙,悶悶的沉重感在他的心頭一直縈繞不散,灰白色的煙霧彌漫了整個臥室。
    早上的時候王媽按照習慣性的上來打掃衛生,她剛拿著清潔工具把門推開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
    冷不丁了嚇得手上拿著的清潔工具都落在了地上:“先,先生你在家?”
    被人推開門打斷了思維的傅景琛沒有回頭,聽到王媽的這句話,他才微末的有些動靜:“家?這裏是家嗎?”
    王媽沒想到傅景琛回說這樣的一番話,她有些不解的看著傅景琛:“這裏可不就是家嗎?”
    聞言,傅景琛低低的呲笑一聲,然後在旁邊的煙灰缸裏滅掉手上的煙,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涑。
    王媽見傅景琛離開了以後,才鬆了一口拿著清潔工具,進了臥室,她怎麽就感覺先生今天怪怪的。
    清歌到了半山的時候也是有好一會的時間了,現在已經是晚秋了,天氣越來越冷了,尤其還是在山上,早上的空氣雖是新鮮,可是帶著寒潮也不少。
    清歌站在冷風中沉沉的等了好久,屋裏的人仍舊沒什麽反應,她也不急靜靜的站在門外。
    屋裏江言把剛剛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招呼著一旁的女孩過來吃飯。
    江言把一塊肉包子夾到女孩的碗裏,嘴角還帶著寵溺的笑意:“給,你最喜歡的餡。”
    女孩扶起自己的筷子然後看了江言一眼,把碗裏的包子夾到嘴裏咬了一口。
    悶悶的咽下去了,女孩又抬起頭看著江言:“江姨,真的不見陸清歌嗎?”
    江言正在喝粥,聞言頓住手上的動作,抬頭看著女孩:“你不是最討她了嗎,怎麽,現在要給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