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約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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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清歌嘴角夾雜著血絲,順著她嬌俏的下巴往下滑,清歌抿了抿唇角,晃著虛無的目光打量著正坐在上前方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清歌感覺道那個女人的心裏已經不正常了,盯著安瑤的眸子,突然變得有些無力,清歌虛弱的喘了一口氣。
    許是察覺到了清歌的目光,正在修理自己剛剛弄得水晶指甲的安瑤,肅然就抬眸然後緊緊的盯住清歌的臉龐。
    她放下自己手裏修指甲的工具,然後從做微商起身一步一步的朝著清歌方向走過去,底下圍在在清歌周遭的保鏢,見到安瑤走下來了,立馬給她騰出了一條路。
    安瑤走的不禁不慢,隔得老遠清歌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傲慢的氣息,人們常說一個人潛意識裏缺什麽,他才會拚了命的想要去表示出自己不缺這個。
    恍惚間清歌看到安瑤眸子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的眼神,她倏然的就明白了,安瑤這個不是在表示出她不是不傲慢,而是再以她當年的手段來對付她。
    清歌還記得那一年,還是17歲的模樣吧,她看到傅景琛和安瑤走在一起,雖然那段時間她也從別人的口中聽說景琛哥哥有了孩子,但是始終及不上自己親眼看到來的打擊猛烈。
    她當時二話不說的就衝上去一把推開了安瑤,當時還是一個剛從外省考過來,家裏還都是農民出身的安瑤怎麽敢和清歌鬥。
    她睜著一雙淚眼看著清歌,清歌倨傲的站在她的麵前,揚了揚自己的馬尾:“你聽好了,我不管你是誰,景琛哥哥是我的,若是你敢搶走我說我景琛哥哥,那就別掛怪我不客氣。”
    沒有見過世麵的安瑤被清歌這樣一副威脅的語氣,弄得怕的很,倒是一直站在旁邊的傅景琛,等到清歌大放厥詞之後,他才跳出來,一把拉起地上的安瑤。
    他臉色暗沉如水的看著清歌,且毫不客氣的指責她:“陸清歌,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要我說多少遍,總有一天你也會結婚的,別在纏著我了。”
    “我……”清歌剛想解釋,可惜一個“我”字的話音還沒開始,對麵的兩個人就已經離開了。
    “陸清歌,你當年不是說過誰搶你的景琛哥哥你就不客氣嗎,如今,你倒是不可以一個給我看看啊。”顯然安瑤也是想起了這段回憶。
    這應該是清歌和安瑤碰麵裏,記憶最深刻的一次吧。
    安瑤端詳著清歌的臉,血絲順著流到了安瑤的指尖,她嫌惡的看了一眼,然後問身後的保鏢那了一張白布,仔細的擦拭掉。
    清歌不齒她這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她冷冷的呲笑一聲,用盡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力氣,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來:“嗬,一個二手的男人你這麽喜歡,那就拿去了好了,反正你不過是他的再婚妻子,輪原配永遠輪不到你的頭上來。”
    清歌說的很是緩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的。
    可偏偏這句費勁力氣說出來的話,再一次成功的激怒了清歌,安瑤怒極反笑,眉目間的黑沉愈發的凝重了起來。
    “我記得咱們讀書的那會,還珠格格播出的很是火熱,裏麵有一個最大的反派,叫做容嬤嬤,她對付紫薇的那套方法,讓我可是隔著一個屏幕都能感覺到疼呢。”
    說著安瑤在清歌的走位繞了一圈:“要不,今天你也試試這個滋味,那一定很難忘了。”說完她不在看清歌一眼,身後的保鏢就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針一針針的紮在清歌的身上。
    細密的針頭紮進去,有細細密密的血珠帶出,染紅了清歌背後一片的衣服,劇烈的疼痛撕扯著清歌的神經,她咬著幹涸發白的嘴唇。
    安瑤坐在上座依舊是漫不經心,她又顯得好像自己隻是在參加一個下午茶聚會一樣。
    整個屋子裏沒有慘痛的叫聲,清歌半跪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是細細密密的冒出來了,順著臉頰往下,已經在地上落成了幾灘水滴了。
    門外,江澤皓被江言緊緊的拉住手,江澤皓神色難安的,不斷往屋子裏打探,可禁閉著的門依舊是沒有絲毫的訊息流出。
    江澤皓有些憋不住了,他扭頭朝著江言道:“姐,剛剛那個女人把清歌叫進去,怎麽久都沒出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其實江澤皓一直都記得剛剛那個女人看到清歌的時候,眼眸的閃爍的冷光,分明就是恨不得至對方於死地的境界。
    江言此刻也是白著一張臉,她死死的扣住江澤皓的手心,整個人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什麽會不會,是一定出事了。”她像是在喃喃自語著一般。
    可惜這樣低啞的一句話確實被江澤皓聽了個真真切切,他一把甩開江言的手:“什麽?不行我要去救清歌,說著他就不顧著江言的阻攔往屋子裏衝。”
    江言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澤皓已經一腳踹開了屋子門,裏麵的人都下意識的看著她,安瑤打量在他身上的眼神更是極為不善。
    可是江澤皓沒有顧及那麽多,這一刻落在江澤皓眼裏的隻有那個骨子裏帶著傲慢的女孩,陸清歌,他推開旁邊一群壯實的保鏢,一把跑過去將地上的癱軟在清歌扶起來。
    許是看到清歌滿身的血跡,他有些驚慌失措,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結結巴巴的:“清歌,你,你沒事吧。”
    清歌或許是感受不到江澤皓這一刻的心情,喉間像是被一個什麽東西給堵住了一樣,說話都翁生翁起的疼。
    清歌強撐著自己快要崩塌的意識,對著他輕聲道:“別擔心,我沒事……”
    最後一個音剛剛發出,清歌就徹底的昏死過去,江澤皓抱著清歌突然大聲的喊叫出來。
    坐在上麵的安瑤終於是抬頭了,隻不過她沒有看底下的江澤皓,而是扭頭看著門外的江言,冷呲一聲:“想不到,這個陸清歌的手段如此之高,就連你弟弟都沒能逃脫她的手心。”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江少拉開啊,待會這位大少出了什麽事,你們可是負責不起的。”
    安瑤對著兩旁的保鏢說到,保鏢一聽,當即就上前將將江澤皓拖出去,至始至終江言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等到江澤皓被拖出來了以後,江言顧不得還在鬧騰的江澤皓,直接一把鉗製住江澤皓的手,把他拖走。
    安瑤看了看江言遠去的身影,嘴角勾起意思冷笑,然後命令保鏢把剛剛踹開的門關上,甚至門口還站了兩個保鏢。
    江澤皓一路上的不配合,一直想要掙紮開江言拉住他的手。
    終於走到屋外,江澤皓一把甩開了江言的手,剛想跑,江言就轉過身來,語氣很是嚴肅:“站住,你要去哪?”
    江澤皓從小基本都是被江言帶大的,和她感情最深也是最怕她的,她一句話江澤皓就不敢再動彈了。
    “我要去救清歌,她那個樣子,和屋子裏的那個女人肯定是少不了的關係。”江澤皓說的,很是義憤填膺。
    江言臉上的神早在聽到陸清歌那幾個字之後就微微的鬆動開了。
    她看著江澤皓的臉,突然間轉開了,頓了好一會就在江澤皓不耐煩快要暴走的時候,江言才道:“你現在過去有什麽用呢,那裏那麽多的保鏢,你不是沒有看見,就算你去了能救得出人來嗎?”
    “那也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啊。”江澤皓不同意江言的說法。
    江言皺了皺眉:“現在除了傅景琛以外,睡還救的了她,你別白費那個力氣了。”說完江言不在看江澤皓一眼,然後就自己大步往前離開了。
    江澤皓總覺得江言是話裏有話,他站在原地沒動,仔細的思忖著,這句話裏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