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見不得光的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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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皓一路急急忙忙的趕回京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半山江言幾個親信的口中得知了傅景琛住的地方。
他衝衝的打了一個出租車就要往,傅景琛最近住的紅楓別墅區趕過去,一路上他都皺著眉頭不停的催促著司機師傅:“快點,能不能在快一點。”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江澤皓一眼,臉上的神情也不太平和:“小夥子,這段路是限速的,我就這速度了,你是什麽事啊,這麽著急。”
江澤皓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心不在焉的回到:“趕著救人命呢。”
司機一聽也看到了江澤皓臉上急促的神色,他頓了頓歎口氣道:“等過了這一段就好了,你也不要太著急了,你現在著急也沒用。”
司機說完一番勸慰的話,雖說不能緩解江澤皓此時的心情,但是他還是禮貌的回答一句:“謝謝。”
過了那段路程之後司機就載著江澤皓直直的往山上奔去,盤山公路像是一層層疊繞在一起的一樣,上到一半的時候,往下一看足足可以讓一個人腿軟。
司機看著眼前的公路,不期然的就說到:“唉,這段路我們還是慢一點吧,前幾天還有一個新聞不是就是說那個遠揚的前任總裁夫人就是死在這裏的嗎?”
司機不經意間透漏的話題,卻是吸引了江澤皓的注意力,他眼睛盯著司機師傅,不確信的說道:“傅景琛的太太?”
司機聽他這麽一說,眼睛突然就涼了:“聽你口音不像我們這裏人啊,你也知道她啊,不過也是,我女兒到現在也很喜歡她彈奏的鋼琴呢。”
“她是彈鋼琴的?”江澤皓有些詫異的問到,他以為像是陸清歌這樣豪門出生的女孩子都是要驕養著的,這些東西也就是個才藝罷了。
司機點了點頭:“是啊,以前很出名呢,報紙雜誌上沒幾天就看到她出現在上麵,我女兒那時候就很喜歡她,還收集了好多她的雜誌呢。”
江澤皓突然間眼神飄忽著看著窗外,也是他才認識她多久呢,她的過去他不一定全都知道了解啊。
上了盤山公路以後的路就順順當當的好走了許多,司機直接提速,大概是過了十多分鍾以後就停在了紅楓別墅區外。
江澤皓按著江言手下給的地址找到了傅景琛的住址,他走在雕花的大門外,一直摁著門鈴,過了好一會裏麵才衝衝忙忙的走出一個婦人。
看樣子江澤皓也知道她是一個保姆,家裏的阿姨急急忙忙的打開門看到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她禮貌的問到:“先生,你找誰。”
“哦,你好,我找傅景琛。”許是看著江澤皓神色緊繃著,很是著急的感覺,阿姨對他也沒有懷疑什麽。
“江總不在家裏,他出國去了。”
“出國”江澤皓順著阿姨的話喃喃的念道,突然他想到了清歌,傅景琛該不會是已經找到了清歌吧。
他突然抓住保姆的手臂:“你知道傅景琛去那裏了嗎?我找他有急事,關於清歌的。”
最後一句其實江澤皓還是有思量過的,可是為了讓保密相信他,他也不得不說出實情,畢竟這件事裏牽扯到的人太多了,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被懷疑成居心叵測的人。
阿姨一聽是關於清歌的事,她愣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給傅景琛去了一個電話。
“喂,傅總,家裏來了一個客人,說是yiu太太的消息。”保姆說完,然後恩了幾聲,又在江澤皓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後將手裏的手機交給江澤皓。
江澤皓接過手機:“傅景琛,你現在在哪裏。”
江澤皓迫切的想要知道傅景琛是不是救清歌去了。
“我在那裏?跟你要說的事有關係?”傅景琛慵懶閑適的語氣裏聽不出一絲的緊張,這讓江澤皓都不得不懷疑,自己姐姐江言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這樣一個薄情的男人真的救清歌嗎?
他抿著唇,皺著眉頭好一會:“有,有很重要的關係。”
傅景琛捏著手裏的煙,眯著眸吸了一口,在黑色的夜幕下,他英俊的臉龐沉迷在青灰色的煙霧裏,整個人顯得頹廢又帶著一股子狠勁,他不著痕跡的輕笑一聲。
“你是誰我都不知道,誰知道你所謂的消息是真是假呢?況且我沒有太多時間跟你打太極,你要說就說,不說我也沒時間陪著你浪費。”傅景琛說完就抬手在煙灰缸裏抖了抖煙灰。
好看的薄唇裏慢慢的吐出了一連串的煙霧。
江澤皓握著手機的手不由的一緊,他沉靜了下來,然後道:“你不用管我是誰想,清歌現在在瑞士生命垂危,若不是事態緊急我也絕不會來找你。”
其實在江澤皓的心裏是十分的不齒傅景琛的,清歌和傅景琛的事究竟是怎樣的,但是傅景琛和徐若瑄那段曆史在京城裏現在仍然滿大街小巷的傳。
傅景琛聽到清歌在瑞士以後,被煙霧嗦繚繞的眼眸,突然變得陰狠起來,他半眯著眸,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沉寂了好一會才道:“是你把清歌帶走的吧。”
江澤皓一下愕然,臉上的神色突然一頓:“你是怎麽知道的?”
傅景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很難猜嗎,能夠知道清歌現在在那,有冒險跑來跟我報信的人不多,除了和清歌在江城有過幾天的患難友誼之外的你,我還真的想不到別人,江澤皓。”
江澤皓不禁的暗怔一下,這個男人居然把什麽都查到了,明明當初那戶大姐就沒有把他和清歌的消息透出去過啊。
江澤皓不知道的是,他和清歌出現在在那座山裏的時候,旁邊的幾個大嬸可不是吃素的,傅景琛的人,為了找到清歌的痕跡,沿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走出去,找到了那幾個大嬸,人家就一五一十的啥都說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出聲,過來好一會,傅景琛因為嗓子幹去端了一杯水喝,電話裏的江澤皓才終於出聲:“傅總的睿智,果真是名不虛傳,隻是你能把這份心用到清歌身上,她也不必遭這份罪了。”
傅景琛聞言冷笑,嗬,這是挑釁嗎:“我對我的太太是什麽態度就不勞外人來操心了,另外也很感激今天江少的通風報信,我這會就要去關心我的太太了,江少就請自便。”
說完傅景琛就掛掉了電話,絲毫不給江澤皓反駁的機會。
江澤皓看了一眼已經被掛掉的電弧,心緒複雜,她將手機遞給保姆,然後就有些頹廢的往前麵走。
他剛剛走出那棟別墅區的監控範圍的時候,背後突然竄出一群人,趁著江澤皓沒有反應過來,一棍子利落,手法精準的敲在他的後腦勺,江澤皓當即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瑞士,安瑤站在屋子裏一臉冷笑又帶著嗜血的意味的看著江言:“江言,我們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吧,從前你從來都是最向著我的,無論我做錯了什麽事,就甚至是景琛和陸清歌結婚以後,也是你教我去隔應他們的。”
安瑤邊說,邊站在花瓶前,模樣十分淡然的修剪花瓶裏的花,她一剪刀下去,嘴角還帶著一抹十分滲人的笑。
“可惜啊,友情終究是長不了的,我以為我們會不一樣,結果那裏是不一樣呢。你居然縱容你的弟弟去給景琛報信。”說到最後一句,安瑤手裏的剪刀被她擲道地上。
她憤怒裏夾雜著一抹受傷的盯著江言:“你說,過了這麽多年你是不是也開始同情陸清歌那個賤人了,你別忘了是她當初搶走的景琛。”安瑤說到最後情緒很難自控了。
江言不想惹她發火:“安瑤,你要我說多少遍,我沒有讓小皓去找傅景琛,他的失蹤我也是不知情的,若是我想背叛你,你以為我還會幫你把陸清歌騙到瑞士來嗎?”
江言的話,句句在理,句句透著邏輯,可是安瑤卻是一個字也不相信,她就愣愣的看著江言的辯解,什麽也不說。
氣氛僵硬尷尬到了極點,這個時候門外的保鏢突然敲門走進來:“安小姐,那個女人醒了,我們要不要繼續。”
安瑤斜睨了江言一眼,淡淡的道:“你通風報信又如何,我今天就弄死陸清歌,就算是景琛來了,找到的也不過是一句屍體,這輩子他難道還和一個死人過不成?”
輕飄飄的說完這句話,江言還沒反應過來,安瑤已經帶著保鏢走出去了,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要追上去:“不行,安瑤殺人是要犯法的,你不要做傻事啊。”
安瑤不理會身後的江言,對著門口守門的兩個保鏢道:“江小姐最近累了,他就這間屋子裏好好的休息,被讓她出來累著了。”
兩個保鏢也是人精,當即就應聲道:“好的,安小姐。”
不好意思了,各位寶貝蛋們,最近因為有些事,所以斷更比較多,但是從今天開始,更新不出意外(打雷斷電之內的)都還是以往的時間,謝謝各位寶貝蛋,麽麽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