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孩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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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這麽多事,起伏轉折太多,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姿態去麵對傅景琛,隻知道自己的心裏依舊是排斥他的。
不僅僅是因為安瑤,徐若萱,更因為自己的父親,她也曾經想過,畢竟不是傅景琛親自動的手,心裏也曾經為他推脫過。
可是那畢竟是她的父親,是那個從小就把她寵著長大的父親,她沒辦法原諒,即便那隻是傅景琛的無心之過。
所以這五天的時間裏,清歌把自己的兩個小寶貝都接回了自己家,因為怕沒有人照顧他們,所以清歌無奈就隻好托付給了自己的哥哥蘇霆。
蘇霆意外的知道自己有兩個小侄子的時候,整個人都站在原地裏愣了好久,好半響,他冷漠的臉上才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話:“真是便宜那傅景琛那小子了。”
坐在清歌旁邊的兩個小肉圓子,看到舅舅臉上可怖的表情,一張軟萌的小臉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蘇霆轉而看著病房房裏兩個小家夥的時候,眉頭一皺,嘴角終於還是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
他蹲下身來,長開自己的臂膀,滿臉溫和的朝著兩個小家夥道:“來,舅舅抱。”
小家夥撇了一眼蘇霆,最後還是哥哥鼓起勇氣,邁著小短腿一步一步的朝著蘇霆挪過來。
最後在蘇霆離開的時候,已經和兩個小家夥關係拉的差不多了,清歌見狀,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最後在蘇霆離開的時候,清歌還是忍不住問到:“你和……思琪,還好嗎?”
蘇霆的步子一頓,臉上的申請隨即就淡淡的恢複了淺淺的笑意:“說什麽好不好,反正也就那樣了。”
清歌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結果卻什麽也說不出,她有什麽資格去勸解蘇霆呢,就連她自己都沒辦法做到原諒傅景琛。
在這場感情裏,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不在純粹,不在肆無忌憚,發而夾雜著很多的東西。
蘇霆帶著兩個孩子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傅景琛就拎著一個保溫盒到了醫院,顯然他是掐著時間來的。
這些天蘇霆也在找清歌,所以清歌的事傅景琛根本就瞞不住,但是自從蘇霆接手了清歌之後,傅景琛就徹底的沒有出現在醫院了。
清歌不用想也是知道的,自己哥哥的那行事作風她還是了解的,隻怕是私底下去找傅景琛說過什麽吧。
傅景琛走到清歌的床前,沒有說話,把自己手上拎著的保溫盒打開,裏麵的香氣撲鼻而來。
傅景琛拿出了碗,給清歌挖了一碗魚湯,然後遞到清歌手上:“醫生說你胃不好,吃了很多天的粥,這是我今天特地讓阿姨給熬的魚湯,是你喜歡的口味,你嚐嚐。”
傅景琛一席話說的很是溫和,清歌撇了一眼魚湯,沒有接受他的好意,傅景琛見狀隻是抿唇笑了笑。
然後順手把湯擱在旁邊的小幾上,然後調侃的說了一句:“你記不記得這是你第幾次進醫院了,自從你回來好像一直都在醫院。”
清歌依舊沒說話,她躺著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眼睛緊緊的閉著,隱約看的出來眼角有細細的晶瑩。
傅景琛依舊自己無厘頭的絮絮叨叨:“你如今這樣,讓我真的很後悔,其實我想過很多次,我們之間這樣相愛又相互折磨著,到底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放手。”傅景琛淡淡的勾唇一笑,眼眸微微的低垂。
因此他也就沒有注意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清歌拽著被子的手不由的有些用勁。
“但是其實後來又發現,與其讓我放手,我寧願和你就真麽互相糾纏著一生,至少我不用看到你在別人的懷裏笑意嫣然,也不用看到我的兒子和女兒要叫別人爸爸。”
他說著突然抬手拂去了清歌頭上的碎發,動作溫和的好似真的是愛了情歌多久一樣,可是隻有清歌閉著的眸子,才突然想的起來,多年以前這個男人是怎能對待自己的。
沒錯,除開傅景琛,她的記憶也是恢複了,她讓蘇霆幫她找到了那個催眠的大師,大師幫她恢複了一切的記憶。
隻是有了記憶以後的她,是寧願自己從來沒有記過這樣的事情。
那些畫麵一幀一幀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裏,這些畫麵都讓傅景琛此刻的溫情變得是如此的可笑。
傅景琛沒有看到她的臉,自然不知道她的臉上已經劃過了一絲淚痕。
他繼續說道:“其實這些天你在想什麽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清歌,有些話我第一次說,也是最後一次說,我既然當初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都沒有和你離婚,現在更不可能。”
說完,他低頭吻了吻清歌的額頭,手指輕巧的撫摸過她的臉頰,一張精致的臉龐,許是被安瑤折騰的太厲害了,都瘦了不少。
他吻下去之後,整個人就不自覺的愣住了,他摸到了什麽,清歌臉上的淚痕,他微微的抬起頭看著床上的清歌。
喉頭忽然哽咽:“現在的我讓你這麽難受嗎,即便我已經退讓到了這個位置,不會真的一定要和我鬧到如此地步嗎,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
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付出,傅景琛雖說寧死也不願放手清歌,可他也是有心的,也是會疼的,那句話不過是一個極端一個底線,若是在底線之上,他也多希望清歌能狗回應他,就算是想當初那樣蠻橫無理的鬧騰,他因為照單全收。
其實啊人就是一個奇怪的生物,明明從前他是那樣厭惡清歌的刁蠻無理,可是當失去的時候他又不停的在懷念。
清歌隱忍不住,一直被咬著的唇一片慘白,也不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勁。
她閉著的眼睛微微顫了顫,眼角又有一顆淚珠流出。
傅景琛的腦袋就在清歌的上方,她的一點動靜傅景琛都瞧得真切,他順著清歌背對著她彎曲的的睡姿,躺下來。
抬手搭在了清歌的小腹,清歌頓時全身僵硬,傅景琛靠的如此之近,他怎麽回感覺不到呢。
他笑了笑,好歹是有反應了,不會在裝屍體了。
清歌突然坐起來了,因為動作有些猛,那隻被紮著輸液針的手被扯了一下,清歌當即疼的皺眉。
傅景琛一時慌了神,臉上輕笑的神情一皺:“怎麽樣了還疼不,要不要給你叫醫生。”
清歌擺擺手:“不用。”說完以後她看著傅景琛的一張俊顏,小小的思量了一會。
“或許,我們是該談一談了,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其實這個點清歌很早以前就像胳膊傅景琛說了,隻是以前她心裏終究有那麽意思牽掛的對他不舍。
可是剛剛傅景琛的那番話出口,清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就這個問題她已經拖了太久了,無論舍不舍得他都的給一個答案,至少別在糾纏不清了。
她看著傅景琛,雙眸格外的黑亮迷人:“我知道即便當初隻是你的無心之過,但是傅景琛,若是有一天一個人間接的害死了我,你會原諒麽。”
她的眸子裏帶著格外的清明,是誰說的人這一生啊就是不要活的太清醒太明白,隻是她糊塗的過了太久了,這一次一定要明白一次。
以前無論是拒絕傅景琛再多次,可是她都無法說自己不愛他了,可是,也許過了今天之後她就可以說自己不在愛他了。
傅景琛看著清歌格外清明的眸子,他在想這個是清歌第幾次拒絕他,他剛剛說完,要離婚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