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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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身後的保鏢走上前去推開門的時候,輕緩站在門前往裏一看,跟幾年前囚禁她的時候待遇差別可大了。
至少那個時候傅景琛就在她的房間裏放置了一張穿,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件衣服都不肯給她,讓她終日隻能呆在床上。
清歌進門的時候,安瑤已經是淡然的坐在梳妝台前吃著保姆剛剛送進來的飯了,房門被打開,她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底下頭去吃飯。
相隨料準了清歌會來一般,連一句打招呼的話都沒有,清歌也沒有等安瑤開口,就自顧自的走進去,然後遣退了身後的保鏢。
那個保鏢似乎還記得傅景琛的吩咐不肯離去,清歌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這裏不是你們的地盤嗎,會出什麽事,再說如果真的出事的時候我會大聲的叫你的。”
這樣說著那個保鏢不得不從清歌的身邊退出去。
清歌走進去,抬手把房門輕輕的合上,安瑤從鏡子裏看到清歌的動作,吃飯的手頓了一下,隨後笑到:“怎麽,我對你做過那麽多可惡的事,你連保鏢的都不帶?不怕我再對你動手嗎?”
清歌不說話挎著自己手上的包,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她亦是從鏡子裏看著安瑤:“那你,有這麽本事嗎?”
清歌走到屋子裏,順手將包扔在床上,然後順勢坐下打量著屋子裏的裝修:“或許三年裏我變得平和了許多,但是安瑤,你別忘了,你腦子裏那些抹不去的記憶都是我,對比起你,我覺得你應該是更怕我的吧?”
清歌說著仿佛是為了印證這個事一般,抬頭去打量安瑤的神色,安瑤拿著勺子的手不由的一緊,頭輕輕的低垂了下去。
確實安瑤對清歌的恨不隻是來源於傅景琛,也有那麽一部分是因為陸清歌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眾星捧月,當初念書的時候,他們明明和陸清歌不在一個學校。
可是這個女人偏偏有那個本事,買通了周圍所有的人,那個時候她真切的了體會到了什麽叫人言可畏。
安瑤察覺到清歌再看她,她抬頭掩去了眼神裏那些卑微的因子,一臉凜然的看著陸清歌,手裏的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碗裏的飯。
“嗬,今時不同往日,你若是有本事就最好別讓我翻身,否則我保證你最後一個砝碼傅景琛也會失去。”
清歌雖然跟傅景琛已經確認了關係,但是安瑤畢竟是傅景琛曾經最愛的女人,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清歌的心髒還是微微的停跳了一下。
但隨即清歌就把安瑤的這句話當成了安瑤的不甘,她起身拍了拍安瑤的肩膀,站在安瑤的身後:“你如果真那麽有本事,三年前我失勢的時候你就上位了,而不是讓傅景琛把我囚禁起來,最後讓我想方設法的逃離。”
安瑤聞言臉色微變,但是眼角微斂的神色還是輕輕的挑起來:“陸清歌,我說過今時不同往日,往日你們陸家說什麽,大家自然都要給三分的薄麵,但是如今整個京城記得陸家的還有幾個,你把傅景琛當做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你以為你又能依靠到他幾時?”
說著安瑤站起身來,直視著清歌的眼神:“我手裏有他最想得到的東西,你猜現在的傅景琛是看重利益更多一點,還是看中感情哼多一點呢?”
清歌看著安瑤的眼神裏透著幾分涼薄,難怪他說傅景琛一直囚禁著安瑤,連帶著她跑了都還要抓回來。
她最近也真是被溫情衝昏了頭腦了,竟然沒有想到這裏去,安瑤身上必定有傅景琛想要得到的,他才會如此關著安瑤,甚至完全不像是在囚禁。
這樣想著清歌不由的就追問了安瑤,傅景琛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麽,安瑤見清歌被她帶著走了,臉上得意的閃爍過一抹笑意,隻是無論清歌怎麽追問,安瑤都隻字不提。
清歌離開這棟房子的時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保鏢看到清歌安全的出來,也懶得去在乎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再說那也不在她的職責之內。
因為傅景琛提前就跟清歌說過今天下去要帶清歌去買東西,所以司機直接就將清歌送到遠揚的樓下。
清歌本來想在樓下等的,但是想著自己也好久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她讓司機先回去,然後自己走進遠揚的辦公樓裏。
前台看到清歌的時候還有些詫異,最後看了好幾眼才認出清歌是傅景琛的前妻,因為清歌和傅景琛沒有離婚的事,除了當事人和幾個知情人以外就在沒有誰知道了。
前台以為清歌是要來鬧事的,當即叫了保安,那個前台以前是徐若萱的人,很是喜歡徐若萱,所以一直以為是陸清歌不僅不檢點,甚至還一直糾纏著傅景琛所以對她沒什麽好感。
保安上前來的時候清歌還詫異了一下,不過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旁邊就響起了一聲“住手”
清歌朝著說話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是蘇木,傅景琛的那個新助理,清歌見過幾次,蘇木本來是要上去找傅景琛的,剛好瞥見清歌。
什麽也沒跟那個保安和前台解釋就帶著清歌上樓去了,這個時候前台才從微微詫異裏反應過來,整個人有些僵硬,然後竊竊私語的說著一些什麽。
清聽力還不錯,隱約的聽到了幾個關鍵字,心頓時就像是明鏡一樣的亮堂,原來這兩個小前台是徐若萱的人。
一路上清歌和蘇木都沒說話,蘇木是那種本身話就不多的人,清歌今天心裏有事就更是懶得去搭話了,反正也沒有幾分鍾。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響起,蘇木走在前頭,清歌跟在他的身後,徑直的進了傅景琛的辦公室。
蘇木進來的時候,傅景琛抬頭就看到了清歌,他的臉上當即就揚著笑意:“東西你擱下了就出去吧。”
蘇木聞言照做了之後,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清歌之後,然後就靜靜的退出去,還順便把門給口上。
傅景琛等到蘇木離開了之後,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起身朝著輕緩的方向走過來:“怎麽上來了也不跟我打給電話啊?”傅景琛說著拉起清歌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裏取暖。
清歌的身體一直畏寒,尤其是在生了孩子之後,就像現在外麵還下著雪,清歌裹得厚厚的一層,出去回來手腳就都是冰的嚇人。
傅景琛見清歌沒說話,他才抬頭看了一眼清歌,這才發現她在出神,傅景琛趁機在清歌臉上親了一下,清歌當即回神看著傅景琛:“你幹什麽?”
傅景琛看著她眼睛裏充斥著的都是笑意:“再想什麽,這麽認真,我說話你都沒有聽到。”
清歌扭頭看著他微微的抿著唇說道:“沒什麽,就是今天去看安小姐,發現囚禁安小姐跟囚禁我的時候完全是兩種待遇,她的房間那麽豪華,我的房間裏除了一張床什麽都沒有。”
傅景琛聞言淺笑出聲,抬手掐著請的臉蛋:“這樣你也吃醋?真是一個小醋壇。”
清歌黑白分明的眸子細細的看著傅景琛:“傅先生現在是要轉移話題嗎?”
傅景琛抬手扣住她的腰:“好了,不吃醋了,以往的事,說好了不揭老底的。”
清歌嬌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被傅景琛拉著手一起下樓去了。
走到前台的時候,清歌刻意的頓住了腳步,傅景琛詫異了看了她一眼,清歌不深不淺的撇了那幾個前台一眼。
前台被清歌看的心裏直發毛,隻好自己去做自己的事,等到出了門,清歌才拉著傅景琛的手腕說到:“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你的前台們叫保鏢了,而且還說我是你和徐若萱之間的第三者,不過在我的的記憶裏,徐若萱好像兩個情敵都還排不上號吧。”
傅景琛本來擰在一起的眉毛,因為她的後半句而舒展開來:“好了,我知道了。”
恩,七夕節,我也要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