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以死相逼的陳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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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子成回到家,看到滿地的狼藉,皺起了眉,那個女人此時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走了過去,站在了陳又晴的麵前。
    許久,陳又晴抬起頭看向黎子成。“啪”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陳又晴的小臉上,頓時嘴角出現了鮮血。
    “你以為你是誰?敢在這裏耀武揚威。”黎子成真的是氣急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因為他不讓她去看林依帆就這樣忤逆他,他以為她是誰,她隻不過是他最不重視的一個女人。
    陳又晴捂著臉,她沒有想到,黎子成還有打女人的習慣,擦去了嘴角的血。狠狠的看著黎子成:“除非你打死我,不然今天我一定要出去。”陳又晴決心和黎子成死磕到底,寧可玉碎不可瓦全。她豁出去了。
    黎子成突然拽起陳又晴的衣領,四目相對。“別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弄死你,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這裏把孩子生下來,或許之後我會給你一點補償金,不然我保證會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說完用力的把陳又晴推到沙發上,完全不在乎她還懷著身孕。
    陳又晴狼狽的倒在沙發上,手捂著肚子,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她,在他眼裏就是一個代孕的,什麽都不是。當初就不該留下這個孩子,就該徹底暫斷和他的一切,那樣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怎樣你才能讓我出去?”陳又晴慢慢的站了起來,死死盯著黎子成。“今天就是出去的是我的屍首,我也要出去。”現在家人不理她,對她來說沒有什麽讓她留戀的了,就是死,她也不想在待在這裏,她要自由,她要尊嚴。
    黎子成被陳又晴的話震驚,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絕望,是必死的決心,心沉了沉,這樣的陳又晴,黎子成從沒有看到過,他知道她難纏,可還是知難而退,這次要不是自己不甘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或許他們就不會在有交集,想到他們不會在有交集,突然好像失去了什麽,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慢慢的從黎子成的身邊走過,等待著再一次的暴風驟雨,走到了門口,被保鏢攔住,陳又晴停了下來。
    “晚上黑之前必須給我回來,不然我會抓你回來。”他還是妥協了。
    其實黎子成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她也隻是想要去看看林依帆,並沒有說什麽,從她住進這裏,他就沒有來過,她也沒有在打擾他,不像他的其他女人每天都給他打電話煩他。她還是安靜的。剛才的那個巴掌好像是有點的重了。
    看著保鏢給她讓開了路,陳又晴沒有在說什麽,捂著肚子,慢慢的走出了大門,鬆了一口氣,她的堅持是對的,對剛才她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是黎子成不理智,是不是她現在就會真的變成一具屍體,她不敢在往下想。
    ……
    來到了林依帆住的醫院,剛好李非雪也在。
    “我和你們說,你們要是有時間真的要去布拉格一趟,那裏真的是讓人難忘的地方。”林依帆吃著李非雪削的蘋果,歡快的講著她在捷克的事。
    “看把你美的,我可沒你那麽好命,我那有時間去玩,現在公司裏的事焦頭爛額的。”李非雪想到公司的事就頭疼,沒想到經營一個公司這麽累,看著大姐挺輕鬆的,怎麽到自己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哎呀,雪兒你就別抱怨了,你是女強人型的,像我們這種小女人型的,這是福利,依帆,快說。”陳又晴很有興致的想要聽下去。
    李非雪白了陳又晴一眼,也不在說什麽。
    林依帆笑了笑。“我剛到的第二天就安排我們去了布查理大橋,它是伏爾塔瓦河布拉格市區河段10幾座橋梁中最著名的一座,長520米,寬10米,於1357年由帕爾勒和奧托建造的。”想想這段,孟書玄比她要知道的多,這些都是他講給她聽的,能記住也是一個奇跡了。
    “到十五世紀初年,文賽斯拉斯四世治下完工。它的拱橋中有兩座是在1890年重修的。著座步行橋的造型優美,被16個橋墩支撐著。兩座高大的塔分別矗立在橋的兩端。在古代,查理橋是布拉格城市防禦體係的一部分。這座哥特風貌的橋,因為點綴著那些被稱為”露天雕塑博物館”的雕塑藝術品,而增添了柔和與高貴的氣質。”
    林依帆說的井井有序,連李雪非也被她說的這座橋吸引住了,津津有味的聽著,她敢保證,她連上曆史課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認真。
    “橋上最少有30件雕塑或雕刻藝術品,愈加烘托出古城神氣的氛圍和絕美的景致。”最後一句的介紹完畢,林依帆咬了一口手裏的蘋果,沒有在往下說的想法了。卻得到了李非雪的不滿。
    “接著說呀,我的興致剛上來,林依帆你行呀,曆史學的不錯嘛,是不是現學現賣的呀?”李非雪有一些的懷疑。
    林依帆笑了笑。“喜歡了就多去了解了一下。”這就開始羨慕她了嗎?孟書玄知道的要比她多好多。
    “那你還去了什麽地方。”陳又晴問道。去了這麽多天不能就這些。
    “聖尼古拉斯教堂。”一想到這個教堂心情就無比的沉重。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對新人在舉行婚禮,孟書玄非要參觀,可他怎麽知道她那時的心情。
    “說呀。”陳又晴有一些著急了,她早就聽說了國外的教堂是多麽的神聖了。
    “它是小城廣場的主要建築。它也是中歐最好的巴洛克式建築。位於舊城廣場,屬於胡斯派的教堂,是布拉格城內巴洛克式建築的代表,也是市區最美的巴洛克式教堂。原建於十三世紀,是本篤會修道院的部分,為簡單的哥德式建築;十八世紀才改建為巴洛克風格,由波希米亞建築師丁岑霍費父子所設計,共花了十五年才完成呢,同時又添加了一個七十四公尺高的巴洛克式洋蔥頭鍾塔,形成一圓一尖矗立於藍天的兩個塔頂,登上鍾塔,查理大橋、舊城風光盡收眼底。那叫一個美。”
    “你上去了嗎?”陳又晴慌忙的問。
    “沒有。”林依帆有一些的懺愧。“當時他拉著我要上前,我不敢,就沒去,後來是他和我說的。”那天她是真的不敢上前。
    “他?”陳又晴的耳朵豎得老高。“他是誰呀?”
    “是一個帥哥,很養眼的一個帥哥。這次林依帆住院也是敗他所賜。”李非雪輕描淡寫的說著,那個他。
    “還有故事?”
    “可不。”
    林依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是受不了。他孟書玄哪裏帥了,她們眼瞎了嗎?
    這時,孟書玄在蹲點抓犯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頓時感到不妙,有人在說他壞話。
    “現在是曆史時間,別的本小姐無可奉告。”
    “切。”
    李非雪和陳有晴都發出了不削的聲音。
    “還聽不聽了?”
    “下一個你一定會說布拉格廣場了吧?”
    “你怎麽知道?”
    “布拉格廣場猶如一個歐洲建築藝術博物館,周圍簇擁著哥特、巴洛克、文藝複興等各式風格的建築。占地廣闊,是布拉格老城的心髒。它位於伏爾塔瓦河右岸,與左岸的城堡具有同等重要的曆史意義。這裏不僅是一個令人歎為觀止的建築藝術聚寶盆,也是城市的靈魂所在。”陳又晴這時也像是吃了智慧果一樣,說的津津有味。
    “不錯嘛?”
    “什麽情況?”
    “不是有一首歌嗎,布拉格的廣場,無人的村莊。”
    “哈哈。”
    “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回來,可是在機場出事,行李也都丟的差不多了,真的是遺憾。”林依帆有一些的不高興。
    李非雪和陳又晴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下午了,陳又晴歎了一口氣,要回去嗎?回去了,就會再一次的失去自由,好不容易的出來了,何必還要在去受罪。
    想著這些,陳又晴決定了,坐上了計程車。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還和以前一樣,沒有變,這裏是踏實的,這裏什麽都有,有自由,有尊嚴,有她和袁明傑的回憶,就是沒有他,想到這,陳又晴笑了起來,沒有他不是應該值得高興的事嗎?女人的聲音,無情的那一巴掌,都還曆曆在目。
    簡單的給自己下了一碗麵,吃過了一會,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從懷孕就一直素顏,今天為了不讓林依帆和李非雪看出臉上的手印,做了一些修飾,用水洗去了,臉上的指痕清晰可見,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她沒有回去,黎子成會不會再一次的發怒,然後找到這裏,在打她一頓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突然有敲門的聲音,嚇了陳又晴一跳,難道黎子成真的來了嗎?
    敲門聲還是繼續。
    陳又晴慢慢的走了過去,思想工作後,還是打開了門,如果是黎子成,就算她不開門,他也會有辦法開門的。
    打開門……
    袁明傑站在門口,陳又晴愣在了那裏。
    “你怎麽……”他怎麽會出現在這,他怎麽知道她今天會回來的?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那天她和黎子成走後,他每天下了班就來到這裏,看著漆黑的窗子,知道裏邊沒有人,可還是會呆上兩個小時。今天的窗子是亮著的。
    “進來說吧。”
    袁明傑走了進來,看著熟悉的屋子,轉過身,注視著陳又晴,在看清她的臉的時候,“你的臉?他打你了是嗎?”
    陳又晴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低下了頭。
    “又晴,他這樣對你,你還要堅持的待在他的身邊嗎?”袁明傑有一些的失控,抓住了陳又晴的肩膀。他不明白又晴到底是怎麽想的,那樣畜生的男人,還有什麽可以留戀的。
    陳又晴皺著眉,“袁明傑,我完了,我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了,你知道嗎?今天我差點就死了,可他還是不放過我,他急了,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我們沒權沒勢鬥不過他的,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在參與進來了,他會不擇手段的毀了你的。”隻要有她一個受害者就好了,大不了她一切都聽他的,乖乖的給他生孩子,然後滾蛋,怎樣都好,就是不要在讓別人在牽涉進去。
    “我不怕,我就不信這世界沒有王法了,他黎子成要怎麽樣就怎麽樣了。”袁明傑的情緒有一些的控製不住了。
    “你冷靜一下,”陳又晴突然肚子有一些的絞痛,有一些的無力,好像是剛才用力的緣故,手捂上了肚子,表情有一點猙獰。
    “你怎麽了?又晴。”袁明傑看出了不對勁,上前扶住了陳又晴。
    “我沒事,過一會就會好的。”
    “好一對苦命鴛鴦……”聲音從門口傳來,陳又晴和袁明傑一起看向的門口,黎子成筆直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
    陳又晴慌忙的推開了袁明傑的手,緊張的看著黎子成,怎麽辦?黎子成一定很生氣,肯定會遷怒袁明傑的。
    黎子成慢慢的走了過來,來到了陳又晴的身邊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裏。“在這裏和男人幽會,你說,我回去要怎麽懲罰你?”黎子成的話聽上去是那麽的動聽,可聽在陳又晴的耳朵裏是那麽的讓人毛骨悚然。
    “你放開她。”
    黎子成抬起頭,看向袁明傑,他對他是太仁慈了,太縱容他了,“我好像還沒有鄭重的警告過你不要在來騷擾我的女人吧?”黎子成鬆開了陳又晴,走進了袁明傑。“那我今天就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看到你們同時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黎子成赤裸裸的威脅著袁明傑。
    “你的女人?你除了給了她一個孩子以外,還給了她什麽?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喜歡上了你這個魔鬼,你不懂得愛,你也不配在擁有她的愛,你不愛她,現在她也不愛你了,你還強留她在你身邊幹什麽?”
    “即使我現在不要她了,你就能真心的把我丟掉的破鞋,當寶貝的嗬護嗎?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嗎?”
    “你……”
    “夠了。”黎子成的羞辱讓陳又晴感到無地自容,她感到自己正在無情的被踐踏,她不想讓袁明傑看到她這麽狼狽的一麵。“你走吧,袁明傑,我們以後不要在見麵了”他們不可能了。
    “又晴……”
    “求你了。”
    看著默默轉身的袁明傑陳又晴心痛的流下了眼淚,現在就算黎子成不要她,她也配不上他的,是黎子成提醒了自己,她的一生將是悲吹的。
    ……
    幾天後,林依帆出院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就是說林依帆還要拖著打著石膏的手臂三個月,還好是左手,有一些的事情還能自理。
    “又晴今天怎麽沒有來?”林依帆坐在那裏看著李非雪幫她收拾東西,突然想到了陳又晴。
    “她說她今天有點不舒服,讓我和你說一下。”李非雪說道。
    也是,陳又晴也懷著孕,身體總是會有點不舒服的,看著忙碌的李非雪,她的肚子是一天比一點大了,在家裏淩紹輝把她寵上天,在她這還要給她收拾東西,讓他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麽心痛呢。
    “雪兒,如果淩紹輝不娶你,你就從了我吧。”林依帆笑著等待著李非雪發飆。
    “傻麅子,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從了我,好給我帶孩子。”
    “啊?”糟糕,中了圈套了。
    “這麽多的東西怎麽拿呀?”看著大包小包的,李非雪皺起了眉。
    林依帆用打著石膏的手臂向後一伸,李非雪像門口看去。
    “交給我吧。”孟書玄這時帥氣的出現在了門口。
    李非雪笑了笑。“孟帥哥,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呀。”
    “願意為美女服務。”說完走了進來,三下五除二的拎起了所有的包,就走了出去。
    林依帆笑著和李非雪聳了聳肩膀,也走出了病房。
    “你在哪找的好人呀,借我使兩天唄。”
    “那可不成,這可是我用三個月的代價換來的。”林依帆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切,真是小氣。”
    “哈哈,就是放肆,沒辦法。”
    ……
    到了家,李非雪慢慢的走在前麵,林依帆牽著吉吉上了樓,孟書玄拎著大包小包也上了去,進了房間,孟書玄扔下了行李,一頭就倒在了沙發上。
    林依帆給李非雪和孟書玄一人倒了一杯水,“真是辛苦二位了,一會我要親自下廚,犒勞二位,但我需要一個幫手。”
    “你行嗎?”孟書玄表示有一點懷疑。
    “行不行的你就將就點吧。”林依帆含糊的搪塞著他。
    “一看就是不行,我想問問以前都是誰給你做飯吃呀。”
    不經意的一問,林依帆竟然無言以對,那時,自己確實不是一個做飯的能手。每天早上卻能吃到美味的早餐,她的腦海裏還清晰的存著那個係著圍裙著男人。
    李非雪用力的掐了一下孟書玄,疼的他皺起了眉,兩秒,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