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條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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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矽膠娃娃市麵上是沒有出售的,所以唯一的購買渠道應該是通過網絡。但想從網絡銷售渠道做為破案突破口也有點不太現實,不過,通過快遞公司應該可以查到什麽。
    第二天。
    我和小梅,張漢和魏東分成兩組,對鎮裏麵的七家快遞公司進行走訪調查。因為快遞公司具有保密製度,所以除非是貨物上標明物品名,否則他們無權知道貨品內容。所以我們隻能通過物件的大小尺寸,來進行排除。凡是人體大小的,扁平的長紙殼箱,並且大量采購的都會被我們列入可疑名單。
    從上午八點開始一直到下午四點,太陽都要落山,我和小梅也沒有調查出個什麽結果,所以我們把希望都寄托在張漢和魏東身上。在通過電話以後得知,他們查出了一個比較可疑的人。
    這對毫無收獲的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喜訊,於是急忙就和張漢魏東他們見了麵。
    中午沒有吃飯,我請客,在一家飯館裏點了四碗麵條和幾碟小菜。
    張漢餓得不行,光顧著吃麵。
    所以魏東負責介紹情況,他說,這家快遞公司離地位置比較偏僻,這個老板說,的確是有一個人經常通過他們快遞公司配發貨物,可能是比較隱私的物品,所以貨箱上麵沒有標記物品名,隻寫著“輕拿輕放,不可擠壓”的字樣。因為采購量很大,所以他記憶特別深刻,隻可惜他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是什麽,不過就他個人猜測,尺度很長,很重,可有可能是市麵上昂貴的矽膠娃娃。
    聞言,我鄭重地放下筷子,蹙眉望向魏東,問他有沒有把地址和名字抄下來。
    這時張漢也撂下了筷子,歎著氣說,“他給的地址和姓名根本不存在,平時這個人也是自己去提貨。”
    地址不存在?!
    就是說給了假地址,或者說故意隱藏自己的住址,這就是特別值得懷疑的一點。我又急著問他們兩個,是不是連電話號碼也是假的?
    “你還真說對了,電話號碼是空號,我感覺八九不離十,這個人一定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張漢說。
    魏東補充,“我和快遞方麵交代過了,如果這個人再去快遞公司,他會主動給我們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又問,“是個什麽樣的人這個快遞公司總該知道嗎?”
    “那個老板說個子不高,就是個挺普通,看上去還有些文弱的男生,我覺得這樣的男生一般都是宅男。”魏東回答。
    文文弱弱,還是個矮個子?這倒是和凶手高大威猛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這時。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魏東接聽了電話,然後和我們說是快遞公司打來的。
    我們立馬都放下了筷子,豎起耳朵。
    “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得把這個人給我攔住!”魏東掛斷電話以後和我們說,那個人去快遞公司了。
    想不到來的這麽快!
    我們急忙付了麵錢,踏出麵館,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這家快遞公司。
    到了以後就隻見快遞老板自己在屋裏,他說,他已經很努力了,但那個人就是要走他勸也勸不住,總不能把人家綁起來吧。
    看得出來他盡力了。
    我走上前連忙問他,這個人走多久了,朝哪個方向走的?
    他回答說走不超過五分鍾,朝南麵廣場方向去了,肩上還扛著東西,應該走不遠。
    說完我們四個朝著南麵飛奔而去。
    一直追到了南麵小區內的一個小型廣場上,我們也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蹤跡。迫不得已四個人分頭去找,可最終還是沒有找到,最後均都無功而返。
    就在回到廣場上時,我在一魚池旁邊的座椅上,看到一個帶著小孩,穿著淺藍色長裙的漂亮女人。當時她一直歪著臉微笑看著身旁的小女孩,所以我看不清她的正臉,但她的側臉和藍心特別的像,尤其是側麵的甜美的笑容。
    上次在冰淇淋店門口看到的應該也是這個女人。
    我不假思索地迎麵朝著她走去,剛走了沒有幾步,小梅突然走到我身旁,然後問我在看什麽。而這時,那個女人身旁也多了一個著裝考究的男人,還在這個小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三口,我想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
    “沒事。”我潦草回答小梅。
    小梅看了兩眼,也沒多想,和我說起案子的事兒。
    “我看這個人應該就是凶手,你想啊,一個反偵察能力這麽高的人難到看不出快遞公司老板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嗎,而且帶著那麽沉的東西,我們去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這不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故意躲我們!”我說。
    “對啊,重點就是他為什麽要躲我們,可能他早就料到我們回去快遞公司!”
    我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現在看來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回去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如果說這個男人真是凶手的話,那麽為什麽前後形象的差異會這麽大。旅店裏的兩個高中生說,凶手是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可出現在快遞公司的這個男人卻是身材矮小,這其中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我不由得想起派出所內監控捕捉到的詭異畫麵。
    身高一米八的無頭男!
    難到無頭是假,其中另有蹊蹺?
    就在我為案子的事而發愁時,值班室的民警同誌和我說,有一個說是我朋友的人正在值班室裏等我。
    我朋友?
    很納悶,我在蓮華鎮無親無故的,怎麽會有朋友!
    難到是我失憶之前,有過什麽朋友自己忘了?
    帶著疑問我快速走到值班室,立馬就看到一個穿著淺藍色裙子的女人,側對著我嫻靜且焦急地坐在那裏。她的側臉讓我想起魚池旁看到的那個女人,心裏不由一驚。
    “請問你是?”我嗯。
    我開口問道,她緩慢轉身。
    就在看到她臉的一刹那,我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到我眼角立刻就濕潤了,嘴角也勾出一抹久違的甜笑。
    這個笑容很紮心,往事曆曆在目。
    “藍心……”
    我也喜出望外地看著她。
    她點點頭,淚水奪眶而出,然後猝不及防地抱住我,說她日盼夜盼,今天總算見到我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我也情不自禁地撫著她的背,捏著她的胳膊,感覺是那麽的真實。
    我也笑了,也忍不住紅了眼睛。我真想告訴李藍心,自從她出事以後,我每天都活在自責當中,也沒有一個晚上能睡好,不過現在好了,能看到她安然無恙我也就安心了。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你怎麽會在蓮華鎮?還有剛才在一個地方我也看到了一個穿藍裙子的女生,不會就是你吧?”真是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她,比如她這些日子都經曆了什麽,又是怎麽活下來的,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有時間嗎?”她問。
    我立馬回答說有。
    她又說,“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吧!”
    我點了點頭。
    就在轉身的刹那,我看到小梅悵然若失地站在門口。她看到和我對話的女人是李藍心以後,手裏麵的一個塑料袋也掉落在了地上,然後又慌張地撿起來,“藍心姐,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表麵上小梅在為此而高興,實際上卻是在暗暗難過著。從她的臉上我能看得出來,她很介意藍心的出現。很有可能她一直都在門口,而我和李藍心說的這些話她也應該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