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寶寶,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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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蘇盛煜有過接觸的人都知道蘇盛煜有潔癖,隻是在一他張妖孽般的容顏下早已自動忽略掉。這不,最近他在a市舉辦的一場盛世宴會,又將他這個不算缺點的缺點給暴露了出來。
    於是,他們又得知一件事,那就是,蘇盛煜很寵他的少主,到什麽地步呢?那可是別人休想染指。
    若是你有意碰到,那你就完了,人家都幫你免了火葬費,直接喂狗;若是無意碰到,那你也完了,準備做好截肢的準備。
    總之,一句話,碰到了,就要有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的覺悟。
    a市繁華地帶,高級住宅區。
    “煜煜!”一個萌萌的小娃娃撅著嘴,站在kingsize的豪華床邊,水靈靈的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正慵懶地臥在床上的男人,似乎想要他給一個交代。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穿射而來,小娃娃皮膚水嫩嫩的,在陽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隻叫人想要撲過去,狠狠地咬一口。
    男人暗自發笑,為這一個幼稚的想法。
    小娃娃見他不理自己,急了,便張著手腳,利落地爬到床上去,伸出軟趴趴的小手,一下下地拍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男人身著一件睡袍,腰帶隻是隨意地弄擺了下,如黑夜般的衣服在那副頎長的身體上,顯得鬆鬆垮垮的,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一起一伏,誘人無比。紅床,黑衣,白膚,再配上男人柔滑長發之下那張禍害千年的容顏,無意之中形成墮落的妖冶。
    “煜煜!”小娃娃生氣了,他一把扯下男人深黑色的睡袍,兩顆朱紅小果跳進他明澈的眼中,清澈的雙眸閃著動人光彩。他記得他上次在宴會裏就看到一個叔叔在咬另一個叔叔的乳首,另一個叔叔就發出痛苦的聲音,所以,咬這應該會痛吧……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他憤怒地一口咬了下去。
    耳邊傳來男人涼涼的抽氣聲。他埋在男人的胸膛裏,得意地笑了。隻是笑意還來不及收斂,臉就被男人抬高了去。
    “寶寶,你還沒斷奶呢?”男人戲謔地說著,纖長的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娃娃細細軟軟的發絲,“不過,我可沒有奶給你吸哦……”說完,玩味地一笑。
    娃娃麵上一紅,他今年九歲了,早就過了斷奶期。聽得男人這麽一說,他本想反駁,話語卻拜倒在男人俊美的笑顏下,無奈,隻好繼續噘著嘴,小小的頭顱偏向一邊,不理他。
    “怎麽了,寶寶?誰又惹你生氣了?”男人終是低低一笑,雙臂環住娃娃細嫩的肩,低沉溫柔的嗓音傳來,如棉花般柔軟。
    然而,聽了這話的人,更是不樂意了。嘴撅得比之前還高,“除了煜煜,誰還敢惹我呀……”
    明明是有點生氣的話,可經過奶聲奶氣的娃娃糯糯的聲音過濾之後,顯得無比可愛。
    男人聞言,一愣,顯然沒有想起自己做過的事。修長的纖指隨意地勾起娃娃略長的發絲,寵溺地撫摸著,一臉無辜地說,“煜煜疼寶寶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惹寶寶生氣呢……”
    輕柔的話,將寵愛發揮得淋漓盡致。
    “就是煜煜的錯,要不是你上次在宴會……”,娃娃說到這,生氣地將屁股狠狠地坐在男人精瘦的肚腹上,拍掉男人正在玩弄他頭發的手,控訴著他的罪惡,“現在大家都不願意跟我玩了……”
    娃娃真的很生氣。或許他剛開始隻是覺著有點可惜,但現在,是完完全全地生氣了。三天前,他滿心歡喜地跟著他親愛的煜煜舉辦一個奢華的宴會,男人座上微笑,他不過是看呆了流了幾滴口水下來,重要的是還沒滴在他一絲不苟的衣袖上,他便隨手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拋了出去,關鍵是他們的座位還是二樓靠扶手,這麽一扔,就是要把他往死裏整的節奏啊,他當時嚇壞了,幸好是男人的手下動作快淩空接住了他。他回過神後,本以為那個罪魁禍首會有點愧疚,無奈那男人一臉安然毫不知錯地懲罰救他的那個保鏢,還甚是輕鬆地說了句“碰了我家寶寶,看來你是做好準備了吧……”,然後那保鏢就被不情不願地拖走了……
    男人本就是a市上層社會炙手可熱的人物,又是如此高調地舉行宴會,現場自然少不了直播,於是,當天,a市所有上層社會的人都在心裏達成一個共識,寧願碰到蘇盛煜,也不要看到柳洺兮。
    一夜之間,柳洺兮就成了a市重點保護的隔離對象。
    活潑的柳洺兮自然受不了。
    “哦?原來是這件事……”男人後知後覺,接著手中一使力將柳洺兮扯到懷中,濃濃的奶香味頓時撲麵而來。男人好心情地用指頭戳戳娃娃精致的鼻子,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問道:“寶寶這是在責怪煜煜?”
    知道這是男人戲弄他的一個手段,除了第一次真正地被嚇倒之外。實際上,娃娃後來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推開男人的手,用著從電視上學來的陰陽怪調,“我哪敢責怪你啊,你可是動動手指就可以把我弄……唔……”
    男人伸手及時地壓住那張粉紅的嘴唇,“我疼寶寶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傷害寶貝呢……”
    “你上次就把我隨手扔了!”娃娃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怒視著男人。顯然,這件事已經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寶貝這不是好好的嘛……”男人一臉無辜地看著娃娃。其實說實話,當初意識到自己把手中的娃娃扔出去時,他也有一絲的慌亂與後悔,隻是後來看到娃娃平安無事地躺在自己保鏢手裏,這兩種感覺就立馬地煙消雲散了。若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又怎配做他蘇盛煜的人!至於後來為什麽要懲罰那個保鏢……
    想到這裏,男人深黑色的雙眸閃過一絲幽光,叫人根本來不及捕捉。
    娃娃繼續撅著小嘴,十分哀怨地看著男人,結果男人還是一臉的淡笑。一股挫敗感竄上心頭,娃娃掙脫開男人的懷抱,報複似得將男人拉上去的真絲睡袍又蹭了下去,看了男人一眼,才滿意地穿上自己的拖鞋。
    “去哪?”今天周六,娃娃向來活潑,這麽美好的早晨,可能是跟他的朋友去水上樂園玩。心裏雖然知道,但男人心裏還是習慣性地詢問。
    “寫作業!”娃娃沒好氣地大聲回答,他的朋友都被嚇走了,哪裏還有人跟他玩。
    男人淺笑出聲,似乎也意識到了宴會的影響力有多大,不過,這本來就是當初承辦宴會的目的之一。而娃娃見男人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站住!”
    突如其來拔高的聲調,使得剛邁出的腳步硬生生地止住,娃娃回過頭,一臉鄙視,“做什麽?”
    隻見男人笑得特別勾人,微微上挑的鳳眸漸漸染上些許冷意。他伸出纖長的食指,指向被娃娃咬過的乳首,白皙肌膚上,還殘留著一個紅紅的小小的牙印。
    娃娃被他的笑驚悚到了,正常情況下,蘇盛煜是不會這麽笑的。心想,他又沒用力咬,他不會這麽小氣地要跟他計較吧……
    “寶寶,這是誰教你的?”輕言淺語,像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陷阱。
    娃娃不自覺地咽了咽快速分泌的唾液,原先的氣勢,快速地萎縮直至不見。隻聽得他繼續用糯糯的聲音說道:“沒……沒有人教……”
    “沒人教?難道寶寶的斷奶期還沒過?”
    娃娃聽此,立刻紅了眼睛,隻是為了不讓男人繼續說出什麽可恥的話出來,便將自己偷偷去蘇盛煜公司找他的事說了出來,“然後,那天,我就看到了紀哥哥和容大叔……”
    男人黑著臉,他幾乎可以猜出接下來發生什麽了。眸中冷意更甚,隻是,臉上的笑卻是越來越魅,“很好,敢教我的人耍流氓,我弄不死你們……”
    而此時此刻,正在床上做著晨運的兩人,毫無警惕地打了噴嚏,於是,容大叔就遭殃了。
    紀哥哥,平時清純此刻嫵媚的臉蛋由於忍受某種痛苦而漲得通紅:“混蛋,陰險小人,你竟然咬我!!!”
    容大叔一臉歉意地盯著自己手中還在顫抖的小紀哥哥,抖得像風中的落葉眼裏卻是掩不住的笑意,他怎麽會知道剛親上小紀哥哥就打了個噴嚏呢……
    於是,美好的曖昧的早晨都被罪魁禍首蘇盛煜打破了,紀哥哥和容大叔在心裏默默地咒罵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