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叫聲爺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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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震東這一喊,那些混子頓時愣住了,剛一猶豫,趙爬犁已經破口大罵道:“cnm的廢物,跑你媽逼啊!都跑了還回來幹什麽?都給老子滾!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等老子回去,看怎麽收拾你們這些廢物!”
    那些混子一個個麵麵相覷,走吧!更顯得不忠心,不走吧!老大在人家手裏呢,也不敢上來,猶豫了半天,還是緩緩退走了。
    至此,許端午的計劃算是全部成功了,先將對方的人分開擊破,打散打潰,集合力量,拿下對方帶頭的,再以帶頭的威脅重新聚集的混子們,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之下,每一步,都得到了準確的實現。
    有好事者事後統計,不算趙爬犁和斧頭張兩人,當天城東一共去了六十三名混子,這六十三名混子,實際上就是紅桃k手下主力的一多半了,而楚震東一方,連楚震東在內一共隻有二十八人,懸殊兩倍還多,卻贏的如此漂亮!
    這一戰,成了澤城地下勢力群架史上經典的戰役之一,典型的以少勝多,自己一方的損傷也是微乎其微,直接成了群架教科書,是後麵幾十年裏混子們打群架時必參考的案例,直到許多年後,有人提起這一戰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津津樂道。
    這一戰最大的得益者,就是許端午,從這一戰之後,許端午就得了一個外號,叫提刀軍師,意思就是說他是楚震東團夥之中的軍師,還能提刀幹架。
    而楚震東團夥,則在這一戰之中,名聲大噪,整個澤城,誰都知道中午在城東菜場豎旗的楚震東,晚上就幹翻了城東老大紅桃k手下的斧頭張和趙爬犁,還搶了斧頭張的斧頭,逼著斧頭張叫爺,趙爬犁從他腿襠下鑽了過去。
    搶了斧頭張的斧頭是真的,可逼斧頭張叫爺,趙爬犁鑽腿襠的事,真不是楚震東幹的,而是王朗!
    二十幾人打了個大勝仗,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可怎麽處置斧頭張和趙爬犁,卻也成了難事,太多人看見了,而且還是紅桃k的手下兩大幹將,弄殘了估計都會惹出大禍來,打一頓給放了吧!又心又不甘,而且一旦給放了,他們再帶人來找場子怎麽辦?就算楚震東早晚得按計劃失敗,可楚震東也不想這麽快就失敗了,畢竟這勝利的果實還沒捂熱呢!楚震東也僅僅二十來歲而已,又怎麽能不貪戀這種成功的感覺呢!
    王朗和楚震東兩人,已經熟悉到對方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麽屁的程度了,一見楚震東麵露難色,王朗就知道楚震東是在為難怎麽處置斧頭張和趙爬犁,眼珠子一轉,頓時冒出個壞點子來,拎著斧頭張的斧頭,就遞給了楚震東道:“東子,戰利品歸你,這兩個家夥,給我耍耍唄!”
    楚震東看了一眼王朗,見王朗臉上並沒有那種凶殘的戾氣,反而是一臉的壞笑,就知道他現在還是正常的,不知道冒什麽壞水呢,反正王朗沒咯棱眼,也不會危及到斧頭張和趙爬犁的性命,他正好樂得丟了這個燙手山芋,當下就一點頭,伸手接過斧子,帶著許端午幾個,坐一邊抽煙說笑去了。
    王朗將大砍刀交給了一個混子,伸手從腰上抽出把匕首來,先到了斧頭張麵前,一蹲身,將匕首在手裏一晃道:“斧頭張,上次你砍了海哥兩斧頭,這事你沒忘吧?”
    斧頭張一聽就鬆了一口氣,他也是久經風浪的大混子,一聽王朗這話,就知道王朗是什麽意思,當下就脖子一擰道:“沒忘!怎麽的?準備給海子報仇?來!身上隨你挑,白刀子紅刀子出,我斧頭張皺一下眉頭,都不算好漢!”
    王朗一聽,呦嗨!瞧把你能耐的,今天不把你治吐血,我王朗兩個字倒過來寫!當下就嘿嘿一笑道:“好樣的,我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欺負手下敗將也不是我的專長,既然你自己都不介意,那我也就臉皮厚點,你忍著點,很快就好!”
    一句話說完,直接讓旁邊的兩個混子去菜場找來了兩根小指頭粗的尼龍繩,將斧頭張和趙爬犁一起綁在了菜場門口的水泥墩子上,一邊一個,綁好了之後,他才走到斧頭張麵前,用匕首將斧頭張身上的扣子一個一個挑了開來,嘿嘿笑道:“我這人公平,你傷了海哥哪兒,我也就弄你哪兒,沒意見吧?當然,有意見憋著哈!”
    斧頭張早就猜到了,心裏也想好了,當初自己打斷了海子一根肋骨而已,大不了自己也斷一根,這口氣得頂住了,當下一點頭道:“沒意見,你挑著揀著動手!”
    王朗又笑道:“好!果然不虧是斧頭張,還是帶點種的,這樣,我給你留個後路,要是疼的受不住了,你就叫一聲爺,我放你走,說話絕對算數。”
    斧頭張對著王朗的臉就呸了一口,沒有再說話,王朗伸手一抹臉,在斧頭張身上擦了一把,說道:“看樣子,你是情願我挖掉你一根肋骨,也不會叫我一聲爺了,那就忍著點,我盡量下手利索點。”
    斧頭張一聽頓時一愣,不是砸斷一根肋骨嗎?怎麽變成挖掉一根肋骨了?這他媽可是兩回事,砸斷一根肋骨,眼一閉牙一咬,也就挺過去了,挖掉一根肋骨誰他媽忍得住,當下臉就變色了,詫聲喝道:“王朗,你他媽敢!”
    王朗一抬眼皮子,直勾勾的看著斧頭張的眼睛,陰聲說道:“那你覺得,我是敢還是不敢?”
    斧頭張頓時就有點怕了,王朗這孫子殺人都敢,他還有什麽不敢的!
    王朗說著話,手中的刀子已經順著斧頭張的一根肋骨,劃了一道口子,隨即用匕首柄在那根肋骨上使勁一敲道:“就這根了!”
    這一下敲的,雖然沒將肋骨敲斷,卻將斧頭張疼的臉都蒼了,雖然硬咬著牙沒叫出聲來,誰都看得出來,這罪受的不小,隨即王朗手中匕首就在斧頭張的肋骨上鑽了起來,一邊鑽一邊說道:“我先在肋骨上鑽個眼,然後用繩子穿過來,使勁一拽,要是整根拽出來了,就行了,要是將肋骨拽斷了,咱換下一根!”
    刀尖在肋骨上鑽洞是什麽感覺?估計沒人嚐試過這滋味,別說骨頭了,皮肉被刀尖來回鑽動也受不了啊!何況這一根不行還換下一根,用繩拽的,怎麽可能會拽出整根的肋骨來,這擺明是往死裏整啊!斧頭張幾乎用喊的直接就來了一聲:“爺!朗爺!我服了!我服了!”
    王朗一聽,頓時就樂了,手一伸在斧頭張的臉上拍了一下,笑道:“叫的不錯,再叫一聲!”
    斧頭張麵如死灰,他混了十幾年了,在紅桃k手下,什麽時候受過這般羞辱,但他還是張口就叫了一聲:“朗爺,我服了!”
    王朗哈哈大笑,一轉頭對楚震東等人笑道:“聽見了沒?斧頭張叫我朗爺,你們以後也學著點,別你媽王朗王朗的叫,要叫朗爺!”
    幾個小兄弟自從出道,就一直被壓製的喘不過氣來,不是被這邊的打,就是被那邊的追,什麽時候這般痛快過,看著王朗折磨斧頭張,心中都說不出的愜意,見王朗炫耀,紛紛笑罵。
    王朗手一伸,將斧頭張身上的繩子挑斷了,沉聲道:“孫子,滾吧!記住了,以後在澤城,見到我就得叫一聲爺!”
    斧頭張嘴唇都咬出血來了,心中恨意,翻騰上竄,這時候他手裏要是有把刀,一刀殺了王朗的心都有,可他也是明白人,自己打王朗一個可以,可對人家二十幾個,那是找死,何況對方還有個猛人王建軍呢!
    當下咬牙切齒的看了王朗一眼,又看了一眼趙爬犁,對趙爬犁遞了個眼色,示意讓他撐著,盡量拖住這幾個家夥,自己這就回去帶人來報仇雪恥,隨後扭頭就走,片刻身影就消失在一條小巷子裏。
    趙爬犁心裏直接就罵娘了,去你媽的,你自己都撐不住叫我撐,我撐你媽啊!這是人能撐得住的嘛!
    斧頭張一走,王朗一轉身,就找上了趙爬犁,還沒開口,趙爬犁就冷著臉道:“不用說了,我叫!朗爺!朗爺!朗爺!”
    王朗一愣,隨即哈哈笑道:“趙爬犁,你又沒打傷過海哥,不用賠肋骨的,我可沒讓你叫啊!”
    這句話一出口,趙爬犁臉差點氣歪了,敢情自己白叫了三聲爺,這傳出去臉也別要了,誰知道王朗隨即又來了一句:“看在你這麽識相的份上,你隻要從我腿襠底下鑽過去,就可以走了!”
    趙爬犁一聽,頓時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冷聲道:“王朗,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有種一刀弄死我!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再來找你算這筆賬。”
    王朗頭一歪道:“這麽有種!行!那我就讓你沒種,老子今天騸了你!”說著話,一把就抓住了趙爬犁腿襠裏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