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新婚夜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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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蓋房子的兩個多月裏,宋所長的事也判了,入獄三年,就在澤城農場!澤城派出所又換了個新所長,叫高玉林,就是原來老所長高臣剛的侄子,這家夥是個實實在在的高材生,而且和高臣剛一樣,軟硬不吃,楚震東安排了好幾次飯局,高玉林硬是不去,反而在新官上任期間,抓了楚震東手下好幾個惹是生非的混子。
這當然難不倒楚震東,可以拉攏的,有拉攏的辦法,不能拉攏的,對他來說,一樣有不可以拉攏的辦法。
楚震東特意去找了一趟大狗熊,有楚震東的打點,狗熊在裏麵混的那相當好,整治宋所長的事,自然不在話下,何況這裏的犯人,大部分之前都是混的,宋所長以前可是騎在混子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對宋所長能有好感嘛!至於細節情況楚震東不知道,反正聽說沒多久,宋所長就受不了了,自殺了一次,沒死成,農場也察覺到了犯人對宋所長的惡意,將宋所長調去其他監獄去了。
而小白龍槍擊案的事情,也被按了下來,癩皮老李弄了個頂包的進去蹲了,在澤城賓館擺了幾桌賠罪酒,楚震東當場砸了小白龍三酒瓶,小白龍一頭一臉的血,卻硬是沒敢動一下,這事也就算暫告一段落,小白龍終於可以在街麵上出現了。
當然,楚震東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隻是暫時不動他而已。
而癩皮老李則找了楚震東一趟,想從楚震東這裏拿第一年城北的一半收入,這是楚震東自己答應他的,結果楚震東讓許端午將賬本搬了出來,算了一下,從楚震東接手城北到現在,賬麵上的利潤就兩萬多塊錢,為什麽呢?賬麵上隻記了收上來的份子錢,楚震東又是出了名的大方,給手下分的也多,所以幾個月下來,就餘兩萬多。
至於生意,建材市場剛開始,投資過大,還沒見到盈利,這個癩皮老李倒是相信,建材市場在當時雖然規模不小,但生意確實還沒打開,雖然地皮、物資等都沒要多少本錢,但也沒賣出去多少,癩皮老李還是知道的。
楚震東給了癩皮老李一萬,這個錢他沒坑,為啥呢?坑人也有個講究,不能讓人家見不著回頭錢,不然下回癩皮老李就不上當了。癩皮老李拿了一萬,還是滿樂嗬的,畢竟這一萬自己一分本錢沒出,隻是他卻不知道,這一萬就是從坑他的那十四萬裏拿出來的。
至於買車的錢和給王朗蓋小洋樓的錢,楚震東直言是自己從合作社貸款的,屬於他們兄弟幾個的個人資產,癩皮老李也沒份,反正,已經開始設計下一波的坑給癩皮老李跳了。
至於城東的紅桃k和城西的朱思雨,不知道是自己終於琢磨過來了,還是背後勢力的插手幹預,雙方都停了手,重新將生意收拾了起來,他們都已經不打了,剩下的一家十萬,楚震東自然不會再提供給他們。不過,兩家這小半年的爭鬥,直接導致勢力大幅度下降,已經成了不可改變的事實。
碼頭上相安無事,楚震東事情做的也漂亮,過年前,親自以弟子禮送去了很多東西,一直對碼頭宋也恭恭敬敬的,碼頭上的混子們,對楚震東都十分友好,而海子現在都不用去菜場了,反正每天有人收錢,也沒人敢去生事,
一切,看起來好像都風平浪靜。
可楚震東卻清楚,一大-波的洶湧浪濤,正在暗中掀起,而且這一波浪濤,正是他自己親手掀起的!
他想要的,是稱霸澤城,可不是偏安與城北!
他的整套計劃,已經製定好了,一切的一切,就從王朗的新婚之夜開始!
春暖花開陽春裏,王朗的婚事開始籌備了,有錢好辦事啊!稀裏呼嚕就整好了,王朗的父母也從外地趕了回來,一進自己家都愣住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王朗一個人在家竟然能混成這樣。
到了大喜這一天,楚震東整了十輛麵包車,哥五個全是伴郎,一直開到周小琪家門口,經過攔門要喜糖,小姐妹們鬧新郎官等等一係列當地風俗,王朗汗都出來了,用他後來的話說,結次婚比打架都累人,好在有兄弟幾個幫忙,扯皮的有金牙旭,擠門的有哥幾個,楚震東抓著個笆鬥發喜糖,王朗終於抱得美人歸。
當天喜宴設在望月樓,要依楚震東,定在澤城賓館的,王朗沒同意,說澤城賓館一桌能改望月樓兩桌了,菜裏又不能吃出金子來,沒必要那麽浪費,可就這樣,排場之大,也遠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擬的。
望月樓上下三層,全部坐滿,澤城裏大大小小的混子,誰不來賣個麵子,整個熱鬧非凡,喜宴過後,自然是鬧洞房,兄弟幾個鬼點子奇多,又是掛蘋果,又是咬花生,玩法很簡單,就是用一根紅絲線係好,讓兩人對著咬,一咬一提,兩人就親一下,一直折騰到天色黑盡。
等兄弟幾個鬧完洞房,出了王朗家,金牙旭和黑皮老六兩個吵吵了起來,隨即竟然扭打了起來,其餘三個也都各自幫各自的,兄弟五個打成了一團。
王朗家旁邊就是派出所,高玉林才不管他楚震東幾個混的怎麽樣,立即就給抓進去了,王朗新婚的夜裏,兄弟五個卻在派出所裏蹲了一夜!
其實當然是假像,楚震東的目的隻有一個,將兄弟幾個都摘幹淨了,我們都在派出所裏,王朗新婚夜,出什麽事和我們沒關係吧?這這麽扯也扯不到兄弟幾個頭上。
一切也都按著楚震東的計劃在進行,就在兄弟幾個被帶派出所裏蹲著的時候,剛子和老刀,已經將宋成龍劫持到了碼頭上,海子早準備好了鐵殼船,水泥和鐵皮桶都現成的,將宋成龍硬塞進了鐵皮桶裏,就等著王朗去動手呢!
王朗倒沒急著去,新婚夜嘛!先折騰了周小琪幾次,這家夥是楞頭小夥,周小琪也沒經過人事,隻痛的呼天搶地,王朗還故意將窗戶打開,隔壁派出所值班的都聽的一清二楚,倒整的王朗父母十分尷尬。
整了幾次之後,王朗就睡下了,一直到了半夜,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對被他驚醒的周小琪道:“你繼續睡,我出去辦點事。”周小琪又不傻,新婚夜半夜出去辦什麽事?但周小琪也知道自己攔不住王朗,就叮囑他小心點,讓他去了。
王朗悄悄溜出了家,騎上嶄新的大永久,一路到了碼頭,剛子和老刀都等候多時了,上了船,鐵殼船發動,咚咚咚就開到了湖中央,這時王朗才將鐵皮桶打開,宋成龍一看見王朗的那一瞬間,直接就嚇尿了。
這家夥這幾個月,可吃了不少苦頭,自從宋所長入了監之後,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之前被他欺負過的,或者是看他不順眼的混子,三五天就打他一次,大老黑更是從他身上訛詐了不少錢財,怎麽說呢?虎落平陽還遭犬欺呢,何況他本來就隻是一條不招人待見的狗。
王朗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吐出一連串的煙圈來,低頭對宋成龍說道:“宋成龍,我早就告訴過你,你一定會後悔的,現在知道後悔了嗎?”
宋成龍連連點頭,嘴裏被堵了破布,說不出話來,不然估計親爹都能喊出來。
王朗微微一笑道:“晚了!咱們出來混,說話一定得算數,我說過要弄死你,就一定會弄死你,不過你死了也好,省得你媽整天為提心吊膽的。”
說著話就一揮手,剛子和老刀將攪拌好的水泥就開始往鐵皮桶裏鏟,宋成龍一見,頓時掙紮不已,剛將頭從鐵皮桶裏露出來,王朗已經一把搶過老刀手中的鐵鍁,迎頭一鐵鍁,就拍在了宋成龍的腦瓜頂上,宋城龍吭都沒吭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他這一昏迷,就再也沒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老刀又將他硬塞了下去,隨後和剛子用水泥將鐵皮桶灌滿了,將宋成龍活活封在了水泥裏,將鐵皮桶封死後,又拉回了碼頭,為什麽沒有立即丟下去呢?等水泥凝固的,不然在水裏,水泥會被水衝刷分解,到時候搞不好能浮上來。
這一手,是跟水鬼老蕭學的,水鬼老蕭可沒這麽幹過,隻是當初嚇唬斧頭張和範年的,楚震東聽在了耳中,覺得這招挺好,連屍體都找不到,就給記了下來,今天就用在了宋成龍的身上。
幾人上了岸,將鐵皮桶交給了海子,各自回家了,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王朗甚至在回去之後,又折騰了周小琪一次。
海子當然知道怎麽辦,過上幾天之後,水泥凝固了,直接開船帶到湖心,給丟進了湖中,宋成龍這個人,算是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這事楚震東計劃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兄弟幾人個個都被摘的幹幹淨淨的,誰也抓不到什麽把柄,可不知道怎麽的,高玉林還是盯上了兄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