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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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的少年,這個黑影眼中閃過一陣恐懼。
他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對方明明是在自己的身後,但卻瞬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你……你究竟……是誰?”
方文輕笑一聲,帶著這個男人,慢慢地朝著水麵上方走去。
剛一到海麵上,方文並沒有沉下去,而是直接拂在了水麵上,就好像是站在平地一樣。
將這個男人掐著脖子高高舉起,方文冷聲問道:“忍者?”
那個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口中艱難的發出幾聲悶響:“是……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最好趕緊放了我!”
方文看著他衣服胸.前的標誌,對著他問道:“巴別塔的?”
聽到巴別塔三個字,男子好像非常興奮,眼中一陣光芒閃過。
“是!我是巴別塔的武士!”
方文看著她這個模樣,自然是明白,這個忍者已經被巴別塔這個地方給洗.腦了,要不然的話,單單是聽到這三個字,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們巴別塔的人為什麽要殺我?”方文很是平靜的問道。
那個忍者感覺自己呼吸好像非常的困難,不停地掙紮著,怎麽也沒有辦法回答。
方文輕笑一聲,手輕輕一鬆,那個忍者整個人就直接掉落在了水麵上。
他本想,方文這樣鬆手了,自己就能夠趁著對方不注意,直接水遁加隱身術離開。
但現在看來,對方好像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小伎倆一樣,直接將自己身下的這片水域給封住了!
“這……這是什麽妖術!”
這個忍者很明顯沒有見過這麽玄乎其玄的東西,聽說華夏古國的時候有傳承國妖術,自然就忍著這東西就是了。
方文沒有理會對方,這種小法術,自己達到了先天巔.峰的時候就已經會用了。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說的話,那你就準備死吧。”
方文神色平淡道。
對於他來說,這樣一個小小的忍者,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得到什麽核心內容,自己之所以這麽問他,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一些大概的東西罷了。
那個忍者臉上痛苦之色一閃而過,對著方文道:“為什麽殺你?你們華夏人難道想不明白嗎?很明顯,你已經觸及了神怒!”
“神怒?”
方文眉頭微皺,很明顯,這個詞讓他聽著非常的不舒服。
看著方文疑惑的目光,那個人這麵到嘲諷道:“愚蠢的華夏人,你居然連神怒都不知道,卻還要觸犯,簡直是愚蠢之極!”
“告訴你,就算是你再怎麽強大,你既然已經觸及了神怒,不出三個月,你絕對會暴屍街頭,死無全屍!!”
說完,方文臉色一變,剛想要伸手鎖住這個忍者的心脈,但這個忍者頭卻是一歪,斷了生機。
看著這個殺手,方文眉頭緊皺。
她是真的不知道對方口中的神怒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聽起來,好想日本傳說中的什麽東西。
“難道是傳說中的八歧大蛇?不對啊,按道理來說,這個東西不是魔神嗎?”
“但巴別塔本身就是通天塔,傳說中是通往天國的道路,代表的是人類的意誌和意願,是不可能有神這一說的,講求的就是人要通往天國,和神一起居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口中的神怒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方文陷入了沉思。
對於這些東西,他雖然比較清楚,但並不明白,對方的神怒究竟是什麽意思。
看著滿滿沉入海底的忍者的屍體,方文眉頭微皺,慢慢地朝著岸邊走去。
他要去查一下,要不然總是被這些人威脅,心裏總會不安。
不僅僅是自己被威脅不安,如果自己的父母被威脅,蘇映雪她們被威脅,他也會覺得不安!
…………
“什麽?方先生,你說巴別塔的人又來攻擊了?”
碧楓湖別處,方文已經讓楚道人帶著雪景他們回到了這邊。
方文臉色有些陰沉,點了點頭:“沒錯,之前我在海邊殺了一個忍者,他說我觸及了神怒,不過我回來查看了一下之後,發現神怒這東西並沒有什麽詳細的描述,就好像是他們憑空杜撰出來的一樣。”
王子辰聽方文這麽說,腦海中突然間浮現出來一個詞,對著方文問道:“師傅,是不是他們本來的這個神怒就沒有什麽具體的規定,而是一種泛指?”
“你有什麽想法?”
眾人看向王子辰。
就聽王子辰想了想,對著眾人說道:“之前我聽萬夏曾經說過,他以前也去過日本,在那邊慘白過一個靖國神社,據說那個靖國神社裏麵就居住著一個傳說中的神。”
“當時那個神雖然還在沉睡中,但他說他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壓,就好像是遇見了真正的天神一樣。”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倒是能夠參考一下。”
方文眉頭緊鎖,聽著王子辰這麽說,心裏倒是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巴別塔這個組織是佇立在日本的,如果說沒有什麽關於巴別塔的神的話,那麽就隻剩下一個神了——
天照!
天照是日本神話傳說中的天神,天照原名是天照大禦神,是日本本土宗教神道教中八百萬眾神之尊,是太陽的化身。
如果真的是觸及到了天照的話,方文也感覺亦真不可思議。
按照常理來說,地球上麵的中神早就已經登上了星空古路,已經放棄了地球這麽一個早就已經破碎不堪的荒星了,這是前世女媧和老子他們跟自己說的。
關於這一點,前世的方文也充分的證明過。
如果華夏的諸神已經離開了的話,那麽即便是像天照那樣的神,也應該離開去尋找更高層次的境界才對。
“難道說是天照留下來的化身?”
方文不清楚,關於這個神怒,他了解的實在是太少了。
薛靜皺了皺眉,對著方文說道:“師傅,其實這個神怒我覺得並不是非常不好理解。”
方文眉頭微皺:“怎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