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最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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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送到醫院的時候,葉景輝也已經到了醫院。
隨即我便被送進了急救室。
可是,我沒有想到,生孩子這麽痛,而且這麽難,隻覺得身體都被撕裂了,可是,還是生不下來。
我渾身幾乎脫力了,聽到醫生隱約的話:難產。
我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夢裏孩子拉住我的手,問我為什麽不要他,他粉雕玉琢分外可愛,可是哭得聲音都啞了,我隻覺得聽得心都碎了。
也不知道到底哪裏來了的力氣,在聽到一個醫生要出去找人簽字手術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那個護士的手腕。
“如果,萬不得已,保,孩子!”
我看到護士的表情變了變,卻是走了出去。
隨即,門口傳來了喊聲。
“病人家屬簽字,準備手術。”
“啊……”
我隨即又感到一陣刺痛。
我聽到葉景輝的聲音,聽到他的焦急,可是隨即傳來的是護士跟葉景輝之間的爭執。
隨即變成安靜。
痛,好痛。我都快沒有力氣了。
為什麽還不手術,我感覺身下血腥味重的我都能夠聽到了。
醫生還在寬慰我,讓我堅持。我很想說,我堅持不住了,我好累,身心疲憊,怎麽辦,我的孩子怎麽辦。
“醫生,救,救我的孩子。”
我顫抖著手要抬起來都沒有力氣,看著離著最近的醫生,帶著祈求地眼神看著對方。
“病人你不要緊張,馬上給你準備手術,孩子會沒事的。”
可是,我依然覺得心慌。
隨即,我聽到門口腳步聲,有人趕來了。
我不知道是誰,是明家的人嗎?除了明家,我想不到是誰。
沈睿我根本想都不敢想,一想到他我就覺得心被針尖一陣陣紮著地疼,身下更是撕裂的疼痛。
“這位先生,你是裏麵的病人的什麽人?”
“我是她丈夫。”
我聽到沈睿的聲音,有些驚訝,隨即卻是忍不住諷刺一笑,丈夫這個詞,他也配嗎?
還是他準備害我的孩子。
緊接著,像是驗證了我的猜想,外麵的人問道保大保小的時候,他竟然說保大。
“給我保我的孩子,沈睿,你混蛋,我不要他簽字,保住我的孩子,醫生,保住我的孩子,他不是我的丈夫。”
可是,我的精力根本改變不了這些人的決定,特別是我不知道沈睿緊接著說了什麽,隨即那個出去的護士再次進來,再緊接著我被打了麻藥,全身不得動彈,最後的最後,我因為疲勞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房,身邊沒有沈睿,我鬆了口氣的同時,第一次時間想到我的孩子。
“你醒了!”
葉景輝發現我醒了,驚喜說道。
我卻是緊張抓住他的手,開口問道:“我的孩子,他怎麽樣了?”
我想要看一看我的孩子。
我看著葉景輝臉色一變,用哀傷地眼神看著我。
不!
我在心裏一沉,有些絕望地搖頭:“不可能,孩子好好的對嗎?你告訴我,孩子好好的,好好的!”
怎麽會這樣,明明已經簽字了,已經做手術了,為什麽孩子沒保住。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一個破腹產手術怎麽會讓孩子就這麽走了,他可是在我的肚子裏呆了七個多月,哪怕體弱點,養一養就好了,怎麽會?
“依柔,你不要這樣,孩子沒有了,你可以再生,你現在情緒不能太激動,這坐月子要好好養,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孩子都沒有了,我在乎這些還有什麽意義,我的孩子……”
心痛的無法呼吸,找不到堅強的理由了一樣。
背叛的,算計的,最後希望的,沒有了。
“吱呀!”
門被推開,我淚眼蒙砂地看著進來的人。
哪怕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也能夠輕易認出門口進來的人是誰。
“你來幹嘛?孩子沒了,沒了你得意了,你還有必要來看我嗎?你給我滾。”
沈睿,那個我終於放開心結讓他住進心裏麵的男人,一個我曾經最愛的男人,如今看著我,我隻覺得恨。
都說愛之深恨之切,可是此刻,我恨他恨到我甚至都不願意承認我曾經愛過他。
我撲騰地就要下床,想要砸他,質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不想要孩子,將我打發的遠遠的也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對我的孩子。
難道就為了滿足他該死的自尊心,大男子主義。
還是他以為我未來會用孩子來要挾他。
“你滾,滾!”
我突然的舉動,可是因為剛剛動了手術,這一激動,撕裂著傷口,痛得我咬爛了下唇,額頭冷汗直冒,而我的眼神依舊憎恨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沈睿,你出去。”葉景輝似乎極力想要安撫我,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我也看到了,我聽到他叫著讓沈睿出去,他的手扶著我。
沈睿蹙眉。
他竟然還有資格蹙眉。
可是,他越是如此,我越將整個身子靠近了葉景輝的懷裏,一半是因為痛得身體發軟,一般是我故意的。
“沈睿,你出去,你沒有看到依柔現在不能收刺激嗎?”
葉景輝憤怒地朝著沈睿吼道。
我不開口,就這樣用滿含惡意憎惡地眼神看著他,仿佛隻要他靠近,我就能夠撲過去咬死他。
我以為沈睿這麽驕傲自以為是的男人,此刻會跟葉景輝理論,隻是,沒有想到他深深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留下一句:“你好好養著,我晚些來看你。”
然後,退出了病房。
看著沈睿再次關上的門,我那倔強隱忍的淚水,此刻卻是決堤往下流,就仿佛那突然泄洪的洪水一樣。
“葉景輝,我錯了!”
我哭著說道,我後悔啊。
當初,我滿心相信沈睿,可是,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我的孩子沒了,我好悔,可是世界上根本沒有後悔藥賣啊。
“你別難過,也許是孩子跟你的緣分不夠,等你好好養好身體,再要一個孩子,也許孩子會再次托生到你的肚子裏。”
葉景輝笨拙地用這樣的言論寬慰著我。
這些所謂雞湯的話,其實是多麽可笑,一個生命沒有了,就是真的沒了啊。
“我想要離開,可以嗎?”
我突然做了決定,以我現在這樣,什麽也做不了,那就不如,離開,仇我會報仇,等到足夠強大。
可是,我不能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