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吵架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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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珩站在門口,那張俊臉麵無表情。
他……他出來多久了?我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戰戰兢兢盯著他,“葉……葉總,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你希望我什麽時候出來?”葉子珩麵色如霜,幽暗的眼眸顯得格外陰戾。
難道他一直都站在我身後?那我剛才打電話他都聽到了?
我心頭一涼,下意識的想往後退。
“你在給徐一淩打電話?”葉子珩捏住我手腕,眼睛裏的冷意更甚了幾分。
我被他看得渾身都在發涼,連說句話都不大利索,“我……我沒有……”
“還撒謊?”葉子珩用力一拽,連拖帶來的把我拖進客廳。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又狠狠將我扔到沙發上,砰的一聲巨響,我覺得我骨頭都快要被他摔斷了!
葉子珩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我,“怎麽?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嗎?戴綠帽子給我戴到徐一淩身上了?肖涵,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我還在驚魂未定中,葉子珩又一把擰住了我領口,一字一頓,“你他媽從今天開始不準出這個門!敢騙我!敢背著我單獨約會其他的男人!你想死是不是!”
他什麽意思?他這是變相要將我軟禁麽?
在此之前,我從不知道葉子珩發起瘋來這樣可怕,他媽的根本就是個變態!我瞎了眼才會以為他是好人。
說白了,他不過是個自私自利,拿我這個所謂的前女友當做私有物品的直男癌!
說什麽愛我,我看他根本就是不甘於當年被算計,不甘於被姚靜掌控感情,故意把我弄到身邊跟姚靜作對罷了。
葉子珩若是真的心裏有我,也不會在重逢之後再讓我受到那種傷害。他愛我?都是屁話!他愛的怕隻有他自己。
我恐懼之餘,更是滿腔怒火。
一想到他說什麽不準我出這個門,我完全將他之前對我的好拋之腦,隻有憤怒,“葉子珩!你神經病嗎?你以為我是你麽?處處留情,招蜂引蝶!我就是給徐一淩打電話怎麽了?我不過是問一些關於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麽這麽限製我!我也從沒有說過要和在一起,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強迫我!要不是你威脅我,我根本就不會待在你身邊!你限製我的朋友,限製我的一切,你就是個瘋子!”
不知是不是被我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葉子珩指間的力道越來越大,猛的一用力,我重心不穩硬生生栽進他懷裏,葉子珩卻又將我拎開,我死死將抵靠在沙發上,忽然卡住了我脖子,“你說什麽?”
“我說你是瘋子!”我強忍恐懼,不甘示弱。
“你再說一遍!”
“瘋子!”
啪!葉子珩一個巴掌落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瘋子!變態!”我歇斯底裏,抬手猝不及防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
葉子珩萬萬沒有料到我在這種時候居然會反抗他,他愣住兩秒居然抬手又想抽我!或許是被他那句‘不準走出這道門’給刺激到了,我全然忘記了他對我的威脅,隻要滿腹的怒氣與不甘。
眼見葉子珩巴掌又要抽到我臉上,趁著他手還沒有伸過來,我抱住他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葉子珩猛的一顫,立即發出一聲爆吼,“你他媽是狗嗎?”
“你家狗在外麵,我是人!”我咬牙切齒,躺在沙發上惡狠狠他。
我咬他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葉子珩被我咬得臉都漲紅了,他氣急敗壞也瞪我,忽然伸手按住我手臂,另外一隻手還想抽我!這他媽的有家暴傾向!
可我也不是那種被打死都不還手的人,我立馬就伸腳踹他。
葉子珩膝蓋重重壓下來,硬生生將我兩隻腳壓在下麵,抬手猛的就朝我臉上來。
我被他控製住,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葉子珩也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思,他竟還想扯我頭發。家暴!紅果果的家暴,他是想把我打死嗎!
我拚命把腦袋往旁邊撇,又懼又氣,“葉子珩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的這是家暴!你這是在犯法!你放開我!”
“什麽?家暴?”葉子珩手微微一鬆……
“王八蛋!你他娘的去死吧!渣男!劈腿狗!”趁著葉子珩失神的空隙,我猛然跳起來連撲帶踹的隨後一口咬在他臉上。
“啊!肖涵你是屬狗的吧!”葉子珩被我撲倒在地板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我摸了摸被他抽的火辣辣疼的臉,笑得扭曲,“我屬貓的!”
我張牙舞爪,坐在葉子珩身上兩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陣亂抓,“王八蛋!狗娘養的!讓你抽我巴掌!讓你威脅我!讓你軟禁我!去死你吧你!”
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葉子珩又罵又撓。
“好了!別打了!”最終這一場架在葉子珩一聲爆吼待一個翻身把我壓製之下結束語。
我跟葉子珩打架,我被他壓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竟然跟葉子珩打了一架,而且他還被我撓成了花臉貓。
我戰戰兢兢瞪著他,生怕他會把我往死裏打。
但最後葉子珩並沒有再與我動手,他按住我一會兒,見我沒有要再動手的意思便放開了我,然後冰冷著一張臉往二樓去。
從當晚到第二天下午,一句話也沒有和我說過。
我和葉子珩冷戰了……
他固執認為我給他戴綠帽子,並且還要限製我人身自由,我一氣之下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刺激到了他,他抽了我一個巴掌,然後我咬了他兩口,並且把他的臉撓成了花臉貓。
最後我們誰也沒有搭理誰,躺在一張床上連踹一腳的舉動也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依舊誰也沒有搭理誰。
葉子珩也沒有再提什麽讓我搬過去跟他住,更沒有再說什麽威脅我的話,我想他可能是昨晚被我痛罵並且痛打了一頓之後想明白了。
對於這樣的平靜,我本應該高興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卻空落落的,我不認為我有什麽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我想,可能是因為習慣了他的存在,以至於一下子不太自在。
周五的下午,發完最後一個郵件,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我剛起身,卻見總監立在門口,手裏還拿著一份文件。
我有點兒疑惑,“總監,有什麽事嗎?”
總監將文件遞了過來,“肖涵,這裏有個文件需要葉總馬上簽一下,葉總今天有事去星悅酒店了,你幫送過去給他吧。”
“這個總監,要不你自己去吧?你的文件,我拿過去不太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你是副總監,沒有人比你更合適。對了,葉總最近心情不大好,你注意點兒啊!”總監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把文件強塞進我手裏,一溜煙兒沒了人影。
十一月中旬,天氣越發涼颼颼的。
我捏著文件局促不安的站在星悅酒店門口,大約十分鍾之後,葉子珩和陳茯苓陪著一行人走了出來,很快他就看到了我,但他立即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擦身而過。
縱我不想主動去搭理他,可工作我還是不敢懈怠,於是我趕緊喊住了他,“葉總,我有事找您……”
“有事?我以為你出現在這裏隻是約了徐一淩。”葉子珩揮揮手示意陳茯苓先走,然後回以我一臉嘲諷。
看來他還在對徐一淩那件事耿耿於懷,縱然我與他之間再沒有什麽牽扯,他還是會擺出這麽一副冷嘲熱諷的嘴臉。
我懶得搭理他,隻當做沒有聽到他的嘲諷,直接將文件遞了過去,“總監說這份文件需要您馬上簽,他有事忙著,叫我給您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