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他生活很好,別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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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昕媛的這一巴掌徹底惹怒了徐澤!
    “你還當你是局長的千金小姐?我勸你最好放聰明點。一會辦事的時候,才不會那麽痛。你要軟的不吃,我就來硬的。等我爽完了,你去警局告我強,奸,我也就是再吃個幾年的牢飯。而你這麽個嬌滴滴的小美人敢嗎?你敢自投羅網嗎?你知不知道,監獄裏都是同性,戀!你進去的話,就不是被我一個人艸了!”威脅完,他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鏟子,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地上。
    白昕媛掙紮卻無力,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也引不來鄰居的幫忙。
    白昕媛嘴裏被塞了她自己的內褲,低低嗚咽著,既惡心,又屈辱。她空洞的看著廚房天花板上亮著的小燈。
    如果,慕哥哥在的話,該多好?
    慕哥哥……
    下身疼痛差點讓她昏厥過去。她疼痛難忍,隻能仰著頭,身子輕微抽搐著,眼角流落下屈辱的淚水……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她耳邊隻有男人的淫話和粗重的喘息聲。
    這個徐澤在醫院呆了幾年,在某方麵早就被逼成了個變態,再也不是從前衣冠楚楚的醫生。
    隨著一聲悶吭聲,她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嘴裏的衣服被人抽走,她如同死魚般赤,裸的癱軟在髒亂的廚房內。
    徐澤開始穿衣服,走的時候,嘴裏還不幹不淨罵咧著,“跟死魚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掃興!”
    看著他離去,白昕媛絕望地躺在地上,跟屍體一樣,一動不動。眼角不斷有淚珠滑落沒入發絲間。此時,客廳裏的電視正播放著慕澤醫院關於器官交易黑幕的新聞。
    嗬。
    何幼霖,同樣是當院長,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
    慕澤醫院一離開我,就負麵新聞滿天飛。你和慕哥哥在一起,除了給他帶來災難,還能有什麽?
    白昕媛從地上爬起,抓緊身上破布條般的衣服,走到客廳沙發上,用座機打了個電話。
    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
    整個譚氏集團,在一夜之間大亂。慕澤醫院的負麵新聞幾乎是當夜就在b市衛視上獨家播出。
    畫麵裏,一家四口控訴無良醫院勾結達官貴人,欺壓無知百姓,踐踏人命……並渴望社會愛心人士捐款,救助他們孩子的癌症治療!
    而記者也一再表示,那個達官貴人身份成謎,慕澤醫院至今不肯透露接受捐助的病人身份,更坐實了傳言的真實性。
    而此時,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坐在沙發裏,目光死死盯著那個畫麵。他擦燃打火機,青色發藍的火苗點燃一根煙,正準備點一更煙,手機的鈴聲乍然響起。
    “喂?”他禮貌一問。
    “吳省長,我是白昕媛。”
    他眸子裏陡然帶起嗜血的陰冷,啞聲問,“你還好意思打電話過來!當初,是誰包票說這個事情沒問題的?”
    “我也沒想到何幼霖那個賤人會為了報複我,不惜賠上慕哥哥的醫院。這種女人,根本不配留在慕哥哥的身邊!”
    “確實,沒腦子的女人確實礙眼。”
    “吳省長,令公子身體……還好吧?”
    “托你的福,我兒子的眼睛這輩子就這麽瞎了!這個事情一鬧開,上麵的人都重視了。現在不要說眼角膜捐贈。紅十字會,所有醫院的器官捐贈係統都被重視起來。再要插隊,難了。”吳省長他攥緊了手心裏還滾燙的煙蒂,深眸裏恨意灼灼。
    他兒子的眼疾感染的厲害,晚一天手術,手術恢複視力的可能性就會降低。等排隊輪到他時,就算僥幸恢複視力,但也肯定是半瞎狀態,要成為出色的射擊手是不可能了!
    “吳省長,對於這個事情,我深感抱歉。但是,在這個事情上,我們都是受害者。不是嗎?”
    男人的眸子倏然一亮,眯起眼睛,“你想說什麽?”
    “吳省長是個聰明人。”她笑笑,將耳畔發絲順到耳後,“我對她的恨意,足以讓你相信我的誠意。而你不用做任何事情,就會看見你想看見的結果。隻要……給我足夠的現金,提供個假身份送我出國。”
    他關上電視的嘈雜聲,寂靜夜裏,他恍惚之間仿佛想到了什麽,眼睛越眯越小,“我並沒有什麽想要的結果。而且,你是個通緝犯,我身為一省之長,沒道理幫助你。”
    “你有理由。你有足夠的實力,讓我就算被抓到也不敢說出關於你的一個字。但是,你不幫我,我報不了仇,大不了豁出去,曝光令公子的身份。”她陰冷笑著,指甲點著桌麵。
    男人眼神冷若寒冰地靠回沙發上,吐出兩個字,“……成交。”
    ………
    譚少慕抽完最後一根煙,一路從b市開回來四五個小時,都靠香煙支撐著才行。
    回到家裏已是入夜,譚少慕還要聯係公關部,開視頻會議研究這次負麵新聞給譚氏集團帶來的危機處理方案。何幼霖哄完孩子睡覺,正準備洗漱,卻發現牙膏已經用完了。而她新買的牙膏貌似忘記在車上了。
    她找譚少慕拿了車鑰匙,自己下樓去拿,此時譚少慕正專心致誌的開會,交代她一聲穿上外套再出去就繼續辦公了。
    何幼霖找了一圈,沒找到她買的牙膏被譚少慕隨手放哪了,正準備打電話問他,一支鋼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和譚少慕認識這麽多年,她從沒見過他用鋼筆。
    她拿起筆,才發現這不是真的筆,而是錄音筆。她好奇地點開,卻聽見了白昕媛和譚少慕的聲音。
    她聽見了白昕媛對自己罪責的各種狡辯,也聽見了譚少慕說要送她出國的承諾……
    何幼霖的腦子一片嗡嗡作響!
    她告訴自己,這裏或許有什麽誤會,再聽下去,再聽下去……
    卻聽見了更殘忍的事實——白昕嬛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那一刻,她整個人都驚住了,連筆掉落在車縫裏,都沒有在意。
    她可以不介意他的過去,真的。誰都有過去。可是,為什麽她哥說白昕媛孩子是他的時候,他那麽理直氣壯地說他和白昕嬛沒有越雷池一步!
    她從來沒想過,譚少慕會騙她。
    何幼霖麵色慘白地從車上走了下去,回到家裏。
    車上的筆繼續播放著,播放到譚少慕和白昕媛起了衝突,最後被人關閉了錄音功能,徹底沒了聲音。
    ……
    一個多小時後,譚少慕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回到臥室,他看見已經洗漱好的小女人環膝坐在床頭,臉色不善,冷冰冰地說,“我剛剛路過書房,好像聽見你說什麽出庭?”
    譚少慕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的臉,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了下來,“嗯。”
    一個字,不輕不重地落在她的心上。
    “誰?”她問。
    譚少慕覆住她收攏床上光裸的腳,她尚在發怔狀態,脊背就被他的一隻大掌溫柔抄起,整個身體陷入他的懷抱,“四天後,成玉天的案子要開庭審理,你是最重要的證人,也是被害人。需要你出庭。”
    “那白昕媛呢?”她冰冷的小臉抬起,“你要把所有罪名都推給他?”
    “怎麽會。”他炙熱的氣息貼近,撫著她的小臉,“我想把他的案子審理了,通過他,確定了白昕媛的罪名,才能公開逮捕。現在,她隻是下落不明。警方不能全力搜查。”
    她冷笑:“但願如此。”
    他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輕輕摩挲著她的鬢發,低沉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聽見他溫柔的聲音,她的拳心慢慢握緊,搖了搖頭,啞聲道:“沒什麽。”
    他唇線緊抿,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不想說,卻不能勉強她什麽。她對他的信賴與疏離,總是遊走不定。他想抓住她的信任,卻又怕越逼越緊,反而把她推的更遠。
    他輕揉她柔軟的後頸,低低道,“如果有什麽不開心的,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是夫妻,需要溝通。”
    何幼霖淡淡地勾起笑,“是啊。我們是夫妻。可是,你又有什麽,是沒告訴過我的嗎?”
    她窩在他的懷中。
    這個懷抱太暖,暖到讓她這樣怕冷的人戀戀不舍。
    “沒有。”譚少慕抵著她的額,想到她的人格分,裂,他又心裏一痛,炙熱的氣息與她交融,“如果有什麽,是我沒告訴你的。那一定是為了保護你,讓你開心。”
    她嘴角浮起一抹淒涼的笑。
    是啊,不想她不開心,所以幹脆否認自己的過去,又一次以保護為名的獨斷專裁!
    譚少慕,你那樣反複不停地說著,卻又那麽的雙標準。
    你,叫我怎樣去相信?
    譚少慕心下震顫,雙手捧住她的臉,啞聲緩緩道:“我會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起訴他和白昕媛。證據,材料,我也都準備好了。唯獨我爸的案子,我缺少有力的證據去起訴。這件事,當年知情的人本來就不多。而我爸當年的主治醫師徐澤。他一年前就出獄並下落不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說服江淮自首。把他和我們說的話,都在法庭上陳述一遍。”
    “不行。”她黯深深提了一口氣,回想起當年很久遠的事,“他現在的生活很好,我不想去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