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最後一次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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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有點塞不下。
    接電話的人垂眸看她,眼底也看不出什麽情緒,隻是眼眸裏那種流淌的光澤,轉的讓她渾身都軟,偏生那人眉眼不動,就看著她。
    林深深覺得有點騎虎難下,小手把這那東西,小舌頭舔了兩下,有點不甘心,很想從他臉上看到一絲絲動情的模樣,就很不得要領的舔啊咬啊,時不時小手套弄一下。
    蕭爵電話那邊的人不知說了什麽,他靠在沙發上低低的應了幾句,眼眸掃過來,凝著那小丫頭不得要領的笨拙模樣,一手落到她臉上,揉著她發絲。
    偏偏林深深使勁兒吸了一下,緊的他渾身冒冷氣,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聲“你自己看著辦”,隨手扔了電話,他眼眸裏釋放出壓抑的灼熱,看的林深深一陣後怕,剛想笑嘻嘻的過去撒個嬌,結果就被人摁著她的頭使勁兒向下一摁!
    “唔唔,嗯哼嗚——”
    林深深扭著小腦袋掙紮了下,隻覺得喉嚨口一陣幹,蕭爵一鬆手,她就猛地抬起頭:“哇哈,啊——蕭爵!”
    抬手拍他一下,還沒等緩過勁兒來,蕭爵的手又摁在了她的頭上。
    “蕭爵,別亂來了。”林深深慫了,起身要從下麵爬上來,結果又被蕭爵單手摁回去:“剛才折騰的時候,想什麽呢?”
    他眯著眼,掐著她小下巴,把她又摁下去:“不伺候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直抵入喉,林深深嗆的直咳嗽,淚花都跟著泛出來,看她實在不行,蕭爵握著她手腕往上一放,俊臉一沉,兩眼噙著警告似得看著她。
    林深深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腿上,小手忙不迭的來回弄,弄得手酸,就跪過去舔,半天也弄不出來,很泄氣的往他身上爬:“人家不會弄嘛。”
    “那我教你?”
    蕭爵早就被她挑、逗的一身火,奈何這人就是不得要領,他生來就是個沉穩性子,但她有本事的很,總是三番兩次的讓他忍耐不住。
    強壯的手臂向上一提,林深深整個人都被帶起來,她還以為蕭爵忍不住了呢,結果蕭爵把她摁懷裏,一隻手就往下探。
    “喂喂喂你幹嘛!”
    林深深跟受了驚的貓兒似得往上竄,但蕭爵早有準備,撈著她腰直接摁懷裏,哪兒都躲不掉,手在下麵打了個轉兒,輕輕揉了那麽兩下,懷裏的小丫頭就軟的沒力氣,推人都顯得矯情幾分,那聲兒都媚的滴出水來。
    “蕭爵,別鬧我啊你。”
    手指和它可不一樣,又靈活又壞,專門掐著她一個點弄,在門口打著轉兒也不進去,林深深尖叫著扭著腰躲也躲不開,腰被他箍在懷裏,偶爾還會捏一捏屁股,她小臉貼在他胸口上,被他的幾根手指逼的躲都躲不掉。
    “學會了沒有?”他單手掐著她一個點折騰,一邊揉一邊低低的問,聲線很平淡,隻是眼眸掃過她全身,帶著幾分戲謔。
    林深深被逼的臉頰發紅,鼓著一股氣也往下麵伸手過去,但她這手酸酸麻麻的實在是提不起來力氣,握也握不住,到最後被蕭爵逼急了,就在他懷裏打滾兒耍賴。
    “別碰我,不跟你玩兒了,我要吃飯~”
    撒著嬌撐起身子,林深深還沒來得及從沙發上跳下去,就被人單手控住,低笑混著些許沙啞:“你吃飯,我吃什麽?”
    一整晚,林深深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麽叫玩火自、焚,她手酸的不行,蕭爵也就用手去折騰她,她求饒都不管用,一整晚,她嗓子都啞了,蕭爵就是不為所動。
    到最後,林深深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埋在他肩膀舔他耳朵,伸著舌尖兒小心翼翼的舔他耳垂,在他耳邊撒嬌好久,好容易才把他的手從下麵抽上來,奈何一翻身,又被他壓在沙發上。
    “最後一次放過你了。”他把她兩條腿掰上來,死死的壓下去,在林深深的驚呼中,狠狠向下一壓!
    一整晚,粥還在鍋裏燉著,兩個人從沙發上折騰到廚房,折騰的她滿身薄汗。
    林深深本來不喜歡廚房,但蕭爵卻總是喜歡抱著她走,特別喜歡抱到那種讓她很陌生,很緊張的地方去,像是廚房這種地方,雖然沒別人,但是也讓林深深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敢亂跑。
    歡愛過後,蕭爵抱著她回到臥室床上休息,小女人軟的沒骨頭,窩在床上就不想動彈,他低頭撩撥開她一縷發絲,輕輕地吻,低頭把她擁在懷裏:“在我身邊就好,剩下的,都交給我。”
    暗夜裏。
    洛平掛了電話,嘴角浮起一絲笑。
    暗夜猙獰,洛平身後的人推著他走進小巷裏來,急促的呼吸混著血腥味兒,他背對著路燈,點燃一根煙,笑意清淺。
    四周都是一群黑衣人,洛平推輪椅過去,手指輕輕地敲著輪椅的邊兒,對著角落裏那個急促的喘息著的人說:“想清楚了沒有?”
    他聲音很溫和,但被夜色渲染的分外涼,聽得在場的人一陣戰栗。
    角落裏的人更甚,渾身都在顫:“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男人吼了一聲,喘息混著顫抖,剛才的教訓中,他渾身肋骨都被打斷了幾個,現在站都沒力氣站起來,滿身的血腥味兒,在昏暗的小巷子裏,越發顯得滲人。
    洛平也不急,低頭看著他,像是老朋友一樣聊天:“你認得我嗎?”
    “認得。”男人的臉抽動了幾下:“城南洛平。”
    洛平臉上笑意更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輪椅:
    “認識我就好,我們可以直接一點,我隻是要問點東西,你隻要告訴我,當時林家和方家的交易出現了什麽問題,誰背後做了手腳就好了,我知道你的身份,在這一片混的也不錯,能請得動你,價錢也不會少,當初方家的線,就是你保的吧?”
    方家本家不在s市,而在國外,以前林家和方家有很多次的珠寶生意,最大的一次,涉資兩個億,還有很多人都牽扯進來,但最後,這批珠寶運到首都的時候,卻都變成了假貨。
    也因此,偌大的葉家被牽扯,一夜間分崩離析,支係上位,而方家因為遠在國外,又及時推卸責任,說過海關的時候已經檢查過真偽,才沒有被牽連。
    當初參與這件事的大人物找不到,小人物知道的又太少,唯獨他,還算合適,洛平能注意到他,也是因為這人實在奸詐,辦事兒交人習慣留一手,雖然這事兒過去了幾年,但他相信,這麽大的料,他不會不留。
    男人靠在牆上,看著洛平笑意清淺,但居高臨下的模樣,心裏更恨,臉上猙獰的笑了幾分:“這就是洛先生請人的方式?夠特殊啊,想從我嘴裏掏東西,還得先斷我一條腿?”
    洛平眼眸底那一絲光輕輕地轉,他理所當然的笑了笑,這種充滿恨意的眼神他司空見慣,也從不在意:“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號,六月十八號,十月十四號,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號,六月十六,九月二十七日。”
    聽到這幾個數字,王老疤臉色一僵。
    洛平低低歎了一聲,聞著熟悉的腥味兒,眼底更冷:“這幾年在我的地盤上賣東西,經過我的路子了麽?我不找你,你就以為能瞞天過海?”
    洛平地盤上從來不會有人賣貨,最起碼洛平手底下的人不會,但洛平手底下的賭場ktv酒店都是肥肉,總有人想偷賺點,就跑去洛平手下的地方去賣,這幾年洛平車禍病重,也沒精力管這些,他們也算是賺了一筆。
    但洛平回來,他們就已經很收斂了,但總有人貪念難止,王老疤是這群人裏的頭,出了事兒,這攤子還得他背。
    強烈的驚恐和後怕逼迫著他的心,王老疤心一橫,看著近在咫尺的洛平,嘶吼一聲,單手抽出一隻藏在身後的匕首,直直的對著洛平的心髒捅下去,力道狠絕!
    驟然遭襲,身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洛平一手已經扭過去,狠掐著他的手腕,一拳直接搗在他已經斷了幾根的肋骨上,力道很凶,整個過程迅速而殘忍,等四周的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王老疤已經倒在地上了,狼狽的縮成一團。
    斷掉的骨頭被重新打進肉裏,男人的臉色已經漲成一片豬肝色,難看的要命,雙眼瞪著動都動不了,看的旁邊站著的保鏢都一陣頭皮發麻。
    接著朦朧的月光,可以看到洛平的表情已經淡漠下來,隻是手指還緊緊地蜷著,若是他雙腿還好著,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在他麵前放肆?
    此刻的洛平,不顯凶狠,卻讓人打心眼裏發寒,對麵的王老疤已經說不出話了,洛平眼眸掃過他,他一個激靈,大喊:“有種你就殺了我!”
    洛平輕笑:“殺你做什麽?你的命很值錢麽?”
    他眼眸掃過,眼底有幾絲罕見的魅惑的味道,靜靜的盯著王老疤幾秒,突然笑了:“帶回我的別墅去,找幾個人看著,別死了就好。”
    許久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洛平推著輪椅上車的時候,眼眸掃過那條小巷子,都帶著幾分莫名的光澤,閉了眼,靠到窗邊,閉眼:“回去吧。”
    保鏢上了駕駛座,點頭開車,車速不快,很穩,車窗外有皎潔的月光,街邊的一切都像是風景一樣略過,洛平抬眼,看到模糊的窗外,閉眼,看到孤寂的內心。
    突然,前麵傳來一陣車笛和油門的聲音,保鏢猛地一個刹車,一個急轉彎,卻還是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車後被人撞上。
    洛平睜眼,眼底寒意更勝。
    車窗外傳來女人的尖叫:“你敢撞我車?你——”
    “撞你車?”一個女人熟悉的蠻不講理:“姐姐還教你怎麽做人呢!”
    車內。
    “洛先生?”保鏢準備下車了,提前看一眼洛平的意思。
    “不用。”洛平睜眼,眼底帶著幾分笑意:“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