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你果然貪慕虛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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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不是他的?
顧淺淺咬住下唇,躲避了一陣目光之後猛地抬起頭,恨意凜然地瞪著他。
“你還不配讓我替你生孩子,少在那自作多情了,我挺著個大肚子嫁給蘇羽不代表我肚子裏懷的就是你的孩子。”
一瞬間,秦司墨覺得世界瘋狂倒塌,他在絕境中看到燃起的僅有一點微亮,他剛想小心嗬護,瞬間又被她給撲滅掉了。
“背著我給其他男人生孩子,顧淺淺,你為什麽不去死?”秦司墨咬牙切齒地盯著她,陡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似乎要把她給掐死一般。
蘇母原本就是來捉奸的,結果看到這二人打成一片,自然是樂見其成,最好是鬥個你死我活,反正也不管她的事。
蘇父心腸軟,況且顧淺淺替他們家做了多少他都念在心裏,他不像蘇母那麽不知好歹,趕緊上前勸告:“這位先生啊,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兒媳婦啊。”
“兒媳婦?”秦司墨冷笑,看著蘇父,眼神陰冷殘忍,“這種女人你也敢認?你知不知道……”
“秦司墨你給我閉嘴!”顧淺淺掙紮開,伸手用力地朝秦司墨的俊臉上抓了過去。
他的臉上本就被自己抓了幾條血痕,現在又是幾下過去,他的俊臉可以說是已經花掉了。
然而顧淺淺知道,他表麵上看起來氣得快要炸了,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樣子,可是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根本就沒有用全力。
她想,他大概是還在念舊情吧。
不過,她可不能讓他在自己蘇氏夫婦麵前亂說話,她用力地在他臉上撓了以後,然後把他推開,指著他:“你給我滾,五年前我不要你,現在我依然也不要你,你別再對我死纏爛打了,孩子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滾!”
她凶悍得像一隻母老虎,一雙美眸也赤紅赤紅的,看起來極為可怖。
她就這麽護著這家人麽?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他怎麽羞辱她,她都安靜如雞,現在倒好。
因為一個女兒,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父母,她對自己大吼大叫,還把自己的臉都給抓花了。
“淺淺啊,你媽她……”蘇父想上前說什麽,卻被顧淺淺冷聲回絕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不要打擾到默然。”
“切,打擾到默然?你個賤女人,我今天晚上不來還不知道你是什麽德性呢,你等著,我明天就去醫院告訴小羽去,讓他知道你這個女人有多賤。”
說完,蘇母扭著臂部就往外走,顧淺淺抬眸看著她的背影,眸光變得凶狠,“你去吧,你最好添油加醋地告訴他我被別的男人包養了,並且不要他了,還要帶著蘇默然跟其他男人一起遠走高飛,看能不能把蘇羽氣得從病床上站起來!”
蘇母的步子應聲而頓,回過頭氣憤地盯著她:“你敢威脅我、”
反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顧淺淺也懶得再對她和顏悅色了,側身道:“我平時敬你是看在你是蘇羽母親的份上,但如果你再這麽過分,我可以收回我對你的敬重。”
“你,你你你!”
蘇母氣得沒說話,第一次知道有氣不能出是什麽感覺,蘇父過來安慰她,她索性大哭。
顧淺淺簡直看不下去了,隻能道:“叔叔,麻煩您把她帶走,默然明天還要上學。”
“好,叔叔馬上就把你阿姨帶走。”
蘇父簡直是連拖帶抱地將蘇母帶走的。
這一場鬧劇結束後,秦司墨還站在那裏,一雙眼眸如墨一般地盯著她。
他英俊的臉上也布滿了她抓的血痕,顧淺淺看到這些,心裏莫名一疼,然後別過頭,“你也走。”
秦司墨伸手輕拭自己被抓的臉,修長的指間沾了血,他冷笑著上前,突然把顧淺淺壓倒在沙發上。
“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人見人罵的蕩婦,公婆都罵上門了你還得意是不是?拿了我的一百萬,就是去救濟的這樣一家人?顧淺淺這麽多年不見你越發能耐了啊?變得這麽聖母!”
“我怎麽樣關你屁事。”顧淺淺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現在是什麽意思?給了我一百萬就想管我所有的一切嗎?五年前你為什麽不管?五年後你回來裝模作樣給誰?”
說完,顧淺淺根本不給秦司墨說話的機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你這個混蛋,我恨不得你去死。”
“嗯……”秦司墨感覺著肩膀傳來的疼痛,其實真切的感覺不僅僅是疼,還有她滔天的恨意。
為什麽?當初明明背叛他的人是她,她居然有臉把話說成這個樣子,搞得好像先對不起這段感情的人是他一樣!
“嗬,恨不得我去死?那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不僅現在會活得好好的,以後也會活得好好的,然後……慢慢地折磨你。”
有清淚自顧淺淺的眼角滑落,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最多,最多還有兩年的時間而已。
隻要熬過這兩年,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折磨我?到底是誰折磨誰還不一定呢,你敢說你現在看我痛苦的樣子你開心嗎?多數時間,你都是痛苦的吧秦司墨,因為我現在有孩子,有老公,還有公婆,你買下來的女人,不過是別人的老婆。”
秦司墨眯起眼睛,看著唇角沾血的她,肩膀依舊隱隱作痛,“該死的,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生氣了嗎?”顧淺淺得意地揚眉一笑:“那你要不要解約啊?或者是你毀約?秦總,你自動毀約的話,我不會向你索賠的,但是那一百萬都是我的。”
秦司墨聞言,眸色漸漸暗了下來:“看來詩琳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詩琳?
聽到這個名字,顧淺淺可以說是很討厭了,於是看著秦司墨的眼神裏便多了幾分厭惡之色:“我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那又如何?如果我不愛慕虛榮,今天你秦司墨有資格在這裏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