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要拿掉孩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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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敷藥,如果不想見,那我讓他走!”淩睿下意識將葉然抱緊了些。
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精神很不好,他比她更焦慮,像隻驚弓之鳥一眼,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不,不要……”葉然急切的拒絕,生怕淩睿趕走了祁朗,可她忽然又愣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之前她以為她是夏清夜的時候,她都沒怎麽想見夏清清,甚至是厭惡,可現在知道自己應該是祁晴,而祁朗是哥哥。
她就激動地控製不住自己,甚至心中浮現出很怪異的感覺。
可惜,她不能與她相認,他已經有一個祁晴了,而她已成為葉然。
如果她的真實身份暴-露,牽扯的將是祁葉兩家所有人,還有兩家公司,股份等等!
應該說,從她確定她就是葉然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能是葉然了,她的身份證、戶口本全都標注的是葉然。
除卻驗dna,將沒有任何人知曉她才是夏清夜,她注定無法與真正的親人相認,不管是從前的夏家,還是現在的祁家。
“好好,沒事,我讓他在大廳侯著,等我們處理完手上的傷口,我就帶你下去見她,好嗎?”淩睿揉了揉女孩的頭發,用柔和至極的聲音道。
葉然咬著唇,點了點頭。
……
淩睿讓祁朗在大廳瞪著,祁朗卻並沒有聽話,而是折身去了夏清夜的房間。
夏清夜已經醒來,隻是經過上次的強烈刺激,身體差了很多。
伍年之前是有把握的,可現在他卻沒有把握了,他親自為夏清夜做了個全身檢查,然後轉身就去了美國,尋找治愈夏清夜的方法。
祁朗到是,女孩正趴在書桌前畫畫,神色認真、安詳,唇角還勾著淺淺的笑容,穿著粉色的公主群,高貴婉約的一塌糊塗。
隻是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一眼便可以看出她生著病。
比起之前,她還可以出去四處走動,現在的她真的是哪裏都不能去,隻能安安穩穩的呆在家中。
祁朗站在門口,看的眼睛有些發疼,心髒像是被石頭壓著,完全喘不過氣來。
好一會兒,他才抬腳慢慢的走進去,臉上扯出生硬的笑意,輕輕喚了句:“夏夏?”
夏清夜下意識轉頭,見是祁朗,立刻燦燦的笑起,“祁朗哥,你來了,可惜今天夏夏不能陪你打遊戲,我要畫稿。”
比起之前她對祁朗的惡劣態度,在接觸了這麽久之後,她已然放柔了態度,更何況,她還知道……他是葉然的哥哥。
這是她無意間聽葉然與淩睿交談時,偷聽到的答案。
她當時簡直被嚇到了,仔細想想,怪不得前段時間,祁朗忽然對她那麽好,簡直是各種遷就,各種寵溺。
原來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因為他是夏清夜的哥哥!
祁朗笑著走到夏清夜身邊,一邊揉著她柔順的長發,一邊低頭看她的畫稿,眉心輕輕蹙起。
“這不是春季的服裝手稿嗎?”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問出聲:“這個風格跟葉氏之前推出的衣服很像,難道那些手稿都是你畫的?”
夏清夜甜笑著點頭,“對啊,那些都是我無聊的時候畫的,姐姐覺得好看,便拿去作了一場時裝秀,獲得了很不錯的成績哦,我是不是很厲害?”她擺出一副求表演的樣子。
祁朗卻嗬的冷笑一聲,“你那個姐姐就像是吸血惡魔,連你隨意畫的手稿,都要拿去吸幹血還錢。”
“誰說不是呢?她就是個邪惡的資本主-義家!就知道壓榨我!”夏清夜哼哼的掀起小嘴,可眼底那種幸福的笑意卻怎麽都遮掩不住。
祁朗心念微微動了動,他可以感覺到,這一對姐妹的關係真的很好,好到無法拆開,缺一不可得地步。
“你現在身體不好,需要多休息,像畫筆還是放下吧,等身體好些,再畫也不遲。”祁朗回過神來,臉上又掛起笑容。
可夏清夜臉上的笑容卻忽然消失了,甚至神色間還染上一絲落寞,輕輕的搖了搖頭,緩緩道:“不能休息,萬一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來了,那姐姐就再也看不到我的畫稿了,我知道自己時間所剩不多,我能留下的也隻有畫稿,我希望我的作品可以紅出一片天,希望它可以為葉氏帶來榮耀,那樣,姐姐會為我自豪,逝去的父親也會為我驕傲……”
說道父親,夏清夜眼眶不由有些濕潤,“我隻想用實際行動告訴父親,我沒有給他丟人,我為他爭光了,為葉氏爭光呢。”
從小,她就像是一個廢物一眼,被護著,卷縮在房間裏,看著葉然刻苦奮鬥,她什麽都做不了,她父親也沒對她抱有什麽希望。
直到他死了之後,她終於為葉氏帶來了不小的榮耀,可惜她的父親……已經看不見了。
這對於她而言,無疑是最大的遺憾。
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讓祁朗感覺很疑惑,但感受到小丫頭壓抑的情緒,他沒多想,也沒多問,隻是輕柔的出聲安慰著她。
淩睿陪著葉然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壓抑的氛圍一點點蔓延。
葉然捂了捂心髒,又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沒在選擇去見祁朗,而是轉身去了樓上,躺下睡覺。
她有孕在身,不能操勞過度,不管怎麽樣,為了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她都要保持好情緒,保住這個孩子。
又是一個周日,葉然不想在家裏呆著,淩睿便提議帶她出去轉一轉。
兩個人去了香山,還去了林園,玩了一大轉,最後葉然選擇去了air,因為夏清夜的生日快要到了,她要給她選一件生日禮物。
她去了一家香奈兒店,預定了一套即將上市的限量版衣裙,又去珠寶店訂了一套鑽石首飾,然後便預備回家。
可在路過一樓一家精品專賣店的時候,卻撞上了一位熟人,準確的說是兩位,因為另外一人,葉然從未見過,可卻是對她最親的人,血脈相連的人。
是祁晴與她媽媽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