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隱瞞,誤會(2)
字數:355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隱婚密戀:寵愛99式 !
“……”助理瞬間瞪大眼睛,像是見了鬼一眼。
淩睿多餘的半個眼神都沒給助理,抬腳踢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鎖門的時候,扔給助理一句話:“泡杯熱茶過來。”
助理這才回過神來,忙說了個好字,就趕緊去泡茶。
淩睿將葉然放在沙發上,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來,轉頭看著她,欲說些什麽,卻徒然發現,他根本不知道要跟她聊些什麽。
他失去了記憶,對她一無所知,現在之所以做些事,完全是憑借他的感覺,因為……他不想讓她離開。
他不確定,這一次放她走,還能不能再一次見到她。
看她臉上還殘存著淚痕,新的眼淚已聚集在她眼眶中,他狠狠蹙了蹙眉,本能的想用手幫她擦幹眼淚,可想到她剛剛對他的抗拒,怕惹惱了她,便從桌上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
她也沒接,他直接上手,幫她擦幹了臉上的眼淚。
“別哭!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以前欺負了你的,我幫你一一欺負回去,你的眼淚很珍貴,自己要珍惜才對。”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索性就說出了他心中所想的。
可他卻沒想到,他這話一說,葉然的眼淚落得更凶了,從默默無聞,改成了含淚委屈的看著他。
淩睿越發看的心疼,忙伸手捧著她的臉,一邊幫她擦拭止不住流下的眼淚,一邊在腦海裏仔仔細細的回想,他之前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可是,沒有!
他什麽都沒有回憶到,細想下來,除了他剛剛吻她的時候,心中升起一陣熟悉的感覺之外,他的腦海又變成了空蕩蕩的一片。
他心中那種,他跟她關係匪淺的感覺越發強烈。
助理剛好端著茶杯走進來,小心翼翼的將茶杯放在葉然麵前,又在淩睿麵前放下一杯黑咖啡,看了眼細心為葉然擦拭眼淚的總裁大人。
助理本著套近乎的心思,訕訕笑著說道:“淩總,這就是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
淩睿看了眼助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記得幾年前,公司年會的時候,我有事打電話找你,而你的手機卻不在身邊,當時就是葉小姐幫你接的電話呢,我好奇的問了句她是哪位,葉小姐就說是你女朋友啊!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在後來見到葉小姐的時候,聽過她的聲音,才知道,那晚幫你接電話的就是葉小姐。”
淩睿忽地定定的看著葉然,那目光就像是在跟她確認,助理說的是不是真的一樣。
葉然越聽越不對勁,察覺到淩睿目光望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心虛的低下頭。
助理見淩睿並未製止他,知曉他是默許他繼續說下去的意思,繼而道:“過了沒多久後,你就吩咐我幫您準備婚禮,聯係婚紗設計師,與回力地點等等。隻是沒想到後來又發生了那麽多變故,我就說嘛,葉小姐那麽厲害,怎麽可能忽然失蹤了,原來是被淩睿藏起來了。”助理欣慰的笑起來。
淩睿卻徹底被助理的話給震到。
準備婚禮?
他當時已經開始準備婚禮了……
她說她是他女朋友,然後他準備婚禮要娶她。
這麽說,他們……
淩睿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髒砰砰砰的跳起。
葉然沒想到已經五年未聯係的一對戀人,剛一見麵,就敗露在一個小助理的身上,她第一個想法就是跑。
“我還有事,先走了。”她拿著包包,從沙發上站起身。
之前都沒讓她走的淩睿,現在怎麽可能放她走,伸手牽著她的手一扯,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就倒在了淩睿身上。
助理見此一幕,挑了挑眉,實相的轉身退出去。
淩睿看著倒在他臂彎,神色明顯有些驚慌的女孩,眼睛危險的眯起,“他說的是真的?”
“不是,全都是假的,他瞎編亂造的。”葉然想都不想的否認道。
淩睿嗬的冷笑一聲,“你是仗著我什麽都忘了,好騙是吧!”
“你就那麽急著跟我撇清關係,既然是這樣,又何必跑到風雲來招惹我?自己都承認是我女朋友了,現在又否認什麽?”
“你放開我!”這次,葉然什麽解釋都沒有了,直接怒目望著他。
“放開?”淩睿勾唇,“我告訴你,這一次,我不但不會放開,我會死死抓著你,哪兒都不讓你,休想再逃跑。”
“放開我,放開!”葉然用力的推搡著他的胸膛。
淩睿輕而易舉的便挾住她的小手,抱著她的雙手更緊了些,“別亂動,否則,我可不確定我會不會做些什麽?”他話音明顯帶著一絲低沉的魅惑聲。
葉然身體微微一顫,似想到什麽,真的不敢亂動了。
“我問你話,你不說,沒關係,我自己去查,去問祁朗。”淩睿便說,便從兜裏去摸手機。
一提到過去的事,葉然心中一痛,周身的氣息變得沉重起來。
她想都不想的攔住淩睿的動作,神色頗為凝重的看著他,“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可以嗎?你的心不會願意知道真相的,忘記過去不好嗎?以前的你,非常痛苦,現在的你,什麽都不用想,腦子裏幹幹淨淨的,多好。”
以前,他愛她,她心裏卻住著別人,她不是沒感覺到他的痛苦,可她仍無微不至的守著她,為她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事。現在,他什麽都忘了,她真的不想再當個害人精去害他。
有些痛,她自己承受過就可以了,沒必要再拉上他!
不管是夏清夜的死,還是蘇汐年的死,亦或是那個還未降世的孩子的死。
她承受過了,並且從裏麵走出來了,這就夠了。
不過是愛,還是恨,還是複仇,她一個人來就好,她欠淩睿的太多,如果因為她,再讓他痛一次,那她就真的是罪孽深重的害人精了。
淩睿盯著葉然看了許久,深知從她嘴裏問不出什麽來,便也沒在執著,而是換了一個問題,“那我們呢?告訴我,我們之前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