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一生許一人,生死執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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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個男人是一夥的,他把我抓過來,沒安好心,你肯定也沒按什麽好心。”喬藝戒備的看著祁晴。
祁晴輕輕一笑,“真是個單純的孩子,比起你姐,你看上去要順眼多了。”
“可你看上去卻非常不順眼。”喬藝最討厭別人說葉然壞話。
祁晴嗤笑一聲,“你倒是挺護著她的,可你看她,你被抓了這麽久,有過來救你嗎?放棄吧,她的整顆心都是冷的,不會管你死活的。“
喬藝不屑的轉頭,“我又沒想著讓她來救我,這裏就是魔鬼地獄,豺狼虎穴,她不來最好。“
“魔鬼地獄,豺狼虎穴……“祁晴低喃出聲,勾唇一笑,”說的好,這裏就是修羅地獄,進了這裏,就被囚禁了一生。“
“恩?“喬藝狐疑的看了眼祁晴。
祁晴深呼吸一口冷氣,往護欄邊緣走了些,俯視著下方萬家燈火,心髒泛起一股窒息的疼。
“你嚐過心碎的亦或者絕望的滋味嗎?“她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抹濃濃的憂傷,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喬藝說話。
喬藝抿了抿唇,還是從吊椅上下來,走到祁晴身邊,“你怎麽了?你真的跟那男的不是一夥的?“
祁晴笑著轉身,恢複了婉雅的笑,就仿若剛剛悲傷離懷的那人不是她一樣,“她姓莫,我姓祁,怎麽會是一家人呢,如你一般,我也隻是一個被囚禁者罷了。”
“跟我一樣?”喬藝眼底泛起詫異。
“祁朗你認識嗎?“說起這個名字,她的眉眼變得異常柔軟。
“朗哥哥。”喬藝下意識出聲,然後就呆萌的捂住嘴。
祁晴心神一動,下意識向前走了一步,“你認識他,他現在過的怎麽樣?”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喬藝一句話梗回去。
祁晴挑眉,拿出手機在喬藝麵前晃悠了一下,“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通融你跟你姐打一個電話。”
喬藝眼眸瞬間亮起,“真的?”
祁晴點頭。
“朗哥哥現在過的很好啊,上次回去找姐姐的時候,還看見他呢了,隻是他好像很喜歡抽煙,晚上的時候,總看他一個人在天台上發呆,姐姐都不知跟他說了多少次了,讓他戒煙,可他就是不聽,與我上一次見他比起來,他消瘦了好多,麵容總感覺很憔悴,可麵對我們的時候,卻笑的很開心。”喬藝說的很認真。
可說完之後,他卻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下意識又捂住了嘴巴。
然後就向祁晴伸出手,“我都告訴你了,手機給我。”
祁晴聽著喬藝說的那些話,心髒劇烈的抽疼著,看了眼喬藝,扔下一句:“你想太多了,看不出來我是騙你的嗎?”便轉身往回走。
喬藝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祁晴的背影,“壞女人,就知道不應該相信你,明明答應我的。”
祁晴回到房間,拿出手機,點開相冊,一張張掃著祁朗的照片,風華霽月,俊美儒雅,每一張都笑的寵溺,溫和。
可現在呢……
她走了,祁氏集團沒了。
他的精神支柱應該崩塌了吧。
印象中,他從來不抽煙的,現在居然很愛抽煙,還瘦了,憔悴了。
無言的心疼慢慢自心髒部位泛起,一圈一圈,往外蔓延,吞噬著她全身細胞。
……
往日寂靜的別墅,最近添了很多仆人,大晚上的,依舊富麗堂皇一片,夏清清倦縮在房間裏,臉色蒼白,看上去極為不安。
她是前天才知道,她居然懷孕了。
她一直渴望的孩子終於來了,可不是穆言的,而是她最恨最怕的莫厲的。
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想要拿掉這個孩子,卻被他死死囚禁在這奢華的別墅中。
她想反抗,想要逃,可與他比起來,她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無力做任何事。
以前,活在父母的庇護下,是耀武揚威的大小姐,後來落魄了,可生活過的一就不差,前段時間被淩睿囚禁,她以為那將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可遇上莫厲之後,她才明白,世界上真的有一種人,讓她發了瘋一樣的,想要避開他。
“當當當!!!”房門被敲響,門外響起管家的聲音:“小姐,莫先生來了,讓你下去吃飯。”
莫先生,夏清清下意識打了個哆嗦,眼角砸下一顆眼淚。
“小姐……”那聲音又喊了一句。
夏清清忙擦幹臉上淚痕,嗚咽著應了聲:“知道了,換身衣服就下來。”
門外恢複安靜,她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在衣櫃裏翻騰了好一陣,才找出一套保守的洋裝穿上,下了樓。
莫厲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錯,她下去的時候,他還親自幫她拉了椅位。
管家立刻上菜,滿桌的山珍海味,且味道都屬於清淡的,孕婦吃的那一種。
夏清清看著沒有絲毫胃口,忽地,胃裏一陣翻滾,她忙踢開凳子,跑去了一樓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暗地。
“怎麽回事?”莫厲從外麵跟進來,輕拍著女孩的後背幫她順氣。
夏清清撐著洗手台,重重的喘息,等感覺好些了,才打開水龍頭,漱口,洗臉。
莫厲順手抽了根毛巾給她,並衝身後的管家道:“請顧醫生來。”
“不用了。”夏清清有氣無力道。
莫厲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熱的溫度傳來,他眼皮狠狠地掀了下,“發了這個高的燒,還說沒事。”
夏清清眨了眨眼,無力跟莫厲爭辯什麽,繞過他就欲上樓,卻被莫厲打橫抱起,往樓上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上,並替她蓋好被子,眉宇依舊很冷,卻難掩擔憂之色。
夏清清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霧氣凝聚起來,兩行清淚順著她眼角滑入發間,她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麽,卻無聲的閉上眼,疲憊的睡去。
莫厲眉頭死死鎖起,伸手想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卻又僵在半空,眼底泛起一絲疑惑與愣怔。
什麽時候起,他這麽關心她了?
不是說隻當她是情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