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認定了,就不會再變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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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氣氛頗為壓抑。
夏清清就坐在副駕駛上,神情呆滯,頭發亂糟糟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奶油味,顯得頗為狼狽。
莫厲看似表情淡淡地,可回家途中,連闖三次紅燈,有一次綠燈延停,堵的後麵水泄不通,被人叫罵後,才驅車繼續前行。
眼看著到家門口了,還差點撞上大門護欄。
好在他手急眼快的反轉方向盤,避開了一場禍事。
車停下來,她依舊沒有任何察覺,還是坐著發呆。
他也沒出聲,空氣就像是凝聚了一般,壓抑的他心情特別難受。
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沉沉呼吸一口冷氣,眉宇染上一抹怒氣與無奈。
他因為想她,想時時刻刻見到她,所以特意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好讓他時時刻刻都能知道她在幹什麽。
之前的一段時間,他經常會收到些她工作的照片,笑顏如花的,禮貌微笑的,送客的,吃蛋糕的,抱著小風子的,滿滿溫馨一片。
卻沒想到,今天他剛回到公司,就接到了那人十萬火急的電話,說是她公作的地方出事了。
等他帶人火急火燎的趕過去,看著她被欺負的樣子,心疼的揪成一片,想幫她出頭,她卻阻攔了他。
之後,他跟她一路打鬧,本來和諧的氣氛,卻因一個突然殺出的穆言而攪黃。
縱使事隔一年,她還是忘不了他!
準確的說,他在她心中所占的地位,怕是一丁半點都未被他撼動過吧。
他心中冰涼一片,看著她呆呆的樣子,想到她在為那個男人傷神著,心中泛起嫉妒。
本來還心疼的想抱她回去,此刻也隻是冷冷的扔下句:“到了!”便率先下車。
等他回到別墅十分鍾後,夏清清才磨磨唧唧的從門外走進來,在門口換了鞋,衝他勉強的笑了笑,便去了樓上,砰的鎖上房門。
他端在手中的兩杯水放也不是,喝也不是,忽地,就被他火大的砸在地上,發出激烈的爆破聲。
他狠狠的喘了口氣,黑著一張臉出了別墅。
晚上,夏清清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一隻手摸進了她的睡衣。
她皺了皺眉,正欲拉開那隻手,身體卻被人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緊跟著,唇瓣便被死死堵住,炙熱的紅唇覆蓋著她,夾雜著濃烈的酒香與煙味,刺的她難受的哼哼兩聲。
他不顧她的反抗,大力的挾住她的下巴,邊吻著她,邊褪去身上衣服,分開她的雙腿,挺了進去。
她疼的悶哼一聲,立刻推著他的胸膛。
他心中有氣,不但沒順著她,反而越發肆無忌憚,一下比一下力道重。
一場折磨完畢後,他半絲留戀都沒有的下了床,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見夏清清正窩在床邊偷偷哭泣,心情愈發煩躁。
隨便從衣櫃中挑了件西裝換好,轉身出了臥室,抱了寶寶,便連夜離開郊區別墅。
從這天開始,至之後的一個月,夏清清再未看見莫厲,也沒見到她可愛的兒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那一點招惹到了莫厲,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那樣對她,更不知道她與他之後會怎麽樣。
但有一點,她想清楚了。
她與莫厲之間,根本什麽都不可能,先不說她根本不喜歡他,就說他陰晴不定的性子,她真的接受不了,前一秒還是晴天,下一秒就能轉變成烏雲。
跟他在一起,她除了心驚膽戰,什麽都感覺不到。
兒子,是她與他之間的兒子,她很愛他,很想跟他生活在一起,可她爭不過他,隻要他不想讓她見到兒子,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你無力的時候,不管你多想得到一件東西,你除了放棄別無選擇。
莫厲離開的半個月後,夏清清就搬離了郊區別墅,回到自己家。
一天晚上,夏清清剛打完遊戲,便聽夏母叫她出去吃飯。
飯桌上,從夏母與夏父閑談中,她無意間得知,穆言要訂婚了,且時間就在一周後。
頓時,她胃口全無,沒吃幾口,就匆匆離開了餐桌。
一周後,穆言的訂婚典禮如期舉行,就在林頓酒店,辦的無比闊氣豪華,未婚妻很漂亮,是商界貴圈中的名媛,比起她這個落魄千金不知好了多少倍。
夏清清並未去參加,隻是從新聞報道中看到。
又過了一個月,穆言婚禮,依舊是在林頓酒店辦的,直接包下了最大最豪華的五樓宴會廳。
下午六點,夏清清開車一輛藍色蘭博基尼,緩緩停在林頓酒店門口,下車,踩著十公分高跟鞋,穿著雪白色托地禮服,目光沉靜的望著大熒幕上的一對佳人,苦澀一笑,抬腳走了進去。
縱使他傷她千百遍,縱使知道她與他已經不可能了,可她還是有些不死心。
或許,親眼見證他與別的女人共步殿堂,她才會徹底死心,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吧。
六點半,婚禮正式開始,夏清清站在宴會廳二樓,俯視著穿著潔白婚紗走進來的新娘子,穆言笑的很溫柔的走過去,牽著她的手,一起走上舞台,在司儀的安排下,交換了戒指,相擁相吻。
他笑,她跟著他一起笑,可笑著笑著,她眼淚就流了下來,目光望向嘉賓位置,葉然、祁朗他們都來了。
都是曾經的熟人,可獨獨她,卻像是被全世界遺忘了一樣。
一刹那間,她心痛的徹底,各種糟糕的負麵情緒撲滿她的心髒,她跌跌撞撞的跑開,下樓梯的時候還歪到了腳,強撐著去了洗手間,然後就將自己鎖在狹小的空間裏,低聲抽泣起來。
從小的青梅竹馬,愛了一個青春的男孩子,在她最美的年紀給了她最美卻又最慘痛的回憶,然後在她的親眼見證下,娶妻了。
可新娘卻不是她。
罷了罷了,痛狠了,就該放手了!
不過一段孽緣,早已經該結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林頓酒店,她隻知道,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寬敞的馬路上,隻剩稀薄的燈光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