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也許需要做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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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悍馬車上,許璐氣得整張臉都綠了。
    “你說過不會再去找她的。”
    靠在後座上的男人,雙眸緊閉,即使是在休息的時候,他的神情也一直緊繃著。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他薄唇輕啟,透露著張揚。“你昨晚不是和我在一起嗎,難不成我會分身?”
    許璐氣結,他這是故意嘲笑自己。
    雖然她已經成功搬入嚴府了,但是他待的地方都是‘禁區’,她根本不能出入。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想想怎麽跟你二叔交代。”
    這個項目是嚴樁丞必須要拿到手的,所以他才讓自己跟來,為的是不讓嚴縉故意放水。
    但是現在,項目還是丟了。
    ……
    當晚,俞舒帶著所有人到餐廳慶祝,當然也帶了一雙兒女。
    “俞姐,明天開始你的行程會很緊,不如你再找個助理吧。”燕子為難地說道。
    俞舒的公司成長迅速,而且又拿下了這麽大的項目。她本人已經成為名人了,找她的人自然也多。
    公益這塊就夠燕子忙的了。
    “你幸苦了,我會盡快找一個人選分擔這塊工作。”俞舒一想到要找助理就頭疼。
    這時,何琪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現成的就有一個合適的。”
    她衝著龍少擠眉弄眼,“保鏢兼司機,再兼助理也挺合適,反正他整天無所事事。”
    龍少聳聳肩,無所謂。
    俞舒還沒說什麽,燕子就已經開始交接了。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正好可以縮減開支。她相信尉子龍的才華,但是助理也不是那麽好當,也許他過兩天就自己提出不幹了。
    “我來考考即將上任的新助理,俞舒三天後早上九點有什麽行程?”何琪拿著筆記本,出題。
    見龍少沉默,以為他想不起來。也難怪,俞舒一周的行程安排就能寫三十張紙。
    “三天後早上九點,去金茂集團開會。九點四十分有一個報社的采訪。下午一點,參加奠基儀式。下午四點,和華夏銀行董事長華先生喝茶。另外,還得去給兩個孩子打預防針,時間是上午十半。一周中重要的會議有四次,采訪五次,上電視節目一次……”
    何琪驚得下巴都快掉了,龍少說的這本子上都有,而給孩子打預防針這件事本子上沒有,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她的手機上麵有備注,無意中看到的。”龍少指著俞舒,道。
    有這樣的助理在,相當於移動版筆記本,十分便捷。
    就在大家興致很高的時候,下午才見過麵的幾個人出現在餐廳門口。
    除了嚴縉和許璐他們,連嚴樁丞和幾個股東也在,最讓俞舒驚訝的是,袁子遇也在。
    嚴樁丞親口答應過會將他送進監獄,卻突然又把他撈出來,出爾反爾。
    “徐媽,燕子,你們快帶著孩子從後門出去。子龍,拜托你了。”俞舒一直對上次兒子被劫持的事耿耿於懷,她隻想將孩子們藏好,不被任何人看到。
    嚴樁丞笑著走向孩子們,被俞舒攔下。
    “好歹也是我們嚴家的骨血,你怎麽能蓮看都不讓我們看一眼呢?小縉,你是孩子的父親,你來評評理。”他目光陰冷,嘴角噙著狠笑。
    上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俞舒,他早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俞舒的本事嚴樁丞很清楚,所以他才更加要對付她。
    俞舒看著向她走來的嚴縉,目光中隱隱泛著複雜的情愫。
    兩人對視許久,等的有些人都不耐煩了,嚴縉才悠悠得開口。
    “是不是嚴家的骨肉還真難說,那時候她和袁先生走的比較近。”
    俞舒感到五雷轟頂,早就想好的措詞全都忘了,大腦一片空白。她看到許璐在笑,袁子遇也在笑,嚴縉嘴角的笑意也沒收起過。
    何琪衝上去想打嚴縉,但是被池為澤攔下了。
    她似乎有一瞬間的失聰,聽到周邊的人在說什麽。隻能從他們的臉判斷出他們此時的心情。
    舌尖被牙齒咬破,俞舒仿佛醍醐灌頂,瞬間清醒,且恢複了聽覺。
    “嚴總說的沒錯,他們確實不一定是你的,但絕不會是某些人的。”俞舒掃了一眼袁子遇,拿起包要走。
    手掌被人握住,冰冷的溫度讓她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她不能回頭,因為她不讓這些人看到她臉上的淚痕。
    “嚴總,請自重。還有什麽指教,就請快說吧。”俞舒咬牙堅持著,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
    “如果你想賴著我,那不如我們去做個親子鑒定吧?”邪魅的嗓音讓俞舒厭惡,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
    俞舒突然轉身,雙眼猩紅得盯著嚴縉。“你沒資格讓我的孩子做親子鑒定,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跟任何人無關。”
    轉身像大門走去,俞舒祈求自己能撐下去,再撐一會兒。
    何琪轉身的時候,冷笑著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嚴縉。“嚴縉,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和袁子遇這種貨色,沒有兩樣。”
    袁子遇踏出一步,池為澤已經擋在何琪麵前了。
    嚴縉是他的兄弟,但袁子遇不是,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走吧,該我們去慶祝一下了。”嚴樁丞臉上的笑意意味深長。
    車上,何琪氣得要和池為澤離婚。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和嚴縉斷絕關係,我必須和你離婚!”
    龍少和燕子她們已經帶著孩子回去了,池為澤開車,俞舒和何琪坐在後駕駛位置上。
    從上車後,俞舒就拖著下巴靠在窗邊,目光無神得看著夜景。
    “你別激動,不然對孩子不好。”池為澤想讓俞舒幫著說點好話,但是又不忍心叫她。
    “我不管,明天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要不然你就等著我的律師信吧。”
    池為澤知道她不是開玩笑而已,隻得把車停在路邊。“我的姑奶奶,別人家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行不行?而且嚴縉也不像你說的那麽沒人性,如果他真的忘了俞舒,那天晚上就不會……”
    “就不會怎麽樣?”何琪並沒有往其他事上想,但是俞舒卻想到了。
    麵對俞舒的質問,再加上自己媳婦的逼問,池為澤隻好道出實情。
    “那天小琪讓我去找你,剛好看到你被人送上車。我怕被你人劫持了,就打電話給嚴縉,沒想到他一點兒也不著急,還說讓我不用找了。後來我猜,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
    池為澤所說的那一天就是俞舒在酒店睡的那一晚,可是監控畫麵明明隻有她一個人。
    俞舒想起來了,當時她開門去找龍少,被人噴了迷香,對方很像蕭炎。
    為什麽她在監控裏看不到別人,有可能嚴縉在她之前就已經等在酒店了。
    “這個卑鄙的男人,我現在就回去要他好看。”何琪明白了整件事的真相,她沒想到嚴縉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把俞舒騙去酒店。
    如果他真的忘不了俞舒,那為什麽今天還要當麵給她難堪。他說要做親子鑒定,就是指責俞舒水性楊花。
    “別鬧了,這件事我們還是別插手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車子重新啟動,消失在黑夜中。
    一夜未眠,俞舒從酒窖拿了瓶酒,寬鬆的毛衣露出削弱的肩頭。
    剛走上台階,就有人在等她。
    “你怎麽來了?”
    溫子龍穿著黑色運動裝,在黑夜裏像一道魅影。
    “我猜,你可能需要一個陪酒的。”他一本正經的回道。
    俞舒被他逗樂了,轉身又去拿了一隻酒杯。“喝酒最好的地方,是屋頂。”
    小的時候,她每次心裏有委屈或是不舒服,就會爬上天台,坐在屋頂上。
    屋頂有欄杆,所以她將兩隻腳伸到外麵,懸在空中,也不危險。
    俞舒和小時候一樣,坐在欄杆處,而龍少則遠遠得站在中間。
    “你該不會恐高吧?”看他表情已經證實了,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弱點,她差點就把他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了。
    “幹喝酒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玩個遊戲。”俞舒趴在欄杆上,臉色微紅,已經有了醉意。她想了半天,除了真心話和大冒險不會玩別的遊戲。
    第一局,溫子龍輸了。
    俞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有個問題已經困惑她很久了。“你既然選了真心話,那就不能耍賴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對我……嗝,有意思。”
    龍少嘴角抽了幾下,“你想多了。”他手持酒杯,將剩餘的液體倒進嘴裏。
    酒紅色的色澤,緩緩流進他的咽喉,喉結微動,道不出的性感。
    “那我就能放心了。這個問題也夠傻的,按輩分你是我叔叔,這不成了亂倫了嗎?來,繼續。”
    這一局,俞舒輸了,她選了大冒險。
    “你現在就把你愛的人的名字,大聲的說三遍。然後,將那個人從心底擦掉。”溫子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俞舒身邊,他的視線飄忽,臉色紅的十分異常。
    他用行動告訴俞舒,人都有弱點,所要做的是麵對而不是逃避。
    “念三遍是嗎?我念一遍可以嗎?”俞舒抱著鐵柱撒嬌,小嘴嘟起賣萌。
    “如果你不想念三百遍,就馬上執行。我命令你,大聲得念出來。”龍少曾經當過兵,這是俞舒後來才知道的,而且他當的是特種兵。
    夜,濃厚。
    第二天俞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早上十點了。後來她到底有沒有喊那個人的名字,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何琪端著早餐進來,目光憤怒得盯著她。
    “你想說什麽?”這麽被盯著真的很滲人。
    “你竟然蠢到這種地步,我告訴你俞舒,你要是敢自殺,我一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