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與你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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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你何幹?”
    顧銘衍動了動嘴唇,漫不經心的吐出這麽四個字後,便將白秋的手掌從宋七月手腕上拿開,自顧自的攬著宋七月重新坐下,隻留氣急敗壞的白秋麵紅耳赤的站在原地。
    她還想說口說點什麽,但都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了她父親白啟的聲音:“你站在這兒著做什麽?”
    白啟中氣十足的聲音中夾雜著淺薄的怒意,陰沉的臉上帶著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的火氣,嚇得白秋不自覺的寒噤了下。
    白秋顫顫巍巍的抬頭,心虛的不敢去看白啟的眼睛:“爸。”
    雖然白啟平常縱容她,但他卻極好麵子,眼下自己丟了他的臉,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呢。
    要是可以,白啟還真想大罵白秋一頓,可眼下明顯不是好時候。這一罵,他的臉也算是丟徹底了。
    白啟深吸了口氣,強忍住額頭上劇烈跳動的青筋,沉聲問:“澤陽都坐著,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麽?”
    “我,我打算去洗手間。”
    “那還站著?”
    “哦。”白秋應了聲,慌忙離開。
    今天,她算是將臉給丟完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背地裏還不知道會怎樣議論她!
    都怪宋七月!要不是她出來多管閑事,自己又何至於丟臉至此!
    想著,白秋雙手緊握成拳,昨天剛做好的指甲緊嵌進手心裏,疼得她輕哼出聲……
    白秋離開後,白啟順勢在李澤陽身邊坐下,以長輩的身份說道:“澤陽,小秋的確不大懂事,可你們有什麽事情完全可以在家裏解決,沒必要鬧到台麵上來,平白惹人笑話不是?”
    說到這兒,白啟輕歎了口氣,繼續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就算在家裏再怎麽不愉快,在外麵也該顧忌著對方的臉麵。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不同她一起胡鬧,她一個人能鬧得起來?”
    李澤陽心裏本就憋屈,眼下聽到白啟這話,直接板著臉,壓低嗓子說:“白秋怎麽樣,您心裏難道不清楚?我麵子裏子都給她了,她自己不要還能怨得著我?她隻說我出去玩,我卻沒說過她新婚夜整夜未歸。爸,你也是男人,這事兒換成你你能忍?”
    聞言,白啟驚得瞪大了眼睛。
    李澤陽出去尋花問柳,他一直是知道的,也曾私下裏說過白秋,告訴她這是男人的通病,讓她不要揪著這點不放。
    可白秋卻不停,說她接受不了,還說李澤陽寧願出去找女人也不願意碰她。
    這下,白啟也不淡定了。
    男人在外麵怎樣都無所謂,可該履行的夫妻-義務卻是必須的,李澤陽的行為,明顯違反了遊戲規則,所以慢慢的,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不說了。
    眼下聽到李澤陽這話,他沉聲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
    李澤陽冷笑了聲,言語間盡是諷刺:“易地而處,你的妻子在新婚夜徹夜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還有男人的痕跡,你會怎麽想?能容忍這段婚姻的存在,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還想我怎樣?”
    白啟臉上頓時青白交錯,自知理虧沒有再開口,隻是默默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口,想要平複心情。而後,強撐著同顧士庭寒暄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關於白秋徹夜不歸的原因,李澤陽其實是清楚的。
    是她自己心術不正想要給蕭胤和顧銘衍下-藥,結果被人看穿調換了酒杯,自己喝下了有藥的酒水,自食惡果。
    顧銘衍抬手拍了拍李澤陽的肩膀,沒說話。
    倒是宋七月有些驚訝,她雖然知道白秋結婚當天在耍心機,可卻不知道她什麽意思,眼下聽到李澤陽的說辭,下意識的攥緊了顧銘衍的手指……
    當然,去洗手間裏的白秋並不知道宴會廳裏發生的事兒,所以當她走出洗手間被白啟叫去陰暗樓梯間時,還覺得有點懵逼。
    白秋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試探性的問:“爸,你是想說剛才的事兒嗎?”
    白啟開門見山的問:“你新婚夜當天去哪兒了?”
    聞言,白秋渾身上下頓時緊繃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你聽誰說的?”
    “看來是真的。”
    白啟猛然抬手,想要打白秋一巴掌,可他右手高高舉起好一陣兒,都沒能落得下去。良久,終究還是無力的垂下了下去……
    濃重的歎了口氣,白啟說:“既然如此,你更不該管李澤陽的私生活。若不是李家好麵子沒將這事兒捅出來,你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麽樣?你怎麽這樣糊塗……”
    白秋咬牙說:“如果不是喝了被下-藥的酒水,我又何至於此?”
    “什麽下-藥?”白啟追問:“誰給你下的?”
    白秋哪裏敢說是她自己算計顧銘衍不成反被算計?隻能沉聲說:“我怎麽知道?可同在一桌的就那麽幾個人,除了顧銘衍,蕭胤和宋七月三人,還能是誰?”
    白啟不傻,自然不可能相信這說辭,“他們給你下藥做什麽?你若是現在都還不肯說實話,那我也幫不了你!”
    “我,我……”
    白秋猶豫不已,過了好一陣兒,才說:“你知道宋七月和蕭胤之間什麽關係?”
    “直說。”
    “宋七月和蕭胤不幹淨,他們肯定背著顧銘衍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秋怕白啟不信,信誓旦旦的說:“就我結婚那天,我親眼看到宋七月和蕭胤親熱了。還有啊,之前張雅找人查過宋七月,她和蕭胤曾經在同一間公司上班,蕭胤也的確對她有意思。”
    “這,這是真的?”
    “當然,你是我爸,我敢騙你嗎?”
    “嗯。”白啟點頭:“那你這段時間安分點,凡事都要有個過程,急不來。至於澤陽那邊,你也心平氣和的同他說說,最好道個歉,哄一哄。看他那樣子,暫時沒有離婚打算。”
    “我……”白秋正想開口拒絕,就被白啟警告的目光嚇得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白啟還算滿意的“嗯”了聲,才推開樓梯間門重回宴會廳。
    他今天丟了這樣大的臉麵,平白讓白瑩萍一家看笑話,還不得想辦法找點麵子回來?
    ……
    午宴過後,顧銘衍,李澤陽,蕭胤便約好了一起打牌,可眼見著還缺一個人,李澤陽立即將心思放在了趙恒身上。
    笑嗬嗬的走到趙恒身邊,李澤陽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說:“趙恒啊,以後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今天怎麽說都該一起玩兩把吧?”
    “下午還有些事兒。”
    趙恒昨晚玩得太嗨,今天精神本就不好,再加上婚禮忙碌,更是覺得疲累不已,所以想著下午好好休息一番。
    李澤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說:“瞧你這狀態,該不是把腎玩出問題了吧?得,你腎不好就自己去休息著,我找其他人去。”
    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最怕別人說他腎不好。
    一聽這話,趙恒強打起精神說:“誰腎不好了?你說想怎麽玩,陪你就是!”
    “真的?”
    李澤陽狐疑的看著他說:“要真是腎不好就自己休息著,誰也不會嘲笑你。放心,這事兒我心裏有數,也不會拿出去說。”
    趙恒悶聲說:“你別特麽瞎說,下午你想怎麽玩都可以,我陪你!”
    “那就走吧。”李澤陽鬆開趙恒,笑著招呼顧銘衍和蕭胤一起去打牌。
    顧銘衍也沒問宋七月是否想要一起,直接牽著她的小手,便拉著她往前走:“相信我,看我們打牌都比應付那些人有趣。”
    這倒是句實話。
    宋七月笑著問:“那我待會兒要幹嘛?幫你們斟茶倒水嗎?”
    顧銘衍毫不避諱的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下:“看看雜誌喝喝茶,或者想玩牌也可以玩兩把。”
    他剛說完,李澤陽就湊了個腦袋過來,撇嘴道:“能不能別虐狗。”
    說著,還抱住蕭胤的胳膊蹭了蹭:“我也要敲額頭。”
    蕭胤感覺自己腦門上頓時劃過了三條整齊的黑線,大力在他頭上敲了三下後,便朝著白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低聲說:“你老婆在那邊,自己過去求安慰。”
    李澤陽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默默翻了個大白眼後,徑直鬆開蕭胤說:“能不能別說這種掃興的話?”
    他並沒有刻意控製音量,白秋聽到後咬了咬嘴唇,笑著走到李澤陽身邊,溫聲說:“澤陽,上午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嗎?”
    道歉?這還是頭一回呢!
    李澤陽驚得張大了嘴巴,完全搞不懂白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滿臉打量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確認她真的沒開玩笑後,才雲淡風輕的“嗯”了聲,算作回答。
    白秋主動挽上李澤陽的胳膊,柔聲道:“以前是我不好,沒考慮你的感受,今天我爸已經說過我了,以後我們倆就好好過日子,行嗎?”
    李澤陽也不願把關係鬧得太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推開白秋,任她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