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神秘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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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爺啊,你忘啦?這幾天送花的不就是他嗎?”
    點點口中的靳少爺,難道就是靳斯?
    “你昨天不是說,今晚靳少爺還會來嗎?”
    看來靳斯最近幾日是場場必到,今日是小弦的開場舞首秀,他必定也會到場喝彩。到時候看看他究竟是不是靳斯,這小弦與靳斯又是什麽關係?
    野玫瑰一到天黑,就準時開場,這應是這方圓幾裏,最大的舞場。這卻每每都塞滿了人,也總有些人即使有錢都沒有位置進來。
    我的衣服略微有些暴露,穿在身上十分的別扭,但點點卻習以為常。拉著我躲在幕布後麵,看著外麵各色的人。
    點點似與我年紀相仿,差不多幾歲的樣子。她好奇地看著坐在觀眾席上的人,突然低聲問道:“你說我的心上人,是不是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啊?我感覺坐到第三排的那個白西服,長得好帥氣呢,是我喜歡的類型。那個他後麵的也不錯,樣貌十分俊朗。”
    “下麵有請夜玫瑰中,當好兩位花旦——黑玫瑰和夜來香,演唱一曲溫婉動人魅力十足的《夜來香》。讓我們掌聲歡迎。”
    剛報完幕,前調還未響起,點點就先一步走上了台。留下我站在幕布後麵不知所措,舞台一旁的媽媽桑皺著眉毛對我使著眼色,意思是我也趕快上台去。我咽了一口吐沫,大步跟上了點點的步伐。按照排練時的位置站好,前調才慢慢響起。
    這歌不知小弦練了多少遍,十分熟練地就從嗓子裏吐了出來,而我卻無心放在唱歌上麵,目光在觀眾席中四處搜索,尋找著靳斯的身影。
    但一直到歌曲結束,我都沒看到有類似靳斯模樣的男人。看來他今天是不會來了,或者點點口中的靳少爺,隻是重姓罷了,根本不是靳斯。
    開場舞結束,我的獨秀被安排在壓軸最後,所以自己一個人躲在化妝室裏。有人突然從身後蒙住我的雙眼,我頓時被嚇了一跳,差點喊出聲來。
    “猜猜我是誰?”這熟悉的聲音,定是靳斯無誤。
    “靳……靳少爺?是你嗎?”
    “咦,你剛才是不是看見我了?否則你怎麽一下子就猜出是我?”靳斯鬆開我的眼睛,坐在我身旁的座位上,將一捧鮮花放在我的桌子上,對我說道,“今天的表演非常成功,舞台上你的特別美。”
    因為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我在心裏默念。
    還是淡淡的檸檬香氣,從未變過。
    這個年代的靳斯多了一份複古風味,但實際與我所認識的靳斯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就連容顏都沒有絲毫變化。但舉手投足間,少了一份桀驁不馴,多了一絲書生氣息。
    “你……你為什麽會在這……”我的話還沒問出口,身前的畫麵就開始如泡了水的牆皮,一點一點脫落,最後我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我猛地從夢中醒過來,從地板坐直身體,此時已經天亮。床上的靳斯扔在熟睡,我不舍得吵醒他,自己揉了揉脖子,就起身輕手輕腳走出了他的臥室。洗刷完的我,準備要出門上班了。
    上班期間,我的腦袋裏想的一切,都關於昨晚的那場夢。
    那夢並不長,所以我還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但並沒有解開我心中原本的疑問,反而更讓我一頭霧水。
    我就這樣在醫院思考了一天,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下班的時候,我還是打算回去直接問問靳斯好了。畢竟他是這故事裏的男主角,他總會找到全部的吧,但我不清楚他會不會告訴我這段美好的回憶。
    回到家時,靳斯還在屋內熟睡,我不知道他是深睡了一天,還是剛剛睡下。看來隻能等他醒過來,我才能知道關於這段上海灘的全部回憶了。我躺在沙發上,正準備稍微打個盹。我的手機卻嗡嗡嗡叫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老媽的電話。
    “喂,老媽。”
    “你在哪?我在你家,家裏沒人,你現在在哪裏?”
    “我我我……我不在家。我在朋友家呢!老媽你咋去找我了?是不是有事啊?”老媽竟然不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奔向了我家,還好我沒撒謊,否則直接就被老媽撞破了。
    “是有一些事情,你馬上回家。我在家裏等你。”
    “很……很急嗎?”
    “對。”
    “那好……好吧,我馬上就回去。你在家裏等我。”我掛了電話,進到靳斯的房間,靳斯還在熟睡。我替他關了臥室的門,火急火燎地便衝出他的公寓,一下樓就剛好打上了一輛出租車。
    大概走了十來分鍾的路程,我才趕到老媽家。“老媽,老媽,我回來了,你開下門,我就不找鑰匙了。”我敲了半天的門,卻無人回應,隻得在包包裏翻找著家裏的鑰匙。家裏的鑰匙被我放在了包包的內側兜裏,拿出來打開門,門內卻黑漆漆一片。
    “老媽,你一個人在家怎麽不開燈啊。”我剛關好門,走到客廳。連燈還沒來得及打開,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點了穴,一動都不能動。
    老媽從我的房間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女子,她吩咐女子打開客廳的燈,然後又讓她下樓等待。
    “老媽,你這是幹嘛?”開燈後我才看見,整個客廳都被老媽用紙符畫了一個陣,看這個陣的樣子,是可以束縛住常人,不讓其亂跑,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這類陣符通常都是保護無辜百姓的,但此時用在我身上是怎麽一回事?
    “珊珊你乖。我跟我的朋友最近接了一個十分危險的獵鬼行動,這惡靈下的詛咒十分靈驗,它曾說要害我們兩人全家的性命,所以我擔心你,不得已隻能這樣把你安置在家裏。你先委屈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如果這陣符失去法力之時,你就不要再回來這裏,可能也正是我命喪之時。”老媽解釋完自己所做的一切,將我扶到了沙發上,為了讓我坐得更舒服些,不會腰酸背痛,甚至在身後為我放了一個軟的靠墊。
    做完這一切後,還沒聽完想說的話,就又重新關燈出了門。我保持著僵硬的動作,像個不能動的木偶,無論我怎麽想要擺脫都無力進行。這陣符能力十分強大,無論什麽惡靈都不能靠近,這是以施陣之人精血所畫成,所以十分耗費精力。如果硬要突破,會使得施法之人受傷。
    沒辦法我隻得等我老媽回來親自解開陣法,旁人是根本幫不了我的。但為什麽走之前還要關燈啊,給我打開個電視不好嗎?就算不能出聲,拿給我靜音也好嘛。現在我這像個傻子似的,就這麽呆呆地坐著,想睡又不能睡,真的無聊透頂的好嗎。
    我正悶聲發著牢騷,似乎聽到有人在門外喊著我的名字,但陣符內屏蔽了太多的東西,所以我隻能隱約聽見。
    聽聲音似乎是疾風,他是靳斯的貼身侍衛,同時也是一隻鬼靈,所以根本無法靠近這裏。隻要一靠近這裏,陣符就會自動親手滅掉一切鬼靈。所以他隻能站在門口,盡最大的力呼喚我。
    “疾風!你說什麽!你大點聲音好嗎!我在這裏聽不太清楚。”我扯著嗓子喊道,生怕門外的疾風聽不到我的回答。
    “少爺他!少爺他昏迷不醒!我在這裏待不了太久,根本沒有辦法!你能不能快些回去!少爺他需要你!”疾風也盡力大聲喊到。
    靳斯出事了?怪不得這幾天都陷入深度睡眠,看來他的身體還並不是沒有問題,而隻是他的地下城堡,更適合他養傷。
    看來他有事隱瞞著我實情,才跟我來到了公寓。人世間陽氣太重,根本不適合他恢複傷勢。但為了我,還是不顧一切地來了。
    我內心起了糾結,我到底要如何選擇,我根本衝不破這層束縛,就算衝破出去,我老媽此時正在獵鬼,若是出了什麽差失,怕是連命都可能會丟掉。但我又不能對靳斯坐視不管,畢竟疾風又幫不了他,枯樹又不是去了哪裏。他在人世間被陽氣侵體太久,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讓我兩頭為難,變得焦頭爛額。
    我沉思許久,雖說這陣符是以施陣人精血所鑄,若硬要撞破陣法,對施陣之人有害,但以我老媽的這麽多年的經曆來說,她不會將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在這陣符上麵。
    既然是她與另一個人相伴而行,可想而知所要對付的惡靈並不簡單,所以如果我衝破陣符,對她會有些損害,但不至於重傷。而老媽身邊還有另一位朋友幫助,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但公寓裏的靳斯卻隻有疾風幫他,疾風在陰陽間隔才能發揮出最大的能力,但他本就是鬼靈,跟靳斯簽的契約上,也寫著無法進入陽間,否則魂飛魄散。所以疾風根本幫不上任何的忙,可能連靳斯的公寓都還沒進去,就消失在了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