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做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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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之後,尉謙出差歸來,秦卿親自給他準備了一桌子大餐,兩人在家裏吃得是不亦樂乎。
    晚飯之後,介於尉謙一路奔波勞苦,兩人也是早早的睡下了。
    看著尉謙略有些疲憊的睡顏,秦卿這幾日裏有些不安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想來,有尉謙在她身邊,她一定能睡個好覺了。
    閉上眼睛,沉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卿的潛意識逐漸恢複過來,仿佛置身與一片黑暗之中。
    眼前驀然出現一張臉,秦卿嚇得往後連退幾步!
    秦卿定睛一看,眼淚頓時在眼裏打轉,竟然是她爸爸。
    秦卿張大嘴巴想喊一聲:“爸——”,喉嚨裏死活發不出聲音。
    崩潰地想要向前撲,此時整個人卻如同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秦卿眼裏的淚水像決堤一樣。
    秦爸爸飽經風霜的眼地看著秦卿,似乎有些未盡之語。
    但在這無盡的黑暗裏,秦爸爸隻像是一陣風一樣,輕輕地撫,摸過秦卿的臉頰,飽含無限不舍地如塵一般消散在秦卿眼前。
    “不——”秦卿崩潰地大喊,奮力的掙紮起來。
    “秦卿,秦卿!”
    秦卿感覺到有人拍她的臉頰,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映入眼簾的是尉謙有些焦急的臉,秦卿不顧一切地撲進尉謙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尉謙安撫地拍了拍秦卿的背,輕聲問,“做噩夢了?”
    秦卿止不住的淚把尉謙的衣服打濕,直直地燙進了尉謙的心裏,讓尉謙的心一疼。
    秦卿何時這樣哭過啊,哪怕是被趕出秦家的那晚。
    等到秦卿緩過來,才埋在尉謙懷裏悶悶地說:“不是噩夢,我夢到我爸了。”
    秦卿的聲音裏還有些抽抽噎噎的,尉謙輕輕地撫,摸起秦卿的發絲。
    “是秦伯父舍不得你。”尉謙不是迷信的人,但此時卻願意這樣說,安慰秦卿。
    秦卿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尉謙隻好把她重新放到床上,撫,摸著她的額頭,說:“沒事的,接著睡吧。”
    秦卿卻倔強的不肯閉上眼睛,微微泛紅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尉謙。
    尉謙看得心裏抽痛,緊緊的摟住秦卿。
    強有力的懷抱給了秦卿一絲安慰,秦卿緊繃的精神微微鬆懈下來。
    “睡吧。”尉謙輕輕地拍起秦卿的背,像是在哄嬰兒一般。
    尉謙沒有關燈,昏黃的壁燈為房間裏帶來一絲心安,在這樣的氣氛中,秦卿慢慢的閉上的雙眼。
    但一閉上眼,秦卿的眼前就浮現秦父那雙隱藏了很多話要和她講的雙眼。
    秦卿意識越來越清醒,心裏不對勁的感覺,也越發的濃厚起來
    秦卿突然從尉謙懷裏坐起來,神色怪異,語氣堅決。
    “我父親的死,一定有蹊蹺!”
    不知道秦卿為什麽突然這樣說,尉謙把懷裏空空的那一點失落隱藏了起來,皺著眉問:“為什麽這麽說?”
    “直覺。”此話一出,秦卿自己的神色也有了幾分動搖。
    直覺太過虛無縹緲了,說出去,別人會覺得,她不過是暫時接受不了父親出意外的事實。
    尉謙並沒有隻當秦卿是戲言,再問:“你懷疑誰?”
    秦卿被問住,她應該怎麽說?
    繼母,秦柳柳,張俊……還有諸多秦父在商業上的敵手,秦卿心裏劃過一張張或陰險或狡詐的臉。
    這麽多人,她該懷疑誰呢?
    秦卿沒有答案,隻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尉謙則盯著秦卿的臉,若有所思起來。
    秦卿始終壓不下心裏那股怪異的感覺,還是堅決的說:“就算我現在拿不出證據,我父親的死,也絕不是意外!”
    尉謙捏了捏秦卿的手,正色道:“如果真的是意外,沒有證據我們就去把證據找出來。”
    就算是找不出證據,那就製造出證據。
    尉謙心裏泛起冷意,能傷害道秦卿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秦卿點了點頭,眼裏燃起信念的火苗。
    看著秦卿變得有神采奕奕的雙眼,尉謙輕輕地吻上秦卿的額頭。
    “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秦卿不得不為之動容,還想說什麽,卻被尉謙順勢帶著躺了下來。
    “剩下的事情,明天再去想。”
    尉謙的話不容置喙,秦卿隻好閉上雙眼,有了著落的心也安安穩穩地躺回胸腔裏,沒一會兒,秦卿的呼吸就變得綿長。
    而尉謙,則是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仔細的回想著秦卿說過的話。
    ……
    一早,秦卿在尉謙懷裏醒來,不由得有些驚奇。
    很少有她醒了尉謙還在的時候,看來今天尉大總裁也是要陪她睡懶覺了。
    秦卿輕手輕腳地起床去做早餐,鍋裏的蛋正在煎著,就聽到尉謙起床了的聲音。
    “醒了啊。”秦卿回頭,看著神清氣爽的尉謙問道,“你今天沒事嗎?”
    尉謙搖搖頭,隻不過是出差的項目剛完,他手頭工作沒那麽緊了。
    一頓香噴噴的早餐出爐。兩人心照不宣的吃完,尉謙就要出門上班了。
    臨走前,尉謙回頭晦澀地看了秦卿一眼。
    秦卿有些莫名其妙,說:“我今天不打算出門,你不用擔心。”
    別說今天,秦卿這幾天都沒有出門。其實她也怕張俊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聽到秦卿的話,尉謙的神色卻沒有變得輕鬆:“出去走走吧。”
    “出去走走?去哪兒?”秦卿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了。
    尉謙停頓了幾秒,聲音低沉的說:“去看看你父親。”
    秦卿愣怔在原地。她,沒有想到要這樣做……
    秦父出意外這麽多天來,各種事情發生堆雜在一起,她確實忘記了要去好好看看秦父。
    心裏不禁有些難受,秦卿收拾了一下,立即驅車去了秦父所在的墓園,
    而一大早地,也不隻秦卿來探望逝去的親人,秦卿的車剛進時,一輛車恰好從從墓園裏開出來,秦卿沒大在意。
    下車後,遠遠地,秦卿抱著一束白菊,朝秦父的墓走去。
    走近卻發現,秦父的目前已經放了一株孤零零的白菊花。
    秦卿拿起放到鼻子前聞了一聞,淡淡的香味縈繞在秦卿的鼻前。
    這株白菊,很新鮮,像是剛摘下來的。
    秦卿看了一眼自己抱著的白駒,心裏不禁有了疑問。
    難道有人剛剛來看了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