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臥鋪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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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波和薛冰冰從瑞麗乘火車臥鋪到昆明。
在臥鋪車廂上。
因為時間還早,兩人坐在下鋪上閑談著。
冰冰用小刀削著蘋果,吳波看冰冰的手,十指纖纖,象白嫩細長的蔥管似的。
“你為什麽沒去京都找你哥呢?”吳波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我才不找他呢。”冰冰一撇嘴說。
“為什麽呀?”吳波問。
“我哥金大雄,見了麵就教育我,不給我錢,還老訓我。”冰冰報怨著說。
吳波覺得女孩兒學美術挺好的,於是問:“聽說你在西京美院學了一段?為什麽輟學了?”
“剛開始還行,學了一段時間,一天到晚老是畫那該死的素描,色彩,沒意思。”冰冰撇著嘴說。
“幹啥都得堅持,你堅持下來,過了那個枯躁期就好了。”吳波用教師的語氣說。
冰冰趴在吳波耳邊小聲地說:“你不知道吧,我後來給那些學生當了模特呢。”
吳波說:“模特生活怎麽樣呢?”
冰冰眯著眼睛著說:“去年冬天,我穿大衣,畫室內生了爐子,挺曖和的,我脫光了衣服半躺著那個鋪著紅絲絨的平台上,有時站著,有時坐著,一個小時拿80元。”
“模特也是一個正經職業,為什麽不幹了?”吳波問。
“怪我媽呀,那次她事先不通知我,就去了畫室,看到我光著身子讓學生們畫,她大怒說,‘這象什麽話?’當即命我把衣服穿上,硬把我拉回了家……”冰冰有些遺憾地說。
“為什麽呀?”吳波問。
“怕我學壞貝。我的傻哥哥,這點事用腳後跟也能想明白的……”冰冰無所謂地說。
“你得叫我叔才對。”吳波提醒她說。
“我就叫你哥,你能把我怎麽樣?”冰冰梗著脖頸,瞪著眼看著他。
“行行行,隨你便吧。”吳波不耐煩地說。
“哥,你沒有女友吧?”冰冰一本正經地問。
吳波不知她又什麽鬼點子,隻好實在地點點頭。
“我給你當媳婦吧?”冰冰嘻笑著說。
吳波瞪了她一眼,用訓斥的口吻說:“別說胡話了,你黃嘴丫都沒褪盡,沒大沒小的。”
這時車到江寧站了,對麵那個美少婦提著包下車了。
列車又啟動後,冰冰對吳哥說:“哥,我早看出來了,你對剛才對床那個美少婦有那種意思。”
“你看出來什麽了?”吳波認真地說。
“你對剛才對床那個美少婦有那種意思。可惜呀,人家下車了呀。”冰冰一付譏笑的神色。
“那我就隻有孤枕難眠了呀。”吳波故意做出一付愁容。
“她不陪你,我陪你——”冰冰說著不由分說,跳下地把吳波的被子一掀,‘滋溜’一下就鑽進了被窩,她隻穿著薄薄的內衣,緊緊貼著吳波的身體。
“哎,哎,別的呀。”吳波慌忙往外推她。
可是他越推,調皮的女孩越往上貼——
吳波感覺到女孩柔軟的身體散發的體溫,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於是借口說:“我去趟衛生間——”說著下了地,披上外衣拉開門,來到過道上,靠窗坐在便座上。望著窗簾外閃過的城市燈火……
冰冰穿著內衣出來,在他身邊用柔情似水地心疼著說:“別凍著呀,哥——”
對這小女妖濫用的嫵媚表情,吳波是既心疼,又生氣,有時心裏也泛起一陣男人那種漣漪…
“你涉世不深,心理不設防等你知道江湖的險惡,你就會小心謹慎了。”吳波用導師的語氣教育她說。
“我才不怕呢。”冰冰一梗好看的脖頸說。
“男人看見沒人管的美少女,都象貓見了腥魚,都想吃的。”吳波提醒她說。
冰冰大咧咧地說:“那我就讓他們吃了好啦。”
吳波帶著冰冰到了昆明,下榻在一家旅店,登記了兩個房間。
冰冰洗完澡,又把吳哥的大褲衩穿上了,穿一很短的粉紅小背心,露著肚臍,來到吳波的房間。
吳波剛衝完澡,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
那一頭黑長發瘋狂甩起來,問他:“象不象一團黑色的火焰在燃燒?”
吳波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看著電視上的畫麵。
冰冰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上,看吳波沒理她,她壞笑著忽然伸過玉足,放肆地用腳丫搔著吳波的腳底。
吳波下意識一伸手抓住她的腳要拿開,當手握住那小巧的腳時,竟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想想曆史上南唐後主李煜,握著小周後的玉足,寫的那首著名的詞:“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吳波對冰冰的脾氣,已經了如指掌:這種從小失父,母親雖嬌縱但又疏於管教的女孩,性格率性活潑,又有些大咧咧,喜歡和男孩稱兄道弟,但實際上,她在心靈上極度孤單,渴望親情和愛……
冰冰學著大賽上的模特扭著屁股走路,盡量顯示出一種成熟美女的風騷嫵媚。
兩人一起坐在床上看電視,冰冰把著吳波的胳膊,看了一會兒,丫頭調皮地向吳波的耳孔裏輕輕吹風,那氣息刺激吳波的敏感神經。
吳波漸漸癢得難以忍受,真想一下子把這調皮的丫頭按倒在床上,親個夠,可是理性告訴他,不能那樣做,回去沒法向她媽和金海山交待……
吳波怕把控不了自己,於是說:“我得去趟衛生間——”
冰冰脫口問道:“去灑泡尿?”
“女孩子家,別說粗話。”吳波訓斥地說。
冰冰不屑地說:“再偉大的人,也得拉屎灑尿不是?裝什麽文明呀。”
吳波不再跟她鬥嘴,下床去了衛生間。
吳波從衛生間回來,冰冰又坐在吳波的對麵,拿出化妝盒,唇膏,把那唇塗得水嫩性感,浴衣鬆散,隨時會脫落的樣子,她又把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大咧咧地擱在椅子的扶手上,吳波一抬頭看得臉紅,立馬抬頭望著天花板……
夜裏,她去他臥室推門,發現門從裏麵反鎖著,她輕輕地敲門:“哥,哥……”
吳波躺在床上,聽到敲門和丫頭的叫聲。他裝著睡著了,故意發出震耳的呼嚕聲。
丫頭敲了一會兒,又把耳機貼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除了酣聲外,她沒聽到別的聲音,
無奈,丫頭隻好回自己屋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