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再次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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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貴聽說醫院的人說:在契墟醫院財務科當出納員的樊雪,要去吳波醫院做財務工作,樊雪已經同意了。
黃貴心裏很嫉恨,心想,這朵院花要被吳波摘去了,他絕不能讓吳波得逞。
黃貴親自去了契墟醫院,他在醫院的大樓外,打電話把樊雪約了出來,
在醫院大院的樹林中,有一個涼亭,黃貴對坐在石椅上的樊雪許願說:“你到我的儷人醫院幹,當財務科長,我給你一年五萬元年薪。”
樊雪望著遠處門診大樓進進出出的人們,話裏有話地說:“到你的儷人醫院?不會有人經常搔擾我吧?”
黃貴訕笑著一指自己的鼻子:“你指的是我?”
“還能有誰?”樊雪嘴角譏諷地一笑。
“我現在是院長了,那次在潢水湖邊別墅,發生的酒後無德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黃貴保證著說。
“狗走千裏,能改得了……”樊雪冷冷地說。
“你長得這麽漂亮,怎麽說這麽粗俗的話呢?”黃貴有些責怪地說。
“既然嫌我粗俗,那就別邀請我去你的醫院呀。”說著,樊雪起身走了。
黃貴被搶白了一通,他心裏嫉恨。
黃貴去找樊雪的男友魏鐵柱。
魏鐵柱在騰龍房地產公司當保安。
黃貴開車來到騰龍公司,打電話把魏鐵柱叫了出來。
人高馬大的魏鐵柱坐進黃貴座車的副駕位。
“我聽說,吳波把你那美貌的未婚妻弄到他身邊去了?”黃貴手放在方向盤上,吐著煙圈說:
“我聽樊雪說,吳波要幫她調到社區醫院,省得在醫院,老有人打她的主意。”魏鐵柱皺著眉頭說。
“你還蒙在鼓裏?他已經把你未婚妻搞了……”黃貴挑撥著說。
“真的?”魏鐵柱的臉變得很扭曲。
“這還有假?殷副院長有幾次去後宮小區會朋友,曾親眼看見,樊雪領著吳波上了樓——”黃貴語氣肯定地說。
“怪不得樊雪老想跟我分手……”魏鐵柱臉色鐵青地說。
“吳波這是為了搞你未婚妻方便,才把樊雪弄到身邊的,他每天是想玩就玩,你這堂堂七尺男兒,就甘心戴上這頂綠帽子?”黃貴奸笑著說。
魏鐵柱手扶著額頭,為難地:“聽說吳波拳腳功夫挺厲害的,我怕打不過呀。”魏鐵柱擔心地說。
“你可以找人呀——”潘富說。
“我找我們村民鄉親,我們村的鄉親聽說樊雪悔婚,拿了我家的彩禮錢,人也跑了,搞得我人財兩空,都很氣憤,我一招呼,肯定能來好幾十人,而且都帶著鍬鎬鋤頭扁擔……”魏鐵柱咬著牙說。
“這不行,他們不會功夫,都近不了身的,都會被吳波打得倒地上爬不起來。”黃貴說。
“那怎麽辦呢?”魏鐵柱又沒了主意。
“你花三萬元,我給你找黑社會的,這些人會武功,找十多個人,肯定把吳波打趴下……”黃貴說。
“三萬,太多了吧?我家資助樊雪,也就三萬元呀。”魏鐵住一種舍不得的樣子。
“你心疼錢了?如果你不出這個錢,你會失掉樊雪,那三萬元,連本帶利六萬元也要不回來,你花這三萬呢,人也能回來,錢也能回來,你好好算一算,那個合算?”黃貴口齒伶俐地說。
魏鐵柱掰著手指算了一會兒,說:“黃哥你說得也是。”
“既然你認為我說得對,那就按我說的辦吧——”黃貴吩咐說。
魏鐵柱開車回蒙東家裏,讓父親從存折上把準備結婚的錢,取出來三萬,父親不敢拒絕兒子,因為這蠻小子在家裏說一不二,如果不聽他的,他會把家裏砸得亂七八糟的。
父親去銀行取了三萬元現金,交給了兒子。
魏鐵柱當天開車來到契墟,第二天一上班,他來到儷人醫院,把那三萬元交給了黃貴院長。
黃貴接過三捆百元大鈔,扔到抽屜裏。然後對魏鐵柱說:“你回去等著,等到我請到了武林高手,收拾吳波那天,通知你到場觀戰,看我怎麽打服吳波的……”
魏鐵柱笑了,說:“好,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黃貴和潘富開車又來到鳳凰台歌舞廳。
黃貴和潘富二人由服務小姐引導,來到二樓保安部。
訾老五仰麵躺靠在沙發上,手裏撚著佛珠,兩個小姐為他分別按摩著左右兩條腿。
服務員進來報告:“訾主任,黃院長來看您了。”
訾老五聞言,放下手中的佛珠,立起身子:“請客人進來。服務員,看茶——”
黃貴和潘富坐到靠牆的長沙發上。
小姐端上兩杯茶來,放到茶幾上。
訾老五和黃貴寒暄了幾句。
黃貴衝潘富一示意,潘富會意,從皮包裏拿出兩捆大鈔放到他的麵前的茶幾上:“五哥,這點意思,不成敬意。”
“黃院長,不過年不過節,跟我客氣?”訾老五笑著問。
“一點意思。”黃貴一擺手說。
“黃院長,上次你給我家小姐們查體,我還沒付錢呢。”訾老五隨口說道。
“嘿嘿,那點小事,何足掛齡?”黃貴一付無所謂的神態。
“那黃院長今天來,是有大事嘍?”訾老五一揚眉問。
黃貴聞言,皺著眉說出了自己的苦惱:“你弟弟替人管理個民營醫院,本來這是造福百姓的善事,可是有小人跟我一直過不去呀。”
訾老五瞪圓了眼睛問:“哪個小人,這麽不識相?”
“就是後宮社區醫院那個吳波呀。”黃貴連忙說。
“哼,我知道這個人,不就是從南方回來,學了點南拳那套花架子麽?”訾老五輕蔑地說。
“是呀,仗著會幾下五把操,就不可一世,連五哥也不放在眼裏。”
“哼,學武之人,各家有各家的規矩,我一般不願跟旁門左道的過不去。”訾老五無所謂地說。
“可是,這姓吳的總跟我過不去呀,老是敗壞我的名聲,搶我的市場,讓們醫院的日子不好過呀。”黃貴裝出一付可憐相。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想讓我做什麽呢?”訾老五明知故問。
“那天,您帶手下弟兄,替我出口惡氣。一定要把對手吳波打倒,讓他跪地叫爹,保證以後再也不敢與我做對……”黃貴恨恨地要求道。
訾老五笑了笑:“哦,既然我弟弟求到我這兒了,那我隻好破個例,讓吳波那小子領教一下我訾某人的厲害啦。
“是呀,是呀,吳波這小子很狂妄的,得教訓一下他,否則他不知天高地厚。”潘富趁機挑撥地說。
“小事一樁,沒問題。”訾老五輕飄飄地說。
“那我就跟姓吳的約戰啦。”黃貴小心地問。
“你約吧,然後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替你出這口氣。”訾老五明確地說。
“謝謝五哥。”黃貴起身一拱手,
然後帶著潘富告辭而去。
周末的晚上,唐有德開車從省城回契墟,晚上八點多一點到了家。
在往昔,他每次回契墟,都是下午回來,晚飯在外麵與朋友吃,吃完飯再回家,
可是,自從在蒙東,俞梅表現得比較通情達理,同意他接受吳波這個私生子,雖然暫時還是以叔侄關係相稱,但這對她這個高官子女,從小嬌生慣養,美貌任性的女人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今晚,他決定早些回家,晚上與她好好交流交流,如果有心情,還可以與老婆親熱一番。
到了晚上十點多,老唐洗完澡後,自己先上了床。
唐有德有個裸.睡的習慣。俞梅則隻穿著三角.褲和小背心。
俞梅看到老唐鑽.進被子,她立刻聯想到那件事,於是感到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