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接近一號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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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結束後,眾人都在往外走。
阮書記對韓蕙說:“你先留一下,咱們談一談振興契墟旅遊業的想法。”
“去哪裏呢?”韓蕙說。
“到樓上613房間吧。”阮書記說完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韓蕙出了門,進了電梯,到了6樓的13號房,推門進去,看到阮書記正坐在裏間的寫字台前的轉椅上,頭也不抬地看著一張報紙。
她回身把門帶上,然後輕輕進了裏間。
他頭依然沒抬,但是他知道韓蕙進來了,
過了有一分鍾,他才直起腰,指著沙發:“坐吧。”
韓蕙輕輕坐到沙發上,阮書記站起來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你對發展契墟經濟,有什麽看法?”
韓蕙想了一下,說:“我覺得,您在上次報告時,講的契墟要利用好豐厚的曆史人文資源,做好旅遊文化產業這篇大文章,抓準了本地經濟發展的症結——”
“哦,你真是這麽看的?”
“是呀。”
“那咱們倆的觀點,是英雄所見略同嘍?”
“阮書記,您真能開玩笑,我一個小小副科叉子,怎麽能跟您這位指點江山的人物相提並論呢?”
“我是能指點契墟這片三萬平方公裏的江山,但是我也是個普通人呀。”
……韓蕙想了一下說:“書記這話倒也是實在話。”
“你跟丈夫朱子牛的關係,還不錯吧?”
“書記,我跟您說句實在話,我現在的情感生活,實際上很蒼白,空虛的。”韓蕙皺著眉頭說。
“哦,對不起,觸到你的傷心處了。”
“沒什麽,阮書記,您是個好心的,能通情達理的領導,我知道您好的,所以我對您沒有保留。”韓蕙坦誠地說。
“別的方麵,我能幫上忙,夫妻的情感之事,我是無法幫你的。”
“是的,我知道的。”
“結婚時間長了,家家都一樣,你就說我的家庭吧,我與我家妻子聞靜,過了快二十年了,每天在一起除了睡覺的七八個小時,說得話不超過十句,也很平淡……”阮書記推心置腹地說。
“阮書記,您能把家裏的事跟我說,我真的很感動。您每天日理萬機,真的很辛苦,我有時看到您的麵容,很疲勞的樣子,很心疼的。”韓蕙發自內心地說。
“其實,工作繁忙隻是一方麵,這麽多年在官場也習慣了,就是有時感到工作很難,關係很複雜,更主要是心累……”阮書記由衷地說。
韓蕙對阮書記能把這麽隱秘的內心世界坦露給自己,非常感動,她沒想到,這麽位高權重地一號首長,其內心常常很孤獨,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首長的手,真誠地說:“隻要阮書記不嫌棄我,你打個電話我就來陪您嘮嘮嗑……”韓蕙說。
“韓蕙,你能這麽說,我感謝你。”阮書記眉頭舒展地說。
“那我們倆就成了忘年交,好朋友?”
“是呀。既是忘年交和好朋友,那麽你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找我。”阮書記笑著說。
韓蕙點點頭。
在過去,韓蕙在心中對阮書記並沒有多深的了解,她覺得阮書記就其男人的魅力來說,並不很突出,他頭上的耀眼的光環多半是他屁股下的寶座發出來的,雖然他是市委書記,手中掌管著契墟的一切重大事情的決策權,重要幹部的任用,說到底,他是契墟市最主要的分配利益的人。就阮大誠本人來說,他的學識才華並不出眾,如果說他某一方麵值得一提的話,那就是阮大誠多年從政,政治經驗很豐富,但這一點韓蕙從內心並不是很欣賞和喜歡。
韓蕙喜歡吳波,吳波的智慧,為人的真誠。盡管有時他也有些玩世不恭,但那是他反抗這個淪落的世界的一種方式。甚至他常常表現出那種憂鬱的神態,甚至有時表現出的某種頹廢,也讓韓蕙很迷戀。
既然阮大誠內心很孤獨,甚至說明確地把自己做為忘年交和好朋友,韓蕙也很感動,她內心,對於自己能走近一號首長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深深的滿足感。
她在心中叫著:“吳波呀吳波,我就可是為了你呀,隻要你需要,我能為你高興,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的。”
阮書記坐在韓蕙的對麵,閉目養神。
韓蕙說:“現在不是要公開招聘兩個景區主任麽?”
“是呀,因為是不拘一格,原來是科級,副科,甚至就是科員,如果聘上了,一下升為副處級,所以競爭很激烈的。”一號首長的眼睛仍在閉著說。
“我有個同學吳波,他想參加這次競聘呢。”韓蕙適時地把這句早就想說的話亮了出來。
“吳波?是不是在旅遊文化局工作的那個吳波?”一號首長問。
“是呀,市場開發科副科長,”韓蕙說。
“我知道這個小夥子,我妻妹的兒子秦小龍在他手下工作呢。”
“原來阮書記熟悉他呀。”韓蕙驚喜地說。
“我知道的。”小夥子工作不錯,
“那如果條件差不太多,就盡量給他一個鍛煉的機會吧。”韓蕙央求地說。
“這件事,我知道了,”阮大誠未置可否地說。
俞梅約許川,可是許川找出種種借口,就是不來。
俞梅在家大罵:“這個小白臉,真他媽的無情無義!這種喂不熟的白眼狼,一看老唐不在了,無利可圖了,馬上就不露麵了……”
晚飯後,俞梅想了一會兒,她覺得還是約周建生吧,通過觀察老唐去世後他的表現,說明健生這個男人挺仗義的,這種男人值得信任,值得進一步交往,雖然他已經有了妻子,但是那不能說明他對婚外的情感就沒有想法,沒有那方麵的欲望。
於是,俞梅決定約他,他該不會拒絕自己的。
於是,她撥通了他的手機。
很快,那邊就說話了——
“喂,你是嫂子吧?有什麽事吩吟咐小弟?”健生在電話中問。
“晚上有沒有時間,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嘮一會嗑吧。”俞梅柔聲地說。
健生在那邊好象想了一想,然後說:“明天吧,明天好不好,嫂子?”
“明天是周六,你家裏沒有事嘛?不陪你媳婦嗎?”俞梅問。
“沒事的。我陪嫂子重要呀。”健生說。
“哈哈,那就明天。明天上午通電話。”俞梅興奮地掛了電話。
為了吳波能在景區招聘主任的激烈競爭中勝出,俞梅打電話約周建生。
周五晚上,俞梅給周建生發了個短信:“在忙什麽呢?”
周建生正在家裏看電視,聽到手機的短信提示,拿起來一看,是俞梅的號碼,他嘴裏咕嚕了一句:“又是推銷藥品的——”說著又放下了。
旁邊夫人說:“現在垃圾信息太多。”
過了一會兒,周建生借著給單位辦公室主任打電話,一邊打一邊起到餐廳,
周建生趁夫人不注意,給俞梅回了短信:“明天上午,我打電話約你。”
在唐家,俞梅接到這個短信,心情馬上興奮起來。
周六,周建生早晨吃完飯,
一邊漱口,一邊對夫人說:“今天我去單位處理一些事情,中午還得陪省交通廳來的人吃飯,就不回來吃了,”
“嗯,少喝灑呀。”夫人叮囑說。
周建生答應了一聲。夾著包下了樓,他開著車出了小區,在馬路上一邊緩緩開著車,一邊與俞梅通了話。
在唐府,俞梅穿著睡衣,剛洗完頭,她用毛巾一邊擦著卷曲的頭發,一邊接著電話:“健生,你沒事嗎?”
“我跟我老婆說,我要接待省廳來的客人。”健生壞笑著說。
“哈哈,不錯的理由。來我家吧,”俞梅在電話中說。
“好的。”健生答應了一聲。
健生開著車,一路駛過潢水大街,拐進一條小區的林蔭路,來到唐家的別墅門前,郝姨已等候在門裏邊,給他開了門,他一邊上著樓梯,一邊想:“俞梅找我會是什麽事呢?”
在二樓客廳,俞梅穿睡衣從樓上下來,她那的頭發濕漉漉的,弄得睡衣的肩膀都有些濕了。
快到10點半了,健生開著車,拉著俞梅找了一家餐廳進去吃海鮮。
健生胡亂點了一些海鮮,還叫了一瓶白玫瑰。
“他們說,吃海鮮喝點葡萄酒最好,可以去腥味。”俞梅解釋著,替自己斟了一杯。
“你要不要試試?”俞梅慫恿著,健生興致很好。
“嗯,試試看好了。”俞梅也把她杯子斟滿了,喝了一口。
“啊,還不難喝嘛?像果汁一樣。”俞梅說完竟將整杯喝盡。
“哇,.俞梅妹,這樣喝法會醉的,這酒後力很強的。”健生勸阻著。
她‘咕嚕’又是一杯。嘻嘻。俞梅衝著健生笑著,酒意使她的雙頰變得明豔不可方物,健生又不禁看呆了。
餐廳裏的dvd正放著羅大佑的歌,一種久遠的記憶喚起久遠的純真,健生真的很想擁她入懷,他的手朝俞梅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挪了過去,
健生想觸一觸俞梅的小手,感受一下這個曾經的文工團女一號,曾經的市長夫人。
這個短短的距離很長,就在健生的手好不容易微微地觸到俞梅的手指時,俞梅嬌羞的表情就象夏日傍晚時分不經意飄過的紅雲。
“我們喝得差不多了,出去找個地方休息吧。”俞梅說。
“好的。”健生同意地說。
健生的心情很快活。俞梅帶給了他一個快樂的夜晚。同樣是酒,既可以讓人感覺庸俗不堪,又可讓人感覺高雅異常。酒是無辜的,一切都因人而異。
健生說:“你先下去,到車上坐著,我把賬結了。”
等到健生結完賬,下來坐到車上,發現車裏彌漫著淡淡的女子特有的香味,健生剛一坐進去,就感覺到一股清香撲鼻而入,直入心肺,
健生心想,這娘子剛才肯定噴了香水,還是那種法國米蘭牌子的味兒呀。
健生探視著在車行時隨晃動而開合的俞梅的領口,領口大開著,隱約可見到粉色的胸衣。**上有一些鏤花,樣式簡單。兩個**間有綴飾的寶石閃耀著,
車子緩緩的開上了車道,空曠的車廂內除了優雅的輕音樂,顯得格外的寧靜。
健生駕著他的桑塔那2000,把喧囂的城市拋在後麵,行駛在公路之上。
沿途秀麗的風景讓他倆心曠神怡,興趣盎然。
不一會兒就過了一個多小時。
看著俞梅的笑臉,健生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忙不迭的轉頭不與其對視,心裏卻是越發的奇怪,怎麽覺得這俞梅今天看他的眼光有點不對勁啊。
俞梅的臉上綻放出了美麗的笑容,唇紅齒白,嬌豔欲滴,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魅力。
健生的一張嘴巴頗能講,滿地跑火車的逗得俞梅哈哈大笑,俞梅不時的插嘴幾句。
健生發現俞梅的眼睛似乎會時不時特意的往他身上飄過,那潛藏的目光深處仿佛蘊含著熊熊烈火,想把人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