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抓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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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阿偉高中畢業,屬於知青,下放在本市水寧縣舞江知青點農場務農。他體格健壯,長得英俊,能歌善舞,還會吹笛子。每天出工他第一個響應,跟著帶隊幹部走在前,做起農活衝鋒身陷陣。知青點自己起火做飯,柴也是自己解決。他第一次砍柴,他一下砍了180斤,扁擔也擔斷了,他的表現引起了帶隊幹部的注意,沒多久選為知青點上的隊長。一年後他又調到公社當團委副書記,還兼公社出納。
他人又勤快,嘴巴又甜,誰有困難都願幫忙。
公社新來個守總機的,叫小華,長得象山裏的泉水,清甜甜的,招人喜歡。老公在省城當副處長,她獨自一人帶一小孩。小孩小,家裏老的要做農活,沒人照顧。她隻好帶在身邊,守總機時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招呼,楊阿偉隻要有空便幫助照看。小華家離公社7、8裏,有時有事要回家,隻要楊阿偉有空就幫助頂班。一次,小孩生病發高燒,楊阿偉每天抱著小孩上公社醫院打針,讓小華感動不已。時間一長,兩人很隨便,也親近。
盛夏酷暑,“雙搶”的季節,公社放了農忙假,家在農村的都要回去幫隊裏搶割禾、搶栽秧,家不在農村的幹部,也要下去駐隊指導生產。
楊阿偉不是本地人,自己所駐的大隊田少人多,8、9天基本完成任務,他是公社出納,怕領導報賬要錢用,提前歸隊。晚飯後,回到公社空蕩蕩的,看不見一個人毛,隻有總機員小華。
晚上,悶熱。楊阿偉洗了澡,光了個膀子,穿了個短褲,拿了個蒲扇,關好公社前後大門,來到小華的總機室裏聊天。小華穿短袖衫,裏麵沒戴胸罩,穿件背心,胸脯圓鼓鼓的,小孩不在身邊,又沒有其他人,兩人平常就親密,聊起來也無所顧忌。
楊阿偉把自己從生產隊社員那裏聽來的葷段子講給小華聽。
小華聽了,咯咯的笑尿了。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胸脯一搖一搖的。這一笑,笑得楊阿偉心裏臊熱。
縣裏來電話找公社書記,書記駐在大隊,小華插線轉接,胸脯一抖一抖的,楊阿偉看見兩個眼滯呆了,心象一口痰堵在喉嚨,痰迷心竅,一隻手居然情不自禁的伸進從小華的衣領。
小華在接線,聲又不能吭,掙又掙不脫,一出聲電話在線有人聽,一掙紮離開總機台電話沒人接,關鍵的是她內心已經喜歡上了這個英俊的小夥子,由他摸。
小華笑眯眯的睜著狐狸般的媚眼勾引他。楊阿偉越摸膽越大,越摸火越望,居然要脫她的衣服。小華自己來,“唰”的一下脫了衣服,楊阿偉一頭栽在了小華的懷裏。
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兩人。原來公社武裝部部長回來。楊阿偉急得爬起來,跑來開大門。部長看見他打個赤膊,驚慌失措的樣子,以為嚇著他了,笑著說吵了你。楊阿偉說沒有,兩人都住在樓上,同上樓,部長開自己門的鎖,楊阿偉也開自己門的鎖。
楊阿偉晚上到小華房裏去前,鎖了自己的門,因為他是公社出納房裏有點錢。部長見他開鎖開門,心想這幾腳路還鎖門?莫不是……?想想剛才經過大堂上樓時,瞥一眼一樓走廓,總機房亮了燈,疑竇叢生。
部長來到小華房門口,敲門假裝問小華,這幾天有沒有縣裏人來公社檢查,見她鬢發散亂,臉頰泛紅,額頭滲汗,心裏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聽小華說完沒有人來,他不動聲色的退回自己房間。
小華的家庭情況,部長是知道的,她老公正在逼她離婚。他們離婚是隻是時間早晚的事。部長垂涎小華的美貌,利用兩口的矛盾,把小華推薦到公社,就是借機想搞她。兩次調戲未得手,本想今夜是好時機,公社無人上小華。不想楊阿偉捷足先登,怒火心中燃,“老子一朵鮮花你也敢采,x的,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於是設下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圈套。
第二天,部長未下隊,早飯、中飯歸楊阿偉做,因為公社炊事員回家“雙搶”還沒來。下午部長下隊到附近的大隊檢查,走前說晚上回來吃飯。
晚飯,三人在一起,部長對小華說,他晚上要去掛點的大隊也是公社最邊遠的大隊開會,讓小華打電話通知大隊書記晚上研究“雙搶”後抽勞力修繕公社水電站的事。這個大隊離公社15裏路,會開完了太晚了要在大隊過夜。鄉下夜裏開會,一般8點多或者9點多鍾才開始,扯得久,一開要開到淩晨一兩點鍾,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楊阿偉和小華高興了,今夜又有了幽會的好條件,兩人心照不宣。
晚上,部長動身前修了一下自行車,近8點鍾才出發。楊阿偉見部長走遠了,趕緊把公社前門後門關了。
公社是一座兩層樓的房屋,整棟樓,隻有他們倆人。部長一走,楊阿偉火燒火燎地跑到小華的房間裏去要親熱,小華說:“你等下過來,部長要殺回馬槍或者其他的同事突然回來,不好的。”楊阿偉見說得有道理,又回到樓上去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揪心樓下的小華,估計午夜,他想安全了,走到小華門前輕輕地敲了三下,門開了,黑暗中,兩人纏在一起。
小華說;“怎麽這麽晚才來。”楊阿偉說:“我怕部長返回來,幹脆晚點來,要是他回來了曉得了不得了。”
“那我打電話問問,部長是不是在這個大隊開會或者在那裏困了。”倆人摸黑到總機台打電話,對方說部長正在講話,要不要叫部長接電話,小華說:“算了,明天再說。”
楊阿偉說:“今天夜晚百分之百的安全了。”
兩人急不可待脫了衣服倒在上床,顛鸞倒鳳。
完事後,楊阿偉要走,說:“我還是有點怕,你老公又是處長,捉到了我要坐牢的。”
“處你個頭,捉到了,就說是我主動勾引你,是我晚上叫你來的,是我主動脫你的衣服,這總可以了吧?說起我老公,我一肚子氣。我老公自從當了副處長,過年都不回家,多次來信要逼我離婚,說我鄉下女孩子不配不上他。同鄉一起在省城工作的告訴我,他已經和省裏的一位護士好上了,我們離婚是必然的了,我心裏的苦有誰曉得?”小華不讓楊阿偉走,蜜蜜的躺在楊阿偉的懷裏
突然,“嘭”的一聲,房門被踢開,電燈亮了,兩人光溜溜的嚇成一團,進來五個人,其中三個人手持刺刀閃閃的步槍,兩個沒拿武器的上前對著楊阿偉就是一陣亂拳:“你這個流氓,狗膽包天,竟敢破壞領導的婚姻!”一把抓著他頭發,摁到在地,讓他跪著低頭,邊打邊踢邊罵。
這時武裝部長出現了,淫亮的雙眼盯著或者欣賞著小華的裸體,小華一手捂著下麵,一手遮著胸部。部長獰笑著“怕醜?怕醜還偷人。”兩個打罵楊阿偉的人,也停止了手腳,色眯眯地望著小華。小華淚流滿麵,不知所措,直立立的裸露著身體一覽無餘地展示在他們的麵前,這幾個人鼓著色眼比牛眼睛還大。
部長的獵色大概得到了滿足,一聲令下,指著楊阿偉:“把這個家夥,捆起來,押到樓上的會議室。”指著小華:“把衣服穿起來,丟人現眼,對這狗男女連夜審訊。”
部長老奸巨猾,知道了他們有奸情,當天下午,騎自行車找到一個心腹民兵連長,讓他們召喚幾個信得過的民兵弟兄一起密謀了晚上捉奸一事。為確保成功,用部長的話說,為了捍衛領導的尊嚴,每個人宣了保密誓言。晚飯前,部長帶他們到了公社附近的熟人家,借好梯子,作好準備,並安排了他們的膳食。
為了假戲真做,晚飯桌上,部長當著楊阿偉和小華的麵說是自己去掛點的大隊開會,並讓小華打電話通知。為了防範小華打電話到這個大隊尋找,部長出發後,到了他們行動的集合地點,將自行車交給一位小兄弟,讓小兄弟去這個大隊告訴隊裏領導,說部長晚點到,你們先開會,並再三交待小兄弟到了那裏要守住電話寸步不離,如有電話來找,就說部長開會正在講話,問對方要不要叫部長過來接電話即可,閑話莫多說。部長料到楊阿偉和小華會有這一手。
半夜,部長帶領這幫兄弟搭梯子到自己的房子窗口,從這裏悄悄地爬進房間,躲在裏麵,觀察動靜。
當楊阿偉與小華纏綿在一起,也是捉奸最佳時候,他們從天而降,嚇得兩人象篩子篩糠一樣的顫抖。
【作者***】:按編輯的要求本章作了修改,刪改了一些敏感的詞句。這裏需要說明的是,這種捉奸的場景,在當時是常態,筆者並未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