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飯局“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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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阿霞呀,你來了,怎麽不早點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我來接你。”
    楊阿偉欲起身對酒席上的伍常務副縣長城建局賀局長以及紅葉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宏老板說:“我親妹妹從廣東來了,不能陪你們啦,請多多包涵。”伍常務說:“書記呀,你妹妹大老遠來的,已經是用餐的時間了,請一起來吧,省得你們另起爐灶。”賀局長也說:“書記,我接你妹妹去。”
    楊阿偉說:“那好吧,賀局長你別去接她了,我讓她找的士帶路來,她有車。”
    酒桌上,伍常務賀局長宏老板認識了楊阿偉的親妹妹楊阿霞,但有關縣裏的工程建設卻沒有涉及一句話。
    大家一起很開心,酒酣腦熱之際,楊阿霞說:“哥,看得出來,伍常務賀局長是相當有能力的人,分別提拔當個縣長和副縣長沒有一點問題哦。”
    楊阿偉說:“嗬嗬,想不到我唯一的親妹妹做服裝生意的看人還有這等好眼光。”
    沒多久,紅葉公司中標縣裏一個2億元的清清公園建設項目。不過紅葉公司自己沒有投資建設,而是轉包給別的公司了。
    楊阿霞在這個工程中得到了多少中介費,給了他哥哥楊阿偉多少,以及具體怎樣把工程弄到手的,楊阿偉的案卷裏沒有,我們也不能胡謅。
    楊阿霞錯過了哥哥楊阿偉涉案庭審的時間,盡管她後悔沒見到哥哥,但也是不得已,因為這段時間她闌尾炎開刀躺在病床上。現在好了,她要為她親哥哥的事活動活動,為親哥哥盡量減少牢獄之災。
    楊阿霞在廣東開服裝廠,與哥哥楊阿偉的案子沒有牽扯。
    楊阿偉主政水清縣時,楊阿霞找過他,能不能搞點工程項目做做,
    楊阿偉說:“妹妹,你在廣東開服裝廠生意好好的,怎麽做起工程來了。
    “哥呀,服裝生意難做,利潤不高,不如搞工程,錢來得快,利潤也高。”
    “現在找我要工程的人排隊,我要是出麵為你謀工程,影響不好。再說有規定要求,領導幹部不能為自己的親朋好友出麵謀工程打招呼。”
    “哥,誰要你出麵了,你隻在酒席或者在哪個場合上說我是你唯一的親妹妹就行了。現在有的官員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一把手官員,不都是通過自己七大姑八大姨,老婆兄弟姐妹的出麵搞錢,自己不出麵,不打招呼。可下麵的人心裏哪沒有數呀,把好的項目拱手相讓,為其一路綠燈,我們也要學習學習別人的好方法。”
    楊阿偉聽了沒吭聲。
    楊阿霞見他半天沒反應,臉帶慍色起身說:“哥,你要是不幫我,你死了沒人埋,你要是坐了牢,我向都不來向你一眼。”
    不想此話,一語成讖。後來楊阿偉真的坐牢了,她妹妹也真的沒來看她一眼。
    “閉上你的糞嘴,你是我的親妹妹,不然揍你。這樣吧咱們約定,你在水清縣隻能搞一個工程,而且你背地裏運作。以後,不許再涉足這方麵的事。否則,我一個都不幫你。”
    “好吧,就依哥,賺了錢對半分。”
    這就是上麵說的,楊阿霞在水清搞了一個工程,也是僅有的一個工程,解決了她辦廠擴大規模的資金短缺問題。
    哥是親哥,況且幫她搞了一個工程,撈了不少銀子,現在該她出馬幫哥哥了。她高中畢業離家外出多年,市裏沒有這方麵的熟人,費了好大勁,找了幾個人,不是不願就是以各種理由回避。她找了高永紅。高說我盡管是合議庭成員,但你哥的案子具體是冠庭長主辦,案子怎麽判,最後還是冠庭長說了算,我不是不幫你,而是我的確幫不了你。紅包隨手也退還,顯然人家是婉拒。她還找了人民陪審員老張。老張以自己是紀檢組組長,不能為她哥哥的事說情或充當捐客,硬邦邦的回絕了她。
    沒辦法,楊阿霞隻好找原來一起做生意的紅葉公司宏老板,宏老板生意圈裏的朋友也隻是水清縣的人,通過熟人認識了水清縣政法委原胡副書記現在的“胡至尊”。
    找到“胡至尊”,楊阿霞說了自己的想法。
    “胡至尊”胸脯拍得“嘭嘭”響:“沒問題,這種事找我找對了,少讓你哥坐幾年牢,那有什麽難的。我通過市委政法委的把兄弟也是當官的出麵,請主審法官吃吃飯、kk歌,不k歌就洗洗腳、按按摩,找隻‘雞’吃吃,再塞個紅包包,不就搞定了。”
    “胡書記我是做生意的人,做什麽事都喜歡明碼標價,這次你幫我的忙,大概需要費用?”
    “送錢的事你自己送,不要太少了,小裏小氣的。如果對方答應幫忙,你給我,我當你麵給她錢就是了。至於其他費用,你看著辦吧。”
    楊阿霞一聽,這個人看來有板眼,這個辦法也好,省得先把錢給他轉手,他要是截流還真不劃算。當即答應:“好,就按你說的辦。另外我給你一箱名貴白酒,6條好煙,1萬塊錢活動費,到時你落實好吃飯地點和玩的地點,告訴我,我在旁邊等候,見機行事。還有,胡書記,中院主審我哥案子的是個女法官,不吃‘雞’的。”
    “那就找隻‘鴨子’給她吃吃,你想辦法找一隻鮮嫩的‘鴨子’給她吃,搞定她。”
    “胡至尊”之所以爽快的答應而且牛x哄哄的說自己有關係,願幫楊阿霞的忙,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事。如果主審法官沒有認定他向楊阿偉行賄買官送15萬元的事實。那麽他可以憑此找縣委領導要求平反了,到時鹹魚翻身,不說官複原位最少挪個窩也是個實職的正科。他高興的屁股吊豬油——樂化了。這等好事既幫了自己,又幫了楊阿偉,還不要自己出資,還能進點小錢,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胡至尊”送了兩瓶好酒兩條好煙和一個紅包給市委政法委政治處塗主任,對塗主任說了自己的困境冤屈與請求。塗主任卻不得情麵,況且兩人平常關係蠻好,又是胡本人的事,答應幫忙,但也隻能出麵請冠蘭吃飯,至於案子說情招呼的事,他不能為之,因為有文件規定領導幹部為案子說情打招呼要記錄在案,今後一旦有事難脫幹係。還有隻能“胡至尊”在座,其他有關的當事人一概不能入席,怕一旦有事惹是生非。“胡至尊”當然知道這點,隻要能請到主審法官冠蘭吃飯,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塗主任與冠蘭不是很熟,知道自己唐突的請人家吃飯是請不動的,他通過自己的同事綜治辦的鍾副主任,由鍾副主任請他老同學英花,再由英花出麵相邀,冠蘭保準會來。
    冠蘭接到市檢察院英花好姐妹的電話,相約一起吃晚飯,她想都未想一下,一口答應。
    飯桌上,英花介紹了塗主任鍾副主任,塗主任介紹水清縣政法委的“胡至尊”是我的好兄弟。
    冠蘭之前認識塗主任。盡管她當刑二庭長是競爭得來的位子,可任命之前還是要經過考察這道程序,法院屬於政法口,考察幹部離不開政法委的加入。塗主任是市委政法委政治處管幹部的參與市委組織部的共同考察是必然的,他擔任了考察組組長。考察後匯報會上他實事求是的說了冠蘭表現非常優秀之類的話。冠蘭不知道內情,但塗主任是考察組組長,她曾在他麵前匯報過自己的工作情況,出於對塗主任尊敬,主動敬了酒。
    對“胡至尊”,冠蘭也不陌生,打過交道,她主審楊阿偉一案時,“胡至尊”曾在法庭上翻供,印象深刻。對他既厭惡也無好感,但看著塗主任麵子,冠蘭還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胡至尊”見到冠蘭既不驚訝也不難堪,他在法庭翻供,熟記了冠蘭其人的。這次請冠蘭吃飯,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與冠蘭套近乎的好機會,可以為自己洗刷冤情增添認知感。
    可他又不敢酒桌上明說此事。因為塗主任之前,跟他約法三章,桌上不能談半點有關案子上事,如果涉及到這方麵的內容,塗主任會翻臉不認人當即退席。“胡至尊”遵守規定,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隻好端著酒杯敬冠蘭說:“美女法官,衷心感謝你,話在酒中。”說完一口悶下。
    冠蘭沒說什麽,端杯禮貌的意思了一下。
    冠蘭偷偷的問英花:“我們喝這酒不會與案子有關吧?”英花說:“不會,我接電話時還專門問了這事,要與案子有關的事我是不會叫你來的。”
    冠蘭又問:“怎麽“胡至尊”也來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開始並沒有說他會到場的。”
    冠蘭內心開始不悅,沒有表露出來,看那架勢,好像是“胡至尊”買單,因為“胡至尊”在酒桌上問塗主任要什麽菜上什麽酒水的。她多了一個心眼,怕有些事今後說不清楚,乘著一個空檔,說是去洗手間,回來再喝,偷偷的去買單。
    收銀小姐說:“菜還剛剛上就買單?”
    “買,如後麵再加菜和酒水,再加錢。”
    冠蘭這下安心的坐上了酒桌。
    “胡至尊”,是有備而來的,看冠蘭酒風豪爽,入戲了,存心就是要冠蘭的灌酒,灌醉了一切都好說了,展開了進攻。
    “胡至尊”大讚特讚冠蘭美麗,當然也沒有忘記楊阿偉案子的公訴人英花。他說:“韓國出美女,你們兩個比韓國美女還要美,如果出來選總統,不要說你倆有超人的智商,就是僅憑著你美貌,韓國的男人都要為你們搖旗納喊。”
    女人啦,都喜歡別人說自己美,冠蘭英花也不例外,
    “胡至尊”是酒仙,加上一把油鹽嘴,左一個神仙姐姐,右一個常娥妹妹,主攻冠蘭。冠蘭保持著女性的矜持,左推右擋,能不喝的不喝,能少喝的少喝,但在塗主任鍾副主任助威夾擊下,有著是海量的冠蘭,還是醉得暈呼呼。“胡至尊”也醉得差不多,他不敢再拚酒了。等下下麵還有節目,要是冠蘭醉倒三公,下麵的戲沒法唱了。他見好就收,提議結束。
    塗主任說:“冠庭長我請你吃飯怎麽能讓你買單?”
    “領導,你請我吃飯怎麽能讓領導埋單,今天的飯局我請,我請。”
    塗主任聽了沒做聲,她買了單比“胡至尊”請吃安全。
    “胡至尊”沒料到冠蘭會這一手,他要店裏退錢給冠蘭,要在這裏等候的楊阿霞買單也就再沒有理由了。
    之前他和楊阿霞有密謀,設計了幾套攻關方案。
    “胡至尊”說:“走k歌去。”英花打著醉嗝搖著手指說:“我們有規定不能接受別人的高檔娛我不會唱歌。”
    “胡至尊”說:“那就洗腳活活血吧。”
    塗主任沒做聲表示示同意。冠蘭迷迷糊糊在英花的攙扶下跟著走。
    這個會所吃喝玩樂一條龍,乘電梯到了5樓。
    “胡至尊”說:“洗腳。”大堂經理說“先生,沒有洗腳師了。”“那就按摩吧。”“按摩室沒有多人間雙人間,隻有單人間。”“胡至尊”說:“單人間就單人間,每人一間。”他對大堂經理悄悄地說:“三個男的按摩做全套,挑最漂亮的美女上,兩個女的找最靚的帥哥。”
    冠蘭英花開始分別是被兩個女技師攙扶到了床上,後來分別又換來了兩個小帥哥。這一切都是楊阿霞事先與大堂經理聯係說好了的。
    幽暗的燈光下,男孩按摩師帥氣的臉蛋在冠蘭麵前搖曳。望養眼的男孩,冠蘭醉語呢喃的問:“你是誰?”帥哥不回答,按摩了兩下,溫柔的說:“姐,穿衣不好按摩,來,把衣服脫了。”說著不由冠蘭回答,來脫冠蘭的衣服,冠蘭身醉心不醉本能的抵檔,男孩又說:“姐,又不是要你脫光衣服,你換上按摩服按摩,這樣才能感到按摩的魅力。我又不對你做壞事。”迷糊了的冠蘭盡管感到英俊的男孩沒有歹意,似乎也想享受一下按摩的滋味,但英花不在身旁還是感覺不安全,本能的推開男孩,叫道:“英花,英花。”
    男孩表麵是按摩師實際上是隻“鴨”,可他從事“鴨”的職業以來從未遇到這樣美的婦人,醉霞滿麵,像傳說中的楊貴妃一樣美豔,望著這種美女,引出鼻血,下麵開始活躍起來。加上楊老板“胡至尊”之前就唆慫他,隻要把這個喝醉了酒的女人搞上手,給他1萬元錢服務費,並要他想方設法拍下冠蘭的裸照或兩人在一起的不雅照,以此作為要挾的條件,逼冠蘭就犯,達到他們各自的目的。
    男孩不顧冠蘭的喊叫,一把脫光自己的衣服,裸露著小麥色的肌膚,矯健的身驅像體操運動員,下麵穿著三角褲,既陽光又性感,他以為憑著他的威猛帥氣的形像,征服像冠蘭來這裏需要雨露滋潤的富婆,不費吹灰之力,上去摟抱著冠蘭。冠蘭本能的掙紮著,推開,“小鴨子”仍不放手,冠蘭似乎有點清醒,感覺危險,甩出一記耳光,“滾!”奪門而出,踉踉蹌蹌的在過道裏看到正趕過來的英花。
    原來酒桌上,冠蘭偷偷的對英花說過,我一人對付三個男人,要是醉了你可要保護我,千萬別讓我出事。
    飯後,英花見冠蘭一身酒氣,本想讓冠蘭洗洗腳休息一下,解解酒再回家,不想稀裏糊塗的被女技師帶進了按摩房。剛才英花在按摩房也經曆了與冠蘭相似這樣的場麵,五分醉的她,抵禦力比八分醉的冠蘭強多了,拒絕了這種不正規的按摩。聽到冠蘭叫她,趕緊走了出來。
    冠蘭一臉的醉淚。英花似乎明白怎麽回事,也沒多問攙扶著冠蘭,交了兩人的按摩費,匆匆的離了是非之地。離前,英花還問了那3個男的呢?回答:沒按摩在洗腳。
    楊阿霞在休息廳裏望著冠蘭英花離去,顯然“美男計”泡湯了,沮喪。
    怎麽辦?她摸摸包包裏的帶來的10萬塊錢,無論如何要用這金錢炮彈的擊中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