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恐懼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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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琴看畢,恩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們接著要到的地方就是這裏!看看能不能從活靈村找到照片上的人,或者是認識照片上的村民。”
    張雨馨高興地拉住肥仔杜祟的衣角說道:“這次多虧了杜祟,我們才找到環陽鎮的!他在電腦衛星上發現了一個被隱藏的位置,哪裏有就是當年洪水出現的地方,經過衛星可以探測到這裏還有人煙居住。”
    “神啊!你的電腦技術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好了!”玉函拍打著杜祟的肩膀稱讚了起來。
    杜祟一臉傻笑,好一陣子才奔出一句:“還不是學你的,玉函兄!我隻是用黑客病毒破解了它們醫院的網站罷了!”
    此次出發就派千琴和玉函,兩人人都準備好了,不過這次出發還要帶上兩個人,他們就是天樂和綺荷了,天樂看起來也知道一些事情,而綺荷是活靈村的人,帶她去詢問應該會比我們這些警察要容易得多。
    “姐姐,如果天樂不願意去呢?畢竟我們沒什麽理由要他也跟我們去啊?”玉函忽然問了起來。
    千琴好像早有準備地說著:“嘿嘿!這個我想過了,我們就說綺荷一個人去了,你放心嗎?聽到這樣的話大概天樂也會跟著去的!”
    2日前:
    千琴和玉函查到了歸葉鎮醫院洪水暴發時的另一個入院名單,裏麵有一個叫素陽的人,撥打他留下的電話打不通,估計已經換號碼了,看來隻能從他留下的地址碰碰運氣了。
    根據地址,兩人來到了一個陳舊的別墅,這裏好像已經荒廢了很久,四周種滿了大榕樹,這些榕樹的葉子非常大,就好像唐家大宅和曉茜的家那些一樣,都是遮蓋了整個屋子,呈“t”字型的巨大榕樹葉。
    千琴瘋狂地按著門鈴,幾個門鈴都給她按壞了,裏麵還是什麽動靜也沒有,估計這戶人家已經搬走了很長時間,隻好問問隔壁吧!
    來到了別墅隔壁的一個小平房,和陳舊的別墅相比顯得異常低矮,千琴輕輕地敲著平房的大門,有禮貌地說道:“請問裏麵有人嗎?”
    平房裏麵沒有任何動靜,玉函又在後麵提高了音量說了起來:“裏麵有人嗎?”
    屋內依舊沒有出現聲音,千琴把敲門的力度放大了,一邊口中還說道:“有人嗎?請問有人嗎?我們是警察局來的!”
    敲了很久,屋子裏麵依舊沒有動靜,周圍突然變得寂靜起來,玉函感到有什麽不對勁似的,正想繼續詢問,就在平房的一個狹小的窗戶旁邊隱約地露出了一個紅色的人影,玉函心裏一陣害怕,啊!紅衣女子!
    玉函指著窗戶,不敢做聲,附近的千琴也注意到窗戶旁邊站著的那個奇怪的身影了。
    不過一會兒,她就消失了,來到了大門前打開了門,露出了瘦弱的臉孔說道:“你們……找誰?”
    這個臉孔看起來很年老,蒼白而瘦弱,千琴一時間靠得太近被嚇了一跳,她連忙退後了兩步,不小心踩到了弟弟玉函的腳。
    玉函呀一聲叫了一下,不過他不是因為腳被踩了痛,而是看到一個全身穿著紅色衣服的老女人正看著自己。
    千琴自信地拿起手銬說道:“紅衣女人終於找到你了!原來你在這裏!”正想上前給對方帶上手銬的一刻,紅衣的女人突然大聲的說道:“發什麽瘋!看到紅色衣服的女人就說是凶殺嗎?你有什麽證據?”
    這樣一問,說的也是,千琴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態度改變了過來,禮貌地詢問道:“啊!對不起,這位太太,我們是警察局的人,你知道隔壁的住戶是怎麽回事嗎?”
    “不知道!”話音剛落大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看來我們惹怒了這個老太婆,今天估計是問不出什麽了,附近又沒什麽住戶,這裏怎麽那麽偏僻呢?
    玉函歎了口氣有點想責備自己的姐姐千琴,不過剛才自己也沒做得上什麽,還是算了,等過幾天我們才來找她問問。
    正當二人想離開,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人就剛踏進了平房的院子外,看到千琴兩人就驚訝地詢問了起來:“你們是誰?來我家有什麽事嗎?”
    看到光頭男人,千琴心裏想:難道是這家的主人,看起來好像在哪裏見過,啊!是活體實驗室的名冊上,現在還不能揭開他!我得慢慢來!或許可以從他那裏知道素陽的事情呢!
    兩人和光頭男人道明了來意,那個光頭男人歎了口氣,拿著千琴遞給他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的那三個人,他的表情非常難看,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千琴見他猶豫就大聲的恐嚇道:“你知道什麽,就立刻說出來!這個案子涉及的死者太多了!如果你不說,我們就帶你回去用電棍招呼你,或許電棍會讓你說話的!”
    雖然這樣做有些強硬,但是對付光頭男人還真的很湊效呢!光頭男人顯然內心害怕,他先是說道:“那個時候我和素陽他們很熟,曾經有一次我為他們拍了照,不過之後素陽就死了,當時,我是他的一個手下,我們在村裏做生意,他一直都照顧我很多,可是我的妻子卻和她搞上了。”
    說到這裏,光頭男人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千琴繼續嚴詞以對道:“你所說的生意不會是活體實驗吧?我們從名單上找到了這些人,經過調查,你就是當年跟著唐偉明的那個肥仔陳靜安!你在活體實驗室是排名老三的!”
    陳靜安知道身份已經暴露,忙想逃跑,可下一秒就已經被千琴逮住了,後麵的玉函也連忙配合起來拿出了手槍以防犯人有咋。
    兩人拉著犯人,離開了平房,此刻,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在窗戶旁邊靜靜地看著外麵的一切……
    “這個儺麵具你應該了解得很清楚吧?”千琴大聲地對著犯人陳靜安喝道,平時的溫柔徹底消失了,因為案件的過於複雜,此刻的她已經有點怒火中燒。
    千琴拿著警棍,在哪裏比劃著,一隻腳踩到了一張板凳上,看起來英明神武的。
    看到恐怖的“t”字型儺麵具,陳靜安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內心不斷在糾結,回憶著當年是如何進行解剖實驗的,還有就是一幕又一幕進行“懼魂咒”的畫麵。
    陳靜安一時間語堵,但是這在警察麵前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嚴刑逼供,不過千琴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會用這種手段的。她把聲音提得更高:“雖然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將會變成呈堂證供!”
    雖然這句話已經是警察說得爛得不在爛了,但是在千琴的嘴中說出卻有一種無形的霸氣,這種氣勢震動了陳靜安內心的靈魂。
    看著千琴手中的警棍再次揚了起來,他微微地張開了嘴巴:“這個事情必須要追溯到15年前,就是洪水事發之前,那在活體實驗室最後一次“懼魂咒”儀式了。”
    15年前正是2020年,那年冬天來得特別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9月之前還不是這樣的。
    但是到了10月份左右,活靈村就已經鋪滿了白色的雪花,整個世界變得粉妝玉砌的,寒冷的季節村裏的人都喜歡點燃篝火,在晚上的時候圍起來跳儺形舞。
    跳儺形舞的時候,大家都喜歡戴上一個儺麵具,一女跟著一男的身後包圍著中間的篝火舞動著優美的節拍。
    10月5日的那天晚上,本來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圍著篝火跳舞,但是到了午夜2點時候,突然從村子深山裏麵發出了一個巨大的隆隆聲。
    當時我們還在活體實驗室在舉行“懼魂咒”儀式,聽見遠處傳來了的巨響都沒有過多注意,繼續進行著我們的儀式,可是當祭品被拉到“t”字型大鍾上的時候,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
    戴著儺麵具的祭品掙脫了原本捆綁嚴實的枷鎖,跑到了穿著紫藍色製服的懼魂師麵前,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脖子。
    在場的人都感到異常驚訝,從來都不會出現那天晚上的那種現象的,根本沒有祭品可以掙脫那種用鋁合金鍛造成的枷鎖,但是那個祭品卻做到了,我們幾個人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連忙跑了上去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祭品拉開了,懼魂師在原地瘋狂地咳嗽了起來。
    而那個祭品竟然就一下子滾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頭發,在地上亂轉,好像異常痛苦的樣子……
    當一切都平靜了下來的時候,我們打開了祭品的儺麵具發現她的臉龐異常恐怖,鼻孔、嘴巴、眼睛、耳朵都同時流出紫黑色的血液,扭曲的臉龐紫一陣青一陣,眼睛睜得其大,鋒利的獠牙發出了微弱的綠色光芒,看到她的披散的黑色頭發,我們才知道原來祭品是個女人。
    這次在活體實驗室做的“懼魂咒”儀式才是最後一次,那個時候的懼魂師不是素陽,而已經變成唐偉明了,這之前,素陽已經被我們害死了……